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3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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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邪心生感慨;阿依努儿在『性』格上的确有不足;对于族人的要求很高;中间一定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她有这么坚决的决定;七邪至今不知道哑『女』的名字;他指着哑『女』;在纸上画了一个问号;哑『女』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努丽雅。
“努丽雅;你能听到我说话;是不是?”七邪问道。
努丽雅连连点头;七邪舒了一口气;七邪指着自己说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的样子没有变;不过我马上要离开这里了;没有时间向你解释;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见过忆邪了;她还不知道与我的关系。”
七邪一说完;努丽雅的表情就变了;有些兴奋;又有一些失落;兴奋是因为他们父『女』俩已经见过面了;失落自然是因为七邪马上就要离开。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怎么解释她的身世。”七邪叹了一口气;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号码:“这是我的号码;努丽雅;由你来决定;什么时候告诉她一切。”
努丽雅握着那张写有七邪手机号码的纸;面『色』茫然;看来她没有想清楚要不要向七邪说明一切;七邪掏出身上所有的钱来;放到了努丽雅的面前:“不要拒绝;我没有对她尽过任何责任;我也不知道我能够做什么;我……没有经验;如果你拒绝;我会更『迷』茫了。”
听到七邪这么说;努丽雅不再拒绝;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睛里面流出来;七邪闭上了眼睛;他站了起来:“努丽雅;我要走了;你和忆邪;一定要好好保重。”
七邪快要走出去了;努丽雅突然走了过来;塞了一张纸在他手上;然后她跑了出去……七邪看到手上的纸上写着——忆邪是姐姐取的名字;思念七邪。
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七邪握紧那张纸条;三十年了;阿依努儿还活着吗?这些年来;她是怎么熬过去的?七邪抬头望了一眼天;今天的天;多云见晴;正如自己的心情一般。
回到酒店;大家已经在收拾行李了;他们要返回了;见到七邪回家;丛阳和小山推着他去收拾;刘知习早就收拾好了东西;无彩打采地坐在一边;宫下俊一和武田道三两个人正在合计着什么;宫下俊一这个人;这两天一直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白逸也没有强求;这个人虽然看不出正邪;可是昨天在关键时刻;却是站在他们一边的;危急之时;这立场一下子就分明了。
武田道三与宫下俊一走了过来;武田道三先是正式地弯腰下去:“这次多谢你们了。”
“怎么;你们要与我们分开走吗?”刘知习问道。
“不;只是我暂时先回日本;至于宫下君;他有另外的打算。”武田道三说道:“昨天的那帮人;我们已经分析过了;很有可能是国内的一个极端帮派;他们一直想复苏武士『精』神;痴『迷』战争;或许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会对成吉思汗的陵墓感兴趣吧;井上英雄认为陵墓里有成吉思汗战无不胜的宝物。”
ps:亲爱的读者们;感谢你们一路追读;看到现在;接下来的的设置应该是合散儿、铁木真、河伯三人的纠葛了;现诚征新的创意;比如说;你们希望主角们去盗什么墓;揭开什么不解之谜;欢迎在书评区畅所『欲』言;另外;完结后会推出番外;你们最爱谁;就投他一票;青蛇将单独写出他的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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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9 第六百九十九章 仓鼠
