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依旧是我记忆中的模样-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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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
“呵呵。”白猫翻了个白眼,冷哼两声。
“小咪真可爱。放心吧,药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自己惹的猫,当然得自己哄回来。
“真的?”
“真的。”
“啊,那确实证明我比屋子里的娃娃地位高得多了。”景咪感叹。
景深收了笑脸,沉眸道:“不过,这次只是侥幸。他们事先没有防备我们才能得逞,这些伎俩用过一次之后,对他们也就再没作用了。”
“那怎么办?”景咪有些着急了,内心更加的自责,“都怪我把你也扯进来了,不过你不要怕,他们最终的目标不过是我的妖丹而已,到时候我……”
景咪的话还没说完,头顶就被重重敲了一下。
景咪剩下的话顿时咽进了肚子里,直呼着痛。
“知道痛了?”景深放下手,揉揉景咪头顶被他弹过的地方,“不要再说这种傻话了,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总有一种能对付他们。”
景咪说不感动是假的,从小到大,除了迎风和迎雷之外,景深是第一个这么保护她的人。
村子里的妖精都嫌她是个外来妖,村长能收留她已经是仁至义尽。于是那些妖精从小都很排挤她,更别提遇事会维护她了。
她也暗暗下决心,如果真有危险的那一天,她决不能搭上景深一起。
但现下,她还是很听话地应着景深,“是,一切听从景深大人的安排。”
景深闻言轻斥,“调皮。”
第38章 最好管住你的嘴()
树林里,风过叶落,黄昏已至。
往生扶着额,头疼地看着四个四仰八叉、僵硬倒在地上的男人。
几秒后回头看向淡若清风的来生,询问道:“来生啊,这毒……不会致命吧?”
往生不确定的话一出,地上四个动弹不得的男人立马嚎叫起来。
“不会吧?难道今天我天下第一虎霸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右冥使啊,我们可都是为了您啊,您一定要救救我们!”
“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死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我,我才刚刚娶了妻,还没来得及度蜜月呢……”
“我还小,还没结婚呢,不是更可怜……”
“……”
“停!”往生不耐烦地大吼一声,成功制止了他们的吵闹。
“精神这么好。”来生上前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平头男,“这么看来,应当是不至于致命的。”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
“这么说我的媳妇儿不用守活寡了,真是太好了……”
“……”
“不过,你们这种情况要维持到什么时候,可就说不准了。”来生适时地补刀。
一动不能动的四个大男人闻言沉寂了半秒,刹那间又开始胡乱哭喊起来。
“这不就成了植物人了嘛,还不如死了好!”
“可怜我的妻儿啊……”
“我,我,呜呜呜……”
“……”
“往生,既然是你闯的祸,你就去景深那儿拿解药,否则要是有个万一……”来生的话只说了一半,但往生也能听懂其中的意思。
冥界的鬼是不能残害活人性命的,否则就会受到残酷的天惩!
往生烦躁的看着地上的四个男人,“解药是不可能去拿的,一旦去了,不就代表这件事跟我有关系。那我还怎么进行后续的工作?”
往生侧过身对着来生道:“更何况,我又不是直接凶手,天惩也耐我不得。”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四个男人混乱的声音也霎时停了下来。
“也罢,随你。”语毕,来生化为一团黑雾追踪景深的方向而去。
“冥右使,就算事情没成,你也不能如此转面无情!”平头虎老大见软的不行,随即转换了方案,来硬的。
往生侧身睨望,冷哼一声,“虎老大,你别忘了,我们这是公平交易。你们自己当时不是也应了?后果一切自负?”
“是,您承诺咱们兄弟几个荣华富贵,可您也没说这件事情会搭上咱们的命!”
“你是耳聋了?冥左使已经说过了,这不会危及你们的性命。”
“冥左使也说了,我们这种状况要维持多久还指不定呢!你看看二哥之前就被那小子的毒给毒疯了!这毒这么厉害,那我们若是成了植物人,还要那些个荣华富贵有什么用!”虎老五气急的大声吼道。
“对啊,冥右使,既然那时候我的毒都能解了,那我兄弟们的毒是不是也能……”轮椅上的虎老二试探地说道。
往生冷哼一声,“你以为,那天给你解毒的人是谁?”
“是,是谁?”虎老二猛地想起他重新恢复神志那一刻,面前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的阴气让人不寒而栗。从内而外都透着一种王者威严,尽管他的意识还有些模糊不清,但从心底处滋生毫无理由的臣服让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虎老二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神情紧张激动,结巴道:“难,难道,他,他是,是……”
“冥王。”往生替他说出了他不敢说出口的那两个字。
虎老二却更加震惊了,“冥王居然会用我手里的秘篆来换我恢复神志?冥王可不是妖啊,他要那个关于情丹的秘篆有什么用?”
闻言,往生周身散发出黑雾,紧紧缠住虎老二。黑雾如紧实的锁链,缠得虎老二呼吸不得,压迫着心脏都快要爆裂开来。
“虎老二,最好管住你的嘴!”
“是,是……”虎老二憋红了脸,费劲儿又哆嗦地从喉咙里憋出话。
地上的四人见状也纷纷不再敢开口,往生这来势凶猛的压迫感,如果再惹怒他,他们可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往生收敛了身上的黑雾,背手而立。
“冥右使大人,是,是咱们不识抬举了,您大人有大量,希望不要跟咱们计较。”虎老大讨好地说道。
往生低下头面对他,却不说话。
“可眼下咱们这种情况,那您……能否为我们找个妖医?”
