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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杀死男主角-第77部分

小说: 杀死男主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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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为别的,自大灾祸后,龙已写入史册,饶是过往再辉煌,也已然翻篇。固然它们曾是这大千世界的霸主,也逃过不上位面世界统治者的灭族计划。并非因为这种族太过强大,在缔造者眼中,它们不过是肌肉健硕,头脑简单的下等物种,是失败品,是劣作。在容许龙进化一段时日后,缔造者预见不到希望,于是亲手将这个种族抹去。

    罕有人知道,这次灭族并不彻底,仍有少部分龙族存活了下来。优胜劣汰中,在灾祸中劫后余生的,是龙族中的强者。那个百花盛开的洪荒年代,是龙族统治时代的末端,仿佛印证了回光返照的原理,那段时期龙的族群数量骤减,可整体的发展却又推向了鼎盛。遗憾是,那些遮蔽天日,足踏山脉的强横生灵,未能留下任何的影像资料。

    所以,后人无法去直观地了解,它们真实的模样。人类的历史文明,与龙族统治地球的漫长年月相比,只能算沧海一粟。可奇怪是,在那浩瀚精粹中,关于龙外形的描述,大多是接近事实真相的。虽然与龙有关的文献极少,多则以图画形式展现。所有证据将矛头指向一处,人类与龙族接管地球统治权间没有断层,换句话说,在龙走向灭亡的时候,地球上已经有人的踪迹了。

    当然,龙的灭亡是一场彻彻底底的阴谋。那时人对龙的浅薄印象,可分为天上地下两种,也正是凭这直观的判定,产生了后世的东方西方龙之说。实则二者同属一大类,只不过细分来略有差别罢了。后世科学家对龙骨进行还原推算,试图分析出龙的外貌,官方给出的外形,在很大程度上主导了人类对于龙的幻想。

    甚至,牧小枝也是那般认为的。龙的皮肤,应当是生满鳞片的,像皲裂干燥的地面,尽是褶皱才对。可近了细瞧才知道,那压根不是鳞,而是粗壮锋锐的毛发,没错,龙从未长过什么逆鳞,那只是一种误传而已!这头黑龙在休眠,鼻孔里冒着白烟儿,大概再凶残的生物,睡着时也是安静可爱的,所以当下牧小枝没多害怕。

    要被他人知道牧小枝的想法,估计得一头撞死南墙上,天晓得龙这类蛮横的生灵,和可爱会沾上半点关系?更多的,应当是对于一种无上力量的臣服吧?

    “她很美吧。”一个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耳边不远处飘来。

    牧小枝闻言一惊,朝旁侧小挪了一步,见得是张生人脸,她戒备心提到极致。这儿想来也不会留什么人,适先偷袭她的,定是这女人了。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这女人,不对,应该是女生,长了张毫无辨识度的脸,若不是刻意去记,大概下一秒放人群里,就不认得了。可偏生,这女生的气质又尤为古怪,一眼便觉着她不是泛泛之辈。

    “美?”牧小枝将这问题重复了一遍,心想,这大概和可爱是一个意思?

    “你看她,这翼,这龙息,哪一处不是美到极致?”那人大胆地触及龙的鬃毛,此举可谓是放肆过头了,这摸的可不是老虎屁股,是一头成年的黑龙!

    牧小枝吓了不轻,紧忙想叫住她,可见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便知道她定是有十分把握的,果然,这人道,“她神魂缺失,无法苏醒,只能隐世长眠,最后一次大灾祸,灭的是神魂,却不是肉身。”

    “为何不腐?”牧小枝本能地追问道。

    “说来复杂。”那女生说着,竟跳到了龙的头上,大大咧咧踩着道,“你当真不认识我?”

