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子武士-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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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来审阳的路上,陈文芳和郁言就开始商量着如何能将蝴蝶会成功地并入基地,从而消除这个女权组织。她们两个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都知道梅若华心狠手辣,因此不敢贸然行动,只是在暗中寻找机会。
在蝴蝶会内,除去梅若华的亲兵是极端的女权主义者以外,绝大多数人都向往过正常人的生活,也乐意并入基地之中,因此陈文芳和郁言在下面的工作开展的很顺利,已经成功地控制了大局,只要机会出现,那么就会直接解散这个女权组织。
这时候的梅若华早就众叛亲离了,对于蝴蝶会已经失去控制,当然这些她本人是不会知道的。到最后真得大家选择并入基地之后,已经是大势所趋,她已经无力回天,只能接受这个事实。
陈文芳和郁言在接到梅若华的命令之后,就迅速带领两千女兵出发了,她们在南下毕竟的道路上埋伏了起来。
南下的公路也就只剩下这一条相对比较平整的了,因此那群邪教分子是绝对会从这条路上通过的,这点上是毫无疑问的。
郁言对陈文芳说道:“二姐,你说老大说基地那边会成立新政府,你说这事靠谱么?她想为蝴蝶会争取更多的席位,更多的权益,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成立新政府势在必行,这点是毫无疑问的,毕竟北方即将完成大一统,只有这边安定之后才能南下统一全国。在末世之中,生产力遭到了极大的破坏,想要恢复人类文明就必须完成全国的统一,这不仅仅是邦联委员会主席杨威的梦想,也是大势所趋,没有人可以阻挡的。至于梅若华想要争取更多的权益,其实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维持蝴蝶会的现状。”
“那二姐,你愿意维持蝴蝶会的现状么?”
“在核战之后,每一个人存活下来都比较苦难,尤其是我们这些弱女子就更加的不容易,在那种特定的环境下才出现了蝴蝶会。但是现在社会基本上稳定下来了,在主席的带领下生产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人类文明早晚也会恢复。极端的女权组织就是逆历史潮流的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不愿意维持现状了,我向往过那种男女相悦共同建设美好家园的生活,郁言,你是什么想法呢?”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是医生,知道人类的需求是什么,男人需要女人,当然女人也会需要男人。过老死不相往来的生活显然是不现实的。单纯女人生活在一起那不就成了母系社会,那是历史的倒退,那是对女性的一种扼杀。蝴蝶会内百分之九十五一样的女人都不愿意维持现状,很多人都愿意融入基地之中,可是你也是知道的,梅若华是独揽大权,如果我们这种想法被她知道了的话,恐怕会小命难保。”
“郁言,如果梅若华无法决定我们生死的时候,你会带领蝴蝶会的姐妹们融入基地之中么?”
“那是当然,不仅是你我有这样的想法,恐怕蝴蝶会内部绝大多数人都有这样的想法,试想一下有几个女人不愿意过正常人的生活呢?只不过大家在梅若华的高压下敢怒不敢言罢啦!真得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那么的极端,宁愿过母系社会也不愿意解散蝴蝶会。”
这时候,陈文芳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的她眼睛里面竟然闪烁晶莹剔透的泪花,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沿着俏脸慢慢地滑落。
郁言看到陈文芳哭了,一下子就楞神了,她不解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泣呢?有什么问题么?”
陈文芳擦干眼泪后说道:“什么呀!我根本就没有哭,我是觉得以前的事情有点好笑。你还记得那一次我们蝴蝶会的女兵抓住杨威的事情么?”
“记得呀!当时杨威成了我们的阶下囚,只不过现在他成了高高在上的主席,这真得是让人想不到。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那是一个真英雄,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有伟人的风范。”
“那你知道不,梅若华派人将杨威请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就进行了造人行动,两人有过一夜激情。”
郁言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惊讶了半天后说道:“二姐,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梅若华不是不喜欢男人崇尚女权么?要不然怎么组织蝴蝶会,怎么成立这个单纯女人的组织,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和你开玩笑么?那件事情是我一手操办的,梅若华并不是不喜欢男人,她只是崇尚女权,希望女人统治男人。她的确和杨主席有过一夜激情,而且事后还念念不忘。”
“唉!”郁言长叹口气之后说道:“看来,梅若华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连这个铁娘子都需要男人,那也就是说蝴蝶会内其实每一个女人都需要男人,都渴望过正常人生活的。二姐,那你呢,你向往正常人的生活么?你有没有意中人呢?”
陈文芳说道:“废话,有几个女人不希望过正常人生活呢?我有意中人,只不过由于他的地位比较特殊,所以我也只能将爱埋在心底,真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他的宠爱。”
“特殊,在基地什么人的位置能称得上特殊呢?二姐,你不会是喜欢上杨主席了吧。”
陈文芳没有回答,但是她的反应已经告诉了郁言答案,的确喜欢的就是杨威。她苦笑着说道:“不要说我的事情了,一切顺其自然吧。你有没有喜欢的对象,到时候二姐我给你做红娘。”
郁言在知道了陈文芳喜欢杨威之后,就觉得自己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见不得光了,她大大方方地说道:“那次见到于永涛的感觉非常的好,就是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于副主席会不会看上我这个小女人。”
“会的,我想那个于永涛一定会喜欢上你这个大美女的,你放心好了,等战争结束之后我给你们牵红线,到时候我还要吃你们的喜糖。”
“哎呀!二姐,不要嘲笑人家了,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就在郁言和陈文芳闲聊的时候,三千多邪教分子就逐渐地进入了她们的视野。两人立刻下令蝴蝶会的女兵进入战斗戒备状态,决定给敌人致命的打击。
在指挥作战这个环节上,郁言和陈文芳的确是远远赶不上梅若华,但是这次面对的是一群犹如丧家之犬的散兵游勇,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压力并不是很大。
郁言小声说道:“二姐,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开火呢?”
