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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杀死男主角-第65部分

小说: 杀死男主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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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大一脸胡渣,眼窝凹陷,看着憔悴极了,可他瞧见展陶时却是更惊讶,“怎么跟个你也关了七天似的?”

    展陶摆手,那落魄的七日不想再提,关大见他不走,好奇道,“你在等谁?”

    “菲克。”展陶露出个疲惫又顽劣的笑容,“钱还没要回来呢。”

    关大一脸惊恐,跟见了鬼似的开跑,边溜边骂道,“丫就一疯子!”

    展陶翻了个白眼,“才知道啊。”

    后来几位室友也出来了,同他们打了声招呼,大家算共患难的兄弟,这情展陶记心里了。再然后,洛瑞迟迟现身,与前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七天非但没折磨得他生不如死,反而精神奕奕,一对儿杏眼晶亮。看得出,杀死仇家,七天冥思,对他助益极大,他平静地走到展陶肩侧,驻足道,“你在等谁?”

    “菲克。”没隐瞒的必要,展陶如实说道。

    洛瑞想也没想道,“不用等了。”

    “理由?”展陶目光古怪地看着洛瑞道。

    “最晚明天,他会乖乖把钱送来。”洛瑞偏过头,看着展陶微笑,“关大没和你说么,这几天我们把菲克和他的手下打服了。”

    展陶没料到事情的走向竟是这般,他有些迷惑,“可你们不是分开关的禁闭?”

    “总有法子可想。”洛瑞没明说,笑得更灿烂了,“老大,我不想只当几个人的老三。”

    这话有点病句的意思,但展陶听懂了,“自然,我很靠谱的,一定对你们负责,少说也让你当个千人老三。”

    没到明天,当晚,菲克认怂,乖的和孙子似的,亲自把钱送来,展陶一数,多了两百,看不出还挺会做人。能把一方枭雄整这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可想关大洛瑞使了多毒辣的手段。接了钱,还没在手上捂热,展陶就转交给了金菩萨,大概这几日听说了展陶的事迹,金菩萨态度不冷不热,干巴巴地说了句客气话,问展陶要带什么口信。

    “我很好,勿挂念。”展陶把一团皱巴巴的纸条递给金菩萨道,“地址和姓名我都写上了,记得千万送给本人。”

    金菩萨把纸条捋顺了,看着上边的名字纳闷,“牧小枝,你情人?”

    展陶不语,金菩萨又问,“你拼死拼活拿回的钱,就说这么一句,不觉得亏么?”

    “想说的都说了,够了。”展陶不以为意,只要小妹知道他还活着,不忧心牵挂就行了。

    金菩萨为他觉得不值,“你再多说几句,我不加价!”

    展陶摇头。

    金菩萨气极,“你傻啊,难得送个口信出去,连求救都不会?”

    “何必多此一举。”展陶再而摇头。

    且不说从【大理寺】捞人的难度,在口信中透露地址求救之类的,没有任何意义,若有心要查,追查送信人源头就成,多简单一事,何必浪费笔墨。

    “你当真非凡人,只可惜时运不济,得栽在这里了。”金菩萨很认真地看了展陶一会儿,片刻后惋惜道。

    展陶也很认真地回望着他道,“只有三个月不到,我就能出去了。”

    “没有人能从【大理寺】出去,就算死了,也得烧成灰埋佛塔里。”金菩萨咧嘴,露出一颗金门牙,“否则,我本事通天,可怎么就出不去呢?”

