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原始部落当村长-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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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大娘和MM们都拍手呼欢起来。
四名临时“水兵”在我的指挥和示范下。开始笨拙地举桨划动。
暴汗!瀑布汗!
一个小时后,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我们的筏子在出发地靠了岸!
我无奈地看着几名水兵,一筹莫展。
他们也已经筋疲力尽,却只是将筏子划了一个大圈子,我再怎么掌舵也管不了用。
主要是其中一名力度太大,而其他三名水兵却连操桨的基本动作都还没有学会。
临靠岸的时候要不是我抢过一把桨在水中连撑,恐怕我们的筏子还得硬撞上岸去。
怎么办?
在岸边立起木桩,将筏子用麻绳系在木桩上以后,我得先教会“水兵”们划桨地基本动作了。
我让“水兵”们坐在两根编筏子剩下的木头上,举桨空划,我在一边逐一纠正动作。
这一次参观的人更多,3000多人站在坡上,好奇地看着四名战士骑着两根木头,手里拿着两根“木板”,在看不见任何东西地地面上划动。
有两名战士被围观的人群讥笑得满脸通红,举桨都力量不足了。
好在中午时他们进步都不小,我大着胆子让他们再一次上了筏子。
解开缆绳以后,我掌好舵,一声令下:“划桨!” 四支桨同时伸入了水中,以几乎同步地动作开始划动。
岸上的人不再讥笑,重新让我听到了欢呼声和鼓掌声。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我在筏子上唱起小曲,让几名“水兵”听得很满意,也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日暮时,石头城已经在望,看来根据太阳判断的方向还是基本准确的。
筏子还没到,石头城外已经站满了人。
“哗!”
发现是太昊族长坐在筏子上,那些跑出来看“水神”的黎族人哗然了,刚才还跪在地上的黎族长老没有想到。从天边飘过来地“神”居然是太昊的族长!
等我靠了岸,几名水兵开始打桩泊“船”,岸上的“黎民”又跪下了好多——“神族长”真是名不虚传啊!在如此滔天地洪水中都能来去自如!
石头城外距离水边只有不到300米的坡地了。落差也就两三米。可以说形势也不容乐观,但总归是看到洪水不再上涨,已经有下降的趋势。
进入城中,没有出去接“水神”的人们各自呆在家中,有的倚在门外,面色忧郁,被困了多日之后,族人们对前途毫无信心。
石头城外还有一片坡脊,近7公里长,两三公里宽没有被水淹了。黎族的庄稼一半多就在这片山脊上,但目前牲畜和庄稼抢地的情况已经比较明显,水再不退下去,连供牲畜吃的青草都不够了。
但现在一切都开始好转,水势下降以后,城中长老们的心情明显好转,加上现在又有我的到来,更加放心了。
至少知道太昊在黎族危难时不会袖手旁观。
以太昊的繁荣强盛,支援一下黎族应该是没有问题地。
石头城中的粟米还有如200吨,足以让族人支撑到秋收。但这个秋天就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剩下的8000多亩地,从经验看,应该可以有近800吨的收成,那就可以渡过下一年了。
水退后,牲畜应该还能起点膘,这个冬天就能对付过去了。
我知道太昊的情况,我们今年的确要比石头城要好得多,秋收后,根据收成情况。如果石头城有困难,我们是一定会支援的,但目前的情况总算还让我比较放心。没有出现大的问题。
第二天,我们的筏子往回启程了。黎族人什么也没有从我这里得到,但我的到来仿佛给了所有族人一颗定心丸,看得出来,第二天,所有族人都一扫脸上的阴霾,送我出城的人们笑逐颜开,不再有昨日的忧郁。
远离石头城,我们却在大水中失去了回太昊的方向,向西边划了许久,直到我的心里都有点发毛的时候,才远远看见太昊城的轮廓从天际
“道不行,乘槎浮于海。”
我的理解,现在的情况是“道不行”——从地面走路不行,就只能“乘槎浮于海”了。
这种尝试在原始人眼里是惊人的,从发现太昊城到我们在岸边泊好筏子,不到两个小时地时间,岸边站了不少于5000人!
梅梅哭叫着扑到我怀里 她以为我被“水神”带走了,这比到北方打两个月的仗更让她担心。
要不是对族长的无上信心,相信那几名“水兵”连踏上筏子都不敢。
现在,双膀都已经肿起的“水兵”们对这种交通工具已经掌握了一点技巧,懂得如何在划动中节省体力。
但短时间内,这种活动应该不会再进行了,水退下去以后,主要的交通工具将是骑兵的马和太昊牛车。
岸上的族人在欢呼声中将我和那几名洋洋得意的水兵迎入城中,风余他们居然为此准备了在神庙的祭祀仪式!
太昊的族长和族人,用木制的筏子,深入茫茫的洪水,找到远方的部族,并平安地回来,这就是一个伟大的神迹!
这个神迹的诞生,其意义不亚于太昊五年空前的农业开垦,也不亚于史无前例的太昊五年大洪水!
风余已经在神庙内建立了大事登记制度,并同时立有正副两册,作为太昊史书的雏本。
“编筏入洪水”这件大事,一定被他列入册内了。
但洪水在7月底退下去以后,我们才知道,这根本不算什么”神迹”!
真正强大的还是老天,还是”造化”!
改天换地,对它来说简直就不当回事,但对我们来说,却是生死攸关。
大河改道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 渡过大河
“什么?大河改道了?!”
