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妃专宠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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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红着脸啐了她一口,“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
小方子含笑对福儿说,“爷不爱让人知道,今日是奴才多嘴了,还请夫人和两位姐姐疼惜,不要宣扬了。”
福儿点点头,“既然爷不喜欢,
咱们就只当是过新年吧。”
小方子指指衣裳,“这衣裳夫人可还喜欢?”
福儿颔首,“衣裳很好,有劳你了。”
“不碍事,若没有其他事,奴才就先告退了。”小方子走了之后,春梅凑到福儿身边说,“夫人,若是不知道也罢了,既然知道了,夫人是不是也得为爷准备点礼物?”
春兰在一旁道,“小方子不是说了爷不喜欢让人知道吗?咱们就听夫人的,只当过年就行了。”
春梅横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小方子只是说不让咱们宣扬,可没说不让咱们为爷庆贺啊。若是爷真忌讳这事儿,小方子就不会开口了。再说了,小方子是爷身边亲近的人,最懂爷的心思,他能说出来自然是想让咱们为爷庆贺,你这傻妮子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点儿?”
春兰嘻嘻哈哈的做了个鬼脸,没有反驳。
春梅的话有道理,福儿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要不做个荷包送给爷?”
见春梅还想说什么,福儿解释道,“现下离过年也没几日了,指不定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做个细致的荷包既花不了多少时间又能显心意,就这样吧,做个荷包给爷。”
说动便动,福儿说完就让春梅和春兰准备针线,认真的缝制荷包。
离年三十一天一天的近了,年味也越来越浓,福儿心里对京城家人的思念也越来越深,只能藉由缝制荷包来消磨时间,也能淡化点自己心里对亲人的想念。
腊月二十八的时候,小方子匆匆过来了。
“夫人,有您的信。”
福儿愣了一下,手一抖,针尖便立刻刺进指尖,殷红的血珠很快渗了出来。
“有我的信?”福儿不敢置信的问。
小方子呵呵笑着把信奉了上去,“夫人瞧瞧,可不是您的信吗?”
福儿颤抖着接过信,信封上是父亲陈正熟悉的字体。“快快,赏!”福儿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扔开怀里的针线篓,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
果然是陈正写的,说家里一切都好,朱氏给陈禄儿定了一门亲事,是一个秀才,其他的还罢了,就是家里穷了些,还细细的过问福儿在南下的生活,叮嘱她要平安,好好伺候立嘉容。
福儿把信来来去去看了好几遍,细细的把每一个字都翻来覆去的读,春兰体贴的
拿了纸笔来,福儿激动的铺好了纸,甫一提笔,眼泪吧嗒吧嗒就下来了。
哭了一阵子,又净了面,福儿稍稍平复了一下澎湃的心绪才重新提笔回信。
小方子一直在外间等着,里面福儿的动静自是听的清清楚楚,心里到现在还难以平静。
爷竟然动用探子的渠道替陈家人送私信!虽说陈正也送了一封给爷的密信,但是这般公私不分……还真是第一次啊。
希望爷就像他自己所说一般,只是顺手而已,但是现在大事未成,一切都得小心行事。
拿到福儿的回信,小方子恭恭敬敬的说,“夫人,现下已临近新年,这信只怕要等年后才能送出去。”
福儿点点头,“不管什么时候,请公公第一时间送出去就成。”
小方子行礼,“是,小的今日便送去驿站。”
“有劳公公了。”福儿谢过小方子,坐在暖炕上又开始细细的看着手里的信。
大年三十这天,园里早已焕然一新,众人也都一脸喜庆,福儿一早就换了新衣裳。不多时就有小丫头来传了话,“今天请了戏班子,爷请夫人去草台。”
草台是素园里专门听戏的地方,名字很简单却很明了。福儿收拾整齐,带着二春去了草台。
刚到草台福儿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夫人!”
