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敏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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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庆帝最后亦是无他法,也只同意。
也许人都是失去才知珍贵,连帝王亦不能免俗。康庆帝从回忆中清醒过了,挥了挥手,屋中之人便离开了。至从林枫死后他就让心腹之人去查阎王阁与林家,查了这么多年,结果就正如林枫所说的阎王阁散了,林如海却毫不知情,查了这么久他也放心了。
放下这事后他亦轻松不少,可心中也为他的儿子担心,这些日子老五所做的事他亦的耳闻,便让了查了查,才知老五对荣国公之女动了心,他虽未阻止老五,可心中也清楚除非他下旨赐婚,否则那贾代善是不会将嫡女嫁入皇家的。又让人将贾赦唤来。
“臣,贾赦参见圣上。”贾赦行礼道。
“好了,起来吧。朕唤你来有件喜事要与你说,刚得到的消息,你妹妹已订亲。”
“臣,知道是林家,这亲事早就在靖安侯生前就定下了。只是因那时靖安侯病重过世,后林家三年孝期,就没有张扬。”贾赦回道。
“哦,原是这样。朕怎么不知。”
“妹妹亲事乃是小事,怎能劳动圣上。”贾赦恭敬的回道。
“荣国公好眼力,选得如此好的女婿。”
“臣其实知道父亲之所以跟林家结亲,也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林家家规中有一条男子年满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父亲在臣兄妹三人里最疼的就是妹妹,亦是希望她能嫁个清净之家。”
“哦,原来如此。荣国公真是爱女情切。”对于林家的家规康庆帝亦是知道的,故对贾赦所说也相信了三分。
第五十九回()
五皇子的住处,屋内一片狼藉,司徒瑞无力的瘫坐在地,手中拿了太子送来的信,泪流满面,双眼无神,嘴中唔唔道:“为什么,为什么。”
贾赦从圣人的书房离开后,又往五皇子所住的院落赶过去。那圣人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在他离开前,竟要他来看看五皇子,进入院中贾赦便见五皇子身边的戴权与其他十几个宫人宫女战战兢兢站在院中,房门紧闭。
戴权见贾赦进来,心中一阵恼火,他从小就跟在殿下的身边,对于殿下的心事也猜出一二,殿下怕是对荣国府的姑娘上心了,今天本还高兴的殿下收到太子的信,看完就大发雷霆将屋中能砸的东西全者咂了,事后又将屋内的全都赶了出来。
“劳公公通传一声,就说贾赦来访,”看这院中人的神情,怕是妹妹订亲的事五皇子也知道了,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让其早点死心。
戴权因心疼主子,对那贾赦有所不满,可是这只能在心中,明面上他还推了门走进屋。看着呆呆坐在地上的主子,小心翼翼道:“殿下,小贾大人来了,说。。。。。。。。。。。”
还没等他说完,司徒瑞推开他冲出屋,风一般闪到贾赦的面前,双手拉的其的衣领,怒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贾赦看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面带泪痕,双手也有细微的伤痕,心中叹息道:“是的,我父亲早在三年多前就与林家说定了这门亲事。”
闻言,司徒瑞无力的松开手,原来他迟了三年,迟了三年,既是如此,老天未何让与其相遇,动了心,付了情,最后却成了无望的爱。“若是没有林家,荣国公会将女儿许配于我吗?”
贾赦闻言一愣,忙道:“不会,这并不是因为林家,而在于殿下,父亲是决不会将妹妹嫁入皇家的。”
“呵,呵,皇家,我都忘了我是出身于皇家,”司徒瑞笑道,“你走吧,我想静一静。”
贾赦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离开了。司徒瑞回到书房挥毫泼墨,一笔合成,宣纸上出现了一幅仕女图,画中少女眸含清水顾盼流波。眉不点而黛,唇不画而朱,一袭素衣,手抱素琴在百花丛中嫣然而笑,那模样与贾敏有七分似。司徒瑞痴痴的看着画中女子,又提了首诗:
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
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
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
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
本来在金陵好好的康庆帝接到边关急报,匆匆回京了。刚回宫的康庆帝未能休整就招来了殿阁大学士,六部尚书及在京的大将。众人惶惶看着面色青紫的康庆帝,心中窜窜不安,这次西北事发突然,短短几日竟被几个部落联和攻下两座城池,这可是开朝建国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兵部尚书颤颤巍巍的走上前,硬着头皮道:“圣上,是否要调动咸州驻军支援西北?还是从京城直接派军?”
大学士孙栋走上前:“圣上,臣认为以谈为主,以战为辅。”
“哦,爱卿可有什么解决之法?”康庆帝舒展开眉头问道。
“此次进攻西北两城的是几中部落联和一起,虽说骁勇善战,可是他们有一个最大的弱点是利益联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西北部落之间势力本就有强有弱,所得利益也会有所不同,此次争战并不会能让每个部落都会得到满意的利益,且他们也没准备与我朝全面开战的准备,只不过想从中获利。我们可以抓住这点拉拢分划他们。从而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孙栋侃侃而谈道。
康庆帝思索后道:“众卿何意?”
