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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刨地探陵-第7部分

小说: 刨地探陵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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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芒果头忽然说了句,什么时候开饭啊,他又饿了,结果险些被我和罗大疤一人一脚踢到山坡下去。

    后面两日,闲暇之中,罗大疤带着我和芒果头在附近山头里转了一圈,还真在他们工程队设下的陷阱中逮到了一些好东西,其中竟有一只小山猪,凶猛得很,抓它的时候还会转头咬人。这小家伙,又哪里是我们的对手,三两下搞定,罗大疤将其他野兔和山鸡带回工程队,单单带了那只野山猪和我们到了村里老支书家里。

    我问为什么,罗大疤说老支书也是个猎人,年轻的时候经常上山打猎,对烘烤山猪很拿手,保管你们吃得舌头都吞下了。我咧了咧嘴不置可否,芒果头却满脸的期待。

    老支书家在村子中间,也不难找,罗大疤一到家门口就喊了一声,推开院门走了进去,不一会,老支书就从吊脚楼上走了下来。

    罗大疤跟老支书介绍了我们,老支书满头白发,皱纹布满了额头,手里拿着一支老烟斗,对我们笑了笑,又指着罗大疤单手提着的小山猪喊着土语,我听不懂,不过从他脸上的神色也可以看出他很开心。

    罗大疤让我们到吊脚楼上先休息一下,他和老支书去杀猪,又说吊脚楼上没人,老支书有一儿一女,都出去打工了,老伴前几年病死了,家里就剩得他一人。

    我和芒果头走了上去,吊脚楼也不大,由于屋中背光,看不大真切,不过都是一些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老物件了。我找了个地方坐下,芒果头在屋中逛了逛,忽然喊道叔,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只见屋子正中间处,摆放了一个雕像,一看也知道摆了许多年了,只不过看得一眼,却让我心中一寒,背后慢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雕像应该是一个守护神之类的,只是却怪异得很,它赤着双脚,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腆着个大肚子,脖子上挂着佛珠,有点像经常在寺庙中见过的弥勒佛,但是头部却圆滚如珠,一双巨眼刻在中间,咧开的大嘴露出一排细牙,狰狞非常。

    这么不协调的神像,我还是第一次见,正想大着胆子走近看仔细,却听见楼梯传来脚步声,罗大疤搓着手走了进来,见我和芒果头围在神像前,笑了笑问我们有没有被吓到,他第一次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越人村家家户户都供奉了这么一座奇怪的神像,问他们来由,也不知道,老支书只说这神挽救过我们的先祖,所以世代供奉祈福。

    芒果头嘟囔道怎么会有人供奉一个恶鬼,这看着就不像什么神仙。

    罗大疤嘘了一声,说你最好再大声点,万一被赶出村,我可不帮你。

    我踢了芒果头一脚,说就算心里这么想,也不要说出来啊,再说中国那么大,历史那么长,什么古怪的图腾神像没有,我们所尊崇的龙,一开始也不是这样,还不是东拼西凑凑来的。

    我们闲聊了一阵,忽然闻到香味从屋外飘来,我只能说,那晚吃过的烤山猪,是我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一道美味,没有之一。

第九章 出事进山() 
夜里,我是被人声吵醒的。

    我爬起床,站在学校二楼的走廊,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竟是从工程队的营地传来,整个营地里灯火通明,许多人跑来跑去,似乎在搬着什么东西。我想起天黑前,罗大疤跟我说考古队的人夜里就到了,可能这些动静就是他们闹出来的。我看得一阵,睡意上头,进了房中继续蒙头大睡。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工程队的营地去找罗大疤,走到那临时办公室前,只见副队长陈大力正站在门口,身边却多了一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两人正低声说些什么。九十年代初期,中国虽然已经将轰轰烈烈的改革开放运动进行了十年,但内地中除了大城市,外国人还是比较少见的,更别说这种穷乡僻壤了。

    芒果头大呼道,叔,你看,洋鬼子。

    我白了他一眼,道你少见多怪什么,又不是三只手四条腿,别大呼小叫给咱们中国人丢脸。

    陈大力见了我们,笑着走过来打招呼,问我们是不是找他们队长。我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老外,低声问道,这怎么会有洋鬼子?是昨天夜里跟着考古队来的吗?

    陈大力点头道,是呀,这次考古工作国家很重视,除了北京里来的教授,还请了一些外国专家,一同配合考古工作?

    “怎么这中国的考古,还要请老外来配合,难道他们比我们还懂中国的历史?”我奇怪问道。

    陈大力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他也是昨天听北京来的贾教授介绍才知道的。

    “贾教授?”我正想说话,忽然那临时办公室的帐帘就打了开来,罗大疤和那个绘测员白天一脸笑容,陪着一个白白胖胖的肥仔走了出来,最后还跟着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和女的都是老外。

    罗大疤看见我和芒果头等在外面,走过来拉我们上前介绍道这是这次建材的供应方黄尚和黄芒,也是我的好朋友;接着指着那个肥仔说这是北京来的贾教授,后边那个是他的助手小陈,一男一女两个老外分别是这次请的外国专家斯密斯和安娜。

    我有点意外,因为印象中的教授,都是干干瘪瘪的老头子,像这种白白胖胖的肥仔,一脸的脂肪能彻底隐藏年龄的教授,还是第一次见。

    贾教授看了我一眼,不知怎么的,瞬间让我有一种极不和谐的感觉,怎么形容呢,是了,假如现在面前站着一个女人看了我一眼,我可以用一个比较新鲜的词,说她“电”了我一下。那你试想一个年纪应该也不小的肥仔,用眼睛“电”了你一下,那种感觉,只怕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全身打冷战。

