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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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看了一眼来人,冉伯泱猛地拍桌:“笑话,让?我凭什么让?又让给谁?难不成让给你么?”
听闻此话,夜七寂紧握的双拳,冒起一根根的青筋,愤怒的眼眸燃起一团团的火焰,紧盯着房中与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随后一个转身,飞身离开屋顶。“好啊,冉伯泱,你等着瞧好了!”覆上黑巾,来人欲转身离开,却被一旁的一井识出,拦住去路:“你,难不成还想拦住我的去路?”
掌间琉璃球扔出,便是一阵烟雾传来。片刻之间,黑衣人便消失在了书房,余留冉伯泱一脸的颓丧。
一井上前,有些担忧的看着他:“三公子,你可好?”身上的毒素,并未全退,只靠着那日在峰顶寻着的半片碎了的隐阳花,才得以让他身上的毒素维持到现在,若不是薛太医,恐怕早已离去。
挥手止住他的前来:“一井,我无事!”
“适才三公子为何要说那一番话?”
“对付他那种人,若是不如此,恐怕是无休止的纠缠。”
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一井说道:“可是……”
“直说了便是,可是什么?”
三公子因为身子虚弱,内力不若平常:“可是适才在屋顶,有着另一个人!”若不是二公子愤怒得稍稍疏忽了轻功,自己断然不会知道有人在屋顶,能让自己毫无察觉的人,全天底下,至今他只知道只有二公子:“如果老奴没有猜错,该是二公子才是!”适才自己还提醒三公子,不想还是铸成此错。
身子猛地倒坐于太师椅上,一张俊脸满是死灰,煞白煞白的颜色,有些让人触目惊心,薄弱的身子,更加的弱不禁风。
第六十回沦暴
适才的一番话,落入伯泽耳间,又得会是怎生的波涛汹涌?而直接垂死的身子,又怎能承受住七寂的报复?
为何?世间的一切,总是这般的笑话?为何,他与伯泽之间,总是越走越远?
离开的夜七寂,回到栖云府,并未回去寝房,只是去了书房,取出一直带在身边的花瓶碎片,静静的看着。那冷若冰霜的脸颊,让人很难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那透着点点深邃的眸光,才稍稍露出星星点点的哀伤。
很淡,似清风白云;很轻,仿佛不曾受伤。
手,一片一片的抚摸着那一桌碎片,想着那遥远的故事。
那是一名绝美的少年,一身破碎的衣衫从那里逃脱,没有带任何东西,一人落入红尘,与那皇宫大院隔开,从天之骄子到落活死人,他一人慢慢挣扎。
不解人间世事的他,年少轻狂,被人下药送至青楼。过人的容貌让他成为断袖之癖的宠儿,因着一身傲骨,被鸨母打得鼻青脸肿,他仍然不肯妥协。
被四名男子前后用手腕粗的木棍夹击,却从来不曾落泪,凭着一股傲气,他反复逃跑,不想却让他们将计就计,反倒被一再的严刑拷打。
太多的人惦念他的容貌,使得鸨母倾尽所有的想要他点头,却仍然僵持不过他的无动于衷。
直到一日,从昏睡中醒来的少年,浑身的伤痛,仅仅是微弱的呼吸,也让他不得不倒抽冷气。一张绝世的脸上,没有任何伤痕,却是惨白得吓人。长期挨饿的双眸,过于圆大的镶在脸上,很是可怜兮兮。
带着呻吟,他微微的蠕动身躯,他转动眼眸死灰搬的眼眸,看着破烂窗棂中泄入的月光,迷离的眸光,仿佛看到那在天边笑着的人儿。
“娘的,这贱骨头还不如死了算了,搞得老子们夜不能眠。”一名身材健壮的男子,一脚踢在少年的身上,引起少年的一阵抽搐。
另一名抽着大烟的粗汉亦附和:“老子倒是想上,但一碰他便像疯狗一样,反倒让老子一身伤!”说完补上一脚,也不管自己的那一脚,到底会不会让他送去性命。
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健壮男子弯腰探向他的鼻间,微弱的呼吸让他分外恼怒:“奶奶的,竟然敢装死,难道装死老子就不打你了么?”不离手的木棍,疯狂的砸在他瘦弱的身上。
而地上瘫躺着的少年,讥讽的唇角高高勾起,那沙哑的嗓音逸出一串串疯狂的笑声:“哈哈,哈哈……”
他的狂笑,更是激起男子的征服之心,手上的木棍,如暴风骤雨般的袭上他的身体。
疯狂的笑不曾停下,男子的手却已经疲软,一个疲倦的瘫坐在地:“李云,你来!”
