灵异幸运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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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赶紧跑进厕所找一个便池解决问题,还好那男生也是来大的,这才心中稍定。找到一个便池蹲了下来,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忘带手纸了。
我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跑回去再跑回来这男生可能就走了,自己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厕所,想想头皮就发麻。忽然想起男生们平日里大咧咧的习惯,上厕所点支烟,拿一摞报纸,解决完问题,报纸也就当了手纸,剩下的就塞进门缝里。
谢天谢地,在最里面的门上夹了好几张报纸,赶紧钻进了那个厕所。
手里紧紧抓住了几张报纸,心里才有了种踏实感,放心大胆地解决问题。就着昏暗的灯光装模做样地翻开了报纸,刚一翻开眼就直了,一幅大大的照片映入眼帘——西方某国家狂欢夜上一个身着宽大黑袍的骷髅!
惨白头骨上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直直地盯着我,在昏黄的灯光下似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我觉得我的血液就要凝固了。
听到了冲水声,我这才惊醒过来,狠狠地将那份报纸团了几团扔进了纸篓。外边传来了远去的脚步声,我的妈呀,不会吧,只剩我一个了?
窗外的风嗖嗖地吹了进来,把我吹得汗毛倒立,厕所里的鬼故事一个个浮现了出来。
望了望手中的报纸,忽然想起了厕所里的经典鬼故事:某君半夜如厕,忘带手纸,从门缝里伸出一只手,要手纸吗?红的还是白的……
我的汗又密密麻麻地冒了出来,赶紧低头不让自己瞎想。一眼又望见了黑洞洞的下水道口,下水道里伸出的黑手……
我再也不敢想了,赶紧解决掉问题,站起身就往洗手间跑,连冲水都顾不得了。
冲进洗手间,狠狠地带上了厕所的门,门大幅度地一张一合,发出连续不断的吱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更加恐怖了。
我瑟瑟地发着抖,一眼又望见了洗手间窗台上那一个个倒立的拖把,一个新的鬼故事又浮上心头,某晚某君如厕,看到一男生着工装拖地,长长的墩布下,拖出了一片血红的地面……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我啪啪甩了自己两个耳光,抽得自己眼冒金星,耳鸣嗡嗡,反倒把自己打得更加清醒了。
紧张地望了望窗外,窗外黑墟墟一片,树枝树叶在夜空中张牙舞爪,如同巨大的怪兽,风一吹晃动着,似乎要冲进洗手间,我的头发都竖了起来,老天爷,别给我在窗外再浮出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生!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拍拍胸口,安慰着自己,打开水龙头准备洗澡,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确信什么都没有后,这才开始洗头。
哗啦一盆水从头浇到脚,从里到外一阵冰凉,妈的,老子什么都不怕!
墙壁上映出了我的影子,脸上写满了惊恐,妈的,只有老子一个,有什么好怕的!
壮着胆子打上了洗发液,胡乱地搓着头发,一会儿泡沫就满了,厕所的门微微响了一下,我的心立即悬了起来,赶忙抹了一把眼睛,越抹越睁不开眼,摸索到了毛巾一擦,赶忙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这才稍稍放了心。
冲掉了泡沫,冲干净了,又打了一遍洗发液,呼啦呼啦胡乱地挫着,不一会儿泡沫又满了。
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发寒,有种被人盯住的感觉,那种感觉极度地不舒服,直觉告诉我,背后有东西!
妈呀,是什么?!
我摸过毛巾赶紧擦了把眼睛,一望光溜溜的墙壁,一阵巨大的惊恐从脚底立即冲到了头皮——墙壁上有两个模糊的身影!
我猛地转过身,一看立即魂飞魄散!一个人正悄无声息地站在我背后,死死地盯着我!
脸色苍白,两眼发直,就这么一直盯着我!
是老江!
我顾不得头发上的泡沫不断地流下,牙齿格格地敲击着问:“老……老……老江,你在这里干什么?”
“洗手间……”老江阴沉沉地回答道。
“快……快……快回去吧,你的病还没好……”我的声音充满了颤抖。
“嗯……书……书看了吗?”老江的声音有些变异。
“书?什……什么书?”我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快了……很快就有下一个了……”老江的声音毫无感情,冰冷而诡异。
“啊……啊……”我不明所以地回答着。
说完,老江有些僵硬地转过了身,一步步慢慢消失在了洗手间的拐角处。
我愣了一会儿,赶紧把头发洗干净,拿过毛巾哆哆嗦嗦地擦着。老江什么时候起来的?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怎么会说这么怪异的话?一个个疑问浮在脑海里打着架。
书?我的心里顿时一惊,什么书?还问我看了没有?
一阵寒意从背后涌了上来,民国二十年的《月刊》!他们会知道?
快了……很快就有下一个了……这是什么话?难道……难道老江……老江被附身了?
再回想一下刚才的场景,老江的声音都变了。对,确实是变了,那绝对不是他的声音!怪不得听着别扭!
老江的眼神,直直的,没有光泽,冷漠,冰冷。我这才想起老江的眼睛——黑的,全是黑的!没有白眼球!我靠,怪不得我看着就不舒服!
我的手大幅度抖了起来,身上怎么擦也擦不干,不知道是水还是冷汗,毛巾都差点掉地下,我赶忙接住,慌乱中脚啪地在地上打出了一声巨大而响亮的声音。
接住了毛巾,我顿时愣了,脚步声!脚步声!老江走路的时候竟然没有声音!怪不得他走到我身后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僵住了,一阵接一阵的寒意涌了上来,我连续打着寒战,无意间摸了摸胳膊,低头一看,满身都是鸡皮疙瘩,跟海参有得一比了。
妈呀!我惊恐地拾起盆就朝宿舍跑去,走廊里回荡着我沉重的脚步声,啪啪啪……
冲到宿舍门口,我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身子,望着熟悉的宿舍,我竟不敢再进去了!
