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矫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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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妙玉脉脉含情说:要我不离开你也可以,但你得老老实实给我讲几件事。
李士龙忙答:只要我知道的保证告诉你。
凌妙玉也就直截了当问:你以前吸的毒品都是在哪儿买的?
他说:我吸的毒一直是从咱们县的赵春华手里买的,从没去向第二个人买过。
凌妙玉步步进逼:赵春华何许人也?
李士龙答:赵春华吸毒很多年了,原来在GD混,后来在回到老家深居简出,和毒贩建立了信任联系,能买到货。他是以贩毒养毒。像我这样涉水不深的,在吸毒界两眼一抹黑,不认识什么人,失去赵春华,我很难再买到货。
凌妙玉又问:赵春华一般是在什么时候吸毒?一天吸几回?
问出这句话时,她的心卜卜发跳,她非常害怕他听到她的心跳声。但李士龙毫无戒备,直说:他除了出去进货和联系“业务”,几乎一天到晚蹲在屋角吸,床都不上,觉也不睡,快成仙了。
他不怕缉毒大队的人去抓?凌妙玉又多问了一句。
他养着小探子呢,不等缉毒的近身就逃跑了,除非缉毒的对他布下大行动,但他又不是大毒贩。
凌妙玉继续追问:哪他住在哪儿?
李士龙脱口告知了地址。
凌妙玉把这地址记了下来。李士龙觉察出了什么,惊慌失措问:玉妹,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你要去举报他?他刷地下跪求:玉妹,你万万不能去举报,这种人丧心病狂,况且上有黑线,下有爪牙是惹不得的,一旦让他们知道是我泄露机密,他们是会疯狂报复的,这犹如地雷阵踩不得。
凌妙玉却哈哈笑说:你呀,太胆小了,再说,可以乘车到远地方用公用电话去举报,况且有缉毒热线,再说缉毒警察接到举报电话也不会马上去抓,要放长线钓大鱼,跟踪一阵,掌握他的上线及下线,水葫芦牵牵一河浜,人赃俱获才会实施抓捕,到时他们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是那儿出了问题,根本不会怀疑到你。再说这种人不抓,让他们作恶多端不知要坑害多少人,只要买不到货,你戒毒后也就不会复吸了,我也不会离开你了,你究竟是要保爱情还是要保毒贩?
李士龙毫不犹豫说:当然要保爱情,为了你,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凌妙玉深受感动就去搀,李士龙又说:只要你不走,我也就豁出去了,我回去后
就把他揪往派出所。说罢他站了出来。凌美玉拍手。
第七十二章 沉沦(六)()
怪病
二位老人走后,方兰提议:老公,咱们旅游回去后你也到建筑工地去打工,干得精疲力竭,回家后就只想睡觉,再也不会思赌博,干了半年后你也可以戒掉赌博了,咱们再开时装店。
金士民却脸色一沉为难说:可是我从小至今从来没有干过苦工,要我去干苦工这合适吗?也许干了一天就会累倒趴下。
方兰据理力争:戒赌确是一个艰苦的过程,可游手好闲与赌博是孪生兄弟;吃苦耐劳及艰苦奋斗与赌博才是冤家,冤冤相报,只有艰苦劳累才是唯一的戒赌灵丹。
金士民气急败坏说:不干苦活的多着呢,自古以来就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于人,我不干苦活。
方兰气愤地指责:你刚在还向二位老人保证运用戒赌灵丹,老人刚走你就出尔反尔,
金士民油腔滑调说:老人太噜苏,我只好虚晃一枪赶他们走。
方兰呼哧呼哧直生闷气,一针见血指出:原来你是根本不想戒赌。
金士民流里流气说:戒赌是想,但是我不想吃苦。
方兰指责:怕吃苦游手好闲戒不了赌,要想戒赌就得下决心吃尽苦中苦,滚一身泥巴,出大力流大汗,才能冲刷掉你身上的恶习,炼一颗红心。说一千道一万,你怕吃苦就是不想运用戒赌灵丹,不可救药,那咱俩就离婚,存款归你让你去赌,儿子归我,房产归儿子。
戳到了金士民的疼处,他申明:你及儿子是我的命根,一样也不能少,我是决不会同意离婚的。
方兰一着不让说:那你必须服用戒赌灵丹,如不我就向法院起诉离婚,法院绝不会庇护赌徒的,只会维护我们母子的利益。
金士民气急败坏,急转直下说:好,听你话,咱们回去后我就到建筑工地去做苦工,累了睡一晚明晨爬起来继续干,趴下了站起来再干,不磨平棱(赌)角,誓不罢休。
方兰高兴得“啪!”地对丈夫亲了一口,娇艳说:运用戒赌灵丹改恶习,迷途知返这才是我的好丈夫!
