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矫治-第9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站着吃必竟有不便,服务员端面时把面泼到了顾客身上,皮鞋上,顾客正要发作,钱玲忙进梳洗室拿来了毛巾说:对不起,面店中的布全是油的,可我这洗脸毛巾是绝对干净的,我帮你擦擦。
一个美女拿自己的脸巾屈尊为人擦脏物,感动了顾客,被泼着汤水的顾客立即泄了气。太挤的局面迅速解除。倪学民佩服得五体投地,不约而同翘起大拇指夸:好样的。
钱玲见了老年人及残疾人进店吃面,百忙中总要去搀扶,此举深得民心,起到了榜样作用,同进来的年轻顾客就主动承担搀扶老人。一位顾客不小心打碎了面碗,他很知趣地挖出钱来赔偿。钱玲见了忙去扫掉,并拍着她的肩说:砰!犹如放爆竹,碎碎(岁岁)平安,大吉大利!不必赔偿。
幽默的话语逗得在场人大笑!另一个人在吃排骨时一不小心一块排骨落到了地上,他拾起后在衣服上擦了擦还想吃,钱玲见了忙说,别吃,现在不是缺吃的年代,病从口入,这地上肯定有细菌。说罢就用餐巾纸包起了那块排骨,扔进了清洁桶中,接着挟来了一块大的放到了他的碗中。那人笑了笑说:这味道实在好,因此我舍不得丢掉,你善解人意,谢谢,谢谢!
钱玲忙说:不必谢。
倪学民拍起了手。
来了六个外国人要吃面,叽里呱啦说着英语,服务员膛目结舌,陷入僵局,倪学民心想,我得出场做翻译了,忙迎了上去,意料之外钱玲却先迎了上去,说着流利的英语与外国人对着话。可是到了关键时刻钱玲还有些听不懂,倪学民忙走过去当翻译,原来外国人要喝洋酒。这下糟了,店中没有洋酒,钱玲应付自如叫服务员把外国人领进了楼上包间,她就打电话到了大商场,要立即送二瓶洋酒来。卤菜刚上好洋酒就送到。外国人翘起了大拇指。倪学民对钱玲刮目相看,见了脱口而出:你真好,真行!
钱玲腼腆一笑说:表哥,我只有高中毕业,外语水平还不过硬,今天多亏你救了场,今后我一定补上英语这一课。
倪学民更是佩服。
十二点半后人渐渐少了一些,大家也总算可以松一松手,华菊芬领着倪学民到了办公室,坐定就问:我让你物色的人你心中有数了吗?
倪学民说:钱玲鹤立鸡群,我看中的是她。可不知你们一家人意下如何?
华菊芬叫:我们夫妻及建中看中的也是她,咱们是不谋而合。
倪学民话实说:姨,钱玲比你们强,假使她能同意当老板娘,那就是你们家的福星,财运,今后你们一定要待她好,绝不能让她飞了。
正讲着,赵建中去进食用品及调料后回来了,一见表哥很高兴。倪学民说:表弟,你这店生意兴隆,我正为你高兴,小时候你不肯好好读书,我也为你捏着一把汗,心想,长大了没本领怎样生存?想不到人各有志,各有特长,你却醉心于做生意,小小年纪就闯出了一条路,了不得,了不得。
赵建中却说: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老鼠,凑了个巧。
倪学民粲然一笑说:你这些店员到都是人才,能帮你发财,特别是那个叫钱玲的更是一个人才。
赵建中深有感触说:这一路走过来,都是她带着团队帮我排忧解难才有今天。倪学民逗趣:她有旺夫运。
赵建中说:我也这么想。
倪学民提示:那你俩干脆确定关系这不更好吗?
