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醉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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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大头抬头一看,首先撞入眼帘的是一双娇媚、柔顺的美目,接着是两只衣领开的极低、坚挺诱人的丰乳,不觉笑道:“原来是小朱呀,好,好!”伸手便去接茶,并借接茶的时机,在她娇嫩的玉手上轻轻地拧了一下。
来人就是才被义大头赎身,招进镇公所里来做工作人员的原妓女小妖精。小妖精名叫朱彩萍,自从进了镇公所工作以来,她就不再满足与马浚厮混了,进而将她那娇媚、淫荡的眼光盯在了本镇最高长官义大头的身上。
“镇长,你的这一拧将我的心都拧痛了,”小妖精用挑逗的目光瞟着义大头,娇嗲嗲地说,“不信,你摸摸看!”说着她就抓了义大头肥胖的手,压在自己那浑圆、坚挺的乳胸儿上。
自从为妓以来,小妖精朱彩萍就将自己柔媚的眼神、娇嫩的身子作为巴结官宦商贾、赚取光洋现钞的资本,抱着“欢迎你们来强奸”的心态与她看中的男人们打交道。此时她已把义大头作为了她的摇钱树及大靠山,怎会不投桃报李、风情万种地往他的身上靠?
“是拧痛了,是拧痛了,”原本就是老色鬼的义大头,面对娇媚女人的挑逗,他哪儿还能忍禁得住?“来,你快随我进房去,我来替你好好地揉揉!”说着他一把将小妖精拦腰抱起,一边啵啵啵啵地亲吻一边色急急地往卧室里走。他要将刚才因老大斥训所带来的懊丧和气恼,全都在这风骚、淫荡的小妖精身上发泄出来。
“镇长,”小妖精在他的怀里咯咯咯咯地娇笑道,“我这心痛病很奇特,不用打针也不用吃药,你只要用钞票将它揉揉就好了!”
“好你个贪财的小妖精,只要你服侍舒坦了你义大爷,两百块现大洋少不了你!”说这话时,义大头已经扑通一声将她扔在了自己的床上。
第105章:第八章、廖家凶宅
第八章、廖家凶宅
作者:唐玉文
就是因为一座陈旧的廖家大院,一桩桩买卖该大院的交易,竟然使得小小的福船镇一下子死了七个人,真是骇人听闻,令人难以置信!
相继而死的这七个人,六个准备买这座宅院的人被砍了脑袋;而砍杀这六人的元凶陈酉季,最后也被警察开枪击毙,命丧黄泉——真是杀人偿命,恶有恶报,大快人心!
一座陈旧破败的宅院,为什么会这么值钱,这么抢手,想买它的人死了一个又一个,但最后还是有人不惜丧命接着还要去买它,更是不可思议!难道它的地下埋藏有价值连城的珍宝?还是因为它的院内保存有惊世骇俗的秘密?
桂东郎蛮山既出奇案;又出奇人,现在又冒出这么一件奇事儿来,简直是令人不敢相信!
廖家大院是福船镇最古老最宽大的宅院;据说已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廖家世代经商;其祖上又花银子捐官;当过鹤州府的知府。廖知府过足了官瘾又捞够了银子;便告老还乡回到桂东郎蛮山;在福船镇购买地皮延请工匠兴建了这座高门楼大牌坊、小楼花园又带假山莲池的清代官家时兴的深宅大院。
但出乎廖知府意料之外的是,他费尽心机兴建而成的这座廖家大院,却是一座凶宅!大院建起没几年,廖知府就因为被人举报而被捕查办,当最后查明他是清白的时,却已因受刑过重而惨死在了狱中。民国初年,军阀混战,廖知府的三个儿子两死一伤,大院也遭掳掠抢劫,还差点儿被兵痞们一把大火烧成了废墟。就是没多年前,廖家现存的两个儿孙——廖干操和廖干勇,也被郎蛮山恶匪黑山魈茅田春掳进山寨,差点儿客死匪巢,廖家大院也因之而被山匪占用了好多年。后来,黑山魈匪寨因为分赃不匀、争权夺利而发生内讧。经过一番激烈的枪战,匪徒们死的死逃的逃,就连匪首黑山魈茅田春也不知下落。山匪们溃散,无人顾及被抓上山的百姓,这样廖家兄弟才得以脱身逃回福船镇,重新掌管自己的廖家大院。但经过这一番折腾,人瘦财失,廖家已经今非昔比,穷困潦倒了。
