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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金枝夙孽-第22部分

小说: 金枝夙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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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瓜爆肚丝芝麻金卷,水晶糖蒜,酱莲蓬,五味豆皮,一品白菜珍珠汤,几样清爽不过油的菜式,另附几样配食。

    无忧嗅了一下香气道,“姐姐到底让那人上了心。”

    三姐姐一笑,似这等事,再掠不起她心头风月一般,淡然道,“我们目力短,只由着她左右,好也不过好,坏也不过是坏,全凭着她打量就是。此是寒时,要不然,邀着妹妹去瞧花摇月下风,才是真正的得趣呢。”

    无忧抿了抿唇,忍不住笑,“由此,就看出了三姐姐更胜了一筹。这世上始终是有无为清静力的。”

    三姑娘放下了食箸,对外望望,“无为就只有无力了,哪里还来得清静力,你瞧,天月破云窥向人间的,也只是冷眼而已。长日里与它做个伴看得罢了。”

    无忧跟着三姑娘移过目光,前轩处摆的软垫,想来三姐姐一直在那里赏月写诗的。目光移到旁边摆放七弦琴时,忽想起,最近都不闻三姐姐琴声了,一时动问,“姐姐最近,怎么都不弹琴了。”

    “是我自己禁不住曲中凄凉了呢。时间长了,回头一想,倒觉得那些曲子,在心中都已蒙尘,越发地不敢弹起。”

    “我看姐姐还是去学里的好,姐妹们多了,自然就会淡了那些事。”

    三姑娘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望着轩前树影淡为出神。

    无忧出了三姑娘院子,刚刚上了水榭,便碰到米嬷嬷打对面来,蝶儿冷笑一声,“她倒是猴急,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无忧领着蝶儿冉冉行步过去,笑道,“本来也想着找嬷嬷的,嬷嬷一向是善解人心事呢,这就来了。”

    “姑娘如此说,可是折杀奴婢了,是奴婢给姑娘添的乱。”

    无忧从袖中取出诗篇来,递过去,“三姐姐的事,便有劳米嬷嬷了。”

    米嬷嬷赶紧接过去,千恩万谢。行礼而去。

    蝶儿向着她背影撇嘴道,“那时,打量着姑娘失势,嘴脸粗鄙,哪里还顾得主仆之仪。现时,知道了老太太对姑娘的心意,又装出一副讨好的嘴脸上,看了,就让人心生厌烦。”

    无忧亦对着米嬷嬷背影寻思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蝶儿从那消失不见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想来,是姑娘念着三姑娘失了父母庇佑,熬过来不容易,格外盼着她好,才如此的患得患失。再怎么说,三姑娘这婚事,也是摆在明面上的,她还要怎么倒反天纲。”

    无忧也晓得自己最近杂念颇多,想多了也不一定。稳了稳心神道,“回去准备一下,也该到学上了。”

第42章 牵制() 
蝶儿从那消失不见的背影上收回目光,“想来,是姑娘念着三姑娘失了父母庇佑,熬过来不容易,格外盼着她好,才如此的患得患失。再怎么说,三姑娘这婚事,也是摆在明面上的,她还要怎么倒反天纲。”

    无忧也晓得自己最近杂念颇多,想多了也不一定。稳了稳心神道,“回去准备一下,也该到学上了。”

    大姑娘无疾想说什么,想了想,又饮了些茶,抬头对正在绣花的五妹妹无非道,“国舅家的公子可见着了?”

