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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盛世妃谋-第144部分

小说: 盛世妃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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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品轩道了声是,后走到大厅内侧的房间,像提溜小鸡子一样的把薛南烛拉了出来;朱雪槿但见薛南烛带着巨大的黑眼圈,眼珠子都发红了,眼皮也是肿了起来,就知道她肯定是哭了许久;一股怒气登时便从脚底窜到脑门儿,她几步上前,一把把薛南烛拉回自己怀里,一面抱着她,一面狠狠的瞪着高品轩,咬牙切齿道,“高侍卫,你明知南烛是我身边最疼爱的妹妹,你却这么待她;且不说其他,南烛救了向昆仑的命,单这一条,你们竟这般待她?当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回大皇妃的话,臣并未对南烛姑娘动手;只是昨夜南烛姑娘非要冲进大皇子与皇妃的卧房,臣只能先将其带走。臣并未有任何私刑,还请大皇妃明察。”高品轩说这话的时候,同样不带任何表情。

    “现在薛南烛也还给你了,这场闹剧该落幕了吧。”敬妃说着,脸上的笑意再也挂不住;她本可以完全不给朱雪槿的面子,先以宫中法规给她立立规矩,但见阳寒麝多少也有维护的心思,加上此时各国使者都在,她不好下这个手,所以唯有先隐忍下来,等着秋后算账也不迟。这么多年她都能忍,多这几日,又能算得了什么。

    见朱雪槿不吭声,只是一直抱着瑟瑟发抖的薛南烛,敬妃又回头,对明月道,“你且去吩咐几个手脚利落的宫女,给大皇妃梳妆打扮,她与大皇子该去给大王和王后请安了。”

    明月才要道是,朱雪槿却直接拒绝道,“不,我要先带南烛回景阳宫。”

    “大皇妃,你太不知好……”明月才要说什么,再度被朱雪槿一下便顶了回来,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我们说话的时候,你这下等人插什么嘴;身在其位,该谋其政,像你这样的下人,心里只想着好好伺候你的主子便是,其他的事情,不该你管的,最好闭嘴不说话,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何时会以这高高在上的皇妃身份,亲自来掌你的嘴了!”

    “朱雪槿,打狗也得看主人,你对我宫内的人,说话是该客气温和点。”敬妃开了口,尽管面儿上已经挂不住任何笑意,但语气终究还是淡淡的,没有任何威胁的成分,听起来更像是某种善意提醒。

    “我不是还没打到狗的身上,您这主人不必着急;这话,等我打到您的狗身上时候,再说不迟。”朱雪槿说着,又拍了拍薛南烛的背,后拉着她扭头就走。

    敬妃的脸色憋的铁青,阳寒麝见状,也跟着起了身,对敬妃拱手道,“母亲切莫动气,朱雪槿此人,日后我会好生调教,决计不让母亲白白受了气才是。”

    “她是你的妃子,自该你好生教育。”敬妃深深吸了口气,还别说,今儿个,她是真的有些气着了;本以为夺走了朱雪槿的贞操,又特意让阳寒麝在新婚之夜好生的糟蹋她一番,她能够稍微收敛;却不曾想,她骨头这般硬,竟是越挫越勇。不过她也了解自家儿子的性子,若是那般好驯服的马儿,他反而没什么兴致了,于是,又道,“你是最好的驯马人,这匹野马,也唯有你能征服了。”

    阳寒麝对着敬妃拱手,后与高品轩一道离去,向着景阳宫而行;朱雪槿定是带着薛南烛回了景阳宫,他得与其一道收拾一下,再往夏王与王后处问安才行,这可是宫中最基本的规矩,想来朱雪槿就算是和敬妃撕破了脸皮,也不会和夏王与王后置气。

    敬妃眼瞧着朱雪槿与阳寒麝一前一后的离去,这才一拳重重的敲在椅背上;明月见了,忙上前,一面心疼的帮敬妃揉着手,一面道,“娘娘,万万莫要与那朱雪槿置气……”

    “刚刚她那样子,像极了她那该死的娘!明月,你可知我有多恨!”敬妃说着,脸色愈发铁青。

    明月倒是有些不解,又道,“奴婢是有些不明白,娘娘何以处处对其相让……”