抽烟的李云,一见男子这副模样,一股变态的笑从眸间放出,这些日子,因着少年的不妥协,他们已经染上了疯狂的虐病:“好,我来!”说完,受伤火红的烟斗,一个轻挑,放入少年大笑的唇间:“老子让你笑,让你骨头这么贱!”
“啊……”被突如其来的烟火,痛得他不得不尖叫出声。
那种声音,在黑夜里响起,是一种歇斯底里,是一种对生活的绝望,无论他如何反复的强调自己的坚强,仍然在反反复复的殴打中,他一次次的便变态的刑罚痛呼出声。
那一声呼叫,惊醒了整个青楼,让人心有余悸,更有着不忍。
李云并未罢手,更用右手合拢他的下颌,使得烟草不得让他吐出。左手间的烟斗,剩余的烟火,掉落在捆绑少年的绳索之上,悄悄的冒着微弱的青烟。
即使感觉到了痛,少年亦不曾挣扎,只是在待到绳索稍稍松开,拼着最后的一口气,他单手撑地,捆绑的双腿飞起朝李云踢去。
将他打到在地,少年忘记了吐出口间的烟草,只是疯狂的朝门口蹦跳而去。
疲倦的另一人,自然对付不了有武在身的少年,却也只是依旧的坐于地上歇息。
刚到院子内,绊着一块石头,少年一跟斗摔在地上,似被困的野兽一般惊跳而起,双眸坚强的看着前方,手下解着脚上的绳索。
“怎么?还想逃么?”伴随着一条皮鞭的袭来,女子的声音响起:“在老娘手里,除了妥协就是死,没有第二条出路!”说完,又是残忍的一鞭,落上少年的身上,烙下一条红红的血印。
被打得突然的少年,即便是如此,仍然没有放弃,身子在一个跃起,不想却撞上一名肥胖的壮汉,瘦弱的身子倒退两步,双脚不灵活,使得他再一次倒地。
“想逃?没那么容易!”红衫女子一个冷笑,手上皮鞭再次伸出。
急剧呼吸的少年,在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一口吞下唇间微燃的烟草,喉间的痛彻心扉,使得他顿然清醒:“我不!”身子再一次飞起,朝院墙上飞去,衣衫被燃起的火焰,带起一股青烟而去。
“阿青,赶紧给老娘抓回他!”
肥胖大汉飞身而起,竟是身轻如燕,只在眨眼之间,已将瘦弱的少年拎至女子身边。
女子用鞭抬起少年下颌,他眸间的傲然,让她不觉心头一颤:“老娘给你脸你不要,可别怪老娘用绝招了!阿青,打断他的双腿!”
扣着少年的阿青,如铁柱般的手臂,推到少年,在他来不及逃开的时候,一章剁向他的左大腿。另一手紧掐住少年的身子,让他连挣扎都带着疼痛。在少年还没缓过气来之时,右掌再一次剁上他的右大腿。
两次撕心裂肺的痛,让少年差点点晕死过去,靠着仅有的傲气,他坚持着,却始终受不了那种连呼吸都会痛的残忍:“啊……啊……”嘶哑的声音,从少年唇间逸出。
自由的头部,疯狂的在地面上砸去,仿佛不属于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
毫不间隔,一下一下,拼尽全身力气;咚咚淳朴,一声一声,极尽残忍。
血色,顿时在他额间绽放,落在白石之上,渲染上一朵一朵的花纹,甚似红梅,却更胜几分凄美。
“赶紧给我抬起他的头!”鸨母一声高呼,让阿青挡住他的自残:“想死,没那么容易!”手,狠狠的向后一挥。
四名男子上前,一步一步的走近少年,满脸淫欲,让人恶心。
“阿青,堵住他的嘴,放开她!”看着少年眸间的故我傲然,血色模糊的脸上,依旧是冷若冰霜的决绝,紧紧的一个咬牙:“今天给老娘把他开了!”