曹小满已经到了,福儿快步走过去,两个人互相见了礼,亲密的牵着手,福儿小声对曹小满耳语,“姐姐等等我,我去给爷请个安。”
曹小满点点头,指着另一头说,“我听相公说过,今个儿来的都是熟悉亲近的人,咱们女眷坐这边大概还会到两位夫人,现下人快来了,你莫要去了,那边都是男子,不合适。”
曹小满话音未落,小方子已经过来了,见了福儿小方子笑嘻嘻的行了礼,“爷让奴才来告诉夫人,今个儿满园不拘身份同乐新年,夫人也可尽着性子玩儿。”
福儿心里一暖,冲着小方子点点头,“知道了,替我多谢爷。”
曹小满掩嘴轻笑,“面上看不出,王爷内里还真是个知情知趣的人。”
福儿嗔了曹小满一眼,“姐姐就会取笑。”
不一会儿又来了两位夫人,年纪都很轻,一位是章氏,一位是钱氏。四人见了礼,其他三人都是正妻,唯独福儿是妾室,
福儿毫不在意,自然的请两位夫人落座。
曹小满趁着空跟福儿咬耳朵,“那章氏的夫君是王爷手下一等侍卫,外园的侍卫们都归她丈夫管,在外园我们常见,是个很和气的夫人。倒是那位钱氏,夫君是王爷身边的一个谋士,眼高于顶,平日跟我们并不多来往,倒是和当地的知府夫人们走的近些。”
福儿点点头,今日既然是邀请大家来素园,她虽算不上女主人,但也算半个主子,不管旁人如何,她定要招待好。
章氏果然如同曹小满说的那般,温柔和气,而且和曹小满的关系似乎很亲密。钱氏面上温和,眼里却有不屑。
福儿也不恼,刚好戏也开锣了,便同大家一起安静的听戏,时不时注意着她们的需要。
看了戏,众人又挪去了庆迎阁用膳,福儿等女眷自然被迎到了淳华轩,待用了饭,喝了茶,有丫头来报了。
“烟花马上就要放了,请几位夫人移步。”
看烟花的地方设在了闲乐馆,地处较高,很适合看烟花。
等福儿到时,发现闲乐阁已经被分隔成了数个小间,福儿进来的这间里只有立嘉容、姚俊生和韩泽三人。
“二位夫人到了。”小方子忙上前迎了。
福儿点点头,快步走到立嘉容面前行礼,“爷。”
立嘉容脸颊微红,呼吸之间酒气极重,轻轻哼了一声并未答话。福儿对姚俊生和韩泽微微福礼,二人俱回了。
韩泽看看福儿和立嘉容,又看看曹小满和姚俊生,摸摸鼻子尴尬的说,“这样不行,我今年也要娶个老婆才成。”
姚俊生上前扶着曹小满坐在自己身边,又亲手端了热茶给她,闻言连连点头,“你是该收收心了。”
立嘉容靠在窗边,手里还提溜着一个酒壶,福儿取过小方子手里的斗篷走上前踮起脚,伸长了胳膊,勉强才够着他的脖子,为他把披风穿上。
她第一次见外男,实在是尴尬的很,正想对立嘉容告罪先回去,就听见立嘉容哼了一声,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俊生,他的话你能当真?明日一早他肯定死活不承认了。”
韩泽哈哈大笑,“还是爷了解我啊。”
立嘉容冷哼一声,身子一转,背对着他们拽着福儿扯进自己怀里,用斗篷紧紧把福儿裹在里面。
“
……”
嘭!
