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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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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再说话,君纱只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翻身而上。
  “啊……”微微的倒抽气,上次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却不曾停下自己的脚步。
  冉伯泱稍稍叹息,这,是一个倔强的女人。
  双臂,缓缓的,如蛇一般的滑上冉伯泱的脖颈,一寸寸的游走在他润滑的肌肤上,让自己的鲜血,在他身上烙下妖冶的印迹。
  再一次,如火一般的吻上他静默的唇,用自己的狂热,一丝丝的带起冉伯泱的热情。
  纱幔,缓缓的被君纱用脚勾下,那躺下的男子,直至纱幔落下的前一刻,双眸间并无半点温度。
  轻轻摇曳着的纱幔,缓缓传来的喘息,一遍遍的在寝房内徘徊,绕梁直上,却又遇顶而落,起起落落之间,已是暧昧满房。
  空气,变得格外的紧密,气息,益发的显得稀薄。
  一切平息下来,冉伯泱未曾说话,只是缓缓起身,披上衣衫。
  “伯泱,你生气了?”君纱紧张的拉着冉伯泱的衣角,阻止着他的离开。
  “没有。”轻轻解开她的手,冉伯泱只是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月夜袭入房间,这样,空气好了许多,暧昧少了许多,而他,那狂跳着的心和另一分羞愧,亦平复了许多。
  在窗口深深的吸了几口,冉伯泱去至柜子处,取出了里面的一个不箱子,来到榻前。
  拉过她的手,上面的血,因为先前长久的缠绵,如今已经干涸:“不痛么?”
  声音,很是平静清淡,没有温度,却让君纱很是感动:“不痛。”原来,他先前问的不是第一次的痛,而是她的伤。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默许,怎么也会让自己侵犯他呢?还真是有些不明白了。
  再一次无奈的摇头,轻轻的,冉伯泱取来一盆水,细细的为她处理着双掌上的剑伤。
  因为不熟练,每每会让她痛得倒抽气,嘴上却仍然倔强的说道“不痛不痛”,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不要在意,还是在鼓励着冉伯泱继续,反正从始至终,哪怕是痛,她亦是一脸笑容的面对着他。
  有什么东西,微微扎得心口难受,冉伯泱放下手间动作:“你自己来吧。”说完,便转身去了屏风后面,处理自己身上的血渍了。
  君纱看着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伤口,再看了看那屏风后的身影,笑容,再次灿烂洋溢。
  自然,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但即便是如此,君纱也不曾看到冉伯泱的动情,最为温馨的,也是那晚他为自己疗伤的时候。不过紧紧是如此,她也已经很是满足,因为她知道,伯泱性子太淡,对什么都不在意,即便在意,他也不会让她看出来。
  安慰着自己,她也就过得很是舒心随意。
  当女王再一次唤冉伯泱和君纱进宫的时候,君纱便知道那一日将要到来了。
  进宫的时候,冉伯泱似乎也知道所为何事,脸上虽很是平静,但一双深邃的眼眸之间,却是让人无法猜度出来的神秘,不知在想着什么。
  女王一看两人双双前来,冉伯泱不曾改变,还是那般的冷漠。
  君纱抬眸,冉伯泱在看到母王的时候,似乎有些波动,她很是不解,为何每每看到母王,冉伯泱才会稍稍的有一些情绪。
  满脸的笑容,和煦的放在冉伯泱的身上:“伯泱,你可知寡人此番唤你前来所为何事么?”
  “不是遣我回云国么?”
  已经习惯伯泱的聪颖,君纱不以为意。
  “呃……”反倒是女王,因着他不寻常的回答顿住,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你倒是说对了,如今你来灵国做客,已有不短的日子了,寡人还真担心猽阳帝误会。”
  没有说话,冉伯泱只是看了看一旁的君纱,而她似乎在看着自己,并无说话的意思。
  君纱看着伯泱,无非是想看看伯泱的反应,因此难免含着打探而忘了自己要说话。
  见她没有说话,冉伯泱心下幽幽的叹息,从而朝女王说道:“好,我这就回云国。”在那一刻,他没有挣扎,没有像以往想的那般多,就这样直挺挺的走了出去。
  “……”
  “等等。”回过神来的君纱,拉住冉伯泱离开的身子,慌张的朝着女王说道:“母王,如今伯泱已经有了身孕了,怎么离开?”
  【迫君同榻】第八回轻扇至灵有何用?
  “什么?”女王当即看着伯泱的腹部:“你说他有孕了?”
  她的一句话和眼神,吓得冉伯泱捂住自己的腹部,那是一种人的自然反应,反倒还让女王误会了。
  “你真有纱儿的孩子了?”
  “我……”
  上前一把拉住冉伯泱的手,然后不悦地开口:“母王不信儿臣么?”
  “信,当然信。”连连点头,女王也无话可说了,只得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你们且回吧。”
  “谢母王。”
  整个过程中,冉伯泱甚至一句话都没说,连跟女王道别都忘了行礼,人就冷冷地转身离开了。
  一离开启德宫,冉伯泱便冷冷地甩开君纱的手,原来那晚,她便是如此的想法,怪不得不敢碰自己的她,那晚怎地会如此强势了。
  “你生气了?”见他并不回答,君纱连连跟上前去,又小心地开口:“你不愿生我的孩子?”