“孙大人所言有理,只是臣担心的不只是西北,还有茜香国,若是茜香国借此出兵,那就会是腹背受敌,对我军不利。且和谈之事也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臣以战止战方为上策。”贾代善回道。作为武将马革裹尸是他们最终的追求,而和谈责是他们的耻辱。若是每一次的侵犯都以和谈来解决那还要他们这些人做什么。
‘以战止战’这四个字一只在康庆帝的脑中漂浮,他本来一直担心在老将之后再无后继之人,若是能用这场战争培养出几个得力的将领也未尝不可。“户部,粮草可有问题?”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康庆帝先关心粮草之事。
“圣上,各地粮仓丰满,再者秋收也要来临,粮草并无问题。”户部尚书齐喻回道。
武将们听到康庆帝的话也知其打算战,激动万分,纷纷请战。
康庆帝将朝中年青的将领在心中过了一遍,想了几个比较合适之人,可是这些将领虽说各方面的能力都还不错,可是到底轻青临战经验还是不如老将来的丰富,这样一来,还是要派个老将带着才行,可这个老将人选谁才是最合适呢?四王八公当年也是跟□□争战天下,后人也大多还是从武,四王中因第一代北静郡王娶的是□□之妹长静大长公主,故比较识趣天下初定就将手中的兵权归还给□□。南安郡王,西宁郡王,东平郡王各撑一方兵权,若是由他们其中一人带兵此战之后更是增强了他们的兵力,这也是万万不行。
八公国除了镇国公牛清尚在,贾代善平袭国公爵,其他几府名存实亡早已降爵哪还是什么国公府。想到贾代善康庆帝到是想到一个合适之人贾代善的内兄史邦,比起贾代善虽不出众,可是亦是良将,最重要是史邦之人最是稳扎稳打,带兵出战虽无大功也无大过。
最后康庆帝封史邦为帅,几个年轻将领为先锋,让人最意外的是康庆帝将几个世家子弟也封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编入讨伐大军之中,奔赴西北。
五皇子司徒瑞本也求了康庆帝想随军磨练一番,也调整一下他的失落的心,却被康庆帝给驳回了,太子听闻其要从军,便来到头所想劝慰一番,一进门看到司徒瑞还是有些抑郁不振的样子,那贾姑娘在老五心中位子怕是不浅。
“臣弟参见太子。”司徒瑞见太子来了,忙上前行礼。
“五弟,你,你还要吧?”太子关心道。
“多谢太子关怀,臣弟无事。”
“那就好,那就好,若你强求于你于贾姑娘亦不是好事。还是放下的好。”太子有所感叹道,可又见司徒瑞一脸糊涂,又道:“五弟,你身为皇子亦可以有情,可此情只可多不可专,若是你专情于一人,不用别人出手,父皇那怕早就将那人毁灭于世。所以,五弟你若真的喜欢贾姑娘还是放手,莫说她现已有婚约,就是没有,难道你舍得她也如这后宫女子一般苦苦挣扎。”
“我,我,我没有这样想,我,我可以护着她的。”司徒瑞面色苍白道。
“五弟从小长在后宫,还有什么事看不明白,若是你不能给她一个清静之处,最后还是争来斗去,不是踩着别人就是被别人踩。”太子早就对后宫斗争厌恶,他的母后也是在这斗争中慢慢枯萎。
司徒瑞想想自己的母妃在这若大的后宫默默求生,有时更像是个影子才得一席生存之地,若是那美好之人最后也如母妃这般,亦或是如皇后那般表里不一,那样的她还是自已喜欢的那个她吗?司徒瑞深深的深思之中。太子见了也默默的离开了,他知道五弟平时看起来有点不学无术,却是心思通透,惹是能自己想明白那才会正真的放下。
深夜,林如海又一次从梦中惊醒,他额头布满细蜜的冷汗,心隐隐作痛。手轻轻抚着心口,喘息着坐在床上。他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从梦中惊醒,这个梦很长,可是他在梦中总被一阵烟挡着,看也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女子与一个男子,从两人新婚最后到那女抛夫弃女,撒手离世。至从去贾家提亲之后,当天夜中便开始做了这个梦,而后来也时常入梦。
梦中欢愉太短,而痛苦太长。他好似与那男子一样身同感受,尝尽了幼子夭折之苦,痛失所爱之痛,像似切实地经历过梦中的事情。那些欢愉、疼痛、孤寂明明白白经历了一遍,可每每醒来之时却记不得那梦中之事,可那欢愉,绝望疼痛却都留在了心中。他不明白为未会做这样的梦,那梦中的一对男女与他又有何渊源,这梦对他有何警示。
平复了情绪后,林如海端起高几上的青花茶盏轻抿了一口,气息方才顺畅一些,做了这么多次的梦,次次还是相同之人,发生同样之事,这可没能以巧合来形容,只是那梦到底想告诉他什么事?这事与荣国府是否有关,还是说这梦与那贾姑娘有联系,林如海皱着眉头深思。
为了解心中疑惑,林如海次日一早便去了清虚观找无了大师。荣国府那也得到了林如海去清虚观的消息,张琼听后美目流连,桃面含笑去了老太太的院中,“孙媳,见过祖母。”
“怎么就你一人,我的宝贝曾孙怎么没来看我这个老太太啊?”老太太见张琼走来,可却没像往常一样带着贾瑚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张琼笑了笑,略带酸味道:“还是大爷说的对,至从有了瑚儿这个小人精,我们早就被祖母不知扔到哪个角拉咯吱里去了,真是让人伤心。”
老太太听张琼的酸语,便知贾瑚没什么事,只是不带他一起来,怕是孙媳有事找她,故打趣道:“真是的,你这个做娘的怎么还吃起了自己儿子的醋,若是被别人知道怕是要笑话你了。”
说笑过后,张琼才正式将她的打算说出:“祖母,刚得的消息,说是那林家大爷一早去了清虚观了,孙媳想着既然妹妹与林家大爷定了亲,可到底妹妹也不知道那林家大爷性情样貌如何,不如就乘此机次让妹妹远远的看一看那林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