在门口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走廊里的风吹得我浑身哆嗦,待在外边也不是办法,得进去。' 。。'
小心地挪着脚步,生怕发出一点声响,战战兢兢地把盆放下,往老江那里一看,只见在朦胧的窗前,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我哆嗦着小声叫道:“老……老……老江!”
人影没动。
我继续喊:“老……老……老江……”
人影还是没动。
我壮了壮胆子往前再走一步,刚要开口,突然看到人影慢慢地转过了头——长长的头发,脸上带着模糊的诡异的微笑!
我立即有失禁的感觉,口中不自觉地又喊了一句:“老江?!”
毫无反应!
一阵风吹来,窗前搭毛巾的绳子晃了起来,啪嗒一声,似乎是什么掉了下来,人影霎时不见了。我走近一看,忍不住心中大骂:操!该死的小伟!你他妈倒是把衬衫晾到窗外!
原来是小伟的衬衫在风中摆动,绳子上放了一堆毛巾,模模糊糊像极了一个女人的影子!
我不敢再往前走,把毛巾往盆里一扔,把盆子往床下一塞,房门也不关了,也顾不得身上干没干,急忙爬到床上,拉过毛巾被紧紧地捂在身上,缩在角落里一个接一个的冷战,从里到外散发着说不出的冰冷。
正文 二十六 惊恐的午夜
电话灯发出柔和的光辉,照亮床头有限的空间,老江的床隐藏在灯照不到的黑暗里,黑暗中听不到任何声响,我缩在壁橱旁的角落里,瑟瑟发着抖,大气都不敢喘。
老江竟被附身了!
就在我心惊胆战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脚步声,忽然闪进来一个人影!
我顿时失声叫道:“谁?!”
一个疲惫的声音传来:“我!”
呼——原来是拯救,心这才放了下来。
“还有烟吗?睡不着了,起来聊会儿吧。”拯救顿了顿说,“我去搬凳子。”
我摸出了烟盒,晃了晃,大概还有半盒,拿起来跳下了床,搬了凳子向外走去。
两个人坐在静悄悄的走廊里,吸着烟,一时无话可说。
吸了一阵烟后,拯救突然说:“日他娘的,又做那个噩梦了!”
“什么?!”我浑身一震,“妈的,我又做了个差不多的!”
拯救几口就把烟给抽完了,将烟头狠狠地踩死了,接着说:“娘的,明天把那本书给我看看!这娘们儿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接了支烟,缓缓地说:“不只是不让我们活了,老江刚才……他妈的,被附身了!”
“啊?!”拯救诧异地抬起了头,“怎么了?”
我又打了一个寒噤,狠狠地吸了一口烟:“我在洗手间冲凉,老江就那么悄无声息地在我背后看了半天,吓得我的魂都飞了。真的,他妈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想起来才后怕。两只眼睛空洞洞的,现在想起来那哪里是什么眼睛,就是两只黑眼球,一点白色都没有!连声音都不是他的,对我说了一句,‘快了,很快就有下一个了’,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背后又是一阵发寒,牙齿又格格敲击起来,拯救也被我的描述惊得手也抖了起来。
半晌,他才声音发寒地说:“刚才洗澡的是你?”
我点了点头。
拯救吐出一口烟雾,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妈的,你端盆走的时候我就醒了,一直盯着走廊的灯光给自己壮胆,我……我他妈根本就没看到老江!”
“什么?!”我浑身剧震,“没看到?!”
“嗯!”拯救狠狠地点了点头,“只看到你一个人,战战兢兢地走出来,急匆匆跑回来,在你去和回来都没发现老江……”
走廊里一阵莫名的冷风吹起,我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布满了全身。不是老江,不是老江!那是谁?!我不敢再想下去了,恐惧像一股寒流,把我从里到外都冻透了。
就在我们两个人陷入巨大的恐惧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我说开着灯找不着人了,原来在这里。”
我和拯救条件反射似的猛地回头一看,原来是吴天出来了,拎着个马扎,坐在了旁边。
吴天的出现总算使我和拯救紧张的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下,清醒了一下这才发现手中的烟早已烧到了过滤嘴,扔掉烟头,两个人又接了一支,大口大口狠狠地吸着,三个人一时陷入了沉默。
半支烟下去了,心情才总算稳定下来,我望了望吴天和拯救,看了一会儿,发现两个人手不经意间总是不自觉地向胸前摸去。我定睛一看,原来两个人脖子上都挂着一个玉佩。
我指了指拯救:“这是什么玉?”
拯救一愣,拿起玉佩看了一眼:“这个?和田玉,跟老婆子一对儿的。”
吴天接过去一看:“不错啊,我的是奶奶前几年在庙里求的,说是开过光的。”
玉……我慢慢思索着,忽然心头一动,想起了玉器在中国文化中的地位和作用。
玉,温润柔和,能通灵,可辟邪。
“玉!”我大喊一声,把拯救和吴天吓了一跳,“对!玉!就是它!玉能辟邪!”
男戴观音女戴佛,两个人果然都是玉观音。
我激动起来:“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们两个没事了,原来都是带了驱邪的玉器!”
拯救和吴天一想,脸上顿时露出了喜悦的光芒。
拯救喜道:“谢天谢地,一直担心梅雪,这下好了,坚决不能让她摘掉!有道理,有道理,八月也戴着一块,怪不得这小子一直没事。这下好了,暂时不用为他担心了!”
吴天恍然大悟:“对,对,对!小伟也戴着一个!”
想了几个没出事的人,结果越来越让人乐观,没出事的人,要么是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