正文'719 第六百九十九章 仓鼠
? “极端帮派……”白逸深吸了一口气:“我听说过;主要是由二战战犯的后代组成;虽然只是一小股力量;可是……”
“可是他们很偏执;几乎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事情。 ”宫下俊一说道:“在国内;我们叫他们仓鼠。”
“仓鼠不是很可爱的动物吗?”沈冰说道:“它们长得十分可爱;讨人喜欢。”
宫下俊一摇头:“那只是表面现象;仓鼠日间睡觉;晚上才会活动;因为仓鼠原居于沙漠地带的『洞』『穴』之中;白天他们会躲在『洞』『穴』中睡觉;以避开野兽的攻击。他们躲在黑暗处是他们的本能;他们认为黑暗才有安全感;它们擅长挖掘『洞』『穴』;将自己隐藏起来;这个帮派的人均是如此;所以我们叫他们仓鼠。”
武田道三说道:“他们平时的身份并不是为人所知;所以井上英雄成功地将我们『蒙』骗过去了。”
“不;至少铃木刚对他是起疑的;这是他急于离开的原因之一。”白逸说道。
“或许吧;不过最重要的是贪生怕死。”宫下俊一转身对武田道三说道:“武田君;我就不送你了。”
送走了武田道三;现在只剩下白逸一行人与宫下俊一了;宫下俊一这个家伙;这两天在酒店里;对符羽的态度十分不一般;相较于对其他人的冷淡;对符羽完全是另眼相看了;这让白逸心里像有个锯条在拉;拉来拉去;让白逸十分不痛快;偏偏又要对他的身份进行确认;这实在是太矛盾了。
宫下俊一跟着白逸他们回北京;刚下飞机;刘知习就接到了电话;他叹口气;走到一边;这通电话足足讲了半个小时;当他再回来的时候;一脸苦笑:“听说非议很大;这一阵子我有得忙了;无数的人等着我去解释一切。”
“辛苦了;不过你有时间去趟医院。”白逸强忍住心里的悲痛:“地下的寒气恐怕让你的身体状况又变差了。”
“这是我的本份;应该的;相信庆格尔泰也同样不好受;他的情况比我还差;毕竟死了三个人。”刘知习说着说着;又咳嗽起来了;他咳嗽了好一阵子;叹了一口气:“好了;我们走吧;我现在要马上过去汇报情况;但愿他们不要究根问底。”
刘知习独自一人离开;符羽转身问宫下俊一:“你有什么打算?”
“你一直没有问我是谁。”宫下俊一说道:“或许我还没有勾起你们最强的好奇心;也好;留一个悬念吧;我们下次再见。”
白逸想骂人了;什么叫不问他是谁;难道他不应该自己解释一下吗?他正想开口;符羽张口了:“我问过;不是吗?”
问过?自己怎么不知道;符羽什么时候和他有的『交』集;这两天;在乌兰巴托的酒店里;自己可是千防万防了。
宫下俊一说道:“对于我来说;程度不够;我先走了;各位;再见”
他拎着自己的行李去拦车;他最后一句再见;意味深长;有着双重的含义;小山也觉得不爽:“这个家伙;拽什么拽。”
“小山;你有任务了。”白逸说道:“回去后查一下宫下俊一;主要查他的出境记录;越多越好;我有种感觉;这个家伙;宫下俊一未必是他的真名。”
“可是;”唐三成有些不解了:“在去的飞机上;他不是说自己六岁的时候;曾经见过谢芳菲吗?”
“可是现在细想下来;他的描诉是很基本的;他不知道谢芳菲的名字;只是说很漂亮;所有的信息很含糊;几乎没有一句是认定的事实。”白逸说道:“该死;我应该早点怀疑他的;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个邪物。”
邪物;这是他们以前用在合撒儿身上的;现在白逸用在宫下俊一身上了;可见他对宫下俊一有多大的不满了。
合撒儿听到谢芳菲的名字;浑身一震;这让唐三成注意到了他;他一直觉得不可思议;这股灵力回到自己的身体过;那股灵力不再那么有存在感了;现在的合撒儿;就是一个和自己一样拥有修为的普通人;而且活不过三天。
白逸并不着急;他叫了一辆车;并不回家;而是直接来到了谢芳菲的家里;看着两边熟悉的场景;合撒儿闭上了眼睛;以老三的身份与谢芳菲一起生活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是自己这么漫长的生涯中最难以忘记的;时间假如能够停在那里;该有多好?为什么大彻大悟后;总是存有刻骨的伤呢?