    五姑娘脸上一红,“好几天了,都快要忘了,姐姐怎么又想起来提。”

    大姑娘道,“你打量,我是现在才想提这个的,多早之前就是想对你说的,看你在这上面并不曾注意,姐姐最是心急不过。现下,家中姊妹们,都是玩在一处的,可是到底都是要嫁出去的。便是与人如何的要好,在这个上头都是要争的。七妹妹那日也是过去国舅府上的,娘亲阻不了,我就打量着妹妹要吃亏。姐姐是过来人,深知,夫君之爱只能唯一。妾氏可以成群,却要他念着,你是发妻才是正经。家里若是只有六姑娘进宫,咱们不争这个便罢。却是着意要在选得个门当户对的知疼知热的人。你道,娘亲为何如此在意,在京的有公子当龄的,也就那么几个,我们家这几个姑娘分出去一个就少一个。”

    五姑娘手上的绣针一顿,一瞬刺痛,指尖已然见血。

    大姑娘看她若有触动,更着意提点,“姐姐不在京中。尽孝之事,能指着的也只有妹妹。”

    五姑娘知道,自己的姐夫并不钟爱自己的姐姐。家中又是妾氏当道。姐姐行事亦步步受制。

    “姐姐说的牵制?”抬起头看向大姑娘。

    大姑娘点了点头,“现在这个时候,是该看向七姑娘了。”

    五姑娘扑到大姑娘怀里道,“姐姐,在这家中,除了娘亲便是姐姐最疼我的,无非又何曾不想,但爹爹那里,你也知道,最是挂心他的小女儿。”

    大姑娘将手中的哥儿将到奶娘手上,让她们出去转转,放下手中的茶,专注道,“若是放在候府上下的利益当中,这个牵制就做得成。到时候,只恐爹爹也不能偏袒于她。”

    最后,大姑娘又嘱着五姑娘,事情虽然摆在这,也是不能操之过急的。

    其实,从国舅家回来,五姑娘已经清楚,无忧见今在人前的样子,不过是隐忍,也一定会伺机而动。

    刚刚姐姐的意思,倒是她从前没有想过的,这个牵制的方法,是与七姑娘多亲近。只有走得近,才有更多的机会。之前,娘亲也说过,当时自己正恼着,给略了过去。

    看来,伺机以待的悠闲,自己还是没有学会。

    也不得不学。

    所以,五姑娘也决定到七姑娘屋子里走动一下。

    ******

    “五姐姐怎么会得闲。”七姑娘屋中,七姑娘亲自接过蝶儿手里的茶,奉过五姑娘。一脸的笑意,对于五姑娘的不请自来,未染上丝毫惊诧。

    五姑娘亦是没有半分的不自在,道,“昨儿个学里玩骰子,觉得有趣,今儿个是专门来找妹妹玩这个的。”

    无忧将目光游到她眸间,光彩华璀。

    “姐姐说得是。无忧也想着这个呢。”唇边噙笑。

    前轩上一抹明丽日影,引得五姑娘注目,无忧见了,要蝶儿打起一点帘来,又取了小茶桌过来煮茶。

    无忧抬眼,见蝶儿还迟疑着,眸间微微挑了一点颜色,蝶儿立时会意,转身去出去迎,给姑娘取绣样的芝儿。

    现下的芝儿,情绪还未稳,若是此时进来,见到五姑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无忧这才扭头,对候在一边的小南道,“取两领披风来,前轩光线虽好,却透进来雪风来,五姐姐的没有带过来。”边说边看向五姑娘,用目色问询着,“姐姐就先拿我的,将就着披一披吧。”

    小南机灵识见地应是。转身亦出去。

    五姐姐感激地点点头,下一瞬抬手,自己分杯。

    是在何时,想与姐姐一起像这样坐在一起。又是在何时,心底已经很讨厌这样。

    先时已经将话说到那般,也不是不心痛,可是换来五姐姐真正的注意了么。又或者,是背后什么人在指点着五姐姐这样。

    不可多想,只能见机行事,“这是三姐姐自己种出来的,一种叫做清玄的叶子。五姐姐可曾喝过么。”无忧语声柔柔,却是一脸的打趣。

    “三姐姐在诗茶上的功夫,可称得上是大家呢。我那份,当时记得是教人好好收着了,现下,却忘到了脑后,七妹妹可别告姐姐的状呢。”五姑娘住了手里摆盏的姿势,认真地看向无忧。

    无忧端起茶盏,摇了摇,探过身去,与五姑娘密语般,“一开始,妹妹也打量着,这个到底能不能喝,问了三姐姐,她也只给个但笑不语。是泼出命一般来尝的。初品时,不觉得什么,倒是回味悠长。总算没上三姐姐的当。”

