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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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齐舜率军进入近乎没有设防的南郑之时,他和庞统先去检查了下南郑的仓廪和太守府。因为张鲁并没有搞什么坚壁清野,不太像是要完全放弃南郑的样子。因此当他们看到府库中的钱粮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仿佛在等待齐舜接收一般,齐舜和庞统忍不住相视大笑。
这种做法明显表示张鲁并没有当多久山贼的意思嘛,以齐舜和庞统的聪明又怎会看不出来?于是齐舜立刻很配合地摆出了抚慰劝降的架势,宣布如果张鲁弃暗投明,就会继续承认他在汉中“五斗米教”的教主地位,并继续当他的汉中太守。言辞之恳切,用心之良苦,让张鲁终于从大山中走了出来。
张鲁和他手下的将军们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吃野菜的生活他们又怎能坚持下去?看看谱已经摆得差不多了,张鲁就带着他的弟弟张卫谋士阎圃还有一干大将羞答答地回到了南郑。
齐舜也实践了他的承诺,善待张鲁等人的同时还给了足够的勉励。汉中到手之后,益州就完全暴露在齐舜的面前,又怎能不让他心中雀跃。
不过法正也并非等闲之人,他命张任牢牢守在巴西巴川一线,以防齐舜顺势南下。尤其是巴西,这个地理位置极为重要的城镇如果失守,那益州北部白水关、剑阁等重要关口都会失去作用,益州就像缺少了一扇门户,只剩下沓中到绵竹一线还能形成抵抗。
刘焉和张鲁不同,他的势力要强大许多,而且益州也同样被他经营多年,手下也算是人才济济,他还有抵抗的资本。
但刘焉也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的年龄和身体。他已不再年轻,虽然在众神之地像他这样的人还能再活几十年,但他的身体并不乐观。近几年来,他肺部的病情忽然加重,就连平时呼吸都已有些困难,有时更像风箱般抽扯,让他恨不得就这样死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毛病,他的抱负绝不只是益州一地。当孙策在江东立足未稳的时候,他甚至都有过顺江而下攻略土地的念头,可他的病逐渐消磨了他的壮志,尤其在长安争夺中失败了之后,他的注意力就已完全转移到益州的守成上来。
还有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儿子刘璋。刘璋为人虽然老实,却毫无城府,而且胸无大志,这样的一个人又怎能驾御像法正张任这样的部下?就算有他刻意栽培和安排,刘璋能够继承他益州牧的位子,但这位子他又能坐多久?现在外患已经逐渐出现,如果再有内忧,那益州易主已是指日可待。
因此他必须要在自己有生之年为刘璋扫除所有的隐患,使益州成为一个与世隔绝的安全之地。
只是他的这个想法又真的能够实现么?
第二十章 神族谶语
得到汉中之后,齐舜把麹义留了下来,其他人各自回到自己的驻地,而他自己则带着庞统回到了长安。
由于刘焉摆出了铁桶般的防守态势,齐舜对益州的图谋也只能稍微向后拖一拖,一切从长计较。他与曹操所签订的五年和平协议已经快要过去了一半,齐舜必须要在协议到期之前攻下益州,这样才能取得和曹操正面对抗的实力。
时间虽然紧迫,但齐舜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尤其是大规模用兵,而且目标还是以地势险要而著称的益州。因此,他只能先回长安,再制定周密的进攻计划。
沮授陈宫等人与庞统自然是相见恨晚,庞统虽然比他们都年轻,可胸中经纶却一点也不输于他们,很快就得到了他们的尊重。
而齐舜也趁着这个难得的时候与蔡琰倾城享受了几天。他们最近聚少离多,自然就更为珍惜在一起的时候,就连倾城也收起了小姐脾气,对齐舜曲意奉承,三个人其乐融融,说不出的幸福惬意。
不过卫兹的来访却让齐舜的好日子一下子到了头,这个富甲一方的卫家家主表情难得有些严肃。
“先生来访,莫非是丝绸之路出问题了?”齐舜按卫兹的意思让左右退下,只留他们二人在房中交谈。
“丝绸之路已经开始被我们利用起来,以我和西域及罗马帝国的往来关系,在加上殿下在西域所做的努力,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已经派宗乾去西域考察,再过几个月我们就可以从这条黄金商路上获益了。”卫兹神神秘秘想谈的内容看来不是这个。
“哦,”齐舜稍微放了点心,难得听到陶商的名字也让他轻松了不少,于是又问道,“那先生今日前来又有何事?”
