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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奇案醉探-第9部分

小说: 奇案醉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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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弄清心中对案情的疑点,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时过八点时吴雨克和小马立即走出雨克私人侦探所,准备去太福别墅找刘以瑞了解情况。
据他们对醉香楼妓院的龟奴调查了解所得,知道刘太福的儿子刘以瑞,也到这儿来找过名妓蓝慧丽,并且数次包房在她的床上过过夜。刘太福强暴养女,刘以瑞与继母勾搭成奸,现在父子俩又一同奸宿一个妓女,家庭秽事,真是臭不可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不得不令人产生疑问:刘玉琴因为承受不住养父的强暴蹂躏忿而弑父,据此推论,刘以瑞会不会因为想独霸花魁名妓蓝慧丽,恨其被父亲包养,忿而杀之?
同理而推想,会不会是刘以瑞痛恨刘太福染指自己钟情的名妓,恨父亲要将家产均分给养妹刘玉琴,想独占家产并力图与罗艳芳做长久夫妻,病态畸形心理作怪,杀了蓝慧丽再杀父亲?
幸亏小马在蓝慧丽被杀的血案现场,采集到了凶手的脚印和指印,在此前提下,如果将刘以瑞的指纹脚印与采集自现场的罪犯指引脚印一比对,那么,刘以瑞是不是杀害蓝慧丽的凶手,就昭然若揭了!
另外,据小马回报,凶手在杀了蓝慧丽之后,除了现银与银票,还掳走了她房中的不少金银首饰。罪犯掳走金银首饰必定会将它们变卖,他和小马此时若顺路到街边的金银首饰店去查一查,说不定也会有大收获呢!
这么一想,吴雨克便于小马走进路边的金银首饰店,一一地察看询问起来。
问了几家店铺的老板,也没什么收获。当他俩走进一家名为“君得利”金银首饰店查问时,得知老板最近低价收进了几样女性所用的旧首饰。
得知此消息,吴雨克不禁心儿一跳,赶忙叫店铺老板将他所收进来的旧首饰拿出来看看。店铺老板依其言将那些旧首饰拿出来,吴雨克和小马一看不禁喜出望外:因为它们,正是凶手从蓝慧丽房中掳走的那些首饰!
“不会吧?”店铺老板不信,“罪犯既然杀人掳宝,怎么又敢将它们拿出来变卖呢?”
“罪犯一是急着要钱用,不得不将它们出手;”吴雨克分析,“二呢,因为他知道你们这些店铺老板不知内情而又贪便宜,便将赃物出手换钱!”
“这是死者蓝慧丽的手饰,不会错的,”小马拿起一只金镯,指着那上面刻着的“慧丽”二字说,“你瞧,她还在上面刻名留记呢!”
店铺老板一看金手镯上的字,眼一傻,无话可说了。
“老板,”吴雨克问,“你现在还记得卖首饰给你的那人的身材相貌吗?”
“此人个子高高的,笔挺的西装高级的黑皮鞋,一副富家公子的派头,”店铺老板说,“只是他戴着礼貌和墨镜,嘴上还捂了个大口罩,我没看清他的面孔!”
好狡猾的罪犯!吴雨克在心中暗骂一声,继续提问,店铺老板也提供不出犯罪嫌疑人的其他特征和线索。
但据店铺老板所言,变卖蓝慧丽金银首饰的家伙,从身材以及穿戴来看,倒是与刘府的大公子刘以瑞相吻合。
难道,杀死蓝慧丽并掳走他财物的,难道真是刘以瑞?
“这是死者的财物,也是凶手的犯罪证据,”吴雨克说,“我们的将它们取走,将来审案时要用它们来指认凶手,给他定罪!”
“可它们是我用五百两银子买来的呀,”店铺老板大声叫屈,“你们若将它们取走,那我可就吃大亏了!”
“谁叫你贪便宜低价收购血案的赃物?”小马斥责店铺老板,“如果我们将你和这些赃物一同交给卢警长,他会将你当作凶手来枪毙的!”
“这?”在鹤云市,卢警长胡乱破案胡乱抓人杀人,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为了不让吴雨克和小马将自己连同这些首饰一道交给卢有林,店铺老板只得破财消灾,“那好吧!”心痛而无奈地将这些金银首饰交给小马。
小马给店铺老板写了一张收据,并叮嘱他:“如果下次再让你碰上买血案首饰的家伙,立即将他抓住交给我们!”
