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夙孽-第35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在皇室之中,哪儿那么容易就睡浓于水呀?”
鸣棋也不否认的点了点头,“看来母亲是把你列在了名臣之列,她就只想要你的同途之名,并不想要你的同途之心。”善修将目光瞧向高高在上的大公主,仿佛能看到她的位置,慢慢的高高跃升起来,正以君临天下的姿态俯瞰着世间苍生。
一道香气与此同时在他鼻尖袭过,然后,善修能够的感觉到一个温软的物体,那样横陈进他怀中。他垂下目光看向自己的怀里,是一个穿着暴露的舞女伸展腰肢,在他怀中做了一个花叶打开的动作,稍作停顿之后,又动如脱兔的极快速的离开他的怀抱,转眼就旋进了舞群之中,让人认不清是地们中的哪一个了。厅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欢呼声,那些从异域而来的将军与王子们一阵起哄的叫好。
善修猛的抬起头看向他的姨母,从来高高在上,睥睨世间万物的大公主也正目光定定的望着他,有笑意在他们对视的那一瞬,从大公主的唇边升起。看来他的这位姨母早就看出了他的存在,然后他猛的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姨母不是看出了他的存在,而是一直算计到他会来。感觉到自己又搅进了这精心算计的一切,他握住手中杯盏的手紧了紧,起码暂时是逃脱不开的。倒是有一件事他该要求他们做到的,他从姨母的身上移回目光来,望向身边,穿过厅上翩翩起舞的舞女们直直望向立在对面的无忧的鸣棋,“对于我今天的出席要给我的回礼,除了将我从天牢里弄出来,也在今晚将焕成送回我的王府吧!要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学一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领来丰富我的世子生涯。”
鸣棋用了好半天的功夫才从无忧的身上移回目光望着善修,叹了一口气,“连焕成都能有人对他心心相印。”善修对鸣棋表示连臣下的忠心都要以男女之情的划分前来嫉妒的惊讶,是真的惊讶。鸣棋对善修说,“那我的要求就是不要帮无忧进宫。虽然不能永远这样要求兄长,但起码我们还在一起的这个现在就这样做吧。”善修有丝得意的笑,“我就知道计谋好的人不可能缘分也那么好。”
鸣棋又叹了今天的第二口气,“这个缘分,不是不那么好,而且简直是孽缘与恶缘的重叠,纠缠,共生,再用急速的力量推向永恒至下一世。只恐会几世纠缠不绝。”
善修一个目光望向对面的无忧,有舞女的翩翩衣裙不断的遮住她的脸庞,在让开她的脸庞,“你竟然真的能为一个女子沉迷。看来,英雄难过美人关是真的,不过是每个人的关口都不同而已。”
鸣棋,“我却不知,兄长原来还有这等觉悟。本来我还以为,邀兄长入我母亲一伙儿,那应该是让兄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懊恼事。从结果来看,比起原则,兄长更珍惜的反而是那个焕成。”他说出这样的话,笑意栩栩如生的荡过他的眼睛,而善修能在那其中看到的却是无忧的鲜鲜衣裙。
原来真正的喜爱便是这般,即使没有真的看在眼里,也早就藏在了眼里。所以,鸣棋明明是看向厅顶的目光,但那里面却分明没有看见那垂悬于厅顶的硕大的夜明珠浑身散发的炫亮,而只有无忧,眉目温柔蜷潜其中。
第六百三十八章 绝地()
笑意荡过鸣棋眼睛,而善修在其中看到的却是无忧的鲜鲜衣裙。
真爱么?即使没有真的看在眼里,也早就藏在了眼里。所以,鸣棋明明是看向厅顶的目光,却分明没有看见那垂悬于厅顶的硕大夜明珠散发的炫亮,而只有无忧,眉目温柔蜷潜其中。
?
无忧隔着那些翩翩起舞的舞姬能在那她们错落开的间隙里看到,一直定定瞪着自己的鸣棋。偶尔,善修同他说几句话,他微微侧过目光去回答了什么,但是总是能分神将目光望过来。
现在的无忧,已经没有时间去分析鸣棋的想法,她已经看到大公主将触角伸得越来越长,而她这个,大公主可有可无的小爪牙,也越来越变成一枝末节的存在。且随时有可能被剥离开来。
她慢慢低下头,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杞人忧天,而是千真万确的现实。
今夜,倾染染故意跟大公主撒娇将她要在身边。不得不说,倾染染的办法很是聪明,这样鸣棋一直望过来的目光,高高在上的那位高王和他的儿子们就可以会先入为主的认定那是看向倾染染。
其实鸣棋本不会置他的大业不管,只不过今夜倾染染留给他的这个空子太好钻。然后,无忧再一次痛恨自己又在想鸣棋的事,她知道,她要是再这么在他身上留恋来去,她?宁愿豁出性命来做的那些事就可能再无机会。她打算最好能在今夜见一次宛如,应该会迟到的贵客。还有另一个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的主人。然后,她的心上再次想到,一个之前从未在她的打算中出现的人……九皇子。其实皇子相对她来说是一个危险的人,但如果计划制定的绝对完美,那些危险就会转化成巨大的利益。
然后,她身上所有的血肉甚至包括猛烈跳动的那颗心都在,为这个新的想法而暗暗叫好。不会有比这个更完美的办法。
看到倾染染给高王准备的醒酒汤,又一次放凉了,仍然送不上去,她殷勤地俯下身,“奴婢,这就去厨上取新的来。”
倾染染先是点了点头,又疑惑的看向无忧,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现在有她的父王和所有的兄弟们在这里,她再也不是一个人战斗,可以放纵一次傲慢的猜测无忧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况且她最担心的鸣棋又在自己的眼前,在其他人眼中他的目光一直是放在自己身上的。可她最清楚,那是望向无忧的。她早就该支走无忧的。