不知从何时起;外面流传着一个诱人的谣言;说是廖家大院里藏有黄金;而且是黄灿灿的金条;整整三千两!于是强贼进去搜;小偷进去找;宅院内的人四处乱挖;巴三、刘独眼们还央人说和要用高价收买它,快刀砍人头还掉了好几颗圆脑袋!然而偷的失望而归;挖的一无所获;买的不得善终,百十年来谁也没见过一丁点儿金末末!尽管如此;但死死地盯住廖家大院不放;欲将埋藏在里边的那批黄金占为己有的;还大有人在。
血雨腥风;物是人非;现在居住于这座大院中的是兄弟俩。哥哥叫廖干操;弟弟叫廖干勇;都是廖知府的嫡亲后裔,五十几岁的老光棍儿。
廖干操矮小干瘦;腰微佝偻;形如猴子;贪婪又自私。他曾娶过一位妻子;也想与她恩爱和睦、平安幸福地度过一生。谁知那女的嫁给廖干草,图的不是他的人;而是埋藏在廖家大院内的黄金。再加上廖干操生有阳痿病,更是令这淫荡而贪财的女人难以安生。很快她就红杏出墙,与一个臭味相同的男人勾搭成奸。她为了彻底脱离廖干操,于是就将奸夫招惹进来,乱掘乱挖地在宅院里找黄金。不料行动不慎竟然被廖干操给碰上了;又叫又骂地要拉他俩去见官。事到如今奸夫淫妇已无路可走,于是二人一不做二不休的便想合力将他杀人灭口。博斗之中,生性歹毒的奸夫将廖干操连捅了三刀;而那女的也如母兽般疯狂地挥舞着锄头为奸夫助阵,两锄头挖伤了廖干操的下腹,血流如注使他落下了个缩阳尿痛得怪毛病。廖干操负伤大叫救命引来了巡逻的警察;那奸夫拒捕刺伤了前来抓他的警察最后抹脖子自尽;而那女的却因挥锄伤人被判刑10年,据说最后病死在了拘留所里。
弟弟廖干勇虽然高挑健壮但却是憨厚人儿一个;自懂事起便在哥哥的喝斥管束下呆头缩脑地过日子;所以一有闲暇便呆在房间里翻破书。二十多年前;他有个女友叫罗逸芳;是个温柔漂亮又多情的女孩子。两人真情相恋;缱绻缠绵;如胶似漆地交往了一段时间,觉得心心相印了便准备结婚。可是廖干操却反对他俩结婚;说罗逸芳以色贪财图的不是廖干勇这个人;而是廖家大院地下埋藏着的那笔黄金;廖干勇如若真和她结婚就是引狼入室;不但要家庭败落黄金丢失,而且迟早还会要把命儿送掉的。以前廖干勇百事依顺哥哥不敢冒犯;可这回却犟着脾气硬要和罗逸芳结婚;气得廖干操干瞪眼睛没办法。然而就在廖干勇要和罗逸芳宴请宾客拜堂成亲结为夫妻的前夕;罗逸芳却突然失踪;令廖干勇找遍了整个桂东郎蛮山也没找到。廖干操幸灾乐祸地对弟弟道:“罗逸芳定是傍上了阔佬弃你而去;你还傻哈哈的到哪儿去找她?我说她贪财势利不是个好女人;这下你该相信了吧?”然而尽管廖干操磨破了嘴皮,廖干勇却坚信罗逸芳不是这样的人;发誓找不到她这辈子就不结婚。于是他拒绝了所有人的保媒和求爱;常捧了些罗逸芳爱读的破书发呆;一有时间就到处去转悠寻找罗逸芳;与哥哥光棍对光棍地过日子;光阴一拖就是好多年。
他们兄弟俩原来都在福船镇上的一家工厂里做工,后来一道被黑山魈派人抓上山去,一呆就是三四年。待他们从匪寨中逃回来时,那家工厂已经破产关了门。万般无奈廖干勇只得到建筑工地去给人拌浆砌砖打小工;每天一身泥水一身汗的挣点苦力钱回来作为他和哥哥的生活费。而廖干操却整日呆在家中看守宅院;挥锄刨土到处寻找传说中祖先埋藏在院子里的那批黄金。他力图找到那笔财宝当富翁做阔佬;治好下身缩阳尿痛的老毛病重振男人的雄风。
这天;廖干勇才到建筑工地干活不久,就被义大头派马浚将他叫到了镇公所。“老廖,”义大头指着旁边的一个衣着鲜亮、风韵犹存的贵妇人对廖干勇说,“这是广东来的女富商杨老板,准备用高价购买你们的宅院,请你带她到实地去看一下!”
