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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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眼皮都没挑一下,对她视而不见,她还得舔着脸赔笑,“嘻嘻,不要生气了,是我错了。我比较笨嘛,听不出你在吓唬我,一害怕一着急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褚元澈从鼻子里哼了哼,不言语。
姿态端的好高,叶蓁从心里鄙视了一下,依旧笑脸的忍,“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个小女子计较啊。你要不解气,那你骂我啊,随便骂,我绝对不还嘴。”
褚元澈继续一言不发,脸阴沉沉的吓人。
“给你,你也丢我。”叶蓁顶着低气压,抓了一把瓜子硬塞到人家手里去,“要是你手没力气不过瘾,你可以叫初一替你,随便丢,丢到你气消为止,我绝对不还手。”
依旧冷脸。
她已经把脸塞到口袋里了还要怎么样,连续碰了几个大钉子,叶蓁就有些恼,“喂,你想怎么样嘛。是你先吓唬我的,要死了谁不害怕啊。人吓人能吓死人,我那时候失控了对你做什么都有情可原好不好?算了,你想怎么样,说句话,只要你能消气,我就认罚。”
僵持了半晌,褚元澈终于开了尊口,“…。跟我走。”
他觉得他真是疯透了,被那么羞辱一番,竟然还想着这个。
竟然觉得只要答应了,旁的也没有关系。
“就这个不行!”叶蓁对这个很敏感,立马提高了音量,“跟你说,婆婆和师傅都已经同意留下我了,我有靠山。”
“还有啊,我照顾你,你付工钱给我就可以了,我不需要你给我名分的。你放心,不要愧疚,是我不要的,不是你不给。”
“对了,还有,我要先住在谷里跟师傅学几年功夫,以后如果出去住,我也会嘴巴严严的,绝对不会把你的事情说出去半个字。你也不用担心我喝多了胡说八道,喝醉了好难受,以后,酒我都不去碰。”
叽里呱啦被抛过来一堆,简而言之,就是不跟他走,褚元澈很郁闷很恼火,直视着那双满怀期待的眼睛,釜底抽薪的直来直去,“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走也得走。”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一十八章 信不信,我把你做的好事抖一抖()
“噗…。。哈哈哈…。。”,那边话音刚落,叶蓁就笑喷了,好死不死的喷了面前的人一脸。
不是她故意的,是实在没憋住。
成了他的人?
那就是做了爱做的事喽!
可,就这人比林妹妹还病娇一万倍的体格,一个手指头恨不得都能推倒,能吗?
脚趾头想想,都不能。
就算想的要死,也就只能是想想。
这谎话编的,这就是传说中的‘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如果不是怕被骂的狗血淋头,不是怕被恶狠狠的眼神万箭穿心,她很想问一句“您有那个本事吗?”
褚元澈嘴角抽搐,费力抬起胳膊试图去擦脸,失败了,颓败的同时胸口起伏着怒火中烧,压着声音低吼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嘛!”
要不是觉察出那几个离得并不远,他真会暴喝。
他想骂人。
痛骂这个小丫头一顿。
大声的,非常想。
做了可笑的事,还不让人笑,会憋出内伤好不好?
不过,好凶,叶蓁还是决定不要太放肆。
捂着肚子奋力深呼吸,废了牛牛二虎之力,终于把翻涌的笑意压了回去。
拿了手帕边给受唾沫袭击的人抹脸边劝慰,“不会撒谎就不要撒嘛,这样很影响你的形象的,会让人觉得你心眼不全。”
嗯,很郑重,一本正经。
在刀子似的目光瞪视下,她又嬉笑着果断改了口,“好吧,我说错了,不是你心眼不全,是我,是我。可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声,我比你想象的还是要聪明一点点的,你用这么弱智的话骗不到我。”
“骗你?我骗你作甚!这种事情是拿来随便说的嘛!”褚元澈气结,恨不得用看白痴般的眼神把眼前胡言乱语的人拍趴下。
他像骗人的吗?他像用这种事情骗人的吗?
没有骗她?不可能。
做了爱做的事,至少,她这个当事人应该知道吧。
她不知道,那只有一种可以。
这人在臆想。
臆想那种事……
作为带颜色梦中的女主角,叶蓁表示她还是有些羞涩的,捂脸,“那个…。我真的不记得啊…。要不,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是不是作了什么、什么梦。”
其实,她更多的是鄙视加气愤。
娘的,下人半夜钻窗户,主子病的生活不能自理竟然在梦里那啥她。
真是一个更比一个猥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对混蛋王八蛋。
死丫头想什么呢!把他当什么人了!
“做梦!我倒想着是做梦!”褚元澈咬牙切齿,脸黑黑的相当吓人,“你给我好好想想,喝醉之后发了什么疯!”
喝醉之后?发了什么疯?
难道真的是她做了什么事?
叶蓁不敢怠慢,两眼望天,满脸纠结,绞尽脑汁。
半盏茶功夫之后,一无所获,老老实实摇头,“好像是扶着你回屋,后来就记不得了。”
“真的一点都记不得?”
“骗你做什么?现在还头疼呢,奥,也可能是刚才哭的憋气了。”叶蓁坦荡荡,之后似乎预感到真的有什么事,追问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我吐了你一身嘛,反正醒了在你牀上,我都不知道的。”
褚元澈没好气的看了蒙蒙的白痴一眼,酝酿了酝酿才非常小声的开口,“你醉猫似的还非要扶我回去,甩都甩不掉,好不容易到了屋里你就抱着我腿不撒手。”
接下去的事情,他真是难以启齿,心里拼凑着说辞,就顿了顿。
于此同时的,叶蓁努了努嘴示意人家快说,“然后呢?”
