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火影-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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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意思,是让诚再另组一个小队,尽快完成升任上忍所需要的任务数量。不过这件事却因为诚身上的伤而不了了之。
身上的伤还好说,左手却几乎被废掉——肌肉神经骨骼什么的被切得一塌糊涂,即使以纲手的医术,也不是能在短时间内治好的。为此,诚还被世界和光好一阵说教埋怨。
无论再怎么着急,家族也不可能在非战状态下强行要求家族成员带伤出任务,因为那几乎就意味着**裸的想要诚死掉了。
总之,在一周多的悠闲修行时光后,水门和丁座,再次载誉归来。
酒馆
“敬你们。”虽然旁边的光满脸不高兴,但是以“很久不见”这个理由,还是成功的让她暂时解除了禁酒令,诚举起酒杯,向水门和丁座示意。
两人举杯同饮,旁边玖辛奈拿眼瞪他们,可最后水门和丁座还是喝得一滴不剩。
世界悄悄给自己面前的空杯子里倒了一点点酒,用舌尖点了点,辣的直皱眉头,坐她旁边的清溪看着她,感同身受一样抿了抿嘴。
诚笑了笑,从苦着脸的世界手里接过酒瓶,又给自己满上,随后酒瓶却被小辣椒玖辛奈抢过去,给她自己倒了半杯之后,又分别为水门和丁座倒上,都没有倒满。
“好嘛,大家在一起,高兴是最重要的——我陪你们喝一杯,然后就不喝酒了吧?”
玖辛奈举起手中小巧的白瓷杯子,女孩们也拿起饮料给自己倒上,都用眼睛盯着诚。
有四个女孩管着,看起来今天也的确喝不痛快,诚举手认输:“好,最后一杯,大家一起。”
一起喝过一杯后,气氛终于热烈起来。光一直冰着的脸也终于有了一点笑容。
几个女孩聊着最近的八卦、流行、香水和保养什么的话题,即使是清溪,也一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偶尔会插一两句话,虽说每句话都只不过一两个字……
看世界给自己换了饮料,诚夹了块布满油脂的烤肉:“说说你们这次的任务吧——丁座似乎受了不轻的伤的样子。”
水门和丁座两人此次接受的是一件护送一批物资的任务,但是实际上,还是与忍者之间的斗争——自从武士时代终结,忍者作为唯一的超常力量登上历史舞台以来,一切战斗,在本质上都是忍者之间的厮杀。
至于山贼劫匪此类的小打小闹,即使是成千上万的规模,在忍者眼中,也只不过是需不需要多放几个aoe的问题罢了。
丁座爽朗的笑,露出自己打着绷带的胳膊:“也没有什么,要不是鹿寺想出了让我去假突围的办法,这次还真不一定能回来——雷之国的那帮家伙,真不是一般的快!”
水门不屑的撇嘴,以一个专业人士的口吻点评道:“一帮子肌肉罢了……行动与攻击模式都太简单,再说也算不上有多快——我见过白牙的出手,那种才叫又快又准又狠。”
看玖辛奈等一众女孩好奇的样子,他补充道:“也没丁座说的那么惊险,即使鹿寺的计划失败了,我也有补救的办法。”
玖辛奈咬着嘴唇,拿着筷子左点右点,却感觉丝毫没有胃口。
水门帮她夹了一堆菜,赔笑道:“这些都是你爱吃的,不够还有——反正是诚这家伙请客,我们今天要把他的薪水全部吃光!”
无辜中枪的诚奇怪道:“怎么了?”
即使只剩一只手,丁座进食的速度也要远超众人,他一边吃一边吐字清晰的说道:“还不是水门,这家伙回来后,不等几天又准备去出任务,我伤不好不能陪他,玖辛奈劝他休整一下他也不听。”
原来是闹别扭,对这对模范夫妻来说,还真是少见的事。
光责怪的看了一眼水门,开口道:“水门不要太努力,多听一听玖辛奈的意见,玖辛奈也别无理取闹,尝试着去理解水门的想法。”
“我知道,”玖辛奈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但是我只是担心他,上次是志微,这次是丁座,他没有受伤只不过是运气好,不认真修整准备,说不定哪一天在战场上就会……”
死掉。
顿了顿,她究竟没能把那个不吉利的词说出来。
“执行任务是忍者的职责没有错,但是这么频繁的任务……我不理解水门是怎么想的,我只是觉得,他太骄傲了,最近甚至已经到了自负的地步,你真的以为自己的瞬身术已经天下无敌了吗!?”
说到最后,玖辛奈露出小辣椒本色,面对水门,声色俱厉。
连诚都苦笑起来,因为昨天他刚刚主动去家族要求新的任务,对诚的这种做法,三个宇智波家的女孩都很不满,这个时候一起站到了玖辛奈的战线内,用眼神讨伐诚和水门。
诚摸了摸脑后的头发,刚刚修剪过,因而还有些毛刺的感觉。
即使是说是悠闲的休整,但诚还是没有时间去打理自己的头发,而是每天都抓紧一切时间修行——体术、医术、刀术、忍术,以及穿插在任何空闲时间里的内力修炼。还是光实在看不过去才强行拉着他亲自为他剪掉了一部分。
虽然光没有剪短发的经验,给他留的是略显中性的半长发,但是不得不说,比原先乱糟糟的样子要顺眼的多。
水门在修炼时的努力程度相比诚来说也是不让分毫,乃至两人对完成任务的追求也是同样的如此执着。
——女孩们只是不理解,究竟是什么在鞭策着诚和水门,以至于让他们如此努力到奋不顾身。
第54章 水门的野望……统一忍界之心!()
“这个世界,究竟该如何获得救赎?”