金士民逗趣:假使赌友来喊我去赌呢,怎么回绝?
方兰一本正经指点:你就把他的裤子剪得剩条筋,他要问为什么,你就答,俗话说,赌博赌到精,裤子剩条筋,你要喊我去赌,那让你的裤子先剩条筋;或者你可用他的头撞墙,撞得起大庖子,他要是问为什么,你就说:不撞南墙不回头,赌徒的前途是毁灭,你要喊我去赌,我就乘早撞撞清你的头;或者你就拉着他去家,问问清他的家人,同意不同意他去参赌,家人要是全同意他赌,那你就变卖他家的财产,他要问为什么,你就答,赌博赌博,越赌越薄,赌到结局变卖家产房屋,你要喊我去赌,我就先变卖你的家产房屋……这样下次就没有赌友敢来喊你了。
方兰转引导:睁眼看发财的都是开店经商,办厂办企业,承包工程等,大腹便便,腰缠万贯,腰肥体壮的都是老板,绝不是赌徒,你只要戒了赌凭咱俩的才智及实力一定会财源滚滚来。
夫妻俩憧憬戒赌后的未来,越讲越开心。
旅游了几个城市的风景区,半个月后的一天半夜,金士民在旅馆特发高烧并呕吐不止,方兰忙把丈夫送进了附近的医院,可并没有诊断出什么病,急忙挂水吃药,挂了半夜水至医院开门营业时还没有好转,忙给他体检,可忙了一个白天,体检了十多个项目也没检查出是什么病。只得继续挂水吃药。三天后还没好转,方兰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一方面进庙烧香拜佛祈祷,另一方面求各大医院专家来会诊,采取各种措施用了一大笔钱可也无进展。第三天晚上,在单人病房内,方兰看着病恹恹的丈夫急得六神无止哭着说:我什么办法都想过,就是找不出病因,不能对症下药。
金士民却拉住妻子的手说:宝贝,别急,急坏了你的身体非同小可,自有病自得知,其实我知道自己的病因。
方兰怒从心头起,双手箍住丈夫的脖颈既好气有好笑,恶狠狠说:你知道了病因为什么不早说呢?害得我与医生这三天一直为你瞎折腾。
方兰下手很重,金士民有些闷气哀求:松手,松手,这样会掐死人的。
方兰垂头丧气松了手,责问: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金士民吞吞吐吐说:这是隐私,我实在说不出口。
方兰恼羞成怒对丈夫的下身捏了一把说:咱们已夫妻一场,我已为你生了儿子,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私?
