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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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殿下,随行的两位大人亦气宇不凡,必是青年俊才,很想结识,能否代为引见?”
太子笑道:“刚才光顾说话,孤却忘了介绍我朝两位青年俊杰。左属第一位,兵部官拜怀化中郎将的徐元卿徐子阳,第二位是青光禄大夫,专掌诰令的许敬宗。俩人都曾在东宫任职,也都是风流倜傥之人,大家还要多结识、多沟通。”
徐元卿,李林龙不清楚,但许敬宗可是历史上有名人物。李林龙起身对他们致意道:“两位大人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草民薄酒一杯向两位大人敬酒。”他双手端起盛满女儿红的酒樽表示敬意。
徐元卿和许敬宗也急忙端起酒樽齐声说道:“结识林龙兄,万分荣幸,请!”
喝完落座。徐元卿问道:“林龙兄四海漂泊,可有什么见闻?”
李林龙知道这是显示才华的机会,也是向太子灌输现代理念的机会,站起说道:“我曾漂泊到海上一个小岛(此为假托,可能说是蓬莱更好,但绝对不是倭国),对那里推行的政策深有感触。他们实行农工商全面发展策略,使得经济繁荣、民生富裕、军备强大。坦诚之言,我大唐幅员辽阔、资源丰富、人口众多,又有当今圣上和太子这样的英主,但与之相比总感美中不足。特别与他们制度比较,均田制的实施上有明显缺憾,均田制肯定了土地的所有权,减少了田产纠纷,有利于无主荒田的开垦,对农耕生产的恢复和发展起了积极作用。但还是有弊病,均田制虽然包括私有土地,但能用来授受的土地只是无主土地和荒地,数量有限。因而均田农户受田之始就普遍达不到应受额。口分田虽然规定年老、身死入官,但实际上能还官的很少。随着人口的增多和贵族官员世族合法非法地把大量公田据为己有,能够再授的土地就越来越少。均田令虽然限制土地买卖、占田过限,但均田农户土地不足,经济力量脆弱,赋役负担沉重,稍遇天灾人祸,就只能被迫出卖土地破产逃亡,当农户赖以生存的土地没有的时候,一定会挺而走险,这就是隋末农民起义的直接原因。”
李治对均田制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他始终认为这是个完善的制度,现在虽然不甚理解,但也听父皇讲起过隋末土地兼并严重,并要他以此为戒,注意为农户着想。遂问道:“父皇也说起过,所以孤认为继续减赋税、免徭役才为良策。“
李林龙摇头道:“亦是良策,但治标不治本,还是避免不了均田制最后出问题。均田制在那岛国也试过,最后出现了很大问题。所以那岛国实行了改革,最终有效避免了问题的发生。”
李治一听眼睛一亮,追问道:“林龙,快说说那岛国的解决方法。”
李林龙应道:“兴工商、办新学、免赋税、抓技术。”
李治问道:“兴工商怎讲?”
