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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部分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354部分

小说: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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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久久虽然看不到他,但是却能触摸到,她顺着他的身体,双手摸到他的下巴,他的脸,然后她感觉到指尖的湿糯,她知道,那不是汗,那是眼泪。

    于是,他给她擦干净的泪又流了出来,她哭着,哽咽着,说话不成句,“聂平新……”她叫他的名字,手擦着他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唯独我看不到你?他们……他们为什么都可以?”

    她说:“心里好难受……像是丢了什么……可也不知道丢了什么,你说,你说,我是不是把你丢了?”

    “傻瓜,怎么又哭了?”聂平新笑,手指轻轻给她擦着眼泪,“宝贝,不哭行不行,行不行?你这一哭,心里真的很疼很疼。”

    宋久久继续哭,眼泪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坏掉了,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怎么关也关不了。

    她声音哽咽,害怕而又不安,她说:“他们说我爱你……如果我爱你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舍得把你丢了?”

    他摇头,使劲地摇着,他说:“宝贝,不哭,这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好不好?这真的不是你的错。”

    她看不到他,听不到他的话,却似乎能够感应到一般,她突然就止住了眼泪,双手摸着勾住他的脖子,眼神里带着丝丝的恳求,“那你能不能亲亲我?就像爷爷亲我的那样,爸爸妈妈亲我的那样,亲亲我,我好想他们……”

    聂平新笑着点头,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宝贝,一个肯定不够对不对?”

    他又亲了一下,又一下。

    然后她说:“宝贝,我替他们亲过了,那我能不能也替我自己讨一个亲吻?”

    “宝贝,我好久好久都没有亲过你了,我怕有一天你会忘了我的亲吻,而我也会忘了你的味道。”

    “宝贝,我很害怕这辈子你都再也记不起我,记不起那个你曾说恨着,讨厌着,又爱着的男人。”

    宝贝啊,宝贝,当我不再问你叫久久,当我喊着你宝贝的时候,我就知道,以后我能做的只能是兄长,是父亲。

    宝宝,你不是谁,不是玉儿,不是久久,你只是我的宝贝。

    宋久久用了半天加*的时间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她能看到蓝天白云,青山绿水,各色行人,闪烁的霓虹,却独独看不到聂平新。

    夜里她做了个梦,梦到她结婚了,但是新郎是谁她看不到,然后她生了个女儿,是个瞎子,却独独能够看到他。

    从梦里惊醒,她坐起身,看着空荡荡的卧室,觉得这里太大太大了,让她害怕。

    她问:“聂平新,你在不在?”

    她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所以就想起了她,她想她虽然看不到她,但他一定是在这个房间的,陪着她,这样她就不会那么的害怕了。

    聂平新夜里尿急去了趟卫生间,一出来就看到她在*上坐着,一脸的汗,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

    他大步走上前将她抱在怀里,他说:“宝贝,怎么了?我在呢,在呢,不怕,不怕啊。”

    感觉身体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宋久久笑了,手摸着,抱住他的脖子,“我就知道你在,我就知道……”

    空落的心,突然如同被注满,很充实。

    她枕着那有些硌,却温暖的肩膀,合上了眼。

    聂平新一直抱着她,直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这才勾起嘴唇,小心抱着她躺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怎么也舍不得闭上眼睛。

    他是不是该庆幸,那个能看到的人是他,他能看到她,这样便永远不会忘记她的眉眼,她的样子。

    他说:“宝贝,我是这样的欢喜,我还能抱着你,看着你……亲吻你。”

    温热的唇,在怀里女人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却久久都舍不得移开。

    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的时候,*上熟睡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睛。

    天亮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宋久久习惯性地要伸个懒腰,却发现身体被桎梏,愣了下,随即笑了,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身边的男人,看不到他的样子,可她想,他一定有一双漂亮的眼睛,高蜓的鼻梁,不薄也不厚的唇,比云霄还有好看。

    手指轻轻地移动着,从解结实的胸口,到凸起的喉结,到带着胡茬有些扎手的下巴,整个脸的轮廓,眉眼鼻嘴巴,耳朵,发丝,果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是个好看的男人。

    “长得真好看。”她笑着说。

    聂平新笑了,抬起手也轻轻抚过她的眉眼,手指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他说:“谢谢宝贝的夸奖,虽然有些得意,有些沾沾自喜,可我想说的是,宝贝,你更好看。”

    “早安。”她说。

    “早,宝贝。”

    聂平新在宋久久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松开手,看着她下到地上,走向盥洗室,而他则靠在*头,微笑着注视着她。

    原来,不管怎样,只要能看着她,这便是幸福。

    日子如往日一样,周而复始,却又有些不一样。

    工作中有时候闲下来,宋久久会抬起头,寻找那个她看不到的身影,想感知他的存在,放佛只有这样才能心安。

    一双手落在她的肩头,温暖的,如冬日里中午的太阳,照在身上,很舒服。

    她笑笑,然后继续工作。

    “姑姑,你舅舅让问你,晚上回不回去吃饭?”宋希推门进来。

    宋久久想了下,“明天吧,今天下班想出去买点东西。”

    “好。”宋希看了眼就像影子一样一天到晚跟在宋久久身边的聂平新,对他那可真的是深恶痛绝。

    “姑姑,你打算养那个男人一辈子吗?”