“你没事吧?”唐三成知道合撒儿的身体已经机能老化;他现在无法继续以灵力存在;就必须像一个普通人面对死亡;可是他坦然平静。
车子停下来了;所有人下车;站在九爷家『门』口;看着里面败落的一切;白逸说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们她在哪里了吗?”
“十年前;谢芳菲过世;已经入葬。”合撒儿说道:“我被你们打得险些消失;不过尚余了一口气;不过灵力受损;无法附身;我只有以灵力的方式在谢芳菲附近;看着她一个人生活;不过奇怪的是;她好像知道我的存在;经常对着我所在的方向说话;一开始我以为是巧合;可是次数多了;我现她是真的能够感觉到我;她去了日本;从日本返回以后;她突然离开了这里。”
这一点切合上了;谢芳菲可能是希望离开这个伤心地吧;“你肯定不会让她一个人离开。”符羽说道:“你那么在乎她。”
“是;我在乎她;所以尾随她离开。”合撒儿说道:“她到了乡下;避居在那里;倒斗界再没有九爷这个人了;我『花』了些时间修复自己;尝试着重新附身;可惜;我低估了你们对我的伤害;在她活着的这段期间;我没有办法附身与她对话;幸好她知道我在;我们这叫什么;明明相对;却不能相见;连说话也不可以;尤其当她离去的那一刻;她睁开眼睛;一切不肯闭上;嘴里一直叫着我的名字;我明明就在她的身边;却不能触『摸』她;告诉她;我在;我有多爱她;看着她慢慢闭上眼睛;眼泪流出来;我恨透了你们;我决定要报仇”
“十年;你又『花』了十年的时间;你终于恢复过来;你第一个下手的是海生;当年是他帮助我们重创你;你用杀死雷子师兄的方式杀死了他;这是给我们一个警告;对吗?”唐三成说道:“你给我们一个警告;告诉我们你回来了;我们收到了。”
白逸说道:“我们收到警告;也试图找到你力量的来源;以达到对付你的目的;因为你一直在寻找成吉思汗陵墓;所以我们也决定从这里入手;而你乐得其成;只等我们找到成吉思汗陵墓;你就可以坐享其成;界时再一举报仇。”
“可惜事与愿违;我给了你们喘息的时间;唐三成也得到了强大的修为;我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合撒儿说道:“这是你们的际遇;可也是我的终点;这件事情在我的意料之外;更让我意外的是;你们会遇上袁天罡的后人;一步步走近真相;这其中;还有我不曾知道过的事实;比如;破坏袁天罡的风水大局;引生气往我母亲的棺木中;这些我是第一次知道;当年铁木真是瞒着我们做这些事的。”
“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和我们一起找到了铁木真的陵墓;元宫的设想真是铁木真的?”白逸问道。
“是;他心比天高;他曾说过;天上的老鹰也不如他。”合撒儿说道:“区区一个元宫算得了什么?”
“带我们去见谢芳菲。”符羽说道。
“等等。”合撒儿走到屋子里面去;那锁上次已经被唐三成破坏掉了;合撒儿走到谢芳菲的屋子里;她当年是有多么地伤心;这里的一切她都没有带走;合撒儿找到了谢芳菲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谢芳菲美貌如昔;她正在笑;她的笑靥如『花』;好像有治愈的能力;合撒儿的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上的谢芳菲:“在我眼里;你永远是三十年前的样子;芳菲;你还好吗?我现在终于可以以合撒儿的身份与你在一起了;我不是老三;是合撒儿;等我。”
合撒儿将谢芳菲的照片贴身放着;这才走了出去;他每一步都走得轻盈;好像放下了所有的心事;他带着白逸他们到谢芳菲栖息的地方去;那里是北京的郊区;谢芳菲生前就住在那里的平房里;一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面还种了不少果树;谢芳菲去世后;被这里附近的居民埋葬在最近的坟场里;一个小小的坟堆;一块简洁的石碑;上面只有孤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