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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江山不负-第69部分

小说: 江山不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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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请先起来吧。”御座上的皇帝揉了揉额角,更显老态,“苏岚,这是什么,朕准你自个说给满朝文武听听。”

    皇上说完这话,目光却在玄汐的身上扫了过去,这一眼过去,看的都是太子的和他自个人,最后却将目光落在了一直只是微笑的纳兰瑞身上,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

    “此物,是臣在江源的府邸上搜出来的,银钱往来账簿。”苏岚一脸的痛心疾首,却故意说得有些含糊,“陛下明鉴,臣今日呈上此物,也颇为惶恐。然而,臣入京之路上,江源曾为歹人所刺杀,观其所为,竟似颇有组织之死士所为。皆知日久生变之理,臣不得不出此下策。臣知此举有罪,亦甘受陛下责罚。然臣绝无私心,但请陛下即刻下诏彻查此事。”

    “陛下。”一旁含笑的玄汐,缓缓地开口,也跪在了苏岚的身边,“臣以为苏大人言之有理。”

    玄汐此言一出,朝堂上便起了一阵窃窃私语之音,不为别的,这苏岚和玄汐两人的派系可是站的分明,一人是三王爷手下的国士无双,另一人则是东宫的心腹谋臣。同是世所无双的人,常有些不合也并非新鲜之事,这二人近年更是在朝堂上针锋相对,时有争锋。

    “不过。”玄汐眸光一转,看向跪在自己身边的苏岚,唇边绽开一丝微笑,竟似三月冰雪消融,春花初绽一般潋滟,褪尽了周身的寒意,恍若天边明星,“苏大人手中这份所谓的账簿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听言语间更是语带东宫,此事便关乎国本社稷,臣以为该查,该彻查。这事便该先从这册子真伪查起。”

    “玄大人的意思竟是岚为了构陷东宫,竟至伪造此物?”苏岚却虽是轻笑,可言语神态里却带着几分讽刺,“那不妨请大人先从江源被刺查起吧,看看这事究竟是真是假。”

    苏岚此话一出,郑彧也上前跪倒在苏岚身边,他那桃花眼一眯,毫不掩饰自个现在的怒意,极为张扬,语气却还如常,道:“我听玄大人之言,也颇有些疑惑,若照大人这话,便定要邵徽进京来,我们细细地辩一辩,这江源通敌之事是真是假。”

    “郑大人言语间火气太大了。”玄汐淡淡一笑,退了冷意之后,他却是清贵之气怡然,“再者,江源尚未经审,更没定罪,何谈是真是假,汐也不过是对着这账簿就事论事罢了,并没有它意。”(未完待续。)

补第一百五十章() 
“东宫若是不恼他,又怎么能不声不响地就这么捅他一下?”苏岚看着郦远的一脸疑惑,便低笑出声,“太子这次折的重了,陛下自然得补偿他。要不怎么就不让邵徽查了呢?只怕朝廷使节,多半也是太子或是陛下的人。”

    郦远眉毛又微微地皱了起来,苏岚便微微地摇了摇头,道:“我的大剑客,这些政治场上的事呢,你便不要管了,只消照我说的做,便万事无虞。”

    “这事你不必蒙我。这不是政治,而是。”郦远话没说完,苏岚便示意他不必多说。

    “你当谁都是情种,笑话。”苏岚低低地笑了起来,明明是嘲讽,语气却如此的悲凉。

    江源在袭击之后越发的沉闷,不发一言,只是终日缩在车里,到了营地,也只是沉默的走进帐中,看着里外几十士兵严密守护他。

    郑彧已先抵达京郊扶风,转回了朝廷对此事的发文,依旧是下令严加看管,却对如何查看是何人所为只字不提。

    “陛下未免有些太偏心了。”京城的一月朔风阵阵,扶风府三个大字上落得雪纷扬而起,烟水蓝色的袍子被风卷起,遮住了郑彧的声音。

    “陛下做的是对的。”苏岚低低地说,“只是站在三爷的立场上,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陛下见了你了吗。”苏岚紧了紧身上的大氅,风帽几乎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只露着尖尖的下巴。

