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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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面女孩!
我惊慌的下意识的将手上的手机扔了出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敲门。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站起身,那人就已经推门进来了。
“张道人请你过去一趟。”一个小道士对我说。
我稍稍缓过了神,捡起手机扔在了椅子上,跟着小道出去了。
从楼后面饶了大半圈,走到了张道人那个修道的房间。
“进去吧。”
我慢慢走了进去。
张道人坐在中间的有着花朵雕刻的红木木座上,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头顶上拼接的挂着的一群黑白灯罩的吊灯,组成了八卦的图案。
他见我到来,吩咐我坐在他正对面的一个垫子上。“像我这么坐下来。”他说。
我照着的他说的做。
过了好一会,他又说:“我想问问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到底想要什么。”
“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从现在开始,你只要闭上眼,心静气和的这样坐着就行。只要听,不要说话。”张道士冷漠的命令我。
第二十九章 寻找王叔()
张道人坐在我的面前,双眼紧闭,微锁眉头。om
我闭上了双眼,调整呼吸,静静地坐着,等待着张道人会问些什么。
周围的空气凝固一般,一丝丝的声音都没有,安静的让我都不敢呼吸。
屋外的群铃声又响了起来,我身体一颤,差点没坐稳倒下去。
铃声消失后,还是一片死寂。
我用力的感觉周围一切的动静,可是不管我怎么集中精力,都无法长久的坚持,稍稍坚持一会,就会被身体里的一阵阵的疲倦感打断。
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渐渐冰冷了下来。
我自己已经不知道这样坐了多久,脖子和后背变的无力起来,头猛的一坠,又把我从困意中又拽了出来,真是折磨人。
我感觉到自己快要睡着了。
稍稍调整了姿势,又有了一丝精力。
没一会,就真的不行了。这般安静和寒冷,换成谁都想舒舒服服的在这里睡上一觉。
我拿出浑身最后的精力再次集中起来,感觉着周围的动静。
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张道人安静的让我感到害怕,就像没有坐在对面一样。
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再次被困意缠绕。
不管他,先小睡一会吧。
我不受控制的调整了颈部的肌肉,使头部能舒适的低下来又不会让脖子感到压迫。
我就快要睡着了。
突然,张道人枯涩的声音传来。
“你到底是谁。”
我猛一抬头,本准备回答起来,还好及时想到张道人之前叮嘱,赶快闭上了快要张开的嘴。om
难道?张道人真的可以和鬼对话?
我心跳加快了,周围的气流似乎也开始加快了。
没人回答他,接着,又是一片死寂。
“你这是为了什么?”张道士的声音终于再次出现。
不知哪里传来“嗒嗒嗒”的敲击声,起初还是三两下,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嗒嗒声,越来越快。
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知道了。”张道人轻轻地说。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吹上身,我居然没稳住,倒了下来。
张道人起身,走下来扶我。
“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
“什么?”
“这水鬼不为他人所动,是因为你动了他的父亲。若要水鬼离身,必请回他的父亲才好,怨念消除,这水鬼才好超渡。”张道人说。
“他父亲?”
难道,他父亲就是说的王叔?
王叔曾经被我打了两拳,随后就疯了,我记得我把他锁进了屋子里,后来是大伯叫人把他送到医院去的,可是他后来再去了哪,我可真的不知道哇。话说回来,我这样做也是因为他先要害我命啊。
这让我有些为难。
若要驱鬼,必要请回王叔,若要请回王叔,必先要知道他在哪,现在看来,离我最近的线索,恐怕只有那个精神病院了。
“我这就去想办法。”我说。
张道人不紧不慢的说:“去告诉你大伯,他也许能帮到你。”
大伯那里的事情终于结束了,我第二天赶忙下山去,联系上了大伯。
那王婶的死最终被定为意外死亡,这其中的缘由,恐怕王道士和大伯都很清楚。
大伯虽然无精打采的,但听到我带来的消息以后,还是略微的有些激动。
“你是说?王叔?”
“对,他在哪你知道么?”