李林龙娓娓道来:“工就如同大唐的一些瓷器、纺织、工艺品、制铜皿等等的作坊,只不过规模更大,产量更大,而名为工业;商就是扩大与各国及民间的交易量,鼓励百姓自发进行商品买卖,加强和周边各国的交易流通;办新学就是扩大现有的国学和州县学堂规模,准许大唐各族子弟求学,为朝廷培养所需人才,也直接开启了百姓的新智;免赋税要最后实施,当工业和商业具备规模,依靠工商业的税收可以满足国库所需时,完全可以免农业赋税;发展技术是各行业能够不断提高效率的关键,革新农耕具和种子的质量提高、作坊生产量和质量增加也得力于技术的提高。只要做到以上十二个字,逐渐增加的人口就会转移到工商等领域,避免了人丁增加、收入减少带来的贫富矛盾。而农村的富裕户因为工商业利润大于土地收入,也必然把多余资金投入工商业,这就避免了通过兼并土地来提高自己的财富,从而保障了土地不被大量兼并,保障了均田制不被破坏。”
许敬宗在旁边听完,点头说道:“想法很好,不过实施起来难度很大。”
李治虽然还不完全明白,但觉得只要有办法能够解决均田制的弊病就是好,而且越是自己不太明白,越说明李林龙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他不知不觉对他更加高看一眼。
而李林龙觉得仅说这些还不能完全抓住李治的心,他继续说道:“内治国家可以依照以上实行。而外扩武力则也不能停步,那岛国人口少,四面环海,所以不存在领土需要扩张问题,而我大唐则不然,大唐朝周边有突厥、高句丽、大食、吐蕃诸国,兵力都很强大,随时可能威胁大唐安全,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所以我认为发展武备,还应是大唐既定方针,有强大军队做后盾,则朝廷幸事、百姓幸事。”
他见李治听的异常专注,接着补充道:“岛国有一些非常好的武器,比如火炮,用其攻击,威慑力、杀伤力极强,用其攻城,摧枯拉朽。我见它威力强大,曾经学习它的制造方法,略有所知。”
太子李治虽然性格懦弱,但毕竟出生在帝王之家,振兴朝纲,象父皇一样成为一代英主,也是他的梦想。李林龙的内治主张和发展军备的想法,让他看到了自己可以象他的父皇一样成为英主的点点希望。
他说道:“革新和火炮武器都是很新的话题,孤非常有兴趣,你当助孤多探讨。孤封你为东宫亲府昭陵校尉,从六品上。有此官职便于你常去东宫走动。”太子封的这个官职是个没有实权的武散官,就是给李林龙挂了个虚衔,一介草民一下封到这个级别已经是格外恩赐了。
李林龙起身故作谦逊道:“草民四海漂泊之人,不愿意为官,有心帮助,却怕才华不济,辜负了殿下的厚爱。”
李治摇头不悦道:“林龙不必谦逊,孤信任你。”
正中下怀,李林龙心里暗喜,瞧来李治被他刚才一顿说,已经有意尝试,因此才封他官职。 他躬身致意道:“太子对李林龙礼遇有嘉,草民实在感激,愿意为太子这一知己英主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太子见他答应了,显得异常兴奋,举起酒樽说道:“为孤又多一贤臣,共同举杯庆祝,愿各位不负所学,为我大唐尽展才华!”
李林龙听完面带微笑,看起来已经初步获得了太子的信任,成功加入了太子一党。
第四章 高阳公主(一)
随着太子频繁到荷花院与李林龙欢聚,长安里开始流传很多关于他的事情,有些人说他英俊威猛、才华横溢;有些说他神秘莫测,市外高人……
有薄名,自然会吸引来一些人。这天将近午时,刚送走几名文人雅士,正准备吩咐秀香让厨房做些好酒好菜慰劳自己,一辇绣花小轿在几名大汉的护卫下进了荷花院。从轿里袅袅婷婷下来一美妙女子,那女子面如桃花,美目流情。
李林龙见大汉个个威武,知道这绝对不是一般人家女子,于是上前施礼道:“在下李林龙见过小姐。不知小姐芳名,有何示意?”
那女子上下打量起李林龙来,忽然掩嘴笑道:“果然仪表非凡。”说时眼光异彩流长,多了几分暧昧。
李林龙被那女子色眯眯的眼神弄的手足无措,心下有些慌乱,不知如何答对。那女子再次开口:“奴婢不是什么小姐,只是高阳公主身边贴身侍女芸香。奉公主之命邀请大人前往驸马府赴宴'奇*书*网…整*理*提*供'。大人请上轿吧!”她的话里根本没有考虑他的想法,简直就是不容置疑。
李林龙听到高阳公主有请,心下不由得发颤。这高阳公主在历史上可是淫荡胡来而出名,她与房遗爱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因为她压根看不上体壮无脑的房遗爱。她曾勾搭了玄奘法师的弟子辩机和尚,闹的满城风雨,后被太宗腰斩了辩机,为此唐太宗死时她连悲伤表情都没有。太宗死后,她更加放荡堕落,到处搜寻俊俏和尚与之淫荡欢娱,最后还密谋发动针对高宗李治的叛乱,事败后被赐死,一束白绫结束了只有二十七岁的青春性命。
与这样一名泼辣大胆、任性胡为的女子搭上了关系,即使她再美丽、再妖艳,无疑也是诱人的毒酒,随时有可能引发灾祸,危机自己的生命。李林龙的大脑飞速转动着,色心、好奇鼓动着快快答应,而理智则让自己退避三舍。
他不情愿地说道:“今天下官已约定宴请他人,公主好意心领了,改日一定登门向公主谢罪!”