金士民旁敲侧击:我说了你万万不可怪罪我,不可动气动怒。
方兰通情达理说:你病得这样重,假使我怪罪你,动气动怒,这不是往你伤口上撒盐,要你的命吗?在这节骨眼上治病最要紧,你快说罢,我能理解容忍。
金士民终于壮大了胆,看着妻子的脸色说:我是毒瘾发作。
方兰听罢再也压不住心头怒火,揭开丈夫身上的被子,把他拉下床,边把他往外推边怒火万丈恶狠狠说:原来你还瞒着我吸毒,你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走到大路上让汽车把你撞死,落得清静。
金士民忙拉住病床争辩:不,不,我说错了,我没有吸毒,我是赌瘾发作。
方兰怒火稍微小了一点,可还是劈头盖脸对丈夫几个耳刮子后吼:原来你口口声声戒赌都是骗我的,你一直在想着赌。
金士民缩着头哀怜说:我脑子中真的一直想戒赌,想给你一个安定快乐的生活环境,可是赌博已印在骨里,注入血液,不赌实在难过,比死还难过。
说着金士民又躺倒了病床上,盖上了被子。
方兰循循善诱:你已半个多月没赌,不是已挺过来了吗?也许再过半个月就不会难过了,。
金士民可怜巴巴说:也许再过半个月我就要被潜伏的赌瘾逼死了,你想想,我发高烧呕吐只有三天,就已瘦了十多斤,假使这病魔缠身十天半月,还不要瘦得皮包骨脱了人形。
方兰斩钉截铁说:总之我是决不会答应让你再赌的。接着又尽力安慰,亲爱的,胜利属于强者,成功在再坚持一下之中,你只要坚持,赌瘾会悄悄溜走的。
金士民哀求:你总不能眼巴巴地看着我抛尸它乡,贤妻,救救我吧。
方兰不理不睬,她这个软心肠人这时候却变得强横起来,她坚信服用戒赌灵丹才是丈夫的唯一出路,在这节骨眼上,只能进,决不能松。她强横霸道说:只有听说赌博赌死人,从来就没有听说戒赌戒死人,我决不会救你去赌!
金士民竟嗯嗯地哭了出来,怪可怜的,可在这二眼一抹黑的异乡僻壤加上病体他也无力抗争。
意想不到,第四天医生查房后把方兰叫进了医护办公室,说;你丈夫病情加重了,再这样下去很危险。
方兰心中已知道丈夫的病因,可他还是故意问:可是他得的究竟是什么病呢?
主治大夫是一个老医生,他皱着眉说:我从医三十年,可从没见过这古里古怪的病,这种希罕病如今还没有名称呢。
方兰本想道破天机,可又想还是缓缓吧,也许赌瘾发作过后会有转机,于是她婉转对医生说:还是耐心观察几天吧。
医生也实在想不出好的办法医治,也只能骑驴看唱本,走着噍。
又过了二天,医生又告知:病情又加重了,得抢救……
第七十三章 出走()
何瑛总是三天来一次,一天她买了鱼肉及蔬菜水果又来到,她试着把大门打开,可二人自觉自愿不出门。何瑛见他们脸色也已改变,白纸似的脸已出现红光,她心中泛起喜悦的涟漪,脱口而出:家庭戒毒成功了。
凌妙玉拉着倪正初下跪后说:谢谢二位师傅用土办法为我们戒毒,让我们不伤皮毛不露馅,顺利戒毒,有来世我们一定做牛作马来报答你们。
何瑛边搀他们边说:不必谢,再说现在谢还为时过早,戒掉毒瘾还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要保证不复吸更艰难。
二人在师傅的搀扶下站了出来。凌妙玉私下与何瑛说了端掉进货渠道的打算。何瑛听后全力支持,并说,举报毒贩是非常危险的,这事还是由我去办吧。再说我有学生在缉毒大队,更有不露馅的把握。我去举报是任何人也不会怀疑的。
话说到这份上凌妙玉也就放心了。把李士龙告诉她的进货渠道和盘托出。何瑛牢牢记住。
何瑛临走时说:我不锁大门了,一切靠自觉,你们可以到外面去散步,购物,但你们两人一定得在一起,绝不能让李士龙单独行动,更不能到娱乐场所去,以免被毒友发觉。
那天,天气晴朗,晴空万里。太阳透过窗户照到屋里,多么温暖的阳光啊!李士龙对着阳光伸了下懒腰,接着做起了广播操。凌妙玉也跟着做起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