    牧小枝想也没想摇头,脑海里毫无相关记忆。

    “我叫张奚落,也许,你听过这个名字。”张奚落看牧小枝的眼神,竟流露出一分期待。

    当然听过,而且是听哥哥提过很多回,说这女生阴险狡诈,内心与外表极为不符,遇着了得千万小心提防。见牧小枝脸色不对劲,张奚落猜得了七八分,她有些得意,手往后一摸,一支漂亮的紫杖,赫然现于掌中。刹那间,邋遢酸臭的地牢,因为这紫芒而平添一分高贵。

    “它叫【镜子】,漂亮吧?名字也令我很欢喜。”张奚落捧着【杖】爱不释手道。

    牧小枝望张奚落的表情透着古怪与怀疑,“可它不像你的东西。”

    那阳光灿烂的笑容,在此话落地后,变得僵硬难看,张奚落握【杖】的手发抖,“你……说什么?”

    “我说它不是你的东西。”牧小枝也来了脾气,“你妈没教过你,拿别人东西是不好的行为吗?”

    牧小枝很有脾气,她最见不得人家无理取闹,虽然在这方面,她自身也很擅长。张奚落更有脾气,她不仅有,还有极重的戾性。只见她那张朴实的脸快拧得出黑水来,她高举【杖】,声音低沉的可怕,“你是想死么?”

    想着哥哥平时的音容做派,牧小枝看着张奚落一字一句,极为认真地回答道,“我不想死,因为活着是件太美妙的事情。”

    张奚落一窒,心道,不愧是兄妹啊,都是嘴巴比刀子还厉害。可是,那要怎样呢,在这寺监地牢里,没人可以救你。你的哥哥,眼下自身难保。想到这,张奚落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有些恼怒,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生气。这是矛盾的,如果牧小枝是寻常的女孩,手无缚鸡之力,那她不该出现在这。如果她有能力突破寺监的重重禁制,那妨碍她的吞噬,实在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偏偏,张奚落必须保留灵力储备,不能触发战斗,否则不足以支撑吞噬所消耗的庞大灵力。牧小枝不知道张奚落的心绪波动,她更为平静道,“哥哥说我丢了很多记忆,我很难过。所以,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什么了。”

    言止,那只沉睡的黑龙,倏尔弹开了厚重的眼睑。

第144章:女皇的新衣() 
牧小枝的能力,是让生灵成为她的眼睛,她能将神魂承载其上,先是干预后是操纵。这头黑龙失去了精魂,以空虚的躯壳苟活,这使牧小枝做来尤为容易,没有任何的阻拦,她的神魂轻松地闯入了黑龙的识海。从未见过如此壮阔的海洋,惊涛猛烈地拍击着海岸,落脚之处是险峻的黑色戈壁,从上至下俯瞰,苍莽雄浑的荒古感,令人心生震撼。

    张奚落狼狈地躲到一边,亲眼目睹黑龙的苏醒,使她不得不收敛举止,毕竟是龙,曾统治这方热土的霸主君王。她张奚落再托大,也不敢肆意挑衅。只是,她不明白,神魂尽失的黑龙,怎的会在数万年后忽然醒来?好在有缚龙索,张奚落看着那漆黑粗壮的锁链,稍稍安心了一些。想到这变数,原本有些烦心的张奚落,莫名兴奋起来。

    天降灾祸,焉知非福。张奚落讨厌影响她计划成败的因素,可若主动将计划做出调整,似乎会发生一些更有趣的事情。想到这,张奚落注视黑龙的眼中,多了分狂热和贪婪,将一头神智健全的黑龙纳入【镜中世界】,这听起来似乎更具吸引力。

    在张奚落盘算时,牧小枝宛若魔怔了般,慢慢朝黑龙靠近,很快,她的手抚摸到了龙须上。那轻轻浮动的,纤细而灵动的须,具有某种神秘的魔力。曾有揣测,龙的力量源于它的须,因此神圣不可侵犯。任何的触及,都是完完全全的亵渎。很遗憾,牧小枝并不知道这些,所以她在伸手时,没有丝毫犹豫。

    冰寒的龙息,从龙吻利齿边缘泄了出来,那淡白色的气流,卷裹着无数风雪冰粒,成年黑龙的一口龙息,足以将这层地宫化作冰原,更别说距离如此之近的牧小枝了。可是,那龙息仅是停留在口中,暗金色的龙眼平静地注视着牧小枝,那道眼神的意味尤为悠长,跨越了世代,竟隐约有些悲伤。它虚无的灵魂无力哀鸣,曾凌驾天穹的巨大黑影,落寞沉寂了万年。

