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秘录-第4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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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附近,同样也没有装备包。
紧接着,我开始观察自己所处的环境。
该怎么描述它呢?这是一个大约十平方米左右的石室,但事实上,它的材料又不是石头,触感冰凉,非常坚硬,更像是某种金属,在打火机的光芒下,甚至可以反射出人影,墙壁上的那个我,浑身因为火光,而变成了幽幽的蓝色,像一个鬼影似的。
除此之外,这里一无所有。
不错,连门和窗户都没有。
我猛然意识到,那三个死尸,会不会也和我的情况一样,被电晕了之后放到这个地方,然后由于这里的空气耗尽,而窒息死亡?
而现在,这里是完全密闭的,应该是在把我搬进来时,空气有流通了一次,这样看来,我晕倒的时间,其实并不长。想到这一点,我有些急了,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如果继续被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我的下场,早晚会和那三个人一样。
这里肯定有门,但应该是由某种机关控制,这里的材质有点像金属物质,这种材质最大的特点,就是整体浇筑,而不会像有些砖石垒砌的石室,机关或许藏在某块砖里,让人难以下手,这种金属物质的机关,或者说开关,应该会很好找。
光源太小,阻碍了我的搜寻,我原本是想将尸体的衣服点燃照明,但又担心这样氧气会消耗的更快,只得作罢,用打火机搜寻,好在这个地方并不大,没多久,我便在进金属墙壁上,发现了一条仅有头发丝粗细的门形缝隙,很明显,这里就是门,只不过它现在闭合,处于密封状态,该怎样打开它?
这里光滑无比,没有任何按钮,我心里沉了一下,思索到,难道开关是在门外面?
如果是这样,我今天岂不是死到临头了?
前面三个人,在醒来后,肯定和我做过同样的事情,但他们三个都没能逃出去,我能成功吗?越想我越绝望,但这两年来,我经历的生死关头太多了,经验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弃,因此绝望中,我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继续寻找可能有的开关。
我用最快的速度,最高的主意里,在越来越稀薄的空气中,将这个地方又摸索了两便,我已经觉得空气有些憋闷了,手里的火苗也显得有气无力,因为缺氧,大脑更加胀痛起来,我有些绝望,有些烦躁,在空旷的密封室里骂了声娘,关了打火机,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氧气。
我有种预感,或许我真的玩大发了,以前挺幸运的,这一次,幸运女神将我踢开了。
黑暗中,呼吸越来越困难,我脑海里似乎都能看到自己死亡时青紫的脸,和死亡前痛苦挣扎的模样,与其活活憋死,我还真不如捅自己一刀算了,这个念头一闪过,我想起自己大腿里还藏了一把匕首,经验告诉我,无论什么时候,身边一定要有两样东西。
第一:武器;第二:光源;第三:药品。
我将匕首摸索出来,拔出刀鞘,但半晌我也下不去手,天知道,我一点儿也不想死,我想活着,我还没娶媳妇儿……
就在这片刻间,我的眼前,忽然闪过一阵极其细微的光,有点儿像电线漏电时,冒出的电花,但仅仅一瞬间就不见了。
虽然这一瞬间很短,我但确信那不是我的幻觉,是什么东西?
我重新亮起打火机,发现电花出现的位置,似乎就是门缝的位置,难不成这扇金属门漏电了?我心里冒过这个念头,心想,这东西怎么看也不像是古人的产物,没准儿就是属于古文明的,埋在地下这么多年,漏电也正常,这么一想,我不由得冒出个念头,或许可以借此逃出去?
只需要在这门缝里注点儿水,或许就可以引起故障,没准儿就能出去?这个几率其实有些小,因为故障后究竟会出现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或许我就直接被电死了。
但这种关头,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电死总比活活憋死强,但我该去哪儿弄水?
我想到了现成的,不是有尿吗?但我越想它来,它越不来,我都有些喘气困难了,掏出小兄弟对准门缝,却一点儿尿意都没有,我忍不住道:“宝贝儿啊,你平时不挺能闹腾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你就歇菜了。”
而这时,我清楚的知道,指望我自己已经没有用了,我的膀胱就和我这个人一样,平时喜欢出岔子,关键时刻就不靠谱,大约是人的应激反应起了作用,情急之下,我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很血腥的想法,既然我的膀胱靠不住,那别人的呢?
