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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部分

全知全能者-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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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很扯。

    在那个时代就受过高等教育的陈父根本不相信这一点,但在这件事上,无关相不相信。——哪怕是最理智的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也会愿意暂时地放弃理智。

    经行内人介绍,找了一位居士。

    这位居士来了,就是握了握孩子的手,像是和成年人握手一样地,握了握,抖了抖。

    随后,居士对陈父道:“贵公子已经好了,他的烧很快就会退下,但我有个交待,想要对阁下说。贵公子命中有劫,本是过不了这一关的……将来,他需要拿钱换命……多少我也不知道,将来贵公子自己会知道的……阁下也不用担心,贵公子除了这一劫,一生大福大贵,钱对他来说,不会是问题。”

    哪怕再放弃理智,听到这个话,陈父还是很难不把这位居士当成是骗子,而且还是那种最低级的骗子!

    但是送走这位居士后,还不到半天,孩子的烧退了。

    巧合?

    也许吧。

    陈父心中,对于此事,一直将信将疑。

    很难相信,但是……

    陈雷健康活泼地成长到十八岁,成绩优秀,品德优良,尊敬师长,亲爱父母,但是就在高考前夕,发烧了。

    一烧,就是四十二度。

    从老师那里接到这个消息,陈父心中立即就是一个咯噔,实在是,“发烧”,“四十二度”,这两个字眼太让他心惊了。

    事情随后的发展,证明了他的心惊并没有错。

    怎么吊水,烧也降不下来。

    六神无主中,陈父想起了居士当年曾经说过的话,“贵公子如果将来有一天……给他改个名字吧,叫‘咬金’。”

    当年,陈父听到这话,纵然心情其时极度低沉,也仍然有点啼笑皆非。

    你以为我不知道唐朝有个大将叫程咬金?

    再说了,咬金,哪怕身为商人,但文化人出身的陈父,还是对这个名字不屑一顾。

    回首往事,陈父心中感慨,也不知道该感慨什么,只是对身边的班主任道:“张老师,家里有老人说这孩子名字不好,犯克,等他病好后,把他名字给改了吧,改叫陈咬金。”

    班主任听到这话心中是何感觉不得而知,那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说过这番话后,还是不到半天,陈雷的烧降下来了,人很快又变得生龙活虎。

    时光荏苒,大学毕业后,陈咬金开始自主创业,而也就在第一笔利润到手的时候,他又发烧了……

    随后的几十年,陈咬金的事业越做越大,但官商两界以及他身边的很多人都知道,陈先生和一般的商人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德高望重的人。

    他做任何生意,都是诚信为本,绝无欺诈。所以从商几十年,哪怕无数人叫他老狐狸,但就连对手甚至敌人,都不得不承认,陈先生,是个“正当人”。

    这只是其一。

    其二,事业越做越大,陈先生的慈善,真正的慈善,也是越做越大。

    某个大学生,怀着一份热情,去支教了。他支教的地方,以及他本人,很可能便收到一份捐助,可能是钱,也可能是物。

    捐助者,陈先生。

    某个热心公益的小团体,很可能也会收到一份捐助。

    捐助者,陈先生。

    某个国家公益项目,一样会收到来自陈先生的捐助。

    很多很多个这样的“某个”,让无数背地里的知情者,无不真心感叹和赞叹。

    而撒下的钱,全都变成了脚下的路。

    几乎所有够分量的合作者,都成了长期的合作者,“和别人合作,叫做事,和老陈合作,叫做人。”

    某年,某位领导,国家领导人的那种,在一个很公开的场合,给陈咬金题了一幅字,“天道酬诚”,这大概也是官商两界,对其共同的认定。

    但没有人知道,陈父临终前,给陈咬金说过一番话:“……儿子,你的寿数,是五十岁……”

    陈咬金今年,四十九岁。

    就在上个月生日的第二天,他又发了一次烧,烧了三天,然后自己好了。

    这件事陈咬金谁都没告诉,只是自己心里有数,“我的大限,大概快要到了。”

    陈咬金转着山的时候,在他前方,山的另一边,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一样在转着山。

    肺癌,一个还不到四十岁的人得了这样的病。

    连续胸闷兼咳嗽了一个多月,只以为是感冒带起的感染,直到某天起床突然脖子转不动,左侧疼痛难忍右侧麻木无感觉,最后从医院得到检查结果的时候,吴晓明简直难以置信,但再怎么难以置信,也不得不信。

    好在这些年的打拼,也薄有资财。

    父母,妻儿,在他去后,至少在生活保障方面,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

    一个,两个,三个。

    十个,一百个,一千个……

    转山者,旅游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经历,而这些经历,有的平淡,有的精彩,有的正常,有的离奇。

    他们各各不同。

    而他们的共同之处,是在某一年的某一天,来到冈仁波齐,然后,经历了圣光洗礼。

    是的,“圣光”。

    事件发生,七分半钟后,微博头条,“冈仁波齐,惊现圣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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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神迹,效应() 
    事件发生时,许广陵一行。

    赵雨和郑琴两人目光不知所措地低头看着自己,又抬起头来遥望远处的冈仁波齐山顶。她们没有看到事发的那一瞬间,但隐隐约约,远处有个什么东西“爆炸”,她们却是感觉到的,然后,那些光穿透过身体,就更是明明白白不会错了。

    而和她们两个不同的是,一行人中,其他的所有人,都几乎同一时间,把目光转向了许广陵。

    两位老人山也不拜了,转过身来,目光……目光无法形容地看着自己的弟子。

    大佬和钱绍友两人,目光……目光无法形容地看着许广陵。

    陈致和一如上述。

    施爱国等四人,和许广陵终究是要多隔了那么一层,所以此刻,只是以惊疑不定的目光,看着许广陵。

    他们是不知道许广陵何许人的,只知道,这是他们的小师弟。

    但几人,又有谁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这一路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变化,又岂止是一个“精神变好”?

