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婲槑-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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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色黑西装夹克打扮的小兄弟们一看房间内大床上的情形,个个义愤填膺的,沸沸扬扬谩骂着:
“大哥,是可忍孰不可忍呀!这对狗男女太不要脸啦,居然背着大哥干出这等勾当来,必须的,赶紧的,休了她,废了他吧!
对呀,大哥,赶紧的,说吧,先废了他吧,再休了她吧?
真是的,我最恨这种吃里扒外的人啦,真不要脸。一个是大哥的朋友,一个是大哥的原配夫人!竟然干出这等龌龊事件来!这种人不值得一提啦!没得什么朋友可做的啦。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嘛!既然他们不仁,我们干嘛要义呢?
怎么样,赶紧的,大哥快下命令吧,我们这就立刻马上彻底地搞掉这男人!
出了这种事,别说侮辱了大哥的光辉形象和名誉,也太丢我们这帮跟着您干的小弟兄们的脸面啦!
下命令吧,大哥,让我们怎么羞辱还是废弃了他俩狗男女,就您一句话啦!”
常畅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一身雪白的中式渔家服装,显得轻松、洒脱。
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绳子,嘴上叼着烟斗,晃晃悠悠的来到床边,脸上流露出的是种滑稽的讪笑。
赤裸男女被动地坐在床上,左膀右臂都被人束缚着,一点不得动弹。
常畅一吐烟斗,手上绳子随着一声“呸”,一起砸落在地上。
也几乎刹那间,涂蝶就被从床上一把揪起,投掷到了地上。
然后,常畅冲上去,狠命地踹了几脚后,又让人将涂蝶用绳索五花大绑在了铁床沿上,对着涂蝶的面部就又是几个响亮的耳光……
唐小雾就更惨啦,她可不仅仅只惨遭常畅的毒打啊。
最后,常畅实在太累了,疲倦了,如此这般地交代一番之后,走人。
因为涂蝶和唐小雾两人毫无防备,错又在己,又赤裸着,所以两人都忍受着,既不还手,更不喊叫。
但是,涂蝶怎么可能心如止水呢?
他深深的感到了莫大的耻辱和愤恨,因为这个常畅竟然不仅仅当着他的面,还让这么多男人在自己面前为非作歹。
他无奈地眼睁睁看着常畅殴打并强歼了唐小雾……
继而,竟然还让自己的手下马仔,一个一个来轮歼了唐小雾……
本来,尚还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的唐小雾终于又哭又叫的啦,但是,又能如何?这么一大帮子男人,要想搞定一个弱女子,不就是易如反掌?
唐小雾自然就被折磨的如同一个寻死觅活的女魔鬼,涂蝶更是屈辱万分。
涂蝶只有暗暗下定自己的狼子野心,心狠肠硬地冷着,好似无动于衷,静默淡漠的仿佛事不关己似的。
什么才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呵?涂蝶在心里默默地暗下决心:
三年之内,此仇必报!
哼哼,笑到最后,那才叫笑!
小不忍,则乱大谋。
只是涂蝶不明白常畅怎么就能这样大打出手又下手恶毒?不管怎么说,常畅毕竟曾和自己亲如兄弟呵。
女人?不就是男人的外衣吗?也或许,毕竟唐小雾是他的合法妻子?
但是,他又怎会指示马仔们轮歼自己的老婆呵?
涂蝶蹊跷的神情,或许感染了他人?一直等在一旁的那个马仔头儿,终于说道:
“喂——小子!我们老大说啦,要你先吐出他那五十万块,再赔偿他一百万元的损失费。或许此事件可以了结了哈。”
那么轻飘飘说出来需求和缘故,涂蝶几乎难以置信。
他装作恍然大悟,说:“告诉阿畅老弟,这叫干什么?需要钱财说话嘛,干嘛这般折腾人?唐小雾这真人怎么说也还是他常畅的合法原配呀!”