“什么?”烟花已经在天上炸开了,遮住了福儿的惊呼,也掩住了立嘉容的话,福儿仰头大声的问立嘉容,耳边烟花的声音震天响。
嘘!福儿见立嘉容摆了一个手势,之后提起酒壶靠在窗边大口的喝下,仰头看着天上的绚丽的烟花,眼神迷离,神色孤寂。
福儿看呆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立嘉容出现这样的表情,迷茫又孤独,嘴角泛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在之后很多年,福儿依然不知道,立嘉容对她到底说了一句什么话。
☆、花灯
立嘉容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那就是他一旦答应了做什么,就绝对会做到。
上元节这天,立嘉容果然没有让福儿失望,带着她上街看花灯了。
福儿喜不自禁,换好了衣裳就急匆匆的出了屋子。立嘉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福儿脸儿微红。
不知怎的,自从三十晚上看见立嘉容那副模样之后,她每次再见立嘉容,总是会觉得怪怪的。
立嘉容一如既往神色严肃冷清的立在马车旁,先扶了福儿进马车,之后自己才坐进去。
福儿看到立嘉容佩戴着她送的荷包。
是一个福灵心至花样的荷包,她最爱这个图案,隐隐含着她的名字。此刻这个藏青色荷包正在悬挂在立嘉容腰间,随着他坐下而垂在一边。
初一早上她忐忑不安的把荷包送给立嘉容时,立嘉容也是如今天这般,面色平静的接过荷包,除了当面挂在自己身上,再没有其他表示。
她一度以为立嘉容根本不喜欢这样的东西,但是今天立嘉容还是挂着……
福儿低下头,微微一笑。
“这里有条街的花灯多,也很热闹,想去看看吗?”淡淡的声音在福儿耳边响起。
福儿漾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用力点点头,“想。”
立嘉容颔首,敲敲车壁,很快外面就传来小方子的声音,“爷有什么吩咐?”
“去大正街。”立嘉容说道。
“是,”小方子答道,很快小方子的声音高了起来,“去大正街。”
马车慢悠悠轱辘轱辘的走,身边的立嘉容总是隐隐给了福儿一种沉重的压力感,和那日的立嘉容不一样,今天的立嘉容似乎更严肃,也似乎更冷了一些。
这才是正常的立嘉容啊。福儿在心里想。
马车晃了一下后停住,立嘉容撩开扯帘大步跨出去,福儿刚伸出手,旁边就伸过来春兰的胳膊,“夫人小心。”
脚踏已经放好了,福儿踩着脚踏慢慢的下地,看见立嘉容在前面不远处等着。
“不必跟的太近。”立嘉容转头对小方子说。
小方子意会,挥挥手,连同二春一起都跟在立嘉容和福儿身后几步处。
福儿跟着立嘉容身后,两个人不紧不慢的走过一段路,福儿看见
眼前的景色不禁惊了。
前面长长的街道全被花灯环绕,两边是热闹的摊贩,有卖汤圆的、卖面具的、卖面人的……还有杂耍艺人的锣声传来,熙熙攘攘的人们在街上穿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人人脸上都喜庆万分。每一栋房子的屋檐下都挂着不同式样的花灯,前面还有高高的几个灯楼,灯火辉煌,把整个街道照映如白昼一般。
“走吧。”立嘉容高大的身子在众人中分外显目,福儿跟在他身侧半步的地方,周围绚丽的景色让她目不暇接。
立嘉容今天的耐性似乎特别好,慢悠悠的走着,福儿见立嘉容似乎心情不错,试探的问,“爷,妾身……可以买一个那个吗?”
立嘉容顺着福儿的手指看去,是一个卖甜糯筒子的摊贩,微微点头,福儿立刻走近摊贩,立嘉容看着那小贩剥开用甜枣红豆和糯米做的筒子,又沾上糖和芝麻,见福儿咬了一口一脸幸福的样子忍不住皱眉,“不会腻吗?”
真是太香了!
福儿吃的津津有味,连忙摇摇头,“不腻,甜甜的,又香又软,爷要尝尝吗?”
立嘉容嫌弃的别过头,“爷不吃这种玩意儿。”
福儿瘪瘪嘴,“妾身的兄长曾经给妾身买过,不过这里的和京城的味道不太一样,比京城的更软一些。”
立嘉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