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婲槑-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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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过了一年后,味道就渐渐地变幻了,仿佛演绎成了一种诡异的兽性,还是一种人性的狂躁?
直到有一天的凌晨时分,李婲实在是忍耐不住了,暴怒异常。
她不得不愤怒地彻底地向正在李婲身上激烈运动的涂蝶“投降”,她一把将沉醉中的涂蝶从她身上拼命推下去,迅速爬起身来,对着一呆一愣的涂蝶勃然大叫:“变态——涂蝶——你变态!你个变态狂!”。
她痛哭流涕,泪水像泉水一样,突突喷涌而出,她尖声骂道:“涂蝶,你这个变态狂!你是不是真的有 ** 亢奋症呀?我受不了啦!求求你,涂蝶,你放过我吧,我再也受不了啦!……从今天起,我允许你在外面随意胡来了,你去和那些小姐们折腾去吧。你今后只要想过你的这种变态性生活,就去找她们吧!我要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够了。呜呜……这个世界上还有你这样的男人吗?……呜呜……呜呜……几个星期以来,你天天夜里都要几次,都要这样的酣战,你还是不是人呀?谁能受得了啊?你个变态狂!”
呵呵,涂蝶要的恐怕就是这种效果啊!量你李大芃也无法奈何我涂蝶了吧 ? 谁叫你的亲爱的小妹不能够满足我呢?谁叫她不和我涂蝶过夫妻生活呢?骂我变态狂?我TMD就是怎么滴?我就是亢奋,我就是想要,我就是有这本事,怎么样?
两个人大闹了一夜,最后,还是以涂蝶主张获胜而彼此进入冷战。
李婲越想越觉得不能忍受的恐怕不仅仅是涂蝶的那份强烈的情欲和霸气的蛮横吧?
可是,涂蝶却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外潇洒风流了。在那个小小的地方,出现了这样一个生机勃勃的精力充沛的精明强壮的男人,能不驰名远外?
李大芃、李婲内心都觉得自己声誉和地位受损至极。可是,他们又能怎样呢?只有心灵深处一点一点的积聚着怨恨和悲哀。
于是,李大芃利用一次回来审看生意的机会,旁敲侧击了一番涂蝶,过于严厉的表情和措辞,叫涂蝶有点惊恐,也就收敛了许多。
涂蝶不再弃之不用阿桦啦,但他寻找李婲的时间改为了一周一到二次,李婲似乎也就有了些许的欣慰。
但是,李婲却怀孕了。她就想要生下来,涂蝶坚决不肯。李婲在涂蝶的振振有词和痛哭流涕声中,决定:“好吧,那就流产吧!谁叫我爱你呢?”
李婲感觉这次身躯的痛彻心扉的手术疼痛,带给她的除了身体不能忍受的疼痛之外,还加上了精神上渗入骨髓的创伤。
李婲是个喜欢孩子的小女人,但是涂蝶总是用行动,证明他绝对不想要孩子。这份骨髓里的血液被吞噬的感觉,怎能不让李婲迷惘?愤懑?憎恨?
还在休养生息的时候,明知道涂蝶在别墅里,却不见他的身影,李婲就很蹊跷。想喝口水,叫了半天人,既不见涂蝶上来,也不见仆人们上来,李婲心生怨气。
突然,听到远处传过来女管家——老哥又不乐意叫她去香港了,给了一笔钱财,算是打发掉了,可是,女管家哭着闹着不想走,李婲就把她继续留在了身旁——淫荡荡的笑声,李婲心中有了一份不详之兆。
她强撑着蹭下床来,摸着扶着家具,来到了窗前,一眼就看到:一对赤裸男女,正在游泳池里嬉戏,一会儿爬上岸来,一会儿又跳进水中,好一幅公追母式的鸳鸯图!