抱着大腿不撒手,丢人丢到南山去了。可,这跟做暧做的事还有很大距离吧。
而且她很坚信,绝对没有做。
第一次会疼,尤其是她的小身板才十三岁。
醒了什么感觉都没有,那不是很明显嘛。
把她当无知少女骗,休想。
褚元澈运了运气,视线还是飘到了别处,要不是月色掩盖,他麦色脸上的红晕就暴露无遗了,“…。然后、我、我挣脱不开…。你就扑到我身上来…。之后你就脱衣裳,拦都拦不住。脱了你的,还八光我的…。然后就…。总之,你就是我的人了。”
回忆起当时的场面,褚元澈的耳朵尖都*辣。
一来是初次,任他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男女之事头一遭,还是难免羞怯;二来,第一次竟然在下边,还被个醉鬼小丫头强了,丢人。
相当丢人。
如果不是必须,打死他都不会提。
不堪回首。
不过,他肯定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听起来倒是很羞涩,可叶蓁没有不信也没有全信,两边手指头对戳,“我醒的时候的确没外衣,那就算我那时候脱的吧,哎,就算我也脱了你的…。。那个…也不能说我是你的人啊。我又没有脱裤子,就在你身上趴一会儿而已。”
再回想这人叙说过程时候的羞涩难当,她猛然一惊,难道,这人还是童子?难道纯洁到觉得抱一抱就算那啥?
很有可能哎。
天呐,她简直不能直视面前的人了。
王爷啊,好像也二十多岁了,竟然…。。
奥,对了,婆婆说这货还没有妻妾。
就因为这个,叶蓁对他印象稍微改观了一点点。
下人是个践人烂币,主子倒是出淤泥而不染呢。
作为古代最最牛的二代,真是难得难得。
太难得了。
褚元澈目光飘向别处,并没发现叶蓁变幻莫测的脸孔,酝酿来酝酿去,喉咙还是卡了鱼刺一般。
这边,叶蓁觉得相当有必要点拨一下某小纯洁,挠挠头,试探着诱导,“那个……咱们应该没事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初一嘛。很不好意思,拿你当了次肉垫,见谅见谅。呵呵,估计你是因为这个才要带我回去的吧,根本就没有的事,所以你也不用负责了。”
“问他做什么!这种事能到处说嘛!”褚元澈嘴角抽搐,恨不得把眼前的拉过来打一顿。
“三人行必有我师,不懂就要问,总比你揣着糊涂装明白强。”叶蓁也很无语,又怕直接来个生理健康课把这小纯洁吓到,只能委婉再委婉,“那个,你听我说啊,隔着裤子没事的,谁们家隔着衣裳抱一抱就怀孕的?咱”
褚元澈憋的无法,舌头打结的从后槽牙挤出几个字,“…。。开裆裤。”
开裆裤!
这几个字魔咒一般,在叶蓁脑袋瓜里炸开了。
嗡嗡的,挥之不去。
是啊,她穿的是开裆裤啊!
只能赖这里的着装太奇葩,富贵人家的男女,裙子袍子都好长好累赘,为了上茅厕方便,统统开裆裤。
怎么把这茬忘了。
呆愣了一瞬,她惊的蹭的站起来。
娘的,这货就一层遮羞布扒了就没了,她再开裆裤,那趴上去?
很快,她又镇定下来,擦着冷汗跌坐在椅子里,拍着心口心有余悸,“吓死我了你。哎,你真的该去问问初一,不懂问人不丢人,闹笑话才丢人好不好。跟你说,第一次,女的会疼会留血,我都没有,那就是说,只是不小心沾上了而已。没事的,真的没事的,你不用担心了。”
死丫头,就算只是粘上也不该若无其事吧,那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他气不打一处来,“我说有就有,你醉的人事不省,知道什么!”
“我醉的人事不省?奥,那就更不可能有事了啊。”叶蓁指了指自己,对牛弹琴般的扶额,“我不能动,那个,虽然可能说出来你会很伤心,我还是得说,那个你身体这个样子,肯定也动不了。都动不了,那就是说,我趴你身上睡了一觉而已。奥,压到你了,实在对不起。”
她真的无语透顶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无知到这种程度。
现代能看看小片,古代,连环画总有的吧。
王爷啊,有钱有权,淘换点极品还不是手到擒来。
禁、欲到这种程度,不是自制力的问题了,就是有病。
有病?
似乎,好像,这么多天,她一大早过去伺候,都没有看到正常男人早晨该有的一幕。
原来…。。
突然的参悟,惊的她捂住合不拢的嘴,非常同情的看过去。
天呐,不、举的王爷,真是挫的不能再挫了。
可悲,真是可悲。
那是什么眼神,看不起他吗?
褚元澈这一晚上,气一股接一股往上冒,多年的运筹帷幄在从这死丫头酒醉就土崩瓦解了。
他觉得,这小丫头就是他的克星。
“…。谁说你不能动了!你…。你……你在我身上,在我身上动来动去,然后…。反正就是有。”他这回脸也不要了和盘托出,“木已成舟,生米成了熟饭,不跟我回去你想怎么样?再胡说八道,我跟你不客气了啊,你给我住口。”
叶蓁真的没有接话,不是听话,是震惊。
冷面门神在下她在上,然后还是她动,那是她把人家强了。
就看那扭扭捏捏的模样,这人应该是第一次。
这样也能解释她为啥不疼不痒,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