唐小雾早已欲死欲活的啦,却突然听到了这句话儿,立刻声嘶力竭喝道:
“谁是那个畜生的原配?谁?呜呜——我不是——我不是!”
涂蝶阴沉着脸,说道:
“好吧,我知道啦。
感情这个花天酒地的臭小子,是想好好的开涮我一把呵。
没有问题了,这点钱对我不算什么。
告诉他,我会马上给他筹齐的。”
唐小雾依然大呼小叫的,屈辱和难堪叫她要死要活的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的,嗓子全是沙哑了一般的尖叫着。
涂蝶再次确定地毫不迟疑的就一口答应了,说:
“告诉阿畅,为了区区百万块钱,让我们亲兄弟这样大动干戈,何必?
告诉他——今天晚上,我就请你们吃饭。
到时,我会将一百五十万块钱,如数奉上,一点问题都没有啦。”
消息一传到常畅耳朵里,常畅就有点傻了。
他想:如此轻松地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不是太便宜了涂蝶?
他不禁又有了一些后悔,心里只是念叨:“他妈的,开价太低了!……可是,这个臭女人还值得了那么多钱吗?”
晚上,涂蝶带着一个中间人出现在定好的大酒店饭局餐桌前,当场将一个中型的沉重的密码箱交给了常畅。
常畅打开一看:好家伙,果然是一箱子的现金,整整一百五十万元现钞噢!
第288章 黄雀在后()
常畅嘿嘿笑了。
这样快捷方便的挣钱,可比与涂蝶求人走货来的快和稳得多呵。
常畅心满意足的,对涂蝶说:
“蝶哥,别怪我的不仁不义呵。
唐小雾那个女人真就是风骚和绝情,跟了您之后,他妈的竟然不让我——她的合法丈夫触碰扶摸一下,您说我能不恼不恨吗?
所以我也是一时感情冲动,冒犯了您,您大人千万可别和我这个小人记仇啊!”
涂蝶大恩大德般地爽朗地笑道:
“为了一个区区小女人,不值啊,不值。来,来,我们坐下来说话、喝酒。今天大家都得一醉方休呵,一醉方休。”
为了标榜自己的信任和友谊,常畅就将自己的手下人都给撵下了饭桌,只留下自己和涂蝶、德高望重的中间人三个人一起对饮起来。
这,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渔村出来的年轻人的幼稚和无脑。
当晚,常畅自然是醉如烂泥了。
然后,他还自傲自毁地又是要去歌厅,又是要去跳舞的。
在涂蝶的扶持下,闹腾了整整一个通宵。
吃了些什么,喝了些什么,甚至吸食了些什么,吸食了多少,他一点不记得也不知道了。
他只记得自己好开心、好兴奋、好痛快,一个劲的要往茶几桌子上嘣哒跳舞不说,还一个劲的在茶几桌子上拉着一个美眉跳呀、嘣呀、晃呀、摇呀,真是销魂至极。
只是从此以后,常畅发现自己常常精神萎靡、五体松软,眼泪鼻涕一大把一大把的,整天哈气连天,也没有了一点点食欲,并且渐渐地从不吸烟,到一天一包、两包,甚至于五包,都是劲儿超强大的“三五”牌香烟,也不能解除他的烟瘾……
直到有一天,在酒吧,吃了几个酒吧朋友给予的摇头丸,才感觉忽然有了清醒的头脑、畅快的身躯。
他就势狂舞了一夜,甚至又跳上了茶几桌上,在那方寸地儿上,摇啊跳的,呐喊嗥叫,尽情宣泄摇摆了整整一夜。
再后来,他发现:只有吞噬一点海洛因,或者自家装饰收藏的结晶体,才能够有一种正常人的精神感觉。
这时候,他才恍然明白:敢情自己是有了毒瘾了呵!
他十分迷惑。何时何地沾上的毒瘾的?何时何地开始吸毒的呢?
或许就是涂蝶付款的那天晚上?
没有证据,又能如何?