但刚刚她在琢磨的事情却是,怎么觉得。鸣棋望向无忧的目光里含了雷霆万钧的力量,那样的尖锐而有力度。
“我们好像真的拿鸣琴没有办法。他无所畏惧,而我们都心有执念。”宛如沉下去的目光中满是婉伤与不甘。
无忧心中的哀痛似乎一瞬被触动,软弱的袭来时全身都瞬间无力,但要马上摒弃那种思想,“我们该再坚持一下的,再过一段时间,结局会有很大的不同。”
“可即使我们偶尔将他绊倒,也终究不能改变他是大公子儿子的事实,只会让棋得二位世子不好做而已。事情进一步发展的话,我们与他交易的丑恶面貌反而会全部曝光。我在想,如果他反咬一口你,你我又能够做什么,将自己洗的清白?这种程度上的我们,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简直连点样子都没有!”宛如的目光已经变得茫然。
“可是我们有恨。这会犀利到世界尽头的怨念会让我们走更长的路,做出更多不可能的事情。比如让这位得世子犯一个大公主都救不了他的错误如何!”宛如目光变得一瞬炫亮,“可那样的办法真的有吗?会不会又让人等上很长的时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发抖的手指,“他已经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关于他的缺点,我想了很久,今年又不去,算得上一个但更突出的应该是另一个,虽然他在全心全意的恨着他的大兄长,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又会完全按照他的标准行事。因为现在的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别人。那么他的每一个步骤就可以推测。只是大胆无畏的人,有太多的缺点了。”
宛如偏过头想想,“这一次我们一定要利用的人是这位高王吗?”无忧点了点头,“具体来说会是那龙指骨。”之前在平面上大公主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向高王问起一点点关于龙指骨的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她完全不关心一样。
宛如的目光中升起漩涡,“女差的意思是说看起来毫不关心的大公主,心上最在意的也正是这些。那么她的目的所在,要不是龙指骨吗?那东西到底存在什么特别的含义?”
“除了对皇帝本人外,对于其他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不过大公主一生的信仰就是一定要给皇上找各种各样的麻烦。所以那些龙指骨必定不能那么悠闲的送到皇上面前。这也就意味着,我们鸣得作茧自缚的圈套也由此而起。”
“大公主做这些只是因为闲极无聊的静养了。看来我们这些只为了能够活下去而奋斗不停的人一辈子都弄不懂极权者无事生非的心情。”“怨恨膨胀时就会是这般的可怕样子!”宛如声音凄苦,“那我们呢?又何尝不是?但大公主又会何时拿走龙指骨呢。而且如果那对于皇上来说意义非同寻常的龙指骨在高王手上丢失的话,大公主自己也会牵连其中。”
宛如肯定的点了点头,“所以今夜一定还有另外一位贵客出场。而且碍于外面的风言风语也有可能会更晚一些吧!”
“那个人也知道女差的意思,并且肯定会答应女差的吧?”婉容压抑着呼吸的说,而且经常更快的跳了两下,希望他这个问题能够得到肯定的回答。但结果无忧只是那么淡淡的摇了摇头,“对我们的打算,这位皇子还一无所知。”
然后猛然抬起头,努力看向无忧的宛如忽然发现此刻的无忧已经变得与刚刚还是不同,她那双漂亮眼眸中特有的肯定,已经出离了这阴暗的夜色,让她在她眼中的样子变得格外的炫目。
那是无忧,带着力量在注视着她的眼睛,“世子妃这就去见那位九皇子吧!提前说明我们的意思。”
“那我们到底要说什么呢?龙指骨也并没有拿到我们的手中。我们与他的交易简直没有一分的诱惑力。”
第六百三十九章 杨花女子()
无忧那双漂亮眼眸中特有的肯定,出离了阴暗夜色,让宛如在她眼中的样子变得炫目,“世子妃去见那位九皇子吧!提前说明我们的意思。”
“我们到底要说什么呢?龙指骨也并没有拿到我们的手中。我们与他的交易没有一分的诱惑力。”
“大公主也不会真的拿走龙指骨,她只是让它失窃一小下,然后再回归原位。而那位高王此次前来想要拉拢的也并非只是大公主一人,他的目标里还有这位九皇子。我们只不过是顺应时势,厚着脸皮的又要变成他们的引路人。根本没有可能失败。只不过是要考虑如何做得完美。最好,是在事情过后,也依然完美而不引起任何人的猜忌。”
“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事前去跟九皇子说要作为他与高王之间的秘密连线么,那个一直处事谨慎的人,不会轻易相信我们。”“世子妃,那就是我们要克服的东西。”无忧说这句话的时候,语声极致的温柔,但这并不是因为要安慰眼前,并不相信能达成这一切目的宛如,而是怕吵醒四下安静黑暗之中的未知。“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心愿最好在他们的贪婪之中插进队来。”
听说只是靠无忧的猜测,就贸然去做这样的大事接近这些从来没有了解也也称不上是认识的人,想到如果失败会是什么下场的宛如身子摇了摇,不过无忧的搀扶逼迫着她继续站直。
她现在的处境的确如无忧所说,没有办法的退路。看看,宛如已经被说动。无忧马上转战他的下一个目标。在这厅堂之上,除了鸣得棋之外,另一个一直没有将目光从她脸上挪过去的高国王子。
如果无忧没有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排行在五。她蜷了蜷已经出了冷汗的手心,鸣棋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经越发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