秀香在旁边也插言道:‘公子是约定了别人。”
那芸香一听冷笑起来,定眼瞧了一眼秀香,有些酸意地说道:“敢情公子有娇娃相陪,难怪舍不得离开。奴婢家公主盛情邀请别无她意,公子要是不去,公主自会亲自来请,尚需斟酌吗?”话虽客气却毫无回旋余地,而她旁边的那些大汉也都露出了随时准备绑李林龙而去的架势。
李林龙知道这个刁蛮任性的公主什么胡闹的事情都敢干,要是拒绝无疑将触怒她,凭空为自己增加个劲敌,看来只有前去与她虚于委蛇,观察情况再做计较,也许不见得是件坏事。
李林龙点头应道:“好吧!你前头带路,我后边跟来。”
芸香见李林龙答应,脸上露出笑意,说道:“不用公子步行跟随奴婢,奴婢带了乘小轿,公子与奴婢同乘回府便是了。”
李林龙见那小轿虽然勉强能坐两人,但装饰的甚是花俏,明显是女子的绣轿,所以并不想上,应道:“轿乃女子搭乘,下官是七尺男儿,坐有些不合适宜,不如雇一辆车跟随与你。”
芸香有些不满意地说道:“堂堂男子,何必注重细枝末节?难道怕奴婢在轿里吃了你不成?快请上轿,奴婢家公主等着呢!”说完她一使眼色,两个大汉不由分说,抢步上前,架住他的双臂,强行就往绣花轿里塞去。让两个大汉架着,李林龙当然不愿意,可是细想,打狗还得看主人,毕竟是公主的奴才还要给些公主薄面。回头见秀香着急,冲她使个眼色,让她安心。
芸香也钻进了轿子,顺手落下轿帘。虽然遮住光线,但依然能看到彼此面容,但见那芸香脸含得意之色,色眯眯的凤眼仍不住盯着他瞧。好一个有其主子必有其奴,她也如同高阳公主般放浪的很,根本没有半点女子的矜持。
芸香长的确是艳丽,一般男子看了必定欢心,但李林龙是被强迫而来,心中正在不快,再加上不喜欢此类放荡女子,所以对她丝毫没有感觉,甚至觉得她就是个毒草,稍一触摸手都会烂掉。心中无欲,自然懒得理她,索性闭上眼睛,装作困乏。
脚夫抬着两个大活人走路,明显有些吃力,轿子行走的并不很快。
不知不觉真有了困意,双眼彻底合拢了,已然欲去见周公。李林龙忽然感到一支纤纤小手竟然抚摩起他的大腿来。虽然隔着唐袍,但仍然能感到那股刺激的电流顺着他的腿部快速的上升,直至大脑,真是舒服惬意的很。这芸香真是大胆!
他心里享受却佯作不知。芸香见没有反应,胆子更大,手自他的腿部慢慢向上滑动,直伸到他的大腿一侧,意味深长地抚摩起来。抚摩半天觉得索然无味,干脆直接撩起锦袍,肆无忌惮地从小腿滑着他的皮肤直接摸向上边。
他心里感到受用,可是理智告诉自己与这样一个女子私混,对将来仕途定然不利,会留下不必要的麻烦。眼瞧她的小手就要触摸到自己的命根,再不制止,她会更加胆大,甚至有胆主动与自己翻云覆雨,万一传将出去岂不坏了前程。
他猛然睁开眼睛,故做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