    接着,他伸出了又白又肥的手,说道:“您就是小黄啊,幸会,罗队长刚和我提您,也是一个帅小伙。”

    我心中庆幸还好他的声音是男的,要是说出一个女声来,我怕会当场将昨夜吃的饭也吐出来,想是那么想,也不敢太无礼,随即伸出手来和他握了握,道:“贾教授您说笑了,我倒是久闻您大名呢。”

    贾教授圆眼一睁,“哟”了一声道:“小伙子,您这北京口音哪学的?我听说您可是南方人呐。”

    我笑了笑,说我有一个同事是北京来的,话特多,经常坐我对面唠叨,这不听久了,也能唠两句,让您见笑了。

    他笑了笑也不再说话,转头对罗大疤和白天说道:“那明日咱就开始吧,麻烦您二位了。”

    罗大疤点了点头,那白天却像见了主人手里的饭正撒欢的哈巴狗一样,拉着贾教授伸出的手摇个不停,连连说没问题,我这就将工程队开工的各项事宜准备好,您放心好了。说着跟在贾教授身后去了。

    芒果头轻声道,叔,这人怎么属狗的,脸说变就变。

    我没有说话,贾教授临走的时候,又用那种眼神看了我一眼,让我心里一阵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罗大疤在一旁听到了芒果头的话,呸了一声,道还不是贾教授认识公司上层的领导,他想着伺候好了,好有人为他说话往上爬,狗腿子一个。

    我没想到罗大疤与这总公司来的“钦差”关系已经到了这种程度,也不好再说话,转头看见营地里多了一些东西,除了一些工具生活用品之外,还有几个大汽油桶,又临时搭建了一个营房,竖着几根长杆,好像信号发射器,几个老外在那里进进出出,里面似乎有一些通讯设备。

    “那些是干什么的呀?怎么搞个考古工作搞得像打仗一样?”我指着那些东西奇怪问道。

    罗大疤看了看,说是贾教授带来的,叫做什么卫星定位器,一旦下面的目标定下,这边就可以绘制全图了,上面也同时开工将古墓发掘出来,高科技。

    我不懂这些门道,总以为所谓的考古,就在地面找对了地方,往下挖就对了,没想到还那么复杂。在营地里逛了两圈,没了兴致,便和芒果头到村中闲逛去了。接下来两天,罗大疤一直与考古队的人在忙,我们也不好去打扰,好在附近的山货的确不少,每每我们上山,都能给我们一些惊喜,倒也不太无趣。

    到了第三日早上,工程队的副队长陈大力到学校找我们,说罗大疤带着工程队几个人和考古队一起,先行进山去了,罗大疤让他传话,说最多两三天就回来,让我们自己在村里逛逛,等他出来。其实这几天附近山头的山货都被我们祸害遍了,再留下去只怕要生灵涂炭了,这偏僻的地方,待久了也是无聊,我想着罗大疤回来后,我们便离开了。

    谁知一等四日,都不见罗大疤他们回来,我心中奇怪,难道这考古工作那么繁琐,不是遇见什么麻烦事了吧?我那时想法比较单纯,只觉得以如今的科学手段,什么样的古墓能难得到现代人,只要探明了就能发掘得到,从没想过会遇见什么危险。

    “砰砰砰!”第五日凌晨,我被敲门声吵醒,其实门外的脚步声一响起,我便醒来了,昨天夜里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悸动,合着眼就是睡不着。我打开了房门,发现竟然是陈大力。

    此时门外天刚蒙蒙亮,我见他一脸急色,满头的汗水,可能跑得急了,喘得厉害,忙把他让了进来,问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候芒果头也被吵醒了,陈大力看了我们一眼,好半天才憋出了三个字,道:“出事了”

    我心中一抽,拉了把椅子让他坐下慢慢说,陈大力也不坐,只是缓了一阵,才继续道:“队长和考古队可能在山里出事了,前两天我们还能收到他们的信号,可这两天无论怎么呼叫都没有回复,直到刚才,留守的信号员突然收到了队长的求救信号”

    我家小孩就我一个人,罗大疤与我从小一起长大,说情同兄弟一点也不过分,我一听他可能出事了,心中一急,还没等陈大力说完,便急问道:“他们在哪里?出了什么事啦?派人去救了没有?”

    陈大力被我一连串问题问得有点蒙,他心中本来也是着急,这下更不知道从何答起,声音卡在喉咙中,呜呜就是说不出话来。我一愣随即醒悟,将他一把拉到椅子上坐下,只听他呼了一口气,才喘息道:“黄兄弟,救援队正在准备各项援救事宜,一个小时后就会出发。我忽然想起队长出发之前,曾经把我叫到一旁,说如果这次他们平安无事就罢了,假如,万一他们困在了山里,一定让我转告你,让你不要冲动,千万不要进山里去,免得你们遇见什么危险”

    “艹,罗大疤这混蛋说的什么王八话,看老子见到他,怎么削他。”我一听这话,火气直冒三丈,罗大疤这小子把我当什么人了,对着我说的是人话吗。我抓起床上的外套,对陈大力道:“走,我跟着你们的救援队一起进山,把罗大疤这小子弄出来削死他。”

    陈大力面露难色,道:“黄兄弟,队长他交代我”

    我又急又怒,还没等他说完,打断道:“狗屁交代,他以为他是谁,老子想去的地方,天王老子也拦不住,不信你自己问问罗大疤去。”

    芒果头当即道:“就是,大坝哥也太看不起我们兄弟了。再说了,人多好办事,我们跟去一定也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

    陈大力扭不过我们,终是点头答应,不过却说进山之后山路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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