赵建东却说:时机还不成熟,早确定了关系,她与那帮小姐妹就隔阂了,还是缓一缓吧。
倪学民提醒:一将难求,一定得拴住她,绝不能让她溜了。
赵建中说:月老已经给我们抛下了红丝线,我会紧紧拉住这红丝线。
说说笑笑后赵建中说:咱们去吃饭吧。
确实肚子也有些饿了,倪学民跟着表弟走了出去。
店堂的人已稀少了,正这时店员也端出了饭,有鱼有肉,有蔬菜,有汤,可就是没有卤菜,没有人吃面。赵建中却在往外面走,倪学民喊:表弟,这里不是有现成的饭菜及面与卤菜吗?要吃啥有啥,听说你这里的味道特好,我们今天来就是想尝尝你店中的面及卤菜你还往哪儿跑?。
赵建中却说:这里是粗鱼大肉,你们当官的一定吃不惯,再说这里的太油腻,一直被这味道熏了我有些反胃,我喜欢吃奶奶烧的饭,回家去,反正有汽车一忽儿就到了。
华菊芬也说:我已经给建中奶奶打电话了,她己给你们准备饭菜了,还是回家去吃吧。
倪学民咯噔一震,心想老板越大越是抠门,连卤菜也不给员工吃,也舍不得让我吃。想难道家中还有比这更好的饭菜吗?可也不好意思问只得跟着表弟上车回家。
来到赵建中家,倪学民拜见了姨婆。赵建中奶奶仔细端详了倪学民说:真是将门出虎子,你父亲是县官,你也成了县官,你奶奶与我是亲姐妹,你与建中是隔房表兄弟,还很亲,俗话说胳膊弯弯总朝里,你表弟文化水平低,今后要多多罩着你表弟。
倪学民顺口而出:姨婆,放心吧,我会的。
老人端出了丰盛的菜,还拿出了葡萄酒,赵建中陪表哥喝起了酒。吃着菜,倪学民忍不住赞:姨婆,你烧的菜真好吃,比我母亲烧的好。
奶奶喜笑颜开说:这是孙子得到高人指点给我配好的调料,孙子不吃店中的总是喜欢回家吃我烧的饭菜,我儿子媳妇中午与工人一起吃大锅菜,晚饭也总是回家来吃,他们也夸我烧的饭菜清真,好吃。
赵建中忙插话,奶奶,吃饭别多话。奶奶也就不响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陷入困境()
尤金良去上班,轿车到厂门口却见被围得水泄不通,厂门被几十个人堵住,不准工人进厂上班。他急忙过去看,原来是他们抬来一筐死鱼,说是厂中的污水流到池塘药死了鱼,池塘中还漂浮着死鱼,池塘水已发毒,今后水不能浇菜浇花,要赔偿。尤金良咯噔一震,他急忙走到池塘边看,确实有死鱼飘浮,他想厂中从来没有有毒的污水,再说污水是排入污水管道,绝不会排进池塘中。可他仔细一看,为了美化厂,厂中进行了外墙及钢架油漆,也许有化学剂随雨水流进池塘中,再说厂中有毒化学品也是有的,也许工人没有正确处理流进污水中也说不定,或者有其它原因。他返回后心虚问:怎样赔偿呢?
对方狮子大开口,扬言要赔偿五十万,如不赔偿就不让工人进,甚至要砸掉厂子,气焰嚣张。尤金良不认识这些人,这时周师傅拉了拉他说:不能草率行事,咱们厂化学品管理是很严格的,从来没有污染过周围水源,这中间有几个是地痞混混,他门一定是故意来找岔,这死鱼肯定是从别地方打捞来抛在池塘中的,群众是受蒙蔽跟随而来,如果用钱堵嘴赔偿了一次,他们尝到了甜头,那帮无赖反而会得寸进尺,乘机要挟,下次还会来无理取闹,还是报警,让警方解决。几个中层干部也主张报警。
尤金良思绪万千,他想用电话向郝志芬请示,可郝志芬已与他约发三章,决不能打扰她休息,于是只得自己开动脑筋,他提出不同看法:如报警惹恼了这批地痞混混,今后他们偷盗及暗中破坏什么坏事都干得出,会闹得公司更不得安宁;再说警方处理得化验水质等,要是有人故意在池塘中投毒,那有嘴说不明,到调查核实取证,水落石出起码要几天,工人不能正常上班,损失惨重。
哪怎么办?在场的工人及干部面面相觑。
尤金良向闹事人劝说:咱们桥归桥路归路,让工人上班,赔偿事宜你门派五个代表,到我办公室去谈。
几个闹事的异口同声说:不,先作赔偿再上班。不赔偿除非踩着我们的身体冲进去。硬碰硬会出事,尤金良进退二难。他想这几个无懒分明是欺我奶奶、母亲及郝志芬不在公司而故意给颜色我看,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决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无论如何得想出一个应急办法。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他面对那领头的几个无懒说:你说我们公司放了毒水要赔偿,我说没有放毒水决不赔偿,各执一词,拉锯战也不是办法,我到有一个速战速决对你们有益,能得到双倍赔偿的办法,你们是否想听一听?