大伯咽了口吐沫,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挤出两个字。
“快告诉我!”我激动的问。
“在他前妻那里。”大伯最终说了出来。
下午,大伯托人借了一辆面包车,搭上我还有王道士一起,赶往城里的王叔前妻家。
到了晚上,我们一行人终于赶到了。
王叔的前妻,已经成了一个中老妇人,身材瘦弱,双眼无神,若不是一头偏褐色的的短卷发,我叫他奶奶都不为过。
她把我们接到屋子里坐下,问我们来意。
一番聊天后我们知道了,这个女人最终还是没有找到一个好的归宿。她跟后来的男人只好了十年,十年后从女儿去世开始,两人关系就越来越差,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婚。男人走后什么都没有给她留下,她一人打拼这么多年,总算可以有个安身之处。后来从大伯那里得知了王叔的消息,她就把王叔从疯人院领了出来。自己本来生活不容易,又带了个疯子,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她白天去打工挣钱,晚上回来还要洗衣做饭,一做就是要做一天的饭。做好饭菜留一些给王叔,她不在家时王叔饿了会自己去吃。
在这个小房子里,厕所是王叔整天要待的地方,她担心自己白天不在家时王叔跑出去,就每次把他和午饭锁在厕所里,因为厕所空间狭小,还比较安全。后来王叔在里面闹的厉害,邻居们投诉,她没办法,只好离开时把王叔捆在床上,每天下了班回来安稳好王叔,再去收拾家务。
就这样一个瘦弱的女人,不仅要养活自己,还要照顾一个精神病丈夫,实在是不容易。
“自己做的孽,还是要还的。”她摇着头叹息。
“为什么不回四方镇。”大伯说。
虽然王叔前妻只是摇头微笑以示回避,可是我清楚,这流言蜚语的力量,一点也不弱于猛虎豺狼,呵,有些人最喜欢的就是事不关己的议论别人。
当我们提出要见王叔时,她先是开始推脱,后来,嚎啕大哭起来。
她不停重复着说:“都怪我!都怪我!”就像那天王叔重复着说“就在这!就在这!”时一模一样,我看到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觉得有些恐惧。
原来,在她开始捆绑王叔以后,王叔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发病的时期也越来越不稳定。一日,她照往常一样捆住王叔后出去工作,累了一天回到家中,发现王叔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急忙过去给他四肢的绳子全部解开了。谁知道王叔竟然一下起身想要冲出去,她跟王叔厮打了几下,趁他摔倒时,她赶忙跑出去关住了房门,暴躁的王叔猛击数下房门后突然就没有了动静。她本以为王叔自己冷静下来了,还在准备着饭菜,直到邻居来敲家门,她才知道,王叔坠楼了。
“王叔死了?”我惊讶的问。
那女人起身指了指曾经捆绑王叔的那件屋子,门上的破坏痕迹十分明显。
我走进那间屋子。
突然,床边的窗户竟然猛的一下自己打开了,“哗”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第三十章 烟消云散()
玻璃碎裂的声音使得大伯和王道士匆忙跑来查看。om
“怎么了,怎么了。”大伯急忙问。
王道士直接走到窗户边,踩过玻璃渣,伸出头往窗外看去。看了一会,又回到了我们身边。
“它是自己碎的!”我比划着自己和窗户的距离强调道。
王道士什么也没说。
我觉得不可思议,这刚刚还完好的玻璃,自己就突然打开,然后震碎了。莫非?莫非是什么东西冲出去了么?
“这到底怎么回事?”大伯问王道士,后者摇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
王叔的前妻走过来,哭哭啼啼的说:“自从王公安坠楼后,我晚上总是会听到轻轻敲击窗户玻璃的声音,就想是老王想要进到屋里来一样。我很害怕,于是去了那个屋子睡觉,可是后来,那声音越来越大了。有次夜里我似乎还听见他在敲门,在喊我的名字!我不敢开,我知道,那一定是他来找我了,来找我报仇的!我曾经做过亏心事,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他们母女两个。
现在就算他们要我的老命,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说着说着,她摊坐在了地上大声哭泣,任大伯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我听到这种王叔冤魂夜晚敲击玻璃的说法后,身后一冷,想着他会不会也找我报仇?
王道士终于说话了:“这就能理解了,难怪这些玻璃渣都只掉在屋里。看来不是什么东西出去了,而是应该有东西进来了。”
进来了!?他!?那岂不是就在屋子里!?
我浑身立起了汗毛。
这句话要比刚刚的那女人讲的还要恐怖的多。om
我下意识地往大伯身旁走了两步,警觉的看着四周。
这时候,王道士叫我们全都出去,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八角铜镜。
大伯拉起那个女人,连拽带拖的弄出了房间,我也赶紧跟着。王道士随后把门关上了。
我立在门口听着里面,一开始没有什么动静,可是到后来就断断续续传出了玻璃渣哗哗啦啦的声音,大伯也赶紧靠过来听。
那个女人,坐在原地,双手捂着耳朵一直不停地摇头。
大伯一下拉开她的手。
“你听到什么了?”大伯问。
“叫我,他们他们在叫我。”女人的声音抖得厉害。
“谁在叫你?”大伯忙问。
“王王王”那女人说了半天始终说不出口。
屋里面突然传出一声低吼,大伯他把那女人的手甩开,跑过来贴在门上大喊着问里面的情况。
没人回答。
大伯再也忍不了了,他后退几步,突然加速,飞快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的一片混乱。
床头的东西散落一地,参杂着玻璃渣子,让人无从下脚。王道士依坐在窗户下面,失去了意识。
大伯踢开地上的杂物,把王道士拉出了房间。
这个女人见王道士出来了,飞快地跑进房间,像是在寻找着王叔的踪影。
大伯掐了几下王道士的人中,并没什么反应。我只好拿出手机,叫了救护车。
头部被重击。这是医生经过检查后告诉我们的结论,随后就是一系列的输液。
一直到了第二天下午,王道士才苏醒过来,我跟大伯悬着心也总算落了下来。
“这是在哪?”王道士问了起来。
“在医院。”
“我晕过去了。”
“发生了什么?”
“我记得拿出镜子照出了他,谁知那东西在屋里乱撞,把所有东西都打在地上,我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