“不,再等一等,等那群家伙再靠近点的时候,我们就突然开火,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郁言,你去右边指挥一下那十几个机枪手,让她们不要着急,要集中火力重点打击,那样的话才能起到震慑性的作用。”
陈文芳小心留意着对面来的邪教分子,她下命令手下们先不要急着开枪,听自己的枪声行事,先让出去一批手雷,手榴弹之后再开火。
在邪教分子距离不到十米的时候,陈文芳就开枪了,随着这一声枪响,上百个手雷就扔出去了,一下子就将那群惊弓之鸟吓懵了,只顾着后退了连反击都忘记了。
陈文芳指挥下的女兵们只是坚守阵地并不往前冲,知道敌人的撤退只是暂时的,刚才只是因为被偷袭有点慌神,很快就会冲过来,因此每一个人都做好了战斗准备。
对于邪教分子来说这是唯一一条南下的道路,后退就预示着死亡,毕竟后面还有大量的追兵,因此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
在度过了先前的恐慌期之后,邪教分子打起精神发起了第一次的冲锋,这群家伙可以说冒着枪林弹雨往前冲,希望可以杀出去一条血路。
陈文芳知道敌人的第一道冲击波是最凶猛的,因此就下令机枪手集中火力狠狠地打,务必要打的邪教分子抬不起头没有办法前进一步。
道路本来也就是十五六米的样子不是特别地宽,圣婴的邪教分子又没有什么统一的指挥,基本上冲锋的时候就是一窝蜂地往前冲,这样以来冲在最前面的家伙都成了机枪手重点打击的对象,很快就被打成马蜂窝了,想要冲过去谈何容易。
十几个机枪手可以说防守面积是相当大的,邪教分子想要硬碰硬地往上冲的话当然要付出血的代价了。在丢下一队队的尸体之后,第一道冲击波就这样被打退了。
面对敌人早就布置下的防守,想要强攻显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点上邪教分子显然有点吃亏。由于没有指挥官,这群家伙在行动上也就缺乏统一的指挥,进攻的节奏和步调上不一致,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伤亡。
看着遍地的尸体,邪教分子们显然有点束手无策,没有一个人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也没有一个人能够指挥大家去作战,这群家伙简直就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第一次的冲锋还算是比较迅猛,大家是拼命地往前冲,在被杀退之后就再也组织不起来强有力的冲锋了。
陈文芳在杀退邪教分子的第一次冲锋之后心里就有底了,知道这群乌合之众是杀不过来的,于是就把郁言叫了过来。她低声地说道:“看到没有,这群乌合之众现在十分的混乱,象一群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这就说明他们缺乏统一的指挥。因此,我们就不要着急不主动进攻,只要他们一靠近就立刻开枪,至于打击敌人的这个任务就交给梅老大吧。”
“好吧!但是我们不能将邪教分子放的太靠前了,男人的力量大,手雷扔的远,要是扔到我们中间的话伤亡实在是太大了。”
“那就把防御面积扩大,只要邪教分子一冲锋我们就进行打击。估计梅若华她们很快就到了,到时候那群家伙肯定会发动一次最迅猛的冲锋,我们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后面没有追兵打击的情况下,邪教分子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冲锋起来的时候毫无章法十分的混乱,只是一味地往前冲,在遇到火力的阻击之后就迅速回撤,这样翻来覆去地做无用功,冲刺的次数也不少,伤亡也很大,但是始终杀不出一条血路。
梅若华带领的队伍距离邪教分子并不是很远,因此,没有过多久就杀了过来。很显然她的指挥才能远在陈文芳和郁言之上,因此女兵们战斗力就相对的强一点,给予敌人的打击就相当的大。
这时候的邪教分子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面对这种前后夹击的局面就显得更加混乱不堪了。本来这群乌合之众就没有人指挥,象无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现在面对双重的打压就更加没有抵御能力了。
邪教分子们毕竟有三千多人,虽然阵脚大乱,但是绝非不堪一击,更加的不可能坐以待毙。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凶残成性的邪教分子了,这群乌合之众在面对双重打压的情况下,开始显得一场混乱,但是在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还是迸发了前所未有的战斗力。
为了生存下去,邪教分子只能选择抗争,前后都有敌人,想要双线出击显然不切实际,对于他们来说选择一个方向作为突破口才是最现实的。
毫无疑问,梅若华指挥下的女兵战斗力是相当强悍的,一路上打的邪教分子毫无还手之力,这群家伙显然不会调转进攻的方向去打击后面的敌人,他们选择的进攻方向当然是继续前进了。
这时候,急于保命的邪教分子变成了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这群家伙疯狂地朝前面的阵地发起冲锋,这一次可不像先前几次那样遇到火力的阻击就后撤,而是前赴后继地发起冲击。前面的人倒下之后,后面跟上来的家伙踩着前面人的尸体继续冲锋。
面对邪教分子一次又一次不要命地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