    宋久久愣了下,扭头看了眼身边,然后认真的思考了这个问题,回答,“你若是有钱你养着他也行。”

    聂平新的嘴角抽了几下,嫌弃他吃软饭了?

    “我讨厌吃软饭的男人!”宋希转身离开。

    宋久久叹了口气,问身边的男人,“你怎么看这件事?”

    聂平新看到她手里握着一支笔在转动,灵光一现,拿过她手里的笔,从打印机中抽了张白纸,写下:我不介意。

    顿了下,又写:当然,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去找份工作。

    宋久久意外地发现,她竟然能够看到那些跃然纸上的字,没想到他的字写得真好看!

    盯着那些字,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噙着嘴唇,少女害羞的姿态,“聂平新,你的字也真好看。”

    聂平新笑了,谢谢夸奖,心中甚是欢喜。

    “自恋!”宋久久白他一眼,“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忙,你要是有事或者想出去走走,就去吧,不用一天到晚陪着我。”

    --你是嫌弃我了吗?嫌我烦了吗?

    “摆脱,我很忙。”

    --那就是承认了,好难过。

    “好吧好吧我错了,不嫌你烦,我忙了,不跟你说话了。”

    --好,你忙,我看着你。

    看到“我看着你”这四个字的时候,宋久久的脸蓦地一红,没有说话,夺了笔,开始工作。

    聂平新也不逗她了,安静地坐在一旁,不碍事,也不离她远,就一臂的距离,刚刚好。

    宋久久有个会议,去开会了,他不喜欢那些枯燥无味的政治观点,就选择了在她办公室,坐在她的办公桌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本来是打算看看股票的,可电脑里却突然跳出了一个对话框,吓了他一条,定睛看去,却是一个视频框。

    他蹙眉,平白无故的什么视频?而且还是直接就链接的。

    很快,也就五六秒钟的时间,视频框内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是聂平新最最不想看到的人。

    “好久不见,亲爱的弟弟。”视频里,聂平弘笑着摆了摆手。

    聂平新却没给他好脸,他可没忘记这五年他是怎么折磨他的,“混蛋!”

    “你看,你又骂我,我都跟你说了,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怎么样?回到小玉儿身边的这段日子是不是过得挺逍遥自在的?小玉儿还好吧?听说她不久前出了点事,现在好了吧?你跟她说,让她别那么想我,大概再需要一年我就能去找她了。”

    “聂平弘,你怎么不去死?”

    “我死了谁照顾小玉儿啊?我才不会舍得死的,倒是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什么异样?嗯?”

    聂平弘的话让聂平新突然意识到一件事,他瞪着眼睛,两只手攥成了拳头,质问:“她忘了我以及看不到我是不是都是你捣的鬼?”

    “嘿嘿。”聂平弘笑了,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白米粒一般洁白的牙齿,“亲爱的弟弟,你不会是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吧?我可是记得这事儿都过去好几个月了。”

    “聂平弘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聂平新气得恨不得此时将视频里的那个人给撕成粉碎。

    聂平弘却一脸的云淡风轻,“亲爱的弟弟,怒伤肝,你现在不比从前,你现在可只是个普通人,这万一要是气死了那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可真是唯我独占了。”

    “混蛋!”聂平新气得浑身直打颤,顶到嗓子眼里火苗,噌地一下子就蹿到了脑门上,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了,此时大脑里有无数个声音却又异口同声地喊着,杀了这个混蛋!杀了这个混蛋!

    看着视频里已经被气得几乎要疯掉的自己的另一半,聂平弘抿着嘴,嘴角的笑意慢慢地散开,直到蔓延至整张脸,然后变得面目狰狞。

    他说:“亲爱的弟弟,你不过也就一年的寿命了,算了不跟你斗气,让你这一年好好地跟你的宋久久相处,但是一年后,等我归来之日便是你消失之日,到那时候,她将是我的小玉儿,只是我一个人的。”

    宋久久这个会议时间不长,所以一推开门就看到桌上摆着台黑色的笔记本,而显然聂平新因为太愤怒,根本没有留意到她已经进来。

    所以当宋久久对着电脑站在那儿的时候,她就看到了电脑上的视频画面,里面有一个男人,她皱着眉头贴近看了看,问他:“你是谁啊?”

    聂平新摆了下手,“嗨,小玉儿,好久不见哇,十分想念你。”又做了个飞吻的动作,盯着屏幕上的女人,眼中直放光,“小玉儿,你有没有想我啊?”

    “你谁啊?神经病!”宋久久知道聂平新就在电脑前,所以问他:“他是谁啊?”

    聂平新忽然想起什么,迅速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关了视频。

    在纸上写道:你不是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吗?就是这样,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宋久久皱眉,“一模一样?你们是孪生兄弟吗?”

    --算是吧,也不全是。

    “什么叫也不全是?难不成你俩有一人是整容整出来的?”

    --等等,你让我组织一下语言,看看该如何跟你说,不过在说之前,你先坐下,坐稳了。

    “干嘛?你要打我啊?”

    --傻瓜,我怎么舍得打我的宝贝呢?

    傻瓜?宝贝?

    宋久久的心里一瞬间像是有股暖流划过,好舒服,她不由自主又红了脸。

    聂平新离开座位,扶着她坐下,然后自己拉了把椅子挨着她坐下,略微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写道--我跟那个人其实算是一个人,只不过重生的时候一魂一魄没进入体内,就成了游荡的孤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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