“殿下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与殿下所说神族之事?”
齐舜当然记得,若没有神族的支持,他也不会如此轻易得到卫兹的帮助,更不会获得大量的神族装备。卫兹是神族在大汉的委托人,而齐舜自己也是神族在大汉的指定之人。现在卫兹忽然又提到神族,不知又有什么事情。
“神族中人看到殿下最近的成就,既欣慰又兴奋。他们已越来越肯定殿下就是结束大汉纷争重建帝国秩序的那个人。因此他们必须要见一见殿下,作出最后的测试,使殿下成为神族真正的支持者。”卫兹一语道破天机。
“神族的人要见我?”齐舜又惊又喜。
“正是,神族对殿下的兴趣已是越来越浓,但总不能始终通过我来和殿下联系,因此他们需要和殿下建立协定,而在此之前他们必须要最终确认一下。”
“他们对我的测试又会如何进行?”齐舜有些好奇。
“神族中人会请殿下光临他们的隐居之地,但路上他们会设置诸多考验。如果殿下能顺利通过,就能够见到现任神族族长,得到象征神族支持的法印。到那时,神族就会全力以赴支持殿下,助殿下一统天下!”
“神族法印?”齐舜默念两声,这个法印代表了神族的态度,看来绝非轻易能到手的。
“其实神族一直都隐居在洛阳轩辕山之中,观察着大汉的一举一动,殿下只要到那里就能够发现神族的踪迹。”
“轩辕山?”齐舜从小在洛阳长大,却从未听说过什么轩辕山。
“轩辕山具体位置我也不太清楚。神族中人说,只要能猜破他们所设的谶语,就能找到轩辕山的所在。”
“谶语?这难道就是神族给我的第一个试炼?”
“很有可能,那谶语的内容是‘六十遇虎,元封神步。夫妇相合,三星连珠。神农之能,妙从此出。’至于这三句话到底代表了什么,就只有殿下去参详了。”
“‘六十遇虎,元封神步。夫妇相合,三星连珠。神农之能,妙从此出。’”齐舜苦笑道,“就算只有三句,也是不知所云啊。”
“神族中人说这三句话中已经说明了轩辕山的地点和进入的时间和方法,又让我们不得协助殿下一起参详,所有都必须殿下独自完成。”
“既然是神族对我的考验,让我独自完成也正常。”齐舜倒是从来都不怕面对困难,“这两日我会交代一下,立刻就出发。”
等到卫兹走了以后,齐舜叫来了留守长安的谋士和武将们,把这次神族的约会告知他们,沮授庞统等人既兴奋又紧张。
陈宫从安全的角度提出是否需要带点随从,但被齐舜拒绝。且不谈跟着他的随从到底有没有作用,单从态度上来说就不够有诚意。齐舜已是中阶剑圣,他摆不平的问题换个人也一样摆不平。倒是齐舜提到那神族谶语的时候几位谋士都现出很感兴趣的样子,恨不得当时就一起讨论把它解开才好。
“六十遇虎,元封神步。”齐舜必须要在走以前把这两句解开,要不然他连去哪里都不清楚。但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神族中人说这谶语中有时间和地点,而这句应该指的就是这个。既然卫兹并没有告诉自己要哪一天赶到轩辕山,那时间上的指代定然是一天中的时辰,而又是哪一个时刻呢?