“义镇长,”廖干勇为难地说,“人们都说我们的宅院是凶宅,再说我哥哥也并不一定会同意卖,我看就算了吧!”
“廖干勇,你真傻,”义大头嘲笑他,“你明知自家大院是凶宅,并有多人为它而被砍头,干么还要将它留着来祸害自己?”
“是啊,廖大叔,”小帅哥马浚也在一旁插嘴道,“把大院卖给着广东婆,将祸事与灾难全丢给她,你们两兄弟平安和美地过日子,岂不更好?”
廖干勇冷哼了一下鼻子,不理马浚却去问那女富商:“杨老板,想买我们廖家大院的人死了一个又一个,难道你不害怕因之而被人砍头?”
“不怕,”杨老板将她身后的那两个健壮彪悍的保镖引到跟前来,指着他俩得意地对廖干勇道:“谁想砍我的脑袋,他们就先砍谁的脑袋!”
此时廖干勇听信了义大头的话,为了消灾他急于要将廖家大院出手,于是立即就带领杨老板主仆三人到自己的宅院里面去看房。他们经过才刚办完丧事的胡家门前,就被胡又闵的儿子胡雄给拦住了。
“廖干勇,”胡雄毫不客气地质问他,“我爹不是说好了要买下你们廖家大院的吗?你干么又要将它卖给广东人?”
“胡雄,你爹已死,他生前又没和我们立下契约交有定金”,廖干勇对胡雄的抢白极不高兴,于是就气恼地辩解道,“我当然有权利将它去卖给别的人!”
“你有权利卖,这广东人未必有命来买,”胡雄说着,转头去吓唬那女富商,“这位老板,廖家大院是一座凶宅,谁想买它谁就要被砍脑袋,我看你们还是别要来淌这趟浑水了,赶快打道回府吧,免得客死他乡身首异处!”
“小子,你竟敢对我们杨老板如此不敬,想找死啊!”杨老板所带的这两个保镖,一个叫牛强,一个叫侯炯,武功和枪法相当的好,都是谁也不敢惹的恶煞神。此时牛强见胡雄竟然对自己的老板如此放肆,不觉恼羞成怒,立即逼上前来斥责他:“我们除了喜欢砍人头,还喜欢用子弹将人将畜打对眼穿,谁若不信,可以来试试!”
胡雄随父亲闯荡江湖,自以为身手不错哪儿会怕牛强的威胁?然而就在他准备反击的时候,却见专门给他看家护院守电话的门房田老杆,急匆匆地跑过来制止他。
“算了,少爷,”田老杆一边规劝胡雄一边将他往路旁拉,“他们要去看房由他们去看,他们要买廖家大院随他们去买,如果他们真的让人砍了脑袋,这房还不是白看?这大院还不是白买?我看你呀,还是赶快回家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胡雄望望杨老板,望望田老杆,觉得他的话说的有理,于是他便不再争辩,而是狠狠地朝牛强等人啐口唾沫,然后扭头转身往胡宅里走去。
田老杆年近六十,高身材,瘦个子,戴着一副眼镜,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右脸上有一块血红的斜斜的长刀疤。他原来是个流落到福船镇的外乡人,胡又闵见他无家可归又比较精灵勤快,就收留他进了胡家,看家护院守电话做了胡宅的门房。田老杆到胡家的这几年,忠实勤恳,精明能干,从没出过差错,因此颇得胡家父子的信任和器重。
现在,胡雄转回了胡宅,廖干勇也带着杨老板主仆三人离开了此地。但是作为胡家的门房作为胡又闵的朋友,田老杆却看得很细也想得很多。他摸着自己脸上得刀疤,望着远去的杨老板、廖干勇等人,时而点头冷笑时而摇头叹气,不知他这老杆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挥刀砍落人头的血案,还会不会再度发生呢?
第 13 卷
第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