    牧小枝无意唤醒了她,这于黑龙来说,是救赎也是解脱。可是,也有人不如黑龙所愿。张奚落的【杖】悄悄亮起,紫光如曼陀罗般绽放,那光线一点一点侵蚀黑龙的身体,【镜中世界】大门已然敞开。

    另一边,强者间的对决已迈入尾声。葵里沙踩在断裂的巨木上,胸脯上下剧烈起伏,她灵力消耗的有些过快了,照这样下去,她会输掉。朝下观望,下方战场厮杀正酣,暂且看不出何方主导了胜势,那么,她这边的战果,则会直接决定结局。可是,该如何杀死一个拥有不死之体的人呢?这显然是悖论,但却是事实。寺监后花园里的树,能为卿带来无限的生命活力,他的灵力源源不断,永远不会枯竭。

    单纯的消耗,只会让局面更加糟糕,葵里沙停手,望着远方开始思考。她需要一把火,一把能将后花园烧成灰烬的火,只要卿失去灵力补给,这场战便有得打。绝非妄言,葵里沙发现,卿的【术】并不完美,为了追求攻击性的最大化,他对灵力的运用并不细致入微,反倒因为有后花园的存在,显得肆无忌惮了。

    那么,一旦斩断这条补给线,卿会因为灵力的迅速消耗,而不得已收敛,这时机会便来了。听来只是推测,一种假想,但这却是葵里沙数日观察的唯一发现,或者说机会。当力量企及了这个层面,周天大圆满,漏洞少之又少。能拽住这个缺点,已实属难得。在葵里沙分析卿行为特点的时候,反过来,卿也在看她。

    只不过二人探究的方式略有不同,葵里沙带有技巧性,看的是【术】的本源特征,而卿看的更多的则是人。他的那双眼睛,能看穿人的心境,也能看到过去与将来。在葵里沙有所行动前,卿倏尔开口道,“隐士,重在隐,如今你上了这台面,又怎能继续隐下去?”

    “修的是心性,只要心对,山里城里都一样。”葵里沙语气笃定,可眼神却出现了一丝松动。

    “出山总有理由,或为事,或为人。”卿笑吟吟地看着葵里沙道,“想来你是为人了。”

    葵里沙语塞,脸忽而沉了下来,一刹那杀机涌现。此时卿占了上风,自然不急着动手,嘴上继续说道,“心性一变,功也就破了。你不是隐士,自然不能当祭司,也继承不了教宗之位。这偌大的国教,怕是要改朝换代了。”

    卿一语,攻的不仅是葵里沙的心境,还有下方战场所有国教信徒的军心。圣女是他们的信仰,可一旦圣心蒙尘,沾染了凡俗烟火,稳固的信仰则岌岌可危。若是国教要变天,他们在此处抛头颅洒热血,又有什么意义?当认定的真理受到自身的质疑,战斗变得不再坚定,那么人便软弱了。惨叫声中,更多的教众们倒了下去,言语有时比【术】更具杀伤性。

    “我还没有输。”当局势扭转,寺监军队趁胜追击的时候,葵里沙看着卿说了这样的话。

    “爱情是最低级劣等的情感。”卿看葵里沙的目光,竟透露着一分怜惜,“既然你有希望成为国教第一人,那么你就应当做些自己该做的事,而不是在这胡闹。”

    这话有些长辈教训晚辈的意思,葵里沙一窒,随即捂着肚子哈哈笑,差些把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她回头看了眼展陶,很可惜,他正与几名司直搏杀,无暇回应她。大概葵里沙习惯了这种忽视,她没有再生气,而是将裙摆扬得更高了些。

    这条裙子很华美,也有些笨重,本不是葵里沙喜欢的风格。可它有个讨喜的名字,一个很好听,令她欢喜的名字,它叫【女皇的新衣】。它坚不可破,长裙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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