第121章:一个不一般的洞() 
“你出不去的,别妄想了。”金菩萨如此笃定地告诉展陶。

    “我也许活不到下个新年,我不想死在狱里,这里虽然管饭又安逸,但终究还是太冷了些。”展陶看着金菩萨,思绪却飘去极远的地方,“小枝不是情人,而是我的妹妹,这世间尽是无奈之事,说活着便要顺心意,可那不过是任性的活法罢了。”

    “任性和随性只差一个字。”金菩萨把纸条揣进兜里,光溜溜的头有些脱皮,他清了清喉咙道,“你若真能出去,牢狱之灾于你是机缘,若不能,我也希望你悟了。悟与不悟,同样只差一字,却属一念之间。”

    展陶双手合十谢过,估摸着时间回了牢里,如今他灵力丧失,再也不能出入自如,虽有钥匙,可要是被抓着了,少不了一顿殴打和十天禁闭。牢房钥匙可在金菩萨那自由贩卖,这是【大理寺】一特色,同时也体现了管理层的高度自信,他们放任金菩萨搅动污水,目的却是为了背后巨大的利益链条。

    官方说法是,【大理寺】共有卿一位,少卿三位,主簿六位,司直十二人,狱监数目不详。所有囚徒都以为,官方提供的名单是无误的,因为他们平时所见所闻,和名单并无出入。他们就这样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惶惶度日,用高额的加特换取稀有的物资,他们以为金菩萨又只手遮天的本事,却殊不知这一切的资源,都是寺方提供的。

    金菩萨是寺方高层的棋子,久而久之,他们自然成了寺方一员,只不过是编外人员。被囚徒们供起来尊敬有加的金菩萨,实而有个卑微的身份,他们是寺方高层的走狗,他们甚至接触不到卿官,小小的司直便能对他们指手画脚。所以,寺监内囚徒们的诉求和动向,寺方了若指掌,他们公然发放钥匙,胆量源自于控制力。正如那句恒古流传的真理:没有人能从【大理寺】出去,就算死了也不能。

    理所应当,展陶的口信半路被截,主簿大人双手恭敬呈上,少卿接过瞄了眼,递交给身边之人。官大压死官小的,这理无论放哪都成立,何况在【大理寺】严密的官署制度下,层级直接体现了力量差,那是沟壑级的。

    静默半柱香,少卿悠悠开口,“听说,你的【界尺】封住了他的灵力,让他徒手与菲克那厮打,此情属实?”

    这口气听着不像夸奖,主簿大惊失色,紧忙跪下,前胸贴地道,“属下擅做决定,请大人恕罪!”

    “恕罪?”少卿端来一瓷杯,摸着光滑的碗壁道,“你错在何处?”

    主簿眉头飞扬,这话意思是有奖?

    “谁让你抬头了!”少卿一喝,又把主簿给吓栽了。

    “奴才愚钝,请大人明示!”主簿慌慌张张认怂。

    少卿长舒了口气,仿佛把胸中郁结给吐了出来,他不屑地看着主簿道,“你错在借了把好刀,却没能杀死他。一招只能用一回,再用便是烂招。”

    主簿会意,“属下马上去把【杖】给撤了。”

    少卿颔首,想了想又道,“他是一定要死的,因为大人希望他死。”

    主簿又是一惊,不过这回惊吓中多了分惊讶。大人?能从少卿口中听到的还会有哪位大人?官压一级的只有卿,【大理寺】唯一掌权者。天晓得,寺监采取中央集权制,寺内大小事,都由卿直接管辖,他说一不二。卿几乎不露面,少卿中最年长的那位,上回见到卿已是两余年前的事了。卿在哪,在做何事,无人知晓。有人心中猜测,他已经老死了,也有人猜,他还活着,不过所有猜测只能在肚子里烂掉,没人敢说出口。

    议论卿的人,会是什么下场?没人试过,相信不会有人愿做这只出头鸟。

    适才找主簿议事的少卿,最近地位有相当大的提升,理由很简单,卿向他传递了一条讯息,这也是两年来三位少卿收到的,第一条源自卿的消息。传递方式自然是神识,他没见着卿本人,只是侥幸地捕捉到了,也许只是卿随意而为,他自认为是幸运儿,捡了个便宜。

    “我不明白。”走在最后的少卿愁眉苦脸道,“那少年究竟是什么人,值得卿如此关注?”

