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墓-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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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逸说道:“我们这次多亏了你的工具才撑了过来;只不过;你总要替你的家人想一下;替你自己想一下;假如有一天我们收手了;不干了;你靠什么养活你的家人?眼下正好有一条好出路;你要是不走;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唐三成;你说。”刘知习没有在白逸这里得到支持;转头就向唐三成求助。
“我?”唐三成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不懂;说不出来什么;既然是对你好的事情;那没有道理不做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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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 第二百九十一章 高考
正文'292 第二百九十一章 高考
“你们……”刘知习兴冲冲地跑过来;结果接连被泼了两盆凉水;现在就只剩下七邪和小山了;小山还是懵懵懂懂的;自然提不出为什么好的建议;七邪;是最后的希望了:“七邪;你觉得呢?”
“白逸说得对;你还年轻;和我们不一样。 ”七邪短短的一句话让刘知习彻底崩溃了:“我和你们有什么不同的;你们做的;我也能做;我……我知道了;你们现在有雷子了;有萧宁了;还有小山了;看不上我了;是吧?你们直说就可以;要把我踢出去也可以;不要讲什么大道理”
“啪”白逸毫不客气地给了刘知习一巴掌:“坐下”
刘知习还是怕白逸的;他是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刘知习红着一双眼睛坐下来:“白大哥……”
“刘知习;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和我们在一直感觉怎么样?”白逸问他。
“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白大哥很照顾我;而且从来不让我遇险。”刘和习说道:“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离开你们。”
“好;既然是一家人;我们会害你吗?其实你也知道高考是对你有好处的吧?”白逸说道:“所以我们现在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上大学;照样可以研究明;给我们提供帮助;报酬我一分不少你的;而且你上了大学;获取的知识更多;能够更好地帮助我们;你和你爸也不至于不和。”
刘知习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这的确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抓了抓自己的头:“我怎么没有想到呢?白大哥就是白大哥。”
“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以后你若是上了大学;『交』际圈子肯定会变大;你知道应该怎么做的。”白逸的声音变得冷冽起来;他知道;以刘知习的本事;一定会考上;这一点是没有悬念的。
刘知习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明白过来了:“放心;白大哥;我一定不会吐『露』我和你们的关系;更不会让其他人现我在干什么。”
“这一点你要提醒你自己;你和我们是利益共同体;你若是出了差错;你也逃不掉了。”白逸与刚才和颜悦『色』的样子判若两人:“是死;知道吗?”
气氛突然降到了冰点;刘知习听到那个“死”字;真感觉有把刀横在自己的脖间;略一用力;就能自己气尽:“我知道了;白大哥;我会牢牢记住的。”
白逸就笑了:“好;刘知习;加油干;回去和你父亲道个歉;假如我有需求;一定会找你帮忙的。”
“好。”想到与父亲的冲突;刘知习这时候也觉得太过份了;他正往外走;白逸叫住了他;朝他怀里扔了一个信封:“这次你虽然没有去;可是你做的东西帮了大忙;这是你应得的;这钱的来路;想好怎么跟家里人讲了吧?”
“嗯;放心。”刘知习心情大好;安心地离开了。
七邪看刘知习关上了大『门』;才说道:“他还很年轻;书生气;这样对他最好。”
白逸说道:“岭山的地势并不险峻;南方的山大多比较平和;绿化比较好;环境不险恶;让我担心的是尸毒;还有;照王伟所说;『洞』口被封得十分严实;里面要是有毒气;就会很危险;这一次防毒面罩是必须的。”
刚才生的一切已经被白逸翻过一页了;正式谋进起下一次的行动来:“岭山位于源城;现在的气候正适宜的时候;不用带很多笨重的衣服;但是;因为那里的气候『潮』湿;蚊虫十分多;所以我们有必要准备相关的『药』物;其它的工具嘛;如常准备;对了;三叶草是必须的;好了;七邪;我们开始吧。”
小山也闹腾着要帮忙;大家合力将所有的工具收拾好;分装在各个背包里;让负重平均一些;又打电话通知了萧宁和雷子;约定了出的时间;时间是十天以后;这个时间主要是因为洪叔;洪叔方面接触到了面具的买家;面具马上就要出手;时间恰好是八天以后成『交』;如此一来;这再出的时间就定下来了。
源城比想象中地更加暧和;十一月的天;却还澄蓝地像夏日的天一般;早晚略凉一些;正午的阳光还有些刺眼;来到这里;大家的心情要好上不少;长白山也好;古昆仑也好;都让大家吃了不少苦头;坐在驶向源城的客车上;雷子连番感慨:“还是南方人舒服;冬天一闭眼就过去了;这天气多好。”
坐在雷子后面的一位老人家说道:“年轻人啊;南方也没有你说得那么好;南方『潮』湿;冬天那是湿冷;看着温度高;可是真刮起风来;也够人受的。还有啊;看你们这大包小包;是要进山去玩吧;可一定要小心啊;这山里的毒虫可多着呢;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白逸探头过来:“老人家;我们要去岭山。”
“岭山?”老人家皱了皱眉头:“那地方听说闹鬼呢。”
“闹鬼?”萧宁吓了一跳;小山歪着头问他:“鬼是什么东西?”