李婲惊诧,看到这样一幕龌龊画面,自己居然淡然漠然,无动于衷,好像那对男女都和己无关一样。她就那么静默地站着,看着,想着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去思去想。甚至,她就那样欣赏着那对男女在水里、在岸边的肆无忌惮的 ** 场面。
李婲想:我是怎么啦?我该愤怒的,我该叫骂的,我该棒打鸳鸯的,可是,我怎么会这么平静?
突然,毫无征兆的,李婲就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呵呵呵——”倒是把那对正在云雨龌龊的男女吓了一大跳,循声而看,居然就是女主人站着床前疯狂傻笑,俩人马上傻脸,尴尬至极,似乎还有点耻辱感,都在四下里寻寻觅觅自己丢弃的衣物 ~
此后,李婲开走了那个女管家,很严厉很冷漠甚至很冷酷:“滚——你个不要脸的,下贱胚子!除了你的房间东西可以拿走,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一件物!今生今世不要再叫我看到你,否则,你的小命就完蛋!”
女管家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女主人气势,心内又有鬼怪,也就不敢声张,乖乖的在男厨师的监督下,溜掉了。
第254章 纯爱是用来被改变的()
涂蝶自然不便出面挽留,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因为他不知道李婲会如何处置他呢!要是再告诉了黑老大李大芃,那不是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唉——都怪自己一时兴起,太大意啦,还以为厨师买菜去了,家里就剩下了他们仨人,有一个又躺在床上不能动,天下不就是他俩滴?
也怪那个小妖精太性感太迷人啦,彼此都窥视对方良久良久了,一旦碰撞,自然就干柴烈火了。
涂蝶感觉和这种风骚性感女人在一起的滋味,是有一种发泄和炫示,绝对够味够爽,淋漓尽致。
过去,他都是需要动心思去观照他人,要么就是那些小姐们毫无诱惑力,只有这样的又有点魔力又有点情愫还很浪荡的女人,才最对涂蝶的口味。
说到天边,涂蝶也没有想到,那个小娇娇女这次居然这样处置他:一是不叫他进屋睡觉,分房而居啦;一是她并未哭哭啼啼地告诉她老哥这件事。
涂蝶就想:不让去睡就不去,无所谓啦,只是在宣泄一种说明,鄙视我龌龊呗;但是不告诉李大芃我动用了他的女人——虽说已然过气滴,但毕竟曾经是的,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也真是吃了豹子胆?居然胆敢如此犯上?假如要是让李大芃知道了此事,我涂蝶失去的恐怕就不仅仅是他的小妹李婲、蒸蒸日上的生意和刚刚有了点积累的名气?恐怕连小命都不会有了吧?那个黑老大,视人命如草芥矣!
唉唉唉——实在是太失算了!涂蝶开始悔恨和感激。
于是,他就小心翼翼,有相当长一段时间,不再胡来,也不再夜不归宿。
可是,李婲也太不给面子了,居然一句话都不和他说啦!
这个娇媚的小女子,涂蝶感觉越来越搞不明白她了,不知道她的骨子里都有些什么存货。
总之,再也不是原来那个纯真、娇嫩的小仙女啦。
涂蝶越是察言观色,心里越是忐忑不安,也就特别收敛自己的言行举止。
有一天晚饭时刻,涂蝶赶回来与李婲共进晚餐。
他专门跑到那家老字店去买回来了李婲最爱吃的“盐焗凤爪”,献给李婲,说:
“阿婲,别再生气了,好不好哈!都怪我一时兴起,罪该万死!
但是,你也不能总是这样不理不睬我呀?好了好了,别怄气了哈——
来来,尝尝我带给你的这个,这可是我专门去买的你最爱哈——
吃一个吃一个!”
说着说着,涂蝶就往李婲嘴巴里硬塞,谁叫李婲就是不肯接手呢?
谁知,李婲居然一口咬住涂蝶的手,狠狠地一用力,涂蝶立刻鬼哭狼嚎起来,李婲居然死死咬住不放嘴,疼得涂蝶声响越来越大,直到厨师赶过来,拍了一下李婲的后脑勺,说:
“夫人夫人,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李婲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看都不在看涂蝶一眼,就开始埋头吃起那些“盐焗凤爪”。
涂蝶低头看看自己的右手指,五个指头背上全部都渗出了鲜红鲜红的血液,牙印深深地,似乎可见了深处白苍苍的骨头!