    “见我?我一直在扶风呢,只有你哥过来取了我的折子。”郑彧哼了一声,“我好歹也是郑家未来的主子,这么待我,活腻味了吧。”

    “也许人家觉得,你就是个死人呢,而且,因为你,郑家都要不复存在了呢。”苏岚低低一笑,声音冷的恕

    “那你不也是如此?”郑彧不屑地撇了撇嘴,“难不成就因为苏家高我们其他世家一等,就不被你殃及。”

    “你乃郑家独子,郑伯父拼却整个郑家也会护你到最后一刻。而我非苏家独子,虽然是长房的嫡子,可苏家嫡脉又不止我国公府一房,你我自然不同。”苏岚目光幽幽,泛着一片冷光,落在郑彧眼里,似漫天飞雪。

    “苏家虽旁支众多,可也不过你们国公府和襄侯府是真正的清源百年望族。”郑彧的语气淡淡,“而襄侯府和你们的亲缘也最近。”

    “襄侯也是嫡脉。我国公府是嫡长子,他们是嫡二子。”苏岚目光依旧是一片冷冽,“我爷爷是蒙祖荫承了爵位,而我家二爷,可是自个封侯。”

    “可他见了你爷爷不还是得行见家主的大礼。”郑彧语气里多了几分不屑。

    “见陛下不必跪,见自己大哥却得跪,谁能服气啊?”苏岚语气轻佻,将眉微微一挑,“本来手里掌着钱,却被孙子辈的给夺了,我也不服气。”

    “可是,能带着一帮亲卫,把人给扔出的也只有您老人家啊。”郑彧笑了笑,“关键是你这郦字辈的可是自个的,不姓苏。”

    苏岚却不再言语,只是温和地笑了一笑,收敛了戾气,清瘦的面颊美得惊人,明明是满脸的疲惫,眼波流转里却也风流无暇。风尘仆仆,风采却不减白衣胜雪半分。

    “成了,你先歇着,赶了十天的路了,明儿回京之后也不好过。”郑彧粲然一笑,拍了拍苏岚的肩,感觉到衣服下的骨头都有些硌手,眼里含了几分忧虑。这般瘦削的肩膀,却硬是要扛起这半壁江山,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入夜朔风阵阵,苏岚披着一袭灰色的鹤氅,站在驿馆的小院子里,衣袍被风吹得飘摇不止,长发用一根木簪子束在头顶,露出那一张脸,惑人的眼睛,微微地闭上,嘴唇冻得有些发白。

    “久等了。”身前传来一个声音,苏岚没有睁开眼睛,只觉得周身冷意更甚。

    “你没来之前,我冻得不行。你一来,我便要冻死了。”苏岚微微一笑,仍旧迎着风站在那里。

    那黑衣男子的披风落到苏岚的肩上,犹有温度,苏岚仍是轻笑着,用手遮在了眼睛上,将目光落在了这人的身上。

    那人也看着她,目光温沉,唇边有着微微的笑意,干净而纯粹,和他一身的如墨黑色,像是不能共存的两种颜色。

    “那便不必等我。”

    “我知道你必得来见我,故而要等你。”苏岚呵呵一笑,转身推开了房门,也不邀他,只自己走了进去。

    “没有茶,喝酒吧。”苏岚大氅都未解下,便歪倒在榻上,手里拿着个酒壶,笑着看向他。

    “喝酒本来也很好。”那人从袖中取出汗巾,在椅子上拂了拂,也笑着说,“你既然拿了酒,我便不拿自个的了。”

    “这算是什么道理。”

    “苏公子行军打仗,深入敌境时,军中尚能带着上好的梨花白,夜里点的仍是银丝碳,帐子里熏得还是南海沉香。”他轻轻一笑,“富可敌国又不肯委屈自己的人,喝的酒自然比我好。”

    “真没想到这起子小人,竟然如此关注我。”苏岚笑着摇了摇头,从手边的小匣子里,取出来一个青瓷杯,“我可没有酒杯,借你个茶盏凑合一下吧。”

    “陛下也有耳闻,宫宴上还夸你,风雅如故,世家华韵入骨。”那人接过茶杯,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

    “那为何不赏我美酒佳人。”苏岚轻蔑地一笑,“我送的礼物,收下了吗?”