“这是肯定的,”店铺老板咬牙切齿地说,“我还要向这龟孙要回我的那五百两银子呢!”
带着死者蓝慧里的那些首饰,吴雨克和小马告别了店铺老板往太福别墅走,去找刘以瑞核对情况。他俩才刚走到街上,便见报童在大声地叫卖当天的《鹤州早报》。吴雨克买了份报纸一看,只见头版头条刊登着一个醒目的标题:《弱寡女遭强暴恨而弑父,卢警长破奇案又立新功》,文中还配发有卢有林神采飞扬地接受记者采访的新闻照片。该新闻写得更是离谱,肉麻地赞誉卢友林是桂东神探,智睿精明,破案神奇,夸大其词天花乱坠地将卢有林吹捧了一通。
“这个卢警长,破案没什么大本事,争名利造舆论叫蹩脚记者吹捧自己,确实是真有几手!”小马忿忿地将那张早报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箱里,不满地嚷道,“倒是我们辛辛苦苦地破案缉凶,' |。'流血流汗,却常常被他哗众取宠将功劳抢去!”
“这世上总是要有人做事有人抢功的,”吴探长劝慰小马,“见怪不怪,你就别要再发牢骚了!”
“吴探长,小马,你们俩这是要到哪儿去?”正走着,恰巧迎面碰上神灵寺的不归和尚。不知他要去干什么,脚步迈得有点儿急。
“随便出来溜溜,”吴雨克说,“不归师父出寺来化缘?”
“是啊,出来采买点儿油盐酱醋,”说着不归和尚扬了扬手中的《鹤州早报》,“看不出卢警长这桂东神探还真有点儿本事,这么快就将刘玉琴弑父一案给侦破出来!”
“是啊,”吴雨克探长也笑笑,“看不出,不归师父你也还是很关心凡间俗事的嘛!”
“兽父淫女,弱女弑父,善恶得报人心大快,阿弥陀佛!”不归和尚答着,宣了个佛号,立即与吴雨克和小马二人告别,匆匆离去。
吴雨克和小马来到太福别墅,在门口正巧碰上要匆匆外出的刘以瑞。他俩赶忙将刘以瑞叫住。
刘家的大公子刘以瑞三十多岁,个高,脸长,手里提着一个黑皮包,身着西装,脚穿皮鞋,帅气而阔绰,急于外出,行色匆匆。
“刘先生,”小马问,“你脚步匆匆的这到底是要到哪儿去?”
“唉,家里出了这样残忍血腥的凶案,出了这样难以启齿的丑事,人都被我爹和我妹给丢尽了,”刘以瑞紧皱了眉头羞愤地答,“死老头的尸体不能老是停在别墅中放臭,我这就去定棺材寻墓地,争取早点儿葬尸遮丑,父再不贤做儿子的也得尽孝啊!”
“刘先生,”吴探长问他,“你真的认为刘太福是被刘玉琴杀死的?”
“卢警长英明断案,刘玉琴又供认不讳,”刘以瑞答,“莫非还能有假?”
“罗艳芳比刘玉琴美貌性感,刘太福为什么要冷落她而去强暴自己疼爱的养女?”小马问,“刘玉琴说她只捅了你爹一刀,为什么死者的尸身上竟会有两个刀口?”
“这事我哪儿知道?有疑问你们找卢警长去!”刘以瑞气恼而烦躁地说,“现在我的主要目的是赶快将死老头赶快埋入土中,免得留着让人看笑话!”
“刘先生,”小马突然拿出取自店铺老板的那些血案首饰问他,“这些金银首饰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认识,”刘以瑞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哪儿有什么心思来看首饰?”
“你再好好地认认,”小马话中有话地说,“说不定还是你卖出去的呢!”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刘以瑞矢口否认,“你们忙吧,我真的是要走了!”
“刘先生你干么要走得这样急?”吴雨克问他,“难道我们就不能耽误你一点儿时间,问你一些事情?”
“对不起对不起,”刘以瑞断然拒绝,“我现在急着要去办事,没空儿回答你们的问题,有事以后再说吧!”
