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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红楼之敏归-第6部分

小说: 红楼之敏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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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使用之法。先以血认主,后取存只默其即可,尔你明了。”

    贾敏此时心绪已平,稍整面容,方回道:“仙子所说之事,件件以记心间。能得今日之造化,全凭仙子以怜悯。贾敏感之不尽。”说完向警幻行了万福礼。

    “当不得尔之大礼,林家本因吾之疏忽方落得那般境地。”警幻避开后道:“亦无他事,你还是速速回去。”

    刚听完,贾敏脚下一空,跌入那无尽的云海之中。

    清涟院中,贾敏从梦中惊醒。突从起身坐起,环顾四周,方明已回凡间。外间采兰听到响动,便知姑娘已醒,遂领着小丫头们带着梳洗之物来到内间。掀开纱帘只见贾敏鬓发微乱,额间布满冷汗,面带惊慌,忙上前问道:“姑娘,是不是梦魇了。”

    贾敏挥一挥手说:“没事,方梦到跌入水中,方惊醒,现什么时辰了?”

    采兰将她扶到梳妆台,一边为其净面一边答道:“姑娘不过才睡了半个时辰,还未到未时。”

    少顷,便妆份好了。又为其穿上绯色底子百蝶穿花洋缎立领对襟褂子搭着月白色折枝绿萼梅花刺绣马面裙,带上羊脂玉的珠子,方好。

    贾敏端详了一下,这才起身,由采兰扶着往老太太的院而去。

    贾敏进入屋里,快步来到老太太的面前,行礼道:“孙女给祖母请安。”

    “快,快起来。”老太太忙让人将贾敏扶起来,并送到自己的身边,拉着贾敏的手笑道,“敏儿,你可休息好了,今日可有不舒服?有什么不舒服可要说,千万别瞒着,知道不?”

    “祖母,敏儿很好,如有不舒服之处一定说。只是歇了个晌,现在肚子饿得慌,祖母这有没有备敏儿爱吃茶果?”贾敏一脸的天真,惹的老太太怜爱不已。

    这边贾敏刚说完,那边便有丫鬟回禀道:“老太太,小厨房的点心做好了,可传?”

    “莫不是你算着时辰来了,竟来的那么巧。”老太太对贾敏说道,后忙对那丫鬟道:“赶紧传吧,可不成饿我的敏儿。”

    丫鬟领命退下,少时拿着红木食盒过来,里面放着四色点,而顾嬷嬷也泡好一壶湄潭眉尖,丫头将点心摆上桌子上。贾敏走过去一瞧,都是她喜欢吃的,很是感动。至从大哥哥离家,贾敏经常过来,陪伴老太太,而她的所有喜好都被其记在心中,比大哥哥也不差什么。

    老太太见贾敏对着点心发呆,便道:“刚刚不是还嚷着饿吗?怎么点心上来又在这发呆啊?”

    “祖母,你笑话人家。”贾敏听后,对着老太太撒娇道,遂及给老太太夹起一块枣泥山药糕放在老太太的碟中,:“祖母,您吃这个,这糕不是糯米做了,红枣补血,最适合年老之人吃了。”

    老太太见了更是欣慰,之前赦儿对她也很孝顺,但终归是男孩,不如敏儿心细,她的所食之物都细细的问之一遍,对一些禁忌之食也要对顾嬷嬷和丫头们连连嘱咐。

    “敏儿也吃,这鲜花玫瑰饼是你最喜欢的。”说着夹一块给贾敏。

    吃毕,贾敏扶着老太太回到了内室,老太太拿出她的嫁妆帐本来教导其认帐,又细细的讲解了帐本隐弊之处。一本帐本看完,见老太太有些乏了,正准备离去。

    外面却传来采菊的声音,甚是慌张,闻其声似乎发生的紧要之事。她还未走出去,顾嬷嬷就到外间训斥道:“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平日的规矩都学哪了,若是吓着姑娘可怎好?”