    五姑娘转头看向前轩,“妹妹这里的前轩最是别致,能与妹妹这样沐着阳光坐于轩下,心中更是豁然澄清。之前的事,妹妹不要介意,这可是一个没长大的姐姐要妹妹给的担待呢。”语尽,蔼然和笑,一脸的诚恳。

    无忧看罢那明媚笑脸一眼,也跟着笑起来,“姐妹之间,哪来隔夜的恩仇,姐姐说的那事,妹妹早就忘了呢。”

    五姑娘回了个嗔眼,再做一个安心的动作,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日后可要经常来叨扰了。说出来,不怕妹妹笑话,忽然就觉得大家都长大了,日后各自安了家,像这样随着性子的时候,又能有几何。现下,握得这时光一刻,可是要需尽欢的道理。”

    无忧温和道,“姊妹之间原该如此。就只是,那几位姐姐们知道我们如此,会不会说,这种是叫花前月下。”

第43章 丝语如雾() 
五姑娘回了个嗔眼,再做一个安心的动作,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日后可要经常来叨扰了。说出来,不怕妹妹笑话,忽然就觉得大家都长大了,日后各自安了家,像这样随着性子的时候,又能有几何。现下,握得这时光一刻,可是要需尽欢的道理。”

    无忧温和道,“姊妹之间原该如此。就只是,那几位姐姐们知道我们如此,会不会说,这种是叫花前月下。”

    无忧的鼻尖被手指刮了一下,看时,五姑娘已经摇头郑重道,“不是花前月下,是海誓山盟啦。”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

    这样的氛围很好,就像重回儿时,可装模作样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无忧的心狠狠地缩了一下。

    等五姑娘去了,蝶儿才问自家姑娘,“五姑娘可是撞了鬼了,忽然改变成这样,倒叫人心里突突。”

    无忧指着人,将杯盏一径收拾,小声道,“我们进了这漩涡,一时出不去,索性在漩涡中起舞,才不至浪费这千金的年华。”

    蝶儿有些疑惑,“是闻鸡起舞么,姑娘说的这个,奴婢可不明白了。”

    “你可是跟我读了不少书的,这会儿上是要我说,敌人来剑时,优雅格挡,最好还能弹两段凤求凰,这样的话么!”

    蝶儿明白静珠是在苦中做乐,配合着道,“我们姑娘可是无所不能的。”

    无忧看,后进来的芝儿只是在一边默默立着,拉她过来,“你可是又想不通了,你的意思我也明白,是要我,不因为被一时待见而迷惑,失了警觉。”

    芝儿看着无忧的眼睛,深深地点了个头,“五姑娘的性子可不是这般的。七姑娘有打算,奴婢也知道,可就是就是。姑娘这屋中还藏有能成为她耳目之人。”

    无忧明白她的意思,在她手上拍了拍,“我是她心上的一道疤,从前,她只记得痛,现在是要将这疤揭了去,所以使出了一些耐性。我们做疤的,也不能只想着自己的痛恨,还是要礼节地配合才好。也是因为太弱了,就不能在这表面的敷衍上,惫懒半分。”

    看芝儿似懂非懂的,住了声。看了一眼蝶儿,蝶儿明白,拿了扫帚到院中扫落叶去了。

    “那人如烟云一般虚无飘渺。奴婢是怕……一但滑入人头之中,再难拾寻。”芝儿放轻了音量,丝语如雾。

    无忧看着她,目起安抚之色,自迷惘之中又夹杂着浓郁的笃定,“我又是如何发现你的?”

    芝儿顷即点醒了一般,“是啊,当时看我倾吐心声,姑娘明白得那么快,就知道姑娘是早看出了我的。不仅不怪我自作孽,还对我那么好。只是……”她目光忽然骤亮,“姑娘的意思是,已经知道那人了么。”

    无忧轻轻摇了摇头,“还不曾。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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