骑兵带回来的消息让我坐不住了。
洪水肆虐这两个多月里,铜锭已经断了货,打铜区的匠人们整日长嘘短叹,无所事事,就等着水退后让骑兵们去带一批铜锭回来好开工。
按以前的规矩,去带铜锭的骑兵会得到一些铜制品,他们也非常愿意。
但8月6日出动的“运铜队”在13日就返回了太昊城,然后给我带回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水很宽,一眼望不到边我们沿河跑了一天也没有找到过河的地方,只能返回了。”
三天后,我带着一队骑兵到了大河边。
老天!
大河将我们原来从少昊过来的通道完全阻隔断了!
现在大河是从西北往东南流的。
按道理这个方向是淮河流域啊!为什么成了大河的入海通道?
夺淮入海!我脑子里浮出这四个字。
在后世的书上,我应该在哪里见过这四个字,似曾相识,却记不起来了。毕竟是学工科的人,对这些文史方面的细节不甚了然。
但现实就是:我们和大元诸城、少昊、有熊族都彻底地失去了联系!
公孙豹跟在我身后,欲哭无泪。
他还怎么回去啊!
现在的大河才真正露出了“大”的本来面目,再不是冬天那般清浅孱弱,而是磅礴浩瀚,一眼望不到边,从我所在的地方望过去,至少也得有二十多公里宽的河面!
这个宽度甚至不会少于从太昊到石头城的距离!
后世的黄河应该没有那么宽吧。
近百人分为两队,分别沿上下游两个方向开进,寻找可能地过河地点。
我往上游走。对另一组骑兵提出的要求是:“寻找水面平稳,宽度尽可能窄的地方。”
入夜以前,所见的都是茫茫水面,不见对岸,耳边尽是哄鸣的水声,我们在大河边搭起帐篷,露宿下来。
熊熊的篝火燃起,映得星空黯淡。我和公孙豹他们在星空下的大河边,看着波纹反射的火光发愁。
公孙豹其实不用太担心,大河在冬天可以轻易地涉过,最多只需要等几个月而已。有熊族今年地粟应该也要丰收了吧,我留下的那些战士应该能够为有熊族人提供必要的农业技术指导。甚至我相信,在冬天到达有熊族的公孙豹会看到,他地族人已经可以开始制作比较粗糙的陶器了,而且生产农具、弓箭和藤网的技术也已经大为提高。
但我的麻烦才刚来到。
太昊这几年的发展,与大元诸城和工业村源源不断提供的人才、技术、铜锭有密切的关系,而太昊地最新技术也在通过这条道路反向提供给大元诸城和少昊。
下一年。我本来已经决定不再将农业发展作为主要任务,而是集中精力寻找更多的金属矿,尽可能制作出比较硬的青铜来,说不定运气好的话,还能提前生产出铁来。
同时还规划了向公孙氏迁往北方的部族,以及姜由新控制的姜氏部族输出太昊文明。
但大河的阻隔,会使得太昊和少昊、大元诸城的物资和技术往来大大受限,特别是金属制品地缺乏了将严重制约太昊地发展。更谈不上大规模地向北方各族传播技术和文明了。
怎么办?
我苦笑了一下——难道用我才发明的木筏子?
这东西全靠木材身的浮力载重,加上形状很难加工,在水中的阻力较大,划起来十分费力。运送少量地人和物资还不是太困难,但要运输大宗物资,特别是还有怕水的粮食,就是一个大问题了。
两天以后,两队骑兵按约定回到了出发点。
比较起来,我们的出发点已经是最理想的渡河地点了,其他的地方要么窄而水急,要么水平稳而宽得没边,根本看不到对岸的一点迹象。
没办法了,当前紧要的事情是和对岸取得联系,再想办法运送物资。
铁!我现在迫切地需要铁!
有了铁,就能造出锯和钉,就能制造出高精度的薄板,就能造出船。
到那时,谁还怕这样的河!
但现在对我来说,大船还是YY的产物,现实点讲,恐怕只能先造几个木筏子了。
这一次我让几名骑兵速回太昊城,叫木驼带上大批木匠,并带着工具赶到大河边。而我们留下来的人则利用手中有限的工具,先建立一个简单的“码头”。
数十柄铜斧和石斧同时投入工作,在周边的森林里伐下大量木头,用马拖到河边。停泊筏子不需要“深水码头”,只需要在河边树起一些木桩子就行了。大量伐木是为了在河边建设一个临时基地用的。
七天后,上千根圆木堆积在大河岸边,而木驼也及时带200多匠人赶到。
一个边长近200米的小型“寨子”在大河边迅速成型,两天内,作为墙的木桩上都缠上了藤条和横木,让寨子内的人有了一点安全感。
到8月底的时候,大河的水已经渐见消退,我们的寨子面对的河面已经退去了近500米距离,虽然仍是看不到边,但已经可以预见,数月后的深冬时,这段河面将会变得很窄。
但我却没有耐心等到数月以后了。
三个多月没有得到铜锭,也没有对岸的任何消息,让我心急如焚。
十来个木筏子已经造好,五十名新改造的“水兵”也已经在岸边的木头上练习了三天的划桨动作,掌舵的“水兵”也接受了基本的理论培训。
这些天来我发现地最大的问题,是所有的“水兵”都和我一样——根本就不能下水(汗!)。
所以我得为每一位“水兵”分别进行“水上安全教育”,我可不想让骑兵一变成水兵就姓“沉”名“到底”了。
主要的安全措施还和以前一样——将“水兵”们捆在筏子上。
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选择比较平稳的河面的原因。
29日早上。第一批五个木筏子放入了大河中,20多名“新扎水兵”战战兢鼓地登了上去,我举斧把系在河边木桩上的麻绳砍断,五个筏子先后飘了出去,从筏子上传来一阵惊叫声。
不过太昊战士的素质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