    他前边年长的少卿摇头叹气,“我也不理解,卿多年不问寺事,忽然对一个少年起意,还动了杀念,我着实想不到,那少年和卿会有什么交集。”

    “前些天国教的人来过了,态度是力保其性命。”走在最前头的少卿止步,回头望着两位同阶官署道,“相信你们也看出来了,国教对这少年很重视,特别是那祭司,定是和这少年有非比寻常的关系。”

    他接着道,“国教的教义一直是天国执政根本,深受百姓民众拥护,它地位崇高且特殊,即便是我们【大理寺】,也不能轻易招惹。所以,你们能否明白,卿要杀的不是那少年,而是整个国教的命脉!”

    “命脉?!”二少卿惊呼。

    “没错!卿要杀那少年,这意味着【大理寺】公开宣战,在天国,国教一个号召,便能激起千万热血民众的响应。可在这异乡里,他们的话会有多少人听?借用【星石】控制心神,不过是下作可鄙的行径罢了。可笑,他们又能有多少块?能聚来多少人?”

    一语道破本质,二少卿纷纷折服,这令地位骤升的少卿很是受用。其实,谁又知道这番话是有人教他说的,不是别人,正是答应替展陶传口信的那位金菩萨。

    躺床上,展陶安心了不少,都说金菩萨有求必应,他便也以为菩萨们值得信任。他了解小妹,若说自己没事,小妹一定会信,因为做哥哥的从不骗她。墙边有些响动,展陶定睛一瞅,发现关大凿了个洞,他哭笑不得道,“你这也太嚣张了,不怕被发现啊?”

    关大隔着洞露出只眼睛道,“没事,去弄张海报贴着,准发现不了。你看咱平时说话多不方便,有了这洞,你看我,我看你,感觉多不一般啊。”

第122章:昨天的我不是今天的我() 
每个少年的心中,都曾有一个洞,那个洞很神秘,令人无限向往。少年们踌躇满志,撞倒南墙不回头,头皮磕破了,尊严被践踏了,终得使他们寻到了那个洞。待他们怀揣希冀,眼神清澈期待地探索时,他们失望了,他们觉得索然无味不过尔尔,他们开始怀疑,当初的努力是否值得,然后,他们永远地离开了那个洞,再也不肯回头。后来,他们拥有了更多的洞,这才幡然醒悟,他们对洞再也不会有那般纯粹的情感,而那时执拗简单的他们,也回不来了。

    展陶没渴望过这么一个洞,所以对关大说的没法去理解。他懒洋洋地靠着墙,抬头看着白绒般的灰尘纷纷扬扬,起初他会嫌弃,眼下看得多了,也就习惯了。关大谈性颇高,故意没话找话道,“哥,整过几个对象啊?”

    “我的恋爱经历,那可是如天空彩虹般绚烂哇。”展陶瞎吹嘘,也不带脸红的。

    “这么牛?看来我得向你请教请教了。”关大信以为真,瞅展陶的眼睛直发光。

    展陶捂肚子“咯咯”笑,“可太阳一出来,彩虹就消散了。”

    “所以真相是一个没处过?”关大一阵面部愁绪,把展陶看得头皮发麻。

    展陶有些不舒服了,“没谈过而已,很稀奇?”

    “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唉,大概你有难言之隐吧。”关大莫名深沉起来,摸了摸嘴巴,可能喉咙有些痒,此情此景想抽根烟,小小缓解一下。

    展陶抠着墙灰,想着以后的日子,对关大复杂离奇的感情史并不感冒。听到后边,各种不可描述之语蹦了出来,展陶不得已喊停,转移话题道,“你怎么进来的,犯的什么事?”

    兴头上的关头一窒,轻松愉快的表情瞬垮,这哪是翻书式变脸,压根是秒换脸谱。展陶看关大那臭脸能拧出黑水来,紧忙闭嘴不讨嫌弃。接着,关大没再吭声,展陶觉着气氛尴尬的很,考虑到关大的心情,只能跟着干坐着。出于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碰碰运气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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