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怪笔录-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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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没准而还能寻着一些关于图腾的蛛丝马迹呢。”
刘萍当下点头,随之便与徐云德匆匆的折回了铜柱之前,此时柱身上已经全然开裂,那裂缝足以容纳一人探身进去,柱子本是空心,只因外壁很厚,加之整体又颇为巨大,所以才会那般沉重,不过话说回头,倘若这整根铜柱,尽是红铜浇铸的实心之物,其重量绝计得上万斤了吧。
没做多想,徐云德当先钻进了铜柱之内,但谁料尚未等他站稳脚,却被眼前所见给惊的呆立当场!半张着嘴巴,许久也没能吐出半句话来。
站在底下的刘萍见他这般姿态,忍不住开口问道:“徐大哥,柱子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你怎么看的愣住了?”
徐云的稍稍回神,满是不可思议的对刘萍道:“妹子,这些玩意而太过离奇,你还是自己进来看吧,一时之间我也没法儿和你形容。”
刘萍一听,顿时也勾起了好奇心,忙钻进柱中,待她看向铜柱内壁之刻,却也如徐云的之前那般,陷入了震惊!
只见这铜柱的内壁之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字迹、图画,尽数都是叙事之用,但这些字迹以及图案叙述的事情,却都是刘萍此生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离奇之事!真假暂且不说,单是那玄乎其玄的各种道法、阵法,乃至那些关于上古流传下来的图腾的只言片语,就足以让刘萍和徐云德大骇失常。更别说还有许多造此铜柱之人,专程留给后世有缘者的那番话了。”
许久之后,刘萍稍稍平复了下自己混乱的心境,开口说道:“徐大哥,这里讲述的那些玄妙道术,想来定然便是王家和徐家失传的那些,而这上面刻的图腾,你我先前在月黎遗址中也都见过。”随即她又指着另外两处的字画说道:“这里,还有这里所刻的,却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但从字里行间中不难看出,它们大都在上古战场出现过,难不成王家的先祖,是想通过这些来告诉我们关于远古的某些事情?”
徐云的稍一思索,继而点头答道:“这也不无可能,他竟然有心留此铜柱,便绝然是想告诉我们些什么事情吧……但是另外却还有些地方,我想不明白。”
刘萍闻言,当下便问道:“是那些地方?”
'正文 364第二十三章 第十四节'
'正文'364第二十三章第十四节'》第
364第二十三章第十四节
徐云德说道:“妹子,在月黎遗址中,我们都已曾见识过了那守世的二十个图腾,并且也知道这些图腾大多都出自远古时代,本是诸多部族的信仰,后被那有着通天只能的智者搜集起来,并冠以各种玄奇的道法传给了徐、王两家。”
刘萍闻言后,稍稍点了点头道:“是呀,我记得当年那王化天就是这么说的,怎么徐大哥,你这是在怀疑他的话吗?”
徐云德摇头说道:“那王化天是得道高人,绝不会出口哄骗我们这些后辈子孙,然而也正因如此,所以才导致了如今我有许多地方想不明白。首先,既然这二十个图腾是智者搜集而来的,那么隐藏在凡尘各处的图腾遗址,想来便很有可能都是出于他手。如果这个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么他也定然是掐算出了今时今日将要发生的一切,乃至整个尘世的历史轨迹都是了然于心!”
听徐云德说到这里以后,刘萍不由得也惊骇起来,要知道远古时代的人,能够推算出几千年的历史轨迹,那须得多么强大的道业?若非仙人,绝难做到!
徐云德见刘萍脸上也是万分的惊异,接着说道:“妹子,你再想一想,倘若那个智者果真算出了一切,他又何苦费尽那么大的心思去布置这些图腾遗址,却又不留一丝线索呢?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刘萍闻言,半响无话,只是紧紧的盯着铜柱内壁上所刻的那些字迹,许久之后,脸上的迟疑之色却是越来越浓,当下说道:“徐大哥,你且看这些关于图腾的记载,起初的时候,竟然是用在了战场之上!”
徐云德微微点头道:“不错,我先前所说那些,也都是再看了这里的字迹后,方才产生的怀疑。另外你再看其他的图画和字迹,叙说的五一不是关乎远古战场的事迹,还有这里……”说着,只见他伸手指向了铜柱内壁的某处。
刘萍顺势看去,只见那儿所刻之物,竟然正是女妖身上的血衣!此刻正被另外一人所用,画面上显示,那拥有血衣之人,也正凭借着无上的妖法,置身千军万马中,大杀四方,无人能挡。
见此情形后,刘萍一时哑然,愣神许久后,方才幽幽开口道:“原来这见血衣,早在远古战惩已经出现过,难怪拥有了几千年的记忆!”
徐云的长叹道:“是呀,除了这件血衣之外,我粗略的数了一下,铜柱内壁上所刻的物件,共计二十一件,恰合三七之数,不知这里头会不会也藏有什么玄机?”
刘萍道:“想那女妖所施展出来的血衣妖术,便已经是惊天动地了,倘若这些东西,每一件都是这般厉害,那上古战场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呢……”说到这里,已然是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去了,只因那情形实在是太过骇人,单单只是想一下,便令刘萍毛骨悚然,远古战场,惊天地泣鬼神,天塌地陷,血流成河的嘲由不住的凭空出现在她脑际,挥之不散。
徐云德继续说道:“这个古战场上,二十个图腾尽数出现,二十一件逆天法器也齐齐亮相,试问普天之下,除了智者,还有谁能拥有这么大的本事?”
刘萍一听这话,顿时惊声说道:“当年的交战双方,乃是蚩尤与黄帝,难不成那智者的另一个身份便是这两人之间的某一个?”
徐云德不置可否,开口道:“不无可能!”