    那绝对绝对不是什么辟谷、禁食又或吃水果能解释的,这个理由也许能蒙骗一下其他人,至少令其将信将疑,但是很遗憾,这四人,全都是章大御医、章大国手的亲传弟子。

    无一例外。

    而他们的官方身份,学术方面的身份,叫“中国工程院医药卫生工程学部院士”。

    从比例上看,那是几百万人中才能出一个的那种。

    所以含金量什么的,无须任何多言。

    真要把他们身体上的变化归之于吃水果,那么,那些小番茄等,也绝不是凡间水果,而绝对是仙果。——因为凡间,不可能有那样的水果!

    因为了解,所以敬畏。

    而几人刚开始的惊疑不定,待看到身边其他人的目光,尤其是自己的老师章老先生的反应的时候,惊疑不定没有了,有的只是沉默。

    到了此刻,就连最“不解内情”的赵雨和郑琴两人,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把目光从山顶收回,转向许广陵。

    场中唯一淡定的,估计也就是大猫了。

    它依然舒服地躺在老位置,嗯,是斜躺着,两只小爪子扒着大口袋的上沿,而脑袋露在外面,大体来说,是仰面朝天的那种,而这脑袋,此刻还正在许广陵的身上轻轻蹭着。

    许广陵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它的脖颈间打着转,心中却一样是惊疑不定,或者这形容不是很恰当,但总之,与“淡定”什么的无关。

    之前的事情,是真的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而后续影响是什么,暂时他还不知道。

    但看上去么,他自然是淡淡的那种,便连话语也都是淡淡:“老师,陈老,我们继续转山?”

    而这话一说,在场所有人,该明白的,也全都明白了。

    深深望了自己的弟子一眼,两位老人分别转身,在沉默中,继续着之前的几步一拜,但是才走了几步,才拜了几拜,两位老人心中就升起震惊。——身体的反应,不对劲!

    察觉到身体变化的,不止是这里,而是几乎遍及了所有。

    那如金如灿的光已经过去了,但温暖却还在身体中停留,就好像,泡在暖暖的温泉中一样,从头到脚,都被一种难以形容的熨帖包裹着。

    有小孩子,之前还在妈妈的怀里哭闹,此刻,安静下来,有的转着小脑袋四处瞧望,有的甜甜地进入酣睡。

    有转山者,体力之前已经达到极限,再难支撑,此刻,仿若好好地洗了个澡,又美美地睡了一觉,所有的疲乏俱皆消去,取而代之的,是让人贪恋到动都不想动一下的舒适。

    不想动,也不敢动,怕稍动一下,那种让生命从内到外从头到脚都眷恋的舒适会被打断,会消失。

    有拖着残病之身而来的祈愿者,有的头在疼着,有的脏腑什么的在疼着,有的肢体在疼着,总之身体是处于一种不堪的情况之中,而之前,几秒的瞬间仿佛让他们进入了一种永恒。

    从那“永恒通道”里出来,此刻,病痛犹如雪块,正在被温暖的烈阳照耀着。

    是的,温暖的烈阳。

    温暖是对他们来说的,而烈阳,是对那雪块来说的。

    温暖照耀和包裹着他们,这一刻,让他们内在无瑕,恍若琉璃,而那些明显是作为瑕疵存在的病痛和不适,在难以置信中,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冰消雪涣。

    ……

    这一刻,以冈仁波齐山为中心的不知多少公里的范围内,既哗然,又静默。

    前所未有的哗然。

    也前所未有的静默。

    许多人,在前所未见也前所未遇的奇景中,哗然了起来,不哗然不足以宣泄心中的震惊和激动之类的。

    而更多人,却是在静默着。

    在动作上,在思绪上,静默着。

    很多很多人,这一刻,主动、半主动又或被动地,在身体上,在心境上,短暂地进入了一种以前他们从来也没有体会过的安然、舒适和悠远。

    仿佛和煦的春风从遥远的天边吹来,拂过河流,拂过大地,拂过旷野,而他们,就是那旷野上的一棵小草,一朵小花。

    在春风中呼吸,在春风中舒展,在春风中摇曳,在春风中绽放。

    仿佛一场淋漓酣畅的雨在沙漠中落降,而他们,就是那沙漠中的一粒沙子。

    细细的雨水从身体中流过,滋润着,从外到内。此刻,雨停息了,而温暖的太阳挂在天边,照在大沙漠上,演绎着亘古就有的安然、浩大、沉默以及庄严。

    仿佛回到了一种古老的岁月里,禾苗在田地里自顾自地生长着,小麦吐着青秀,玉米蕴着金黄,高粱把自己涂成紫色,而甘蔗,半青,半黄,半紫。

    溪水在村庄边的小河里缓缓地流淌,水车在慢慢地转。

    鸭子排成行,在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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