四名男子一听此言,皆邪恶的笑着朝少年步去。
看着,少年的眸间闪过几丝绝望,被打断的双腿试了几次仍然站不起来,被堵住的唇连咬舌自尽都无法做到,却仍然不曾妥协。只是拖着满身鲜血的身子,惊恐的一步一步朝前爬去。
那白石地面,被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是少年垂死的挣扎,更是少年干涸的泪水。
在白晃晃的月光下,血迹斑斑,幽森得有些骇人。
风,呼啸而过,带着对世间子女的疼痛,呜咽着它的泪水,却只是无能为力的一遍遍的哭泣。
忽然,只闻一名世俗的声音响起:“红娘,你又在欺负我的小心肝了!”
鸨母一个转眸,看到金主前来,惊讶的呼到:“哟,陈老板怎的不在温柔乡,倒是前来后院了?”满脸铜臭味,与她美艳的脸相得益彰。
“你在欺负我的小心肝,怎能让我安心?”从第一次见到少年,他便一直垂涎着他的美貌。
“奴家这不是在练着他,让他以后变得乖巧一些么?”
微微点了点头,陈老板笑道:“嗯,那倒是一件好事。”
一名男仆从院门口走进,手间抱着一个花瓶:“老爷,李员外说您的开价太高了!”没有注意到院中发生的事情,男仆只是上前说道。
“他娘的,十万两还贵了么?不要算了,老子还不愁卖不出去!”
“哟,原来陈老爷在做生意呢!奴家倒是打扰了!”
奄奄一息的少年,眸光却在闭上的时候,看到男佣手间的花瓶,死灰的双眸顿时绽出光芒,已然发不出声音的,只能如野兽一般的亢奋。
瞧出端倪的鸨母,随着他的眸光看去,却见他在意的物品,当下心思细转:“陈老板,您这花瓶,奴家出十万两买了!”这名少年,自得到的三个月之内,从来不曾对任何东西感兴趣,如今总算让她找到他的短处了。
生意人的精明,怎能让他忽略少年的兴味,一个猥琐的笑容:“不就是个花瓶么?我的小心肝想要,给他便是,只是……”
“只是什么?”
“由我开他,这花瓶便送他了!”
少年的挣扎,让红娘稍稍满意:“阿青,赶紧撤了他嘴里的布!”
看着那熟悉的花瓶,仿佛看到若幽那绽放的笑容和伯泱轻声的呼唤,没有丝毫的犹豫,仿佛春风拂面一般,少年开口:“花瓶……”那种笑,极美,让在场的人都忘了呼吸。
三个月的坚持,因为她的最爱,他将自己卖了。
回过神来,陈老板一个挥手:“红娘,你可以出去了!”淫笑着搓手上前。
红娘虽然不舍如此肥肉被陈老板开了新,但能让少年妥协的,除了花瓶,似乎没有其他,只能认命的招呼众人离去。
少年看着远远的花瓶,挣扎着伸手朝放在地上的花瓶招呼,眸间有着花瓶不到手便决不妥协的坚定。
“你要花瓶?我拿给你。”陈老板恼怒的将花瓶放在他的手间,解开自己的一身绫罗绸缎,一把翻过少年的身子背对着自己,急切的撕开少年仿如碎片的衣衫。
一双肥胖的双手,抚上他瘦弱的背脊,陈老板舒心的一个长笑:“啊,果然是润如玉,滑如丝!”即使有着不少的鞭痕,却仍然改变不了少年身体上的光滑。
轻抚着瓶身,少年看着这熟悉的花纹,一朵朵的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