齐舜怔怔地望着更漏,大脑飞速运转。六十遇虎,地支中虎属寅,难道想要找到轩辕山就必须要在寅时才行?但如果是寅时,又何必说六十遇虎呢?六十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等六十个寅时?
寅时分丙寅时、戊寅时、庚寅时、壬寅时、甲寅时,想到甲寅时,齐舜眼前忽然一亮,六十年是一个甲子,而六十遇虎是不是就是指的甲寅时呢?齐舜推算了下,只有戊日或癸日才有甲寅时,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他必须要在戊日或癸日到达轩辕山才行。
但轩辕山又在哪里?“元封神步”?在齐舜的记忆中,能和元封挂上勾的也只有大汉武帝时期的年号,但在元封时期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齐舜把蔡琰叫了过来,请她回想一下元封年间都有些什么事情。蔡琰从小受到父亲蔡邕的薰陶,这个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而且他并没有请蔡琰参与,也不算违反神族的规定吧。
蔡琰虽然不知齐舜的用意,可还是很配合地低头沉思,然后低声道:“元封年间?没有什么大事啊,最多就是元封初年武帝到嵩高山封禅而已……”
“封禅!”齐舜的眼睛又亮了,“对了,我怎么会忘记了封禅这么大的事?嵩高山就在洛阳以南不远之处,元封神步?哈哈,原来竟是如此!”
第二十一章 轩辕神山
大汉班固曾在他的《白虎通》中提到:中央之岳,加嵩高宗者何?中岳居四方之中而高,故曰嵩高也。嵩高山的名字也就出于此。
大汉元封初年,武帝亲率群臣,礼登嵩顶,进行封禅。在他登山之时,随从大臣们都隐约听到山间有呼“万岁”之声,相互询问却都没人承认是自己所呼。因此武帝大喜,认为有神明佑助,令祠官加增太室祠,禁无伐其木,以山下三百户为嵩高县,作为奉邑。又在山上建万岁亭,山下建万岁观,把封禅的山峰命为万岁峰,以应山呼之奇。
既然神族的谶语中提到元封神步,所指的应该就是武帝在徒步登山之时遇到的通灵奇事,而进入轩辕山的地点,难道就是在嵩高山之内?
齐舜不会把时间都浪费在猜测上,他已经悄悄来到了嵩高山之下。这一天正是戊日,而且已经到了寅时,天色最为黑暗的时候就是甲寅时分。
齐舜漫步在山道之上,风吹着两边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天地间显得更为静谧。自从武帝下旨不许伐木之后,嵩高山之上更是郁郁葱葱,而且到这里的行人也并不多,尤其是这个时间,更是空无一人。
齐舜虽然有些心急,但还是能感受到当年武帝漫步于此的威严之势,在那个庄严而神圣的时刻,武帝定然散发着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吧。
如果他的时间和地点都没有猜错的话,那下面两句又是什么意思?“夫妇相合,三星连珠。”这句难道指的就是具体进入轩辕山的地点?轩辕山是神族传说中的仙山,并不为世人所知,想要到达就必定会有特殊的方式。但这夫妇相合又是什么意思?
其实当猜出了前面一句之后齐舜对这个谶语的难度也有了一定的认识,神族并不是要刻意为难他,因此也不会把难度定得多高。他抬头望天,因为已快到黎明时分,只有几颗最亮的星寂寥地挂在半空,却没有哪三颗是会连到一起的。
齐舜知道自己只有一刻的时间来参悟,因此不断变换着自己的方位来寻找契合点,可每一次都以失望而告终。时间已经一点一点过去,齐舜的心也就越来越急。
忽然,他的身边传来了潺潺水声,原来他已经来到了一个溪流之前。这溪流并不甚急,也不宽,但溪水清澈,仿佛一面清晰的镜子。在这面“镜子”里,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