    采菊本是贾母给贾敏,并她还管着院里的丫头们,在清涟院里除了钱嬷嬷,谁不巴结她。也使有点高高在上之感。而顾嬷嬷的一顿训斥才让她想起这个老太太的院子。这才喏喏的说道:“是奴婢放肆了,只是太太让奴婢来寻姑娘到正房去,似忽出了什么大事。”其实她大约也猜出什么事,只是太太让瞒着老太太所以才含糊过去。

    “既然,太太让你来唤我,那就走吧,只不过以后稳重点,这不是清涟院那你们放肆惯了。”贾敏从内间走出来说道,转身又对顾嬷嬷说:“真是让嬷嬷见笑了,母亲有事找,就先告辞了。”

    出了院子,贾敏才问采菊:“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刚才说的支支吾吾的,现在已经不在老太太的院,可以说了吧?”

    采菊听了,很是惊讶,忙道:“具体是什么,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老爷那来了信,太太看后屋里一片混乱,之后就急忙忙叫二爷和姑娘过去,不过太太先让瞒着老太太。”

    贾敏听了也是心急不已,能让贾母失了分寸,毕定是父亲出了什么事,想到这里她加快的脚步,片刻就来到了正院。只看贾政已到,脸带慌乱立在贾母身边。而贾母双目微红,她身边的丫头不时在劝慰着。

    贾敏更是肯定出事之人是父亲,忙走上前道问:“母亲,出了什么事,好好的为何流泪?”

第七回() 
贾母见到她就像,溺水之人见到浮一般,泣道:“边关来信说你父亲失去音信了,找了很好几天没有踪迹。若他真的有个好歹,要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过啊?唔,唔,唔。。。。。。。。。。。。。。。”说完又哭了起来。

    贾敏听之,跟其猜测的不差丝毫。果真的父亲出事了,但她并不是很担心,前世父亲是在她出嫁后一年去世,那这世只也不会如此之早离世。只是看着贾母伤心担忧的样子,柔和的劝慰道:“母亲莫要伤心,战场之地,本就混乱,或父亲再某地联络之事稍有延迟罢了。再说从边关到京城路途遥远,就算是朝廷信使快马加鞭也需半月之久,况乎,家常之信,怕时日更久。许父亲已回,只是家中还未收到信,‘烽为连三月,家书抵万金’,便是此意。”

    贾母闻言,思觉有理。方慢慢止住眼泪,心中暗恼。她十六岁嫁入贾家,从重孙媳妇做起,到如今,亦是儿女双全,连头带尾,二十三年,凭着大惊大险的事,也经了些,怎这回竟如此失态。

    屋中之人,见贾母恢复如常,暗暗歇了口气。毕竟,贾府当家之人征战在外,老太太已年老迈,早不问事世。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需由贾母来做主,若是她失了分寸,那贾府不是也要跟之混乱。

    “母亲,敏儿还扶你到内室重新梳洗一番,后在将送信之招来,好好问问。”说着就扶着贾母去了内室。

    刚时内室,还未吩咐,就有小丫头将热水端入。贾敏亲自打了个热帕子递给贾母,后说道:“还是母亲会□□人,你看那个丫头,主子还吩咐并已将水打好,可见是个伶俐之人,敏儿那的丫头可比不了。”

    贾母净完脸,听了贾敏的话,也打量起那丫头,见她衣着不过是个三等丫头,年岁还小。便道:“若你喜欢,就让她去你这院子伺候。”

    听了这话,那丫头很是高兴,若真的到了姑娘的院子,就在看在她是贾母赐之,怎么也会将她提成二等丫头。虽只是差了一等,可那待遇也是差了很多。她刚想谢恩,可不成想贾敏突然道:“敏儿可不敢抢母亲院中之人。书中有云:‘君子,不夺人之所好’。我虽未是君子,但愿行君子之事。”

    “好了,不过是个丫头的事,若你不要就算了,说什么君子不君子的。”贾母对那书中之事并不感性趣,忙挥了挥手道,又对那丫头说:“既然姑娘夸你伶俐,那你以后就跟着翡翠,先领二等丫头月钱。以后她就跟着你,可要好好的□□她。”后面的话是跟翡翠说的。

    翡翠回应道:“太太放心,奴婢必定好好教她。”贾母说:“你做事我最放心了。”

    那丫头对其未能进姑娘了院子,虽有些失落,但这样的安排也算不过。故忙向贾母谢恩,亦向贾敏谢之,最后走到翡翠面前福福身。贾母见她行事,心中暗暗赞其行事之圆滑。(注:这丫头是红楼中一员,大家猜猜她是谁?)