    “如今各国使者皆在,你要我如何与她撕破脸皮。这里是王宫,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立即便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我们此时动了朱雪槿,让辽国使臣知道,这是在搏大王的面子……有太多太多顾虑了,不行,对于朱雪槿,现阶段先让她蹦跶,不过,也蹦跶不了几日了,我迟早要让她看到我的厉害!”敬妃说着,重重的出了口气,眼神恶狠狠的望向远方。

    “是,娘娘说的的确在理。”明月一面安慰着,一面继续帮敬妃揉着手;那刚刚击打椅背的手背,如今已经泛起了红色,又有些肿的样子。看敬妃这样生气,明月也忍不住跟着叹息,难不成受了朱王氏的气那么多年,如今又要受她女儿朱雪槿的气?

191、怪异的小插曲() 
朱雪槿与薛南烛一路手拉着手,迅速的往景阳宫而返;之前因为一直担忧薛南烛,在永福宫神经也一直紧绷着,倒是忘了自己身上的酸痛。如今安心下来,薛南烛又在一侧,她倒是又觉得浑身好像散了架子一般,尽管尽量在让自己的步伐加快——她倒是真的不愿给夏王与夏王后留下太多不好的印象,毕竟这个时候她代表的可不是她自己,而是辽国。

    薛南烛很快便发现朱雪槿紧蹙的眉头与出了太多汗的手心有多么不对劲儿,回想起昨夜自己为何忽然大着胆子想要冲进去解救朱雪槿,她忙拉了拉朱雪槿的手臂,见朱雪槿回过头,虚弱的对她笑着,脚步却依旧没停,薛南烛满是担忧的开口道,“姐姐……不,该唤您大皇妃了……”

    “南烛和我向来亲如姐妹,我接你进宫,不是要你服侍,而是不放心你一人在外。你还是唤我姐姐,我是真的拿你当亲妹妹来疼爱的。”朱雪槿说着话的工夫,冷汗已经从头上开始流了下来。

    “南烛是自愿与姐姐进宫的,就算姐姐不说,就算姐姐不许,南烛也一定要跟着姐姐。”薛南烛倔强的撅起嘴,又道,“南烛的命是姐姐的,从此后,姐姐在哪,南烛就在哪,一直到南烛生民走到尽头的那一刻。”

    “又瞎说。”朱雪槿轻轻点了点薛南烛的额头,无奈笑道,“在这宫闱之中,我会尽力保你周全的,你且安心才是。”

    “可南烛却……”说到这里,薛南烛忽的就眼泪转了眼圈,哭唧唧道,“南烛却无法保护姐姐,昨夜南烛眼见着大皇子欺负姐姐,想进去帮忙,却被高侍卫发现,给带走了。南烛一个人在黑漆漆的屋子里,又害怕,又担心姐姐,从天黑哭到天亮……”

    “好南烛,不哭了,我没事。”朱雪槿的笑容都带着些虚弱,又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可她最见不得薛南烛哭,连忙又转移话题道,“一会儿回到景阳宫,你帮我选身得体的宫装,婚后第一次与大王和王后请安,不能给辽国失了面子。这么多人中,我最相信南烛你的眼光了。”

    “嗯。”薛南烛奶声奶气的答着,眼角虽还有泪光,却因为朱雪槿的这番话而带上了甜甜的笑意。

    ***

    一件玫瑰红水绸洒金五彩凤凰通袖长衣,一袭妃红蹙金海棠花鸾尾长裙,一条银白底子绣金花卉纹样腰带,齐齐穿于身上后,朱雪槿静静的坐在铜镜前,见薛南烛将自己束起的长发散下,一下一下的梳着,后熟练的梳了个朝天髻,又将一侧摆放着的白玉嵌红珊瑚珠子双结如意钗插于发髻之中,淡雅又不失隆重。朱雪槿打开面前的缠丝雕金凤凰首饰盒,从内挑出一对翠玉银杏叶耳环佩于耳上,又拿出一镶红宝石金镯子佩于手上。薛南烛示意朱雪槿闭上眼,后又拿了宫中特质的香粉,均匀的涂抹于朱雪槿的面庞之上,又细细的帮她描眉,与眉心间,以朱砂点了多小小的梅花。朱雪槿再睁开眼之时,望向铜镜内盛装的自己,一时间都有些不认识了。