“是啊;听说打雷下雨的时候;里面就有鬼哭;哭好长一阵子呢。”老人家连连摇头:“你们晚上千万不要在那地方过夜啊;太危险了。”
白逸听到老人家这么说;只是笑了笑;这山里有鬼哭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在一些特定的物理环境中;会产生磁场;会记录千古以前的声音;而当时场景重现时;声音就会再度响起;之所以打雷下雨的时候才出现鬼哭;自然是因为多年前的一和幕生时;正在打雷下雨而已;这在国外已经出过研究在果了;白逸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听说过了。
“好了;谢谢你啊;阿婆。”萧宁甜甜地笑着。
半个小时后;汽车停了下来;这里是终点站了;那老人家离开的时候还不忘记提醒他们:“进山从东边的入口进去最好;最近;不过里面有一座山不要去;进去的话就容易『迷』路;想要走出来就不容易了;几十年了;里面至少丢了二三十个人了;唉;人啊;总是这样;越是不能去的地方;就越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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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第二百九十二章 迷药
正文'293 第二百九十二章 迷药
那老人家讲完这番话;颤颤微微地离开;岭山的一大特『色』就是公道就是绕着山;不管是县城;还是村庄;都在山中;当你以为前面没有村落的时候;车子一拐;就能看到村落;让你大吃一惊;现在汽车停下来的地方;就正是源城了;岭山就在县城的周围;将源城紧紧地包围在其中。
“看着『挺』近;根据我的经验;真要过去;至少要一个小时。”雷子双手叉着腰看着这些并不高峻但绿意葱葱的山。
“先找地方住下来吧。”白逸说道:“老规矩;本地地图人手一份;老人家既然说里面容易让人『迷』路;王伟也确实是在里面出的事;看来里面不简单。”
大家照例找了一家干净的旅馆住下来;那旅馆的老板看着有些贼眉鼠眼;可是态度十分热情;热情地将大家带到各自的房间里;看着大家放下行李;才离开;七邪和雷子看着老板离开;两人对视了一眼;雷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你在想什么呢;七邪?”
“这人有点太热情了。”七邪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雷子挽了挽自己的袖子:“这里还真是热。”
萧宁自己住了一间房;唐三成借口要帮她拿行李;跑到那边去了;雷子摇摇头:“这个唐三成啊;越来越不老实了。”
大家到达旅馆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快到饭点的时候;那老板跑了上来:“几位;我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请下去吃饭吧。”
“老板;你也太好了吧;我只听说东北那边的人爽朗好客;真是没有想到;南方人也这么热情啊。”雷子『操』着大嗓『门』;冲那老板说道。
那老板嘿嘿笑了一声:“我们这地方靠山最近;很多进山的客人都在我们这里住;你们能来;说明是看得起我们小店嘛。”
“老板;都有些什么好吃的?”唐三成的馋虫本『色』终于『露』出来了;问完之后;他还有一个大力吞咽口水的动作。
“都是些本地的特『色』菜;自己磨的山水豆腐;还有鱼仔干……保证让你们满意。”那老板带着他们到后院的食党里;唐三成并没有现;七邪不见了。
说是食堂;其实就是在后院里摆上了一桌;桌子上面已经摆满了饭食;一看到这些;唐三成的胃蕾就苏醒了;食指大动;马上开动起来;老板热情地招呼其他人坐下来吃饭:“来;来;都是些本地特『色』;吃吧”
肚子的确是饿了;雷子等其他人开始吃了;这才坐到位子上:“唉呀;老板;你可真用心啊。”
“对了;还有一位兄弟怎么没有下来;我上去叫他。”那老板突然急冲冲地上楼去;雷子冷笑了一声;慢悠悠地拿起了筷子。
其他人都已经吃起来了;白逸看了一眼雷子;突然把手上的筷子放了起来;雷子暗叹;不愧是白逸;看来他已经感觉出来了;唐三成突然“呃”了一声;手里的筷子掉在地上;头“扑通”一下落在了桌子上;坐在他旁边的萧宁和小山吓了一跳;正要看看他怎么样了;两个人的头也晕了起来;马上失去了知觉;白逸与雷子对视一眼;余光扫到身后的厨房;里面有人在走动;两个人很有默契地假装昏『迷』过去。
厨房里的人马上走了出来;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说道:“这『药』啊;还真灵;一中一个准的;不过;这还少了一个人;老胡做事情越来越不靠谱了;怎么才现?”
“怕什么;老胡还对付不了那个人吗?”这个声音清亮了不少:“趁他们都晕着;走;我们上去赶紧地。”
“不是说这『药』可以让他们『迷』好几个小时嘛;着什么急?”那『女』的慢腾腾地跟着那男的上楼去了;雷子和白逸马上坐了起来;白逸着急道:“不行;不能让他们看见我们背包里的东西;看来我们是遇上黑店了;假如是走过江湖的;会认出那些工具的。”
雷子悠哉地摇摇头:“没事;七邪在上面呢;估计着这会儿该把这几个人给拿下了。”
“你们什么时候现有问题的?”
“那老板有些热情过头了;而且到我们房间的时候;一直在打量着我们的行李;看得时间还『挺』久;当时我就觉得他有些问题了;七邪也看出来了。”雷子说道:“当时你背对着他;可是没看到他那小眼神;就差没把两眼珠子丢进我们的背包里了。”
“走吧;上去看看。”白逸与雷子正要上楼去看看;七邪下来了;一手拎着一个;正是刚才上去的一男一『女』;刚才只听到声音;没有看到长相;现在一看;雷子就乐了;这『女』的长得像个媒婆似的;嘴角一颗痣;长得还真是地方;年纪倒不算大;三十多岁;穿得这叫一个『花』红柳树;至于这男的;剃了一个光头;皮肤黝黑;个头不大;长得倒『挺』结实。
七邪双手一丢;就把这两个人扔到了地上;痛得那『女』的叫得跟杀猪似的;雷子心里有火;一脚踩在那黑男人的手上:“说;你们下了什么『药』?”
“就是……就是一点『迷』『药』。”那男人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我们只是谋财;不敢干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