那几个无赖耳朵管中如插扫帚,异口同声说:好,你快说。
尤金良说:一、咱们双方各派一个人对市场去买十斤活的小鲫鱼,然后装进二个网兜,五斤放进我公司的厂内排水管道中,五斤放进池塘中。如果我公司厂内排水管道中及池塘中的鱼全死了,那我公司就作翻倍一百万的赔偿;如果池塘中的及我们厂内排水道中的鱼全没死,那证明这死鱼是你们从别处捞来后前来敲竹杠的;如果池塘的鱼死了,而我公司的厂内排水道中的鱼没有死,那就证明我们厂没有排毒污水,河塘中的毒是你们投放的,那我们就会去报警,你们看着办吧。
无赖们面面相觑,瞠目结舌,他们瞎子吃馄饨,肚里有数目,他们知道老板外出,副总经理住院,是孙东家主持日常工作,想乘虚而入得好处。他们听说远处一家工厂废水流进河中,毒死鱼得到不菲的赔偿,于是也去捞来死鱼,想讹诈只知道赌博不会理家的孙东家,想不到这孙东家却足智多谋,要在厂内排水管道中试验,他们不敢买活鱼试验,于是只得灰溜溜地先走了,群众见机不妙反骂无赖,要找无赖算账。无赖们聪明反被聪明误。
尤金良在十分钟之内就足智多谋击退了无赖混混,没有影响正常上班,工人齐对他刮目相看。
又一天,尤金良驾车外出,在野马路上他开的急,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黑影在横穿马路,吱!他突地来了个急刹车,可还是撞倒了那人,他急忙下车去搀扶,那人直喊疼搀不起来,突地围来五个人,几个人去搀,可伤者哭天嚎地叫痛。五人乘机大叫是重伤。尤金良忙吩咐,把他抬进我的车送医院。旁边有人说,不要送医院,还是私了吧。
人越聚越多,许多人劝尤金良化钱消灾私了,尤金良问:要多少钱才能私了呢?有人帮腔狮子大开口:他断了骨头,到医院去要动手术接骨,还要休养一年多,还要有残疾,起码要赔偿十万。旁边的人也帮腔附和,确实不能少于十万。尤金良却坚持:桥归桥,路归路,送医院检查。
领头的嘿嘿冷笑劝:送医院你是要吃亏的,你也知道伤者可以把小伤说成大伤,还能装腔作势,喊这里疼那里痒,装作伤了内脏脑子,这里检查那儿捡查,没完没了,乘机要挟,小伤大治,老病新治,小病大养,住上几个月医院,出院后还要养伤,既要医院昂贵的费用,还要请陪护,还要误工费、营养费,交通费,够你麻烦的,恐怕连十万还不止。
尤金良想确实是这样,我是捅了马蜂窝了,要逃也逃不掉。他搔首抓耳,踌躇不决。领头的乘机要挟:如果不赔偿,我们就抬着伤者到厂里去闹。
第一百五十九章 此路不通()
吃好饭后赵建中驾车走了。倪学民则与姨婆闲聊。倪学民问:姨婆,你去过孙子的店中吗?
老太喜气洋洋答:去过几次,见生意兴隆我是看在眼中喜在心中,看他们忙碌,我也插不上手,反而碍手碍脚,因而也没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