    “用上了。”

    苏岚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有了一点的恍惚,却是一脸嘲讽地说:“我虽料到,还是有点难受呢。”

    “昨天用上的。”

    “那便快了。”苏岚眉心一蹙,叹了口气。

    “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了。”那人只是端起杯子,慢慢喝着酒,“彼此都好。”

    苏岚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便也对着酒壶,喝起酒来。

    那人也只是坐在那里,看她饮酒,神色疏狂,眼神落拓,却依旧是世所无双。

    他只吹起一片杨柳叶,不知从何处得来,依旧是翠绿鲜嫩。

    苏岚抬眸含笑看他,黑衣,黑发,绿叶,薄唇,纤长手指,如水的温沉眸光,这才是占尽天地风华的男子。

    他依旧吹着曲子,一曲战台风,却生生吹出了天地苍茫。

    “已然不奏青莲雪,换了战台风了。”苏岚幽幽叹息,“我为此等了四年,在这塞北守了三年多,到了这一刻,却为何这般的不想走下去。”

    “是觉得,扛不住这江山吗?”他放下手中的叶子,挑眉微笑,“大可不用啊,还有我,你且看着。”

    “你巴不得我从此退隐呢。”苏岚冷冷一笑,“可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呢,一个人唱戏,不觉得孤单吗?人活着啊,没有朋友,有个对手也是安慰。”

    “我该走了。”他起身,“明天,东宫不会出现在大殿里。不过,不代表你就能好过。”

    苏岚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作,一阵风灌进来,吹动黑色披风,梨花白入口,一阵的辛辣。(未完待续。)

【补】江源() 
踏出了房门,郑彧便对苏岚说:“老苏,你的招数还真是有用,昨儿江源家的张氏嘴可是硬的很,可我把那柳姬的事说了以后,她不出一个时辰,就把江源那些破事都说了个干净。”

    “她虽不是张家的正房,可也是旁系出来的嫡女,一直觉着嫁了武夫江源,是委屈了。再知道江源的外室,还不气死,世家女子啊,看着聪明,可踩到了她们的骄傲,就傻的跟什么似的。”苏岚点了点头,却是拍了拍邵徽的肩膀,而后者只是微笑不语。

    “今儿是初三,按例各州应当十六入京朝贺,我看咱们初五启程刚好合适。”郑彧低声和苏岚咬着耳朵,“我三十夜里将信飞鸽送至京城,今日应该也回来了。”

    “报!”一声大喊,黑衣的传令兵士冲进府衙,“京城尚书省刑部兵部八百里加急,呈冠军侯苏岚。”

    苏岚微微扬了扬下巴,伸出修长的手,用素白的指尖夹住了那张薄薄的纸片,中指上翠绿的祖母绿戒指,在夜色里晃着幽幽的绿光。

    苏岚将纸片展开,郑彧凑过头来,苏岚的手便在他脸上一打,将他拍到了一边去。

    “呦,这张纸,可是加了尚书省的大印和陛下的私印。”苏岚淡淡地一笑,“咱们郑老爷子还很有力度,竟然将这事直接上达天听。陛下诏令,命押送江源进京。”

    “押送?”邵徽也是微微一笑,“押送。”

    郑彧却是看着苏岚,后者唇边笑意深深,看的郑彧不由得微微的皱眉,仿佛面前这人不是十九岁,而是修炼几十年的老政客。

    “我想见公子一面真是愈发的不易。”窗外打更人敲击着梆子,喊着三更天,苏府里的厢房油灯昏暗。

    窗边挑灯芯的人听见这话,微微一笑,唇角弧度像是刻意描画出来的一般,昏暗灯光之中微扬的下巴,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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