下一秒,我的目光移到了另外三具尸体身上。
说实话,不纠结是不可能的,但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惊人的勇气,我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不管是出于道德,还是处于恐惧,但最终,这些念头都被求生的意志所扑灭,我深深吸了口气,随后憋着氧气,走到其中一具尸体前,也不敢看他的脸,拔出匕首,闷不吭声,掀起他的上衣,扒下他的裤子,露出小腹一块,随后用刀子将肉割开。
这个过程就不多加赘述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这些的,整个过程中,我觉得自己仿佛化身为一个恶鬼,双手血淋淋的掏出一个胀鼓鼓的器官,随后捏着器官的两头走到门边,手一松,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了门上。
第三十四章影片
直到此时,我才吐出一口气,重新开始呼吸,但呼吸进来的空气,带着人体肠道和内脏的恶臭,我几乎想要吐出来,眼里觉得**辣的,看着自己猩红的双手,忍不住脱下外衣使劲儿擦。
这一刻,由于压力太大,其实能不能出去,已经不在我第一个思考的问题之内了,大脑是混乱的,然而,就在我擦的过程中,眼前的金属门,忽然爆发出强烈的电花。
蓝色的电花,爆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并且从细缝中,开始有一丝一缕的黑烟冒出来,我害怕会触电,后退两步,随即,那些电花越来越多,几乎将这个密闭的空间都照亮了,而密封的钢铁门,依旧纹丝不动,我心中一惊,心知自己可能遇到了最不走运的情况,大门并没有因为电路被破坏而打开,反而开始大量漏电了。
看来我这次真的要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了。
可惜,我连将自己弄晕的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鬼魂陈在黑暗中可以开启夜视能力,他当时应该是看清那些东西的摸样的,估计非同寻常,否则关键时刻,也不好让我们逃跑。
我被弄晕后,那帮人百分之百没有来找过我,靠,真是不够义气啊。
最后关头,我脑海里闪过很多念头,但我发现,这时候再回想起这两年被欺骗、被利用的事情,心中已经很平静了。就在我脑海里翻滚着死亡回忆的时候,耳里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紧接着,我眼前的金属门,忽然喷出一大股黑烟,瞬间朝我罩了过来,有点儿像妖怪每次要抓唐僧时的感觉,刹那间我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眼前什么也看不清了。
空气本就稀薄,再加上黑烟弥漫,每吸一口都是浓烟,完全没有氧气,那种感觉特别痛苦,我几乎立刻摸到自己手里的匕首,想干脆自杀得了,然而,就在这时,借着电花的光芒,我返现自己眼前密封的铁门,不知何时,竟然开了一条三十厘米左右的缝。
如果我踮着脚,收臀吸气,就能从这个细缝处挤出去。
但细缝处还在冒着电流,不过已经有空气涌进来,暂时缓解了我的窒息感。
我不知道这些电流要什么时候才会消失,如果一直漏电怎么办?这里明显是属于陈琦口中那个古老文明所拥有的,但离奇的是,这个文明的遗址,居然在万年之后,依然可以发电,这些电哪儿来的?
下意识的,我忽然想到我们之前被破坏的电器,和离奇断电的手电筒,心里冒出一个古怪的猜测,难不成,我们身上的电器所拥有的电能,都被这个古怪的地方吸收了?
我们的电子仪器并不多,如果是这样,那这些电花应该很快就会释放完毕。我耐着心等了两分钟,果然电花越来越小,直到万全消失,我再也不敢看身后自己制造出来的血腥场景,赶紧点着打火机,侧身从门缝里挤了出去。
门后面的一切,被打火机的光芒反射的蓝幽幽的,我发现门后面是一条走廊,但走廊的材料,和密室万全一模一样,像是金属,我走在里面,两旁的金属面板,将我的影子反射成无数个,我一转头,就有无数个孙邈看着我,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我总觉得,那些反射出来的人,表情特别古怪,像是一个陌生人,隔着镜子在看我一样。
这种感觉有点儿渗人,我不敢再多逗留,于是加快脚步往前走,尽头处是一间长方形的房间,一尘不染,靠左侧的位置,有一个凸起的平台,我一眼看去就愣住了,因为平台上没有放别的东西,而是密密麻麻的,如同二维码一样的符号。
我知道,这些符号就如同现在电脑上的键盘一样,我可以操作它,使得这里发生很多改变,但可惜的是,我没有源码,无法理解那些庞大的符号的意义,就如同原始人,无法理解字母A的意义一样。
这个地方也是密封的。
我走了一圈,将它摸了一遍,很快也发现了一个门缝,和之前的密室一模一样,可惜的是,这个门缝没有漏电,我就是把膀胱的水放干了也没用。
这里的空间较大,我暂时不会有窒息的危险,但如果不想办法出去,死亡只是迟早的事情。
人到了绝境,胆子就会大起来,我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将目光投向那个平台,去***,管它会发生什么,至少试一试。
我没有源码,也完全不同那些符号的意义,就像一个完全不懂电脑的人,在键盘上乱按,下一秒电脑会出现什么结果,谁也不知道,但根据经验来讲,一般这么乱按,电脑都会遭殃。
我此刻唯一能堵的,就是几率了。
将ZPPO放在平台的一侧,接着蓝幽幽的微弱光芒,我随手摸了一个符号,左右移动,它可以移动,但似乎在分档一样,扭动一下卡一下,卡过了又可以继续往下扭动。
我没有什么章法,一边无头绪的乱来,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或许会出现什么情况,片刻后,我忽然听到咔嚓一声,从我身后响起。
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动静都也别让人警惕,我立刻回头,猛然发现,在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竟然冒出了一个茶几大小的平台,而平台上,放着一个头盔,和当初大龅牙带在头上的一模一样。
我一愣,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瞎撞之下,将这个东西弄出来,也不知道是我运气好,还是运气差,我现在该怎么办?带上它?如果它真如小黄狗所说的,头盔里,可以储存其余人的脑电波,甚至灵魂,那么我带上后,会不会也像大龅牙一样,大脑被头盔里,属于另一个人的电波所侵占?
我将那东西拿在手里,有些纠结,如果戴上死了也就算了,但如果戴上之后,我‘死’了,另一个人借着我的身体复活了,那……
光是想一想,我都觉得很惊悚。
我又试着继续在平台上捣鼓,想试出一些别的东西,但我似乎是弄错了哪一步,上面原本被我弄乱的符号,又一下子自动还原了。
足足耽误了二十多分钟,我最终不得不又走道那个头盔前,紧接着,将那玩意儿带到了自己的头上,不管怎么样,只能赌一把了。
带上后,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忍受剧痛,像大龅牙一样口吐白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