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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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刚刚眼神凌厉的人此时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了。这转变几乎就在一瞬间,这让李瑾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且这样的提议对李瑾来说,真正的是求之不得。
李瑾认为自己没有可称为秘密的事情,而对方却有自己急于知道的信息。只是还没等李瑾高兴的太久,她突然想起了自己与皇帝的约定。只是李瑾立刻将那当成是定期为家里写的家书,因此在心底打定注意,无论李辉如何询问这方面的事情,只做不知便是。
在李瑾还没做出回答时,香雪倒是快人快语,先声夺人道:“我不清楚您是哪个将军,只是您说与我家公子比试,赌注是对方的秘密,我们又怎么知道你说的秘密是真是假?!”
香雪对李辉的身份还十分模糊,只是间自家小姐称呼他为大将军便认定他的官位应该不小。此时听说自家小姐要与人比试,输赢香雪倒是不担心,只是对面那个大官说的赌注,却让香雪十分担心,怕自家小姐吃了亏。
因为平常而论,所谓秘密自然知道的人是微乎其微的,这便不能检验对方说的真假,自家小姐便有吃亏的可能,这是香雪所不能容忍的,因此在李瑾还没什么表示的时候,香雪决心要先将这个隐患解决掉。
李辉听香雪这样说,不怒反笑道:“好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怎么,我就这么不可信?”
香雪被李辉注视的很不舒服,却仍不示弱的瞪着他说:“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大官,怎么知道你会不会骗我们家公子!你需要拿出能保证你说的秘密是真的证据,否则这比试便是故意欺负我们。”
李辉点头,一副深表赞同的表情,之后转向李瑾道:“您的侍女想的不错,万一我说的不是实话,李小姐以为如何?”
此时,李辉的侍卫在他身后也不是很赞同的出声说道:“将军,三思……”
缙云听到李瑾说道的那三件事,哪一件都有他参与,他也都很清楚这些事情的事关重大,因此尤其对李瑾小心起来,此时将军在还没弄清这人身份的时候,就要与她打这样一个赌,虽然缙云不觉得自家将军会有输的可能,但这行动却是太过草率。
而自家将军又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对面这人问出什么自己军中秘密的事情,缙云真怕将军就这么儿戏的说出去。
谁知李辉完全忽略了身后的声音,看着李瑾戏谑的说道。
“赌,还是不赌?”
看着李辉眼中那玩笑般的神色,李瑾觉得自己被轻视了,那是一种挑衅的神色。
有一丝恼羞成怒,有一丝逞强,也有一丝侥幸,李瑾也忽略了香雪的提醒,爽快的点头。
“好,赌。”木葳说23:00左右三更,努力提速(*^…^*)。,!。请
第五十五章 比试()
两位侍从都拿自家的主人没有办法,一人摇头叹息,一人暗暗跺脚,却也都只能在一旁默不作声。
李瑾想了想道:“我虽然同意比试,但马术骑射我一定比不过你,据闻琴棋书画将军也是涉猎不多。那要怎么比试才算是公平?”
李辉此时突然十分兴奋,跃跃欲试的从怀里拿出一枚铜板,笑道:“咱们就现学现卖一把如何?”
窗外的光线恰巧通过封闭不严的窗棂射到了铜板上,一闪而过的光线让李瑾立刻想起了,前厅的那场声势浩大的比试。在楼上观看时李瑾就很好奇,此时听说能亲手试试,李瑾也同样跃跃欲试起来。
“好,只是详细的规则,还要劳将军说明一二。”
“没问题。”
二人坐起立行,商定具体的规则后,李辉与李瑾等人来到木栅栏围出的小院中,缙云与香雪将铜板固定在雪堆中的四个树枝固定的丝线上,而李瑾手中则拿着在木屋内发现的一把竹签做投注的器具,分成两人平均的数量。
不一时众人都准备妥当,李瑾与李辉这里刚刚准备开始比试,小二此时却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呦,两位客官这是也按着前面的规矩在这里试试身手?”小二来到院门前,没等招呼便先感慨道。
“何事?”缙云不想让自家将军受干扰,只希望赶快打发了这个小二。
“您别急,别急,我这儿送完东西就走。”小二也是个人精,看缙云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立刻知趣的表明来意,并将手中拿着的东西亮了出来,并还举了举以示自己真的是来送东西的。
李辉此时早看见那人手中捧着的坛子,美酒当前李辉哪有控制自己的道理,立刻问道:“喂,这位小哥,今日这酒不是都被人定出去了?怎么还能拿来送人,莫不是你贪下的?”
说道最后李辉不怀好意的笑道。
那小二却不敢在这上面玩笑,立刻解释道:“这位客官可不敢开这种玩笑,我们哪里敢私下里贪墨,否则东家还不扒了我们的皮。这坛酒是这位小公子赌赢的,我这好不容易才问到小公子人的下落,这不立刻送来了。客官可千万别这种事儿玩笑,否则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喽。”
不仅李辉,就连一直精神紧绷的香雪,都被小二那讨巧的样子逗笑了。
“那好,那好,你先说说这是什么酒,我就放你回去。”李辉此时只想把注意力集中到酒上。
“客官这还真是问着了,别的不敢说,咱家的酒可都是我跟着去窖里拿的,这还能不知道吗?您别说,咱们家的酒可都是上好的佳酿,且都是大有来头咧!”小二说道自己的手头上事儿,立刻精神百倍起来,不吝溢美之词的夸赞起来。
“这坛酒能让这位小公子得了,也是这位小公子运气好。这可是今年新启窖的陈年九华酿,九华酿使用当季的九中名贵花草入酒,使用我们东家指定的山泉为本,这是酿了五年的陈酿,每年只开三瓶,这是今年开的第一瓶。若不是这位小公子用这样上好、难见的玉佩为赌资,别说咱们给不给,就是那些等着分酒的客官们也是断不会放手的。”说着将酒坛和玉佩都交还给了李瑾。
李瑾却不太清楚玉佩质地这些,只记得这些都是母亲一手为自己操办。
听过酒的介绍后,李瑾却更好奇前面到底是怎么个输赢,自己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只把玉佩随便放了一边,没想到还能这么好运,因此便问道。
“到底是哪边赢了?怎么个状况?”