    正堂之中,传信之人已经带到,因是男子,故在中间立了个屏风,以来避之。那个人将父亲如何失踪的来龙去脉,细细讲之。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贾赦来这边关已有半年之久,方能明白此诗之意。而从小锦衣玉食的他,从不知苦楚是何意?

    最大的失意之处,不过是不受母亲欢喜,而这在战争之地是那么微不足道。起初几天他只是在军营之倒处看看,可半月之后按父亲之要求,拜军师为师。其虽未拒绝,却提了拜师之礼。若贾赦若能做到,方可收其为徒。而其所要之礼,竟是要求贾赦,如新兵一般操练一月,方行。

    贾赦听后,暗是犹豫。因他知道亲兵每日操练之辛苦,他怕坚持不下。那个人见他犹豫不决,便对贾代善说道:“将军,并不是在下不愿收徒,只是令公子。。。。。。。。。。。。罢了,罢了是我太过强求。”

    贾代善明了他未说之话,摇摇头叹道:“哪是子棋之过,本是我教子无方。”说完脸上还带着那失落之色。

    那军师跟贾代善你一言他一句,明面上是说不怪贾赦之犹豫,实则是说其没有担当,受不了苦楚。听后十分气愤,冲动之下便说:“谁说我不答应,我只是要好好想想罢了。妹妹曾说君子一诺,千金之重,故而我不敢轻许之。不过我此想清楚,军师之要求我亦可答应。”

    “尔亦知一诺千金之意,今尔承于我求,后不可悔之,可知?”军师向贾赦问道。

    “军师放心,贾赦虽不是君子,但也知言出必行之意,他日,如何艰辛亦不改之。”贾赦郑重其事道。

    “既然你已经答应去亲兵营,那就回去收拾收拾,明天就搬去那住,还你要记住之后一个月,你就不是将军之子,跟其他新兵并无两样了。”贾代善严肃的说道,但是他的嘴角却带了一丝笑意,可见他对贾赦的表现很是高兴。

    “父亲,赦儿知道了,定不辜负父亲的期望。”说完又看了看贾代善,又道:“那我这个月还能来看父亲吗?”眼中含着满满眷念之情。

    “当然不行,你是亲兵,而这是军官之营帐,如何能来。”贾代善毫不犹豫的说道,可是看到贾赦听后略带失望的神情,便脱口而出:“虽你不前来,但为父可以去看你,你到了那里可不能给贾丢脸知道吗?”

    贾赦高兴的点了点头,就走去出了。

    军师在贾赦走后,对贾代善说道:“将军,往日里常听你感叹后继无人,今见令公子,可与你所说不符,观其之行闻其之言,亦可知此子心性纯良,孝顺有佳,你还有何求。”

    贾代善这此日子与之相处,亦没有贾政在旁比之,这方发现其好处,方道:“你也知我长年征战在外,而每次回京,拙荆常叹其顽劣,而其名而扬之在外,故才有此叹。”

    军师听道便明其中所含之意,笑道:“将军真是武人心思,相事总是直来直去,从不会转弯。”

    “此话何意?”贾代善不解道。

    军师端起桌上的茶盏,喝了一口方道:“令公子顽劣之名,不过就是两件事,其一,不喜读书,却对古玩字画甚是喜爱。其二,常与家子婢子调笑,亦得了好色之名。可是?”

    见贾代善点点头后,又道:“自古有多少文人雅士对古玩字画很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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