“我们不会耽搁你太久的,”小马说,“刘先生你何必要拒绝我们?”
“我现在真的没空,”刘以瑞说,“给死老头定棺材寻墓地事情太急,我不能奉陪二位了,真的是抱歉了!”说完他敷衍式地朝吴探长、小马道声别,然后提着黑皮包急匆匆地走了。

  第17章:第十六章、秽闻
第十六章、秽闻

由于刘以瑞不肯配合回答吴雨克的问题,匆匆离开。吴、马二人无法,只得遗憾地望着他走远,摇了摇头。
要想弄清刘太福被杀一案的真凶,吴雨克和小马只得另辟蹊径去调查。走进太福别墅,他俩便立即去找罗艳芳,想找她了解一下对此案她有什么新发现没有。
此时虽然已近十点,但罗艳芳还未起床。他俩等了一会儿还不见罗艳芳起床,只得先去找柳妈和丫环奴仆们,进一步了解有关此案的情况。
“各位,”吴雨克提问,小马拿笔记录,“刘太福被杀的那天晚上,有谁见过他没有?”
见吴雨克提问,丫环奴仆们全轻轻地摇了摇头,大都抵着头,沉默不语不敢看他。
“大家不要怕,看见什么说什么嘛,”吴雨克鼓励大家,“如果你们看见了有关情况不肯告诉我,那我们如何能抓住真凶,为刘老爷报仇?”
“吴探长,”一个奴仆问,“卢警长不是说,刘老爷是被他的养女刘玉琴杀害,并把她抓走了吗?”
“那是卢警长的看法,我不敢苟同,”吴雨克答,“根据我和小马对案发现场的勘察来看,很多疑问无法解释!”说着吴雨克将他认为刘玉琴不是杀死刘太福的凶手的疑问提出,并说:“希望大家能将那晚你们所看到的情况都告诉我,让我从中找到有价值的破案线索,一举抓住杀死刘太福的真凶!”
听了吴雨克的话,大伙儿你往我我望你,还是不肯开口。
“吴探长的话突然提醒了我,”捱到最后,还是管家婆柳妈出来回答吴雨克的提问,“吴探长,那晚我是看到了一个情况,不知对你破案有不有帮助?”
“柳妈你说,”吴雨克望了他笑着说,“说不定你提供的情况对我们破案大有启迪和帮助呢!”
“好,我说!出事的那天晚上,风刮得特别猛,雨下得特别大,”柳妈心有余悸地对吴、马二人道,“当时我正躺在床上睡觉,突然听到有人惨叫,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儿,赶忙起床开门出来一看,只见一个人影手捂胸口,直打踉跄,呻吟着从小姐刘玉琴的闺房里跑出来,去拍姨太太罗艳芳的房门……”
“哦?”吴雨克捏弄着手中的小钢球,满眼疑问地望着柳妈这个大权在握的刘府管家婆。
“那你看清了那个人影的模样吗?”小马也急心地问,“他是谁?”
“我仔细地打量那个人影,一看暗叫那不是刘老爷吗?他干么深更半夜从小姐的房中跑出来?怎么还会受伤捂胸直打踉跄?”柳妈也望望吴雨克望望小马,继续往下说,“就在这时,只见房门一开,姨太太罗艳芳走了出来,将老爷扶进了她的房中。与此同时,我见大少爷也将头儿探出来前后看了看,待他确认走廊上无人了之后,方才缩回头去邦的一声关上房门……”
“柳妈,”吴雨克问她,“你确实没看花眼,罗艳芳真的将受伤的刘老爷扶进了她的房中?”
“嗯!”柳妈庄重地点了点头。
“那么,刘以瑞怎么会在他继母刘太太的房中?”小马停下纪录的笔,,“莫非他俩有暧昧关系?”
“这还用说?”柳妈冲小马鄙夷地一撇嘴,接着说下去,“刘少爷与罗艳芳他俩当时全都穿着睡衣,头发零乱衫裙不整,令我感到十分纳闷,大少爷怎么会在姨太太的房中过夜?他们三人同居一室不将头壳打破才怪。然而奇怪的是里边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知道刘家父子喜欢扒灰乱伦做造孽事,不想淌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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