小二听到问这个,立刻也来了精神,唾沫横飞的开口道:“您是没在前面看到最后,那战况可是激烈啊……”这一说大有停不下来的趋势,香雪怕这小二小半个时辰过去都停不下来,那自己和小姐何时才能回府,因此在小二换气的时候匆匆说道。
“好了,好了,我们小姐让你说说大概,哪个要你这样饶舌。送完东西就赶快忙你自己的去。”作势就要赶人。
只是李辉却似乎听上了瘾,挥手道:“且慢,听小哥说,发明这种玩儿法的人还没走?这却是一个妙人,小二哥可能为我打听一下这人来历,这只是一些辛苦费。”说着拿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之后又说道:“打听的越细越好,你来回禀我时,按你打听的,我再多多的赏你。”
“好嘞,您稍等,我去去就来。”小二笑的嘴角早都翘到天上去了,转身人就飞奔出去,瞬间只能看见个模糊的背影。
李瑾在李辉身后摇头,心中暗想这人怎么这样玩物丧志,他的钱虽然说都是他的薪俸外加皇帝赏赐,可李瑾却觉得就算花在美酒上都比这样的随意挥霍来的好。
只是这确实是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因此李瑾很明智的闭口不言。
“大将军,咱们可以开始了?”李瑾问道。
“当然,当然,劳小姐久侯了。”李辉说着跨行的拱手为礼。李瑾却侧身避过,不受这一礼。
“大将军严重了。”
两人重又站回了那个方形的范围旁。李瑾平时在家宴中也玩儿过投壶,只是那目标的范围,瓶口的大小和如今这铜钱孔的大小怎可同日而语。而手中原本应该用的比日常使用的筷子还要粗上一些的箭矢,此时变为只有筷子一般粗细的竹签,不仅方向不好控制,就是力道都难以拿捏。
不仅李瑾如此觉得,看那征战沙场常年拿惯了箭矢的大将军也是一副愁眉紧锁的样子就知道这游戏有多难了。只是两人似乎都十分沉浸在这个游戏中。
两人只用一局来定胜负,此时两人手中的竹签已剩了不足三分之一,可两人五步开外,缙云与香雪站立的地方,用于计数的地面上显示的,李瑾都投入二支,而李辉此时才刚刚投入一支。
李辉倒还没显出焦急,李瑾却已是满头大汗,手也在微微抖着。只是因为李瑾几乎用了全副的心神在控制自己的胳膊与视线上,而李辉却好似完全再评感觉,没看他怎么用心去看铜钱,投掷时也似乎无心一般,随手一掷。
可随着这游戏的进行,李瑾只觉得越发力不从心,虽然找到投递的感觉,可在轮到自己时,手臂似乎已不受自己控制颤抖的根本不能暗自李瑾的预期来投递,之后竟再没中过一个。
另一边,李辉似乎是慢慢发现了诀窍,只见他越投离着铜板的中心越近,几次几乎是擦着那个圆孔堪堪过去。此时吓得香雪几乎叫出声来。而就在两人手中都只剩下两支竹签时,李辉轻轻一投竟然就中了。
此时两人已是二比二平手,个人手中还有最后一次机会,香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眼看着自家小姐举起的手颤抖着慢慢向前,香雪觉得那上面拖着的不是竹签,反倒向拖着自己的心似的。
而在李瑾终于松手后,香雪紧张的没敢张眼,直接用双手捂住了眼睛。听见竹签落地的声音后,香雪才伸开一个指缝去偷偷看结果,最中间的那个区域还是只有四根竹签静静躺在那里。香雪立刻有些泄气,只是暗暗鼓励自己,李辉也一定投不中,才将视线转去李辉那边。
谁知此时李辉竟已经将竹签脱手,那细细的竹条在空中滑出一段漂亮的弧线,香雪已预感到,那竹签可能会落入铜板的中心,此时香雪却看见远远的那个小厮快步向这里跑来。
急中生智,香雪大声叫说着:“小姐,那小二又来了。”李瑾,边跑到李瑾身侧。而那路线正好经过固定铜板的树枝,裙摆带起的微风让固定铜板的丝线微微晃动,而空中那完美的弧线则并不能配合铜板这里产生的震动,因此很可惜的,与那中间的空洞擦身而过。
缙云此时不忿的瞪了香雪一眼,却没说什么,只要自家将军不会被要挟,他就无所谓。
可他家将军的下一句话却让这个侍从觉得自己会因为待在自家将军身边而早死十年。
“哎,好可惜,看来是平手。嗯,那咱们就一人问一人答如何?”
李瑾本在沮丧自己失去的大好几乎,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一个李辉送上门的机会。
诧异的盯着李辉看的李瑾不明白他这样做的目的,紧紧盯着他的面部表情。
李辉却笑的洒脱道:“难得你赌赢了一坛好酒,难道不拿出来分享么,咱们的问答就以这坛酒被喝完的时间为限如何?”
李瑾释然一笑。原来醉翁之意只在酒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