……
酒足饭饱,玖辛奈和光先离去。也许是知道诚他们留下来是为了偷偷喝酒,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而世界和清溪倒是喜欢听三个家伙扯一些有的没的,一贯的留了下来。
酒杯轻轻碰触,水门的量已经差不多到了,诚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把杯口向下扣住。
“那么水门,来说一说你这么拼命的理由吧。”
“没什么好说的,”水门仰着身体,晃了晃杯中剩余的酒,听着那一点点液体在温润的陶瓷中流动的声音,然后把它们倒进嘴里:“你们不是都知道吗?”
诚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讥讽:“当火影?”
“是啊,”水门瞥了一眼诚,没计较他语气里隐隐的阴阳怪气:“这点我们也讨论过了吧?拥有尾兽的国家根本不会忌惮在战场上使用——二战之中,战败的土之国根本没有伤筋动骨,风之国资源不足,唯一的出路只有火之国。盟友云忍战后的获利甚至比木叶更多,再加上隐藏不动的雾隐……唯一真正受损的只有那几个小国吧?忍界这种虚假的和平,又能够维持多久呢?
“5年?10年?可以预见,当三战爆发的时候,玖辛奈几乎必然会被派上最激烈的战场……
“我并没有太多的时间。”
丁座叹了一口气,掰着宽大的手掌算:“三忍、白牙、团藏……无论怎么想,他们都不是会顾及到人柱力性命的人啊。”
即使是最有人情味的自来也,也是从二战绞肉机里挣命出来的忍者,虽然村子一定不会故意派人柱力送死,但身为“威慑其他村子的武器”的人柱力,也不可能逃脱面临严峻形势的命运。
“在那之前,我至少要爬到能够保护她的位置——无论再怎么强,在战场上,个人的力量还是太渺小了。”
经历过二战几场最残酷战役的水门淡淡的说道,但那话语中所蕴含的不容置疑还是让几个人沉默下来。
“会成功的,”几个人看向突然出声打破沉默的世界,少女安静地仰起头,认真地看着水门:“玖辛奈也明白你的做法,水门你的话,我相信一定没问题的。”
“对的,”丁座大笑:“一定会成功的,而且玖辛奈其实也理解你,只不过一时没有想通罢了。”
水门苦笑:“不,正是因为玖辛奈明白我想要做什么,所以才会不高兴啊……她只是想要反过来保护我罢了。”
互相都想要为对方付出甚至不惜承担牺牲吗?这两个,还真不愧是模范呢。
诚冷冷的听着,不发一言。
“她太了解我了,其实这次任务回来,我还真的有点厌倦战场。”
“其实这次丁座受伤,很大一部分是我的错误,”水门挥挥手阻止了丁座想要说话的意图:“遇到了故人呢,曾经交战过的云忍。”
“是名门神战役吧……为一个队友报仇的时候。她的父亲拼死掩护她从我们手里逃走。
“可是三年后,她还是死在了我的手上。”
盯着自己的右手,似乎回忆起捏碎那个纤细喉咙的感觉,水门的语气也不觉带上了些许杀人时才有的那种阴冷。
“她冲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和三年前我从队友脸上看到的,简直是一模一样啊。”
憎恨。
“面对那个表情,我竟然犹豫了……这种犹豫,造成了丁座的受伤,也因此,玖辛奈才不许我立刻再去战场吧——下一个被这种犹豫所害的人,说不定就是我自己。”
虽然说着动摇的话,但水门脸上的表情,却淡定冷漠地仿佛在叙述一个不相关的故事。
丁座默默的吃着东西,似乎已经没有兴趣再参与这个话题。
世界与清溪虽然脸上都带着一点黯然,但是也没有明显的不适——再没有上过战场,两个女孩终究也是忍者了,都曾经体验过至亲死于敌人手上的感觉,她们并不是温室中的花朵。
谁说忍者之间无法互相理解呢?这种犹如病毒一样互相传播的、如出一辙的互相憎恨,这种恨不得立刻杀光彼此的互相憎恨,不就是忍者间最大的理解吗?
如果能杀掉你就好了,这就是忍者之间最大的理解。
用憎恨与憎恨相连,这就是忍者。
怪物一样庞然无匹,忍界每时每刻每个村子每个地方每个人身上都在发生的东西,这就是憎恨。
“但是,”水门握紧了手,骨节都捏的发白:“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不能允许玖辛奈也在有朝一日也坠入这种憎恨……”
作为人柱力而被使用的玖辛奈,一定会亲手夺去很多人的性命,更会因此遭受很多很多人的憎恨吧。
这种事情,怎么能允许。
“别天真了,憎恨,明明是伴随着忍者而生的。”诚开口,语气中的冰冷甚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资源是有限的,忍者们想要活着就不得不想办法争取资源。
资源是有限的,一个村子获得了一个任务,另一个村子就少了一个任务。
资源是有限的,忍界一个婴儿自诞生的那一刻起,只要他活下去,就代表他已经抢夺了敌对村子的生存资源,就意味着他会遭受其他村子人的憎恨。
“只要玖辛奈还有忍者这个身份……她就不可能脱离憎恨的阴影。”
水门冷冷地回道:“既然如此,就把忍者这东西消灭掉好了。”
一旁的世界与清溪吓了一跳,曾经互相讨论过这类话题的诚和丁座只是默默的听着。
“忍者是什么东西?战争工具。
“战争是什么东西?政治的延续。
“政治是什么东西?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对抗。”
水门声线完全失去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