  被她问得生生顿住脚,冷冷地看着君纱,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冷情地看着。
  让君纱吓了一跳,看着双眸泛着冷光的伯泱,她突然感觉冬日果然是好冷:“可是你此刻已经有了身孕呢。”
  “那我就不要!”一把抽出君纱腰间的佩剑,那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
  “我那只是一个比方,呃,伯泱,你别冲动。”连忙开口,止住冉伯泱的想法:“即便是我开始有那样的想法,但现在也没有了。”
  两人的动静,惹得来来往往的宫男都看着这边,见君纱转而瞪了众人,视线连忙又转往别处。
  “无聊。”冷冷地扔下手中的剑,冉伯泱缓缓地转身离去。悬着的心这才稍稍的落下,若真照她说的有孕,恐怕最先崩溃的人就是他了。
  君纱捡起地上的长剑:“丑人多作怪。”看着冉伯泱的远去,她有些茫然,似乎,自己惹上的人,并不是能惹的人。
  回到储君府,冉伯泱便要离开,或许要去轻扇至灵比较难,但总比现在靠别人要好。
  去了几件衣衫,他将自己位数不多物品收拾了一下,便在君纱惊讶的眸光中一步步离开。
  开始,君纱以为他不过是闹闹性子,不想却是真的离开,当即着急了:“冉伯泱,你站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急急地上前,君纱拦住他的面前。
  冉伯泱真的是很无力了,闹?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似乎很是说不过去,但是这个女人却能理所当然地用出来:“君纱,你让开。”他的冷然,让一旁的下人吓得倒抽一口气,而后紧紧地看着对峙的两人。
  “我若不让开,凭你一介弱男子,你能怎样?”倨傲地抬首,君纱笑看闹性子的小男人。
  抬眸冷看,冉伯泱并未动怒:“你以为你能拦住我么?”他很少动怒,应该说从未动怒,即便是天榻下来的事情,他都很少蹙眉,只是轻轻的一笑了之,如今亦然。
  “要不你试……”
  另外的一个“试”还未说完,冉伯泱足下生辉,身子飘飞,整个人仿佛凌波仙子一般,就这样很是轻巧地滑至君纱前面,而后笑着回眸看着身后一脸发愣的女人:“你,还以为你有那个能力么?”声音中,有着几分很难瞧出的得意和风采。
  拂袖,转身,衣袂飘飘而去。
  如此的武功,可见她从来未曾深入的了解冉伯泱:“你等等,你来灵国便是为了赌气么?母王本就不愿意你留下,君明亦然,若是离开储君府,你真以为你能在灵国立足么?”
  她的话,如迎头一棒,重重地击于冉伯泱的头顶。
  离开储君府,有着女王和君明的追击,他还真的有能力在应付之余去夺取轻扇至灵么?
  感觉自己的话说得太过,君纱走近冉伯泱,笑声地在他耳畔说道:“伯泱,你留下来,在储君府你的行动我也未曾限制过,只是今日我玩笑重了,不也是为了你能留在灵国么?灵国若是男子能孕,便是他日的储君,当年我父妃便是孕育我,从而我才会如此坐于储君之位。”这一点,她说的是实话,男子孕育出来的孩子,非富即贵,百年难得一见。
  “……”
  “你想想,以后我不开玩笑了,即便是怀孕,也是我怀孕好了。”在他耳畔轻笑,君纱难得的讨好。
  随即转身,冉伯泱只得一句:“你自己生你自己的,跟我无关。”
  话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府门口,朝着寝房行去。
  灿烂的笑了,果然,他来灵国非同寻常。
  君纱夜里若再要跟冉伯泱同睡一榻,冉伯泱并不拒绝,而是独自起身,一人静静地靠于暖榻之上,再也不与她同榻而眠。
  为此,君纱格外生气,冉伯泱的脾气虽然看似无情,但一旦坚持什么事情,却很是坚定。
  “伯泱,你来灵国所谓何事?”试探地问着,以冉伯泱的聪明和武功,那日断然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自己抓获,可是事实却是他输了。如此看来,除非是他来灵国有事:“别说没事,以你的聪明,不可能会逃不出灵国,还有你想留下,坚决地想留下,我不认为你是处男情节。”
  表面没有任何动静,心却微微的一紧:“你不是很聪明,那应该也能知道我来做什么?”四两拨千斤,冉伯泱再次将问题抛给了君纱。
  “……”君纱知道他聪明,万万没料到他如此推了一个雪球回来,但也不含糊,反倒是轻笑开口:“轻扇至灵?是不是这个?”
  背对着她的冉伯泱,当下脸色大变,心跳都跟着漏跳了一拍,深夜里,他没有回话,房子里静得吓人。
  “怎么?我猜对了是么?”君纱的声音,有些骄傲,是一种很常人的感受:“冉伯泱,你敢承认么?”
  “我就是为了轻扇至灵,有什么敢不敢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黑暗中传来,有着一种无奈何心酸,更多的是含着几许的失望,君纱的心跟着一动:“你要轻扇至灵做什么?”
  【迫君同榻】第九回紧张时分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冷笑一声,冉伯泱很是冷漠:“亦或是你很重要。”话说完,便听身后的女人重重的吸气声。
  再无说话的意思,冉伯泱笑了笑闭眸而眠。
  君纱以为一切已经慢慢地平息下来,但她毕竟是直肠子之人,很难懂得一些事情中的阴暗,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间,更以为只需自己的一个谎言便可留下冉伯泱。
  因为这些日子冉伯泱益发的冷淡,君纱也便不再经常去他那里,反倒是四处走动,偶尔还会去喝喝花酒。但她却是那种典型的只喝不醉,只看不亵玩的人。
  对于感情和身体方面,她似乎就像母王说的一般,像父妃,对身体和感情方面,来不得太过的杂质,可偏偏碰上冉伯泱那样的一个男人,没有一般男人的温文婉约,没有小男人榻上的热情,却只有那一股子的清冷。而最近,却又因为上次的事,变得益发的不容接近了。
  这日刚到万花楼不久,换了几名男子上来陪酒,可是喝了没一会儿,便见着门外有人在吵闹着什么。
  正好君纱今日兴致不错,也没动怒,反倒是朝外面喊了一声:“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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