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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千户待嫁-第24部分

小说: 千户待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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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说的话中有什么不对劲的,他觉得不对劲的反而是素来不喜形于色的罗恭。

    不过罗恭是谁啊,那是堂堂锦衣卫衙门里的指挥使大人,工六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说罗恭什么,连带着别有他意的眼色也是不敢的。

    于是罗恭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工六自然不也有异议,即刻回想着玉拾说的那番话。

    这一回想,工六即刻如遇知音般来了精神,兴致颇高地附和道:

    “正如千户大人所言,就是这个理啊!你说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情况,而是长达数年不改的事情,这木中虹若非有心无力,那便是喜好不正常!”

    但按工六所查得的结果是,木中虹家中有妻有妾,儿女成群,并非无能,喜好也正常,再加上他对林烟织那形同讨好主子的反常态度,这些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林烟织并非木中虹的情人,而是地位甚至要比他高的重要之人!

    玉拾问工六:“可有查出这个林烟织是什么人?”

    工六摇了摇头道:“没有,只知道林烟织与木中虹来往甚密,但除此之外,她几乎足不出户。”

    罗恭道:“这其中一定有你忽略的地方,木中虹宅院中必有奴仆,林烟织身边也必有丫寰,你可有着手查查?”

    听着罗恭肯定的言之凿凿,工六回想了下便道:

    “这些我都有查过,也没什么不妥的地方,但经大人这般一说,还真有一个奇怪的地方……”

    木中虹京郊宅院确实养着不少的奴仆,其中有寻常侍候干活的下人,更有护院的打手,但奇怪的是,被木中虹几乎捧在手心里护着尊着的林烟织身边却是没一个贴身丫寰。

    工六道:“林烟织所在院子除了一个洒扫的婆子之外,平日里都是林烟织一个人独处,连那洒扫的婆子听说也没在近身侍候,每每洒扫完便到回下人房去歇息,从来未曾在林烟织院中守过夜!”

    便是平日里的三餐,也是那婆子准时往林烟织院里送,送完便出来,待半个时辰后再进院子收拾。

    林烟织也甚少有什么事情需找宅院中下人的,因为她足不出户的,有时连着几日连院门也未踏出过。

    玉拾听着奇怪:“这林烟织年岁也不大,日子怎么过得像个老婆子似的,这般无趣,她怎么受得了?”

    玉拾是本着二十出头女子性情去想的,是真心诚意去想的,连工六也点头表示他同意玉拾的说法。

    可罗恭也不知哪条筋不对,听后就瞥睨着玉拾道:

    “二十出头也不小了,且还未阁,你以为谁都像某人一样,刚刚及冠便想往青楼跑,这才年方十七呢,连‘色中饿狼’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

    玉拾本来也不知道罗恭先前喷什么茶,这会听罗恭这样一说,她瞬间就明白了,眨巴着眼装听不见之外,她还在心里猛翻罗恭的白眼——至于么!不就想逛个青楼说个色中饿狼么,至于这样埋汰她么!

    罗恭实在是胸口闷得很,纯粹找了个话头说玉拾两句,说完却没能缓解一二,闷得他顺眼便横了眼不知所以然的工六。

    工六不知根底,听着罗恭的话也听出来是矛头直指玉拾,心中纳闷加好奇之余,便收到罗恭一记甚是不满的横眼,他心下便委屈了,心说他也没说什么啊,不是让他说线报么,他也就将所查得的线报实话实说而已啊。

    ^^谢谢开文以来亲们的支持,及席卷天下灬丿东邪、天涯芳草树、huaer3009、寥桨桨桨苏、苏幕鹧、蓝幽若谷、桃之桃子、真小心、阿埙、勿打勿撞的打赏~

第四十二章 肖父() 
出了溜儿井胡同后,玉拾说着饿,罗恭便带着她来到隔壁溜儿街的一家面食店里,坐下点了几样美味的招牌面食之后,两人便在面食店里坐下。

    罗恭一手掏出帕子,一手取了筷子擦拭:

    “怎么?晚膳没用就跑出来?”