常畅恐惧了。
他知道吸毒了,就意味着命不久矣。
所以之前,他绝不介入吸毒行列的,虽然他时不时收藏一些冰毒作饰物,但那是为了显摆自己富豪品位而已。
他也曾想戒掉毒瘾,但是吸毒之后的酣畅之感,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常畅开始不惜血本,大量购买精纯度的海洛因,甚至于将买来的巨型海洛因晶体,像摆放收藏品一样,摆放在自家的客厅茶几上,谁来就向谁进行显摆、游说,规劝他人感受一口这样绝美的佳肴,享受那种人间仙境般地体验。
他总是说:“吸吧吸吧,一次享受,根本不会成瘾的。做一回神仙,有什么不好?那才叫享受生活呢!”
尚未离成婚又不能逃离常畅的唐小雾,常常对着涂蝶哭诉常畅的恐怖般的变态性要求,哭哭啼啼的。涂蝶就常常感觉厌倦,却又不能摆脱掉他们两口子的侵扰。
后来,唐小雾发现:她的哭诉,不仅没有得到应该得到的怜悯和同情,却使得涂蝶更有了一份窃喜或心烦,显得更亢奋异常!
唐小雾不明白,为什么涂蝶十分乐意听到有关常畅的变化呢?为什么他听到他们变态的夫妻生活反到更兴致勃勃了呢?
唐小雾觉得自己的生活简直就像一团扭曲缠绕的麻绳,彼此深深的纠缠在了一起,好像再也解不开了似的。
细细一思索,唐小雾感觉三个人当中,只有她是真正受害者,只有她是真正清醒者,两个男人都在儿戏自己、摧残自己、凌辱自己、诋毁自己。
唐小雾失望,甚至是绝望了,这根本不是她所企盼的生活和爱情。
好在唐小雾并非是个有文化、有知识、有思想的女人,那么她的痛苦仅仅是一种不满和忧伤而已,并非是无穷无尽的异样伤害:别人对自己的伤害,自己对自己的伤害。
唐小雾和涂蝶开始彼此争吵和谩骂,情感也便在怒火的折磨之中渐少渐淡。
对于涂蝶来说,生命中尚有太多的东西要去追求呢!怎么可能幼稚到天天像个毛头小伙,沉溺在唐小雾所幻想的男女之欢爱里?更何况唐小雾那天晚上尽管是无奈的、被迫的、被辱的,但是——
毕竟被那么多的小马仔当面蹂躏过,涂蝶心里总还是滋生一种又是恶心又是刺激的……情愫。
不管怎么说,这件丢人的事件发生之前,涂蝶再次出山的第一炮胜利出采的生意,在当初,几乎是震惊了泞沱小岛各个码头的。
所以时不时的,涂蝶都会在闲暇时刻,津津有味地回想,他所历经的过往的那些个值得记忆的日子。
每每此时,他都会微笑。
然后,一遍遍地沉淀着那几天的痛快事情,有时甚至回忆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让自己开心快乐每一天的最佳方式,便是追忆那些个最快乐的时刻。
第一次与唐小雾云雨之后的涂蝶,第二天果真就接到了龙大哥发过来的货物。
涂蝶高兴极了,似乎看到胜利的曙光,他感觉这样唐小雾给他带来的运气——一种来自星辰之外的运气,闪烁着一种无以名状的灵光。
第三天清晨,涂蝶就开始神清气爽地行走在海岸线码头、海关,那二十辆装满崭新轮胎的超长加重货车的所有必经之地,包括关卡,以及最后东观轮胎市场这个集散地,他全部拱拜一圈。
虽说五十万块钱被他有目标的丢弃完了,但毕竟过五关斩六将,一路畅通,特别是那些物美价廉的轮胎一到集散地,就被抢购一空。
仅仅就这么三天的功夫呵,涂蝶就赚了,而且是大赚特赚了,仅仅纯利润,就有这么这么多张的百元现钞呵!怎么不让涂蝶兴奋异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