继而,刘萍再次分析道:“素闻蚩尤麾下有各方种族部落,乃至凶兽妖魔也混杂军队之间,而这些图腾便也正是出于二十个隐世的部族。此外,那些妖兽,也绝然都是像疹鼠那般……难道说蚩尤便是智者,而智者的另一身份也正是蚩尤?”
徐云德没有做声,刘萍此刻却是颇感意外,在心头反复推敲,仔细斟酌了许久,越发觉得事情多有蹊跷之处,连连开口道:“不对、不对!智者绝不可能是蚩尤,更不会是黄帝,肯定另有其人!”
徐云的一听,顿时泛起了疑惑,问道:“妹子何出此言?难道你又想到了什么疑点不成?”
刘萍点头分析道:“徐大哥我且问你,那月黎图腾在五千年间乃是作何之用?”
徐云德稍微一想,继而说道:“图腾镇世五千载,那月黎乃是上数五千年的上位图腾,自然是用以稳定凡尘之用了。”
刘萍点头道:“蚩尤败给黄帝,那么天下自然归黄帝所有,倘若真像你我说的那般,蚩尤跟智者乃是同一个人的话,而这些图腾遗址却又出于智者之手,那么不就等同于是蚩尤造出的图腾遗址,专门用以帮助黄帝稳固基业?这岂不是天大的矛盾?”
听了这话后,徐云德顿时恍悟古来,抬手一拍脑门儿道:“我怎么把这档子事情给忘了!还是妹子你想的周全……”
刘萍微微一笑,目光却片刻不离铜柱内壁,随之又说道:“徐大哥,你且看这句话,说的是‘三界本难容,信奉存世留,战末隐归去,兀自藏阴间’,从字面上理解倒是不难,意思就是三界之内难以容身,只把信仰之物留在凡尘之内,等大战结束后归隐而去,自顾自的藏在阴间!但通读几遍之后,却又总觉得似乎另有其意,一时之间我也想不明白,徐大哥你有什么见地没有?”
徐云德此时也在细细的品读这句话,但许久之后,也仅如刘萍那样,并没看得懂潜在的含义,唯有摇头说道:“妹子,这句话并无提及说的到底是啥,三界之内容不下的东西多不胜数,叫你我如何猜测的出呀?”
刘萍道:“这句话既然出现在此,那么我想它与这铜柱内壁上所刻的东西定然脱不了关系。”
“你的意思是……”徐云的猜测到:“是这些威力甚大的法器?”
刘萍点头道:“也有可能是那些部族!”
“部族……”徐云德满腹疑云的重复了句,随之却是恍然大悟道:“后面有句说的是战末隐归去,细细想来,那多不胜数的古老部族,岂不是就在战后各自归隐到了深山老林之中?还有这些法器也尽是如此,如若不然,叫它们全都流传与世间的话,那必定会掀起滔天大浪,但对此历史之中却并无半点记载……”
隐约之间,两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旋即齐声道:“空白的历史?难道这些也包含其中!”
突然,叵蓉急匆匆的自屋中跑了过来,且边跑边喊道:“刘萍姐姐、徐大哥,王大仙他醒过来了,你们快去看看吧!”
两人一听,顿时喜出望外,也顾不上什么字符、图文了,先后从铜柱内钻了出来,二话不说便跑回了屋里。
此时,王长贵确确实实是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但脸色却极其难看,绯红之色没有褪去不说,此外更是眼窝深陷,嘴唇青紫一片,喘息时快时慢。仅一夜的功夫,竟像是苍老了几十岁。
看着平日里精神抖擞的王老道,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徐云德心头一酸,急忙抢到床边,碰他也不是,不碰也不是,唯有焦急的问道:“老道……你没事吧?”
王长贵气若游丝,微微咽了口唾沫道:“暂且还死不了………”
众人一听这话,皆是安下了心来,徐云德更是大喜,虽然平日里他老爱与王长贵拌嘴,但实际上,他比谁都要敬重这个道业高深的老道士,不说徐、王两家本是同源同宗,单是他的那种运筹幄,看破凡尘的心境,便使徐云德打心眼儿里钦佩。要知道,他徐云德乃是当代的尸王,目空一切,极少有钦佩之人,而这王长贵便是其一。
徐云德稍稍替王长贵掖了掖被子,随之附在他耳边说道:“老道,你有什么需要没有?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尽管开口,我立马替你办来。”
王长贵嘴唇微动,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随之低声说道:“方才南柯一梦,直教我参透了许多事情,徐兄弟、丫头,你们先且过来,我有话说与你们听!”
刘萍与徐云德闻言,皆是不敢怠慢,急忙将耳朵凑到了王长贵的嘴边,听他要说些什么。
只听王长贵幽幽说道:“远古道术,惊天动地,神鬼难测,各种法器妖器的威力也是惊天地泣鬼神,而那远古战场则更是骇人听闻,就连风云也为之变色,然而这一切的存在,无疑是打破了陈规,凡尘人界若想安定发展,这些绝然不能存在……或许这也就是那空白历史,之所以会成为空白的主要原因了吧!”
徐云德听闻这话,神色未变,只因这些事情,方才在铜柱之内,他与刘萍都已猜测到了。不过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仔细的听着王长贵接下来的话。
王长贵停顿少许,似是积攒了些力气,继续讲道:“徐、王两家,皆是棋子,命运早已注定,前辈后辈皆要受其摆布,难尊己见。”
徐云德惊诧道:“老道?这话何解?”
王长贵说道:“数千年前,智者老叟传我两家先祖图腾秘术,其本意我虽尚难揣测,但你细想,代代传承下来,虽多有差漏,更甚至千年前还失传大半,但唯独有一样东西却不从未改变过!徐兄弟,你说这样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