    玉拾道:“说得好像你就用过晚膳似的。”

    罗恭噙着笑看了眼似是他肚子蛔虫似的玉拾,将擦拭好的筷子递过来,待玉拾接过又道:

    “你让工六去查近来有谁在打听你的事情,可是碰到什么暗钉了?”

    玉拾放下擦好的筷子,往面食店西南方向望去,那是姚家府邸的方向:

    “荆怀松对我知之甚详,连我与外祖姚家的那点陈年旧事也翻出来叨叨,谅他荆家一介商户,还没有胆量敢来查我堂堂一所千户!”

    罗恭知道玉拾眺眼望出店外的方向是冲着哪里瞧的,放下自已那比擦拭好的筷子后,他又拿起瓷制的汤勺慢慢擦拭了起来:

    “你在怀疑谁?”

    钟演?

    公主朱蓉?

    还是太子朱萧?

    先前玉拾尚未觉得浩英公主朱蓉可能就是她所不知道的第三方,但听工六说完木中虹在京郊宅院里娇养林烟织后,她不由自主便想到朱蓉身上去,总觉得木中虹是朱蓉的得力帮手,又是公主府里的第三把手,木中虹所作所为应与朱蓉脱不了干系。

    玉拾收回望向西南方向的目光,接过罗恭递过来擦拭好的蓝花白瓷汤勺:

    “整个楚京无人不知我与你是在彻查驸马爷被刺杀一案,先是与我深谈的方掌柜被杀,再是我无意中得知有人将我的底细查个完整并告知了荆怀松,我想谁最不想我们查清驸马爷一案,谁就是那个彻查我底细的人,也是置方掌柜于死地的人。”

    谁也没有当面将那三个嫌疑人说将出来,但玉拾与罗恭心里都清楚,这三人或许都有牵扯,也或许早就狼狈为奸。

    然事实真相并非靠臆测,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目前为止,两人手中都没有确切的把握,可以坚定地揪出一个人,说这个人就是幕后主使刺杀案的主谋。

    短短一日,与钟清池关系密切并知晓一些旁人不知的事情的人,已被灭口了一个。

    方掌柜已死,现在全只剩下钟小李了。

    玉拾道:“明日一早我们便到公主府去,寻个由头把钟小李要出来,要不然我怕钟小李会像方掌柜一样,很快落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场。”

    罗恭道:“木中虹只给钟小李用私刑,且还不敢用在明面上,这说明他是有顾忌的,就是不知道这顾忌是来缘于公主,还是有其他缘由。”

    钟小李被木中虹用私刑,但那些刑罚而造就的伤口却不在表面上,而是统统被掩饰于重重衫袍当中,这说明了木中虹还不想撕开这一层脸皮。

    玉拾想了会道:“会不会钟小李于木中虹而言,还有用处?比如说还有什么事情是钟小李知道的,但他却还未说出来,所以木中虹这才只是对他用了不致命的私刑,而不急于取他的性命?”

    面食店很快上了芹菜包子、葱油饼、韭菜盒子,还有两碗汤面,一碗羊肉臊子面是罗恭的,另一碗红烧牛肉面是玉拾爱吃的。

    罗恭示意玉拾开动。

    其实也不用罗恭示意,玉拾一说完,见面食纷纷热气腾腾地上桌,早就伸手去拿了一个葱油饼来咬,岂料葱油饼刚出锅,用油煎出来的香气固然是香,但那煎得焦黄的皮可还微带着滚烫的热油,赤手拿多一会那可是相当地烫手。

    就在玉拾刚咬一口便想撒手将烫手的葱油饼丢弃的当会,罗恭适时又取出另一条洁净的帕子来,长臂一伸,大手一捞,将在玉拾左手右手来回丢的葱油饼捞到他手中,再迅速用帕子包好递给玉拾。

    似是很平常,也很习惯,玉拾眉开眼笑甚是满意地重新接过葱油饼,并赞叹道:

    “跟你在一起用膳就是好!比我父亲贴心多了!”