“妖医?”
“对,以前我们住的村里就有一个,虽然我们前年就已搬迁,就连留在最后的老二最近也搬去与我们一起了。但从前总有些交情的。就是年纪有些大,这路途遥远的,您看……”
“你是想让我去跑腿儿?”
虎老大眨巴了眼睛,“瞧您说的,这哪儿能说是跑腿呢?您这是在救咱们于水火啊,等咱们好了,一定是感激不尽啊。以后右冥使您有什么事儿也能多些个帮手不是。”
“哼,你以为除了你们我就找不到帮手了?”
往生甩甩手,“罢了,也算因我而起。”
说着,走向轮椅上的虎老二,站在他跟前,升腾起周身的黑雾包围虎老二。
“你跟我一起去,我可不认识什么妖医。”
语毕,往生带着虎老二飞速地下山去。
过了十来分钟,往生领着虎老二和一个白发老者回到了树林。
“哎哟哎哟,慢点儿啊,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啦……”沧桑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害怕地颤音。
等到好不容易落了地,老者后怕地拍拍胸脯,急急喘息着。
“程伯,你总算来了……”
“程伯,救命啊!。”
“程伯快看看我们怎么回事儿……”
“……”
躺在地的四人看到救兵纷纷激动不已,尖着嗓子求救。
“好啦好啦。”妖医程伯终于缓过气儿,低头看向四肢僵硬、尢似被点穴的四人,“这不是前年举家搬迁的四个虎兄弟吗?这是怎么了?又闯祸了?”
“哎呀,程伯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快替我们看看,还有没有救了?”虎老大着急地喊道。
“是啊是啊,这一动不能动的。我的腿都快抽筋儿了……”
“我也扛不住了,好难受啊!”
“程伯,就靠你了……”
“行了,我这不是来看了。”程伯缓慢地蹲下身体,检查四人的身体状况。
等到挨个将四人都检查了个遍,程伯这才走到一边,随意坐到一块石头上休息。
“怎么样?他们是什么情况啊程伯?”虎老二迫切的问道。
程伯边锤着蹲久了的腿脚,边答道:“身体状态都没有问题,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至于这不能动,是因为一种可以暂时麻痹人神经的药物所导致。”
“对对对,我们都被洒了一身的白色粉末。”虎老五赶紧说道。
“这就是了,那白色粉末是由一种白色花朵所制,被称为白棘麻。说起这种药啊,还是比较罕见的,要不是我年岁较大,见识广泛……”
“哎呀,程伯,别跟我们扯这些听不懂的啦,直接说结果吧,我们这还担惊受怕着呢。”虎老大着急的打断程伯滔滔不绝的话。
“咳咳,年轻人就是浮躁。没什么大事儿,眼睛你们也早用水洗过了。至于身体僵硬不能动的情况最多维持十二个小时,就是睡一觉的功夫。”
四人皆是舒了一口气,既没有危及生命,也不会永久保持这种状态。
“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往生环着双臂,从依靠在树干的姿势站直,并迅速化作黑雾飞下山去。
“诶诶,你走了谁送我回去啊?”妖医的话喊完,往生却早已不见踪影。
“哎呀程伯,也就一个晚上而已。明儿时间一到,咱就送您回去。”虎老四安抚道。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哪儿能经得起这么折腾!”程伯又急又气。
众人也只能默默望天,一个坐在轮椅,四个躺在地上半分不能动弹,程伯年老无力,注定是个难熬的夜晚。
第39章 白棘麻成精()
第二天,照样阳光毒辣,酷暑炎炎。
景咪抱着水瓶用吸管咕噜咕噜地喝着水,喝够了,扶稳水瓶后,又飞快地跳下餐桌,跑到了后院的菜园儿。
景深正弯腰在菜园儿的角落据着一根直径大约二十厘米的粗木头,想做一个秋千挂在巨大的桂花树树干上。
景深一脚紧踩着斜放在木桩上的粗木头,大概量好尺寸后,双手拿着锯子来回地抽动。随着他的动作,锯子不断摩擦木头发出“擦次擦次”地声音。
锯断之后,景深放下脚,微笑着弯腰取下景咪刚刚跑去楼上用嘴咬下的白色毛巾,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道:“谢谢。”
“不客气。”景咪受用地摇摇尾巴,能帮上忙就很开心了。
景深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开始进行下一步时,却隐约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
一人一猫对视一眼,确定都没有听错。
景深从厨房后门走进,洗了洗手后走向大门。
景咪屁颠儿屁颠儿跟在景深身后,当景深一开门,就看到迎雷和黎恬满脸焦急地站在门口。且都用了变化术,发色和瞳孔颜色都变得与人类无异。
奇怪的是,迎雷怀里抱着一个已经昏迷的白衣男孩,看起来年纪不大,将将十岁的样子。
同样昏迷的,还有歪在黎恬怀里的迎风。
景咪惊呼一声,赶忙跑到迎风脚边,担忧地问道:“这这,这是怎么了?”
景深也蹙着眉头,将门大开,方便俩人进门。
“诶诶,小心脚下,有机关的啊。”景咪赶忙提醒。
这可是景深忙了很久制成的陷阱啊,就是为了防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