涂蝶心底里大骂:这个疯女人,真够狠!居然想要咬断我的手指!
他再瞧瞧李婲,那个狠女人居然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埋头大吃呢,鼻子尖上,甚至冒出了汗珠~
涂蝶知道,这也是一种酣畅的境界,或许如是释放了自我的愤懑,李婲正欢畅呢。
涂蝶胡乱扒了几口饭,就觉得饱饱的啦。
而那边的李婲竟然还在大嚼特啃呢!
她的小菜碟子,几乎成了小山,骨头渣子早已溢出了山坡——涂蝶想:李婲怎么会如此没有了饮食的节制?
涂蝶装出关切神情,说:“阿婲,别吃了,可以留着明天再吃哈——我买得多,两斤呢!”
李婲似乎没有听见一样,依然又沉默又细致地一点点撕啃着那个凤爪的油晃晃橙黄色的皮和筋。依然理也不理,睬也不睬涂蝶一眼一声。
涂蝶感觉很绝望,算一算,这已然是第三十三天了吧?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尽头呢?
李婲却开始希望有个炸弹掉在她的家里,她希望自己与这个家一起在烈火中焚烧,毁灭、死亡。
她常常一个人在豪华别墅的二楼阳台上转来转去,欧式的白墙在蓝天上割出断然的条与块。她仰脸向着当头的烈日,闭起自己的细长秀目,想像着,梦幻着,觉得自己是赤裸裸的站在天底下,被裁判着、被忽视着像一切惶惑的未成年之小女子,困顿于过度的自怨、自傲与自卑之中。
本来,李婲就是个不那么喜欢与人交往和交际的女人,尤其讨厌那种繁华热闹的社交场合。她喜欢自己一个人呆着,听听音乐,读读书籍,看看电视,放放录像。
每当这时候,她觉得自己就是充满灵性的。
她懂得怎么看“乱世佳人”和“魂断蓝桥”,怎么听“高山流水”,享受清风中的藤椅,吃盐焗凤爪,欣赏雨夜的霓虹灯,以及从别墅顶层上伸出手来摘采那树巅上的柔嫩绿叶。
在她的眼底里,世界已经是肮脏的,沉闷的,充溢着一种腐朽的气息。
也许,这就像是她这个梦魇般的“家”。
经常性的,她静寂的一个人走在青草地里,任凭那细雨静悄悄地下着,只有一点淅淅沥沥的声音。
那本是杂有桔红色的白色房屋,就像披着鲜艳的袈裟的和尚,垂头合目,受着雨的洗礼。那潮湿了的砖墙,发出有刺激性的鲜血的颜色和墙下绿油油的平傃树叶形成强烈的对照。
灰色的癞蛤蟆,在湿烂发霉的泥地里跳跃着;在秋雨沉闷的网底,只有它是惟一的充满愉快的生气的东西。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噗通噗通地跳着,从草丛里,跳到泥地里,溅出深绿的水花。无雨时的黑色蚂蚁啃骨头或者面包的壮丽场面,已然当仁不让地荡然无存。
只有那细雨,像银灰色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深秋的世界。
既然如此,各取所需吧。
涂蝶开始在走私贸易里一上手,就经常将李婲遗忘得一干二净。
男女婆妈事,他是习惯了置之脑后的。
一介草根,依赖女人始终,必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倒是展示自我精明和才干,才是活着的价值和意义。
面对李婲的幽怨和愤怒,甚至无论她如何哭泣或者冷漠,涂蝶心灵深处实际上都是无动于衷的。
有时候,他甚至感觉他早已羽翼丰满啦,该是到了走自己的路的时候啦。
李婲也意识到了这种结局,她也就不再落泪了,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