    罗恭给玉拾包好葱油饼后,便拿起汤勺舀了口羊肉臊子面的汤水喝,听玉拾这么一说,一张俊美的脸不由皱成一团:

    “你是说……我像玉伯父?”

    问话的同时,罗恭眉心止不住跳了跳,直觉得这肖父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玉拾一边优雅地咬着香气四溢的葱油饼,一边冲罗恭摆手:

    “不不不,你比我父亲好多了!我父亲哪里会像你这般照顾我,他从来就只会照顾玉枝,还说我什么身为男子汉,凡事都得靠自已,不能扭扭捏捏,不然显得女气!”

    玉拾的解释并没有让罗恭释下一张皱得像拧布般的脸,倒是吃得正欢的玉拾注意到罗恭的不对劲,不禁往坐在她左手边的罗恭靠了靠问:

    “怎么了?不舒服?”

    罗恭摇头道:“没有,就是在想你刚才的问题。”

    玉拾了然道:“哦,那有想出什么了么?”

    罗恭道:“你说得对,不管真相如何,钟小李断不能再出什么意外,得寻个由头把他从公主府里接出来。”

    玉拾吃葱油饼吃得有点噎了,用汤勺往红烧牛肉面里舀了口汤水,连喝了好几口方觉得不怎么噎了,又道:

    “对了,你为什么不让工六继续查那个林烟织?”

    林烟织明显有问是,且说不定还是钟清池被刺杀的关健,但罗恭却让工六不必再查下去,只让工六好好去查玉拾要查的那件事情,这让她有点想不明白,但她觉得罗恭应该是另有安排的。

    罗恭喝了两口羊肉臊子面的汤水后,果然道:

    “林烟织这个女子应该不简单,就算她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她身后的人也必是一位来头不小的人物,工六只是个混混,拼命可以,但要真正查到大人物头上的事情,他还欠些火候,而且他的身份不够,行事自然诸多不便,所以查林烟织背后大人物的这件事情,我会交给冰未亲自去查探。”

    听到是冰未亲自出马,玉拾不说话了,就像罗恭所言,冰未去查林烟织与工六去查林烟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冰未更快也更靠谱些。

第四十三章 不眠() 
玉拾不出声,全力吃着桌上的各种美味面食,也是饿的,很快便吃了一个葱油饼、一个芹菜包子、一个韭菜盒子。

    红烧牛肉面的汤水喝着不够,玉拾又向店家要了一壶清茶,两杯下去,兀然打了个饱嗝。

    本以为也就吃饱了打个饱嗝而已,哪里知道这一打便一发不可收拾,想是方才吃得太快所致,玉拾自放下茶杯,便连着打起嗝,且丝毫未有想停歇下来的趋势。

    一个连着一个,打得好生火热。

    嗝嗝嗝的,连玉拾自已听着都怪不好意思,拿眼瞧罗恭,发现他正放下筷子,又用干净的湿帕擦净了手,然后伸臂过来往她后背开始轻轻地拍了起来,嘴里还念叨着:

    “也没人跟你抢,便是饿极了也得慢慢吃,又不是你吃得快便消化得快……凡事也不必都靠自已,有事没事你都可以来找我。”

    罗恭说完便不再多言了,只一手给玉拾轻拍着背,另一手倒了茶端到玉拾跟前,示意她喝茶把嗝压下去。

    玉拾听话地端起茶杯就喝,喝着的当会,她想着罗恭说的话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

    刚听着罗恭前面的话时,她便觉得她该反驳反驳,但听到罗恭后面的话时,她突然觉得这话是不是有点跳题了?

    什么叫做“凡事也不必都靠自已,有事没事你都可以来找我”?

    蓦地又灵光一现,玉拾想起先前她所说“凡事都得靠自已”的话,心说原来是在回她的话,随之又不禁觉得罗恭这回话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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