    “姐姐,真好看。”薛南烛说着,搀扶朱雪槿起来的工夫,她的双眼都在放光。

    “属南烛你的嘴巴最甜。”朱雪槿说着,笑笑望向薛南烛,那笑容又虚弱又落寞。女为悦己者容,可悦己者,却并非自己身边的男子,或许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像之前那般,站在他的身边微笑了。念及此,朱雪槿轻轻触碰着自己手背上依旧留着的那道已经浅了的疤痕,暗暗叹了口气,目光都跟着暗淡了。

    “姐姐还是不舒服吧,南烛去给你开个方子,然后去司药司取药。”薛南烛说着,担忧的望着朱雪槿。

    朱雪槿却摇摇头,对薛南烛道,“你一夜没怎么合眼,先去休息吧,我没事……”

    “让她去吧。”朱雪槿话还没说完,阳寒麝却推门而入,直接把话接过来,又对薛南烛道,“你若连她的身子都照看不好,如何配得上你神医之名。”

    “神医是南烛的父亲,并不是她,你不要给她压力。再者说了,我会如此,是谁所为。你怎生有脸面说这样的话。”朱雪槿一见阳寒麝,便像见了仇人一般——实际上算算,也的确算得上是仇人——再没有一丝温柔在脸上。

    “你去吧。”阳寒麝没有理会朱雪槿,而是蹙着眉头这般对薛南烛说着;薛南烛咬了咬嘴唇,不知自己该不该走。万一自己走了,阳寒麝又像昨夜一样欺负朱雪槿,那该如何。像是能读懂薛南烛的心一般,阳寒麝开口,继续带着一贯的冷漠,“我要与她一道前去面见父王,不会对她出手的。你快去吧。”

    薛南烛这才放心的点头,小声对朱雪槿道了句,“那姐姐早些回来。”这才对阳寒麝福身,一路小跑的离去。屋子里又剩下阳寒麝与朱雪槿两个,气氛一时间再度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两个人就这样你狠狠瞪着我,我冷冷望着你,谁都不再说一句话,一直到屋内的高品轩进来,拱手说着“时候不早了,大皇子与皇妃该起身前往承明殿了。”这两人方才有了动作,是统一的向门口而行。

    高品轩并未再度跟随而来,而是继续化为暗影,为阳寒麝监督着这宫墙之内每一个可能对他成王造成威胁之人。而阳寒麝与朱雪槿往承明殿而行的路上,经过承明殿右侧箭亭的工夫,忽的听到了争吵之声;其实这些朱雪槿本不该在意的,但那之中掺杂着浓重的辽国口音,这便让她不得不在意。阳寒麝见朱雪槿忽的转了方向,本想说什么,可朱雪槿已经脚步匆匆,他唯有也在其后,跟了上去。

    箭亭,是夏王宫之中,隔着崇楼便能与平日里夏王办公的承明殿相望之处,其地面十分开阔,是皇子们练习骑马射箭之处。而现今,朱雪槿眼前呈现的,却是另一套景象——几个辽国使臣正在拉弓射箭,且箭箭直中靶心;几个听声音像是巴蜀之地的年轻人,却在一旁嘲讽,说什么辽国不过会这些粗糙玩意儿,意在与辽国使臣比试吟诗作对。辽国人大多性格粗犷,哪里禁的起他国人这番嘲讽,你一句我一句的,这般便吵了起来。此时此刻,朱雪槿实在无法坐视不理,她几步上前,对着几个已经吵成一团的人,拱手开口道,“失礼,这里毕竟是夏国王宫,几位皆是外来之客,不知我等是否有慢待之处?若有的话,尽可与我提出,”朱雪槿余光瞥见阳寒麝同样走了过来,自己倒是往回走了几步,站在阳寒麝身边,又道,“大皇子自会为几位主持公道。”

    “给大皇子请安,给大皇妃请安。”几人见是阳寒麝与朱雪槿来了,忙拱手问安;看得出,几个辽国使臣对朱雪槿是绝对毕恭毕敬的;这无关她现在是否是夏国的大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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