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3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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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廉呵呵大安,灿与道!”邸橡属今日乃是家兄特意宴请的贵客,在下岁慨不叭?”
邓艾闻言,眉头微微皱起,言道:“贵、贵客?”
夏侯廉笑着点了点头,言道:“不错,邓橡属,实不相瞒,家兄夏侯慎已是在府内摆好宴席,专门派在下来请邓橡属赏脸一去,不知这时机可否恰当?”
“这”邓艾闻言本想借天色已晚推辞,但邀请自己人乃是夏侯惶,为了显示诚意,对方更是派出自己的亲弟夏侯廉前来相请,自己若是推辞像是摆架子不说,一个不好。说不定还会将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武官之首给得罪了。
“既、既然如如此还、还请容一容邓艾更衣。”苦笑着冲对方施了一礼,邓艾只得无奈的答应了对方的要求。
少时,邓艾更衣完毕随即跟着夏侯廉上了早已等候在府外的马车。
马车一路北行,少时,便摇摇晃晃的来到了许都城北的前将军府,邓艾下了车后,便在夏侯廉的引领下左转右拐的来到了一处偏厅,来到门前,却见夏侯廉向着旁边一闪,伸手冲着邓艾呵呵笑道:“邸攥属,请入厅中与家兄一叙。
邓父网言一愣,疑惑的看着夏侯廉道:“偏将军,您您不进去
夏侯廉摇了摇头,轻道:“家兄只想与邓攥属单独一叙,恕廉不能相陪,邓攥属,请吧。”
邓艾四下的看了一看,心道夏侯惇请我吃饭,为什么不在正厅,非要来偏厅呢,而且还不许有外人?这事太过奇怪。
再说了,他堂堂的前将军,跟我一个半大小子,能有什么夫事可商量的呢?
带着种种的疑惑,邸艾推门进了这间偏厅,但见其中数丈方圆,不下百盏烛灯,将里昏暗的里间照的颇为明亮,四下无座,只有几个跪用的蒲团,厅中并没有像夏侯廉所说的有什么宴席,只有空空的凉板与木香的书案。
邓艾正疑惑间,突听屏风之后传来了一阵叹息之声,似是显得苍老而无奈,邸艾心下一紧,慌慌张张的向里面问道:“谁、谁、谁是谁!!”
沉寂了一会,突听屏风之后传出一个声音:“哼,左看右看,你这小子除了磕巴之外,却是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真不晓得子修为何就独独对你这般上心?”
随着一个淡然而威严的声音缓缓的传出,屏风之后,但见一个身着黑色锦缎长袍的老者背负着双手,缓缓的走到正厅之前,他身材不高,发髻霜白,走路时也有些微颤。但一双细细的鹰目却是精神十足,令人望之生畏,他与邓艾默然相望,只是一个轻轻的照面,就把邓艾瞪的心中有些发寒。
看着面前的黑袍老者,邓艾的目光开始由最初的疑惑游离转变为莫名其妙不不可置信,诧然的长大了嘴。呆立了片刻,邓艾方才试探着言道:“您”您是、是老,老承承相!?”
曹操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淡淡的“嗯。”了一声,算是给邓艾一个答复,接着双腿一并,洒然坐在了正中的跪垫之上,接着便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邓艾来,似是想将这磕巴少年看个清楚,瞅瞅他到底有什么。
沉默了一会,突听邓艾再度开口言道:“老老承、承相,您、您不是疯疯了吗?”
“疯了?”曹操撇嘴一笑,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痴呆愚笨之相,但见他摇头失笑道:“是谁说孤疯了?。
不明所以的看着曹操,邓艾轻轻开口问道:“这这么说您、您一直是装疯?”
“也不尽然。”曹操半磕着眼睛,一副慵懒姿态的看着厅前的邓艾,言道:“一开始,孤确实是神智不醒,不过还算华儒的本事不错,当然亦算是孤的运气不错,总算走过了这一道坎。”
邓艾呆呆的看着曹操,机械化的开口又道:“那那一那您好、好了多久了?”
曹操抬起左手,接着又用右手弹去袖子上的一点灰尘,随意的言道:“孤记不得了,可能一年,也可能两年?或许”轻轻的卖了个关子,曹操笑着看向邓艾道:“或许四只了也说不定。”
邓艾闻言,心里顿时开始有些发毛,四只,曹操病了也就刚刚满四年啊?难道说,他的病真的好了很久了?
这就是当年被许绍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孟德?!?
卑使是病体疼愈,他也能似疯似傻,似痴似呆,数年之内,几乎是滴水不漏,他不但瞒过了许都的人,甚至还瞒过了天下所有的人!这事何等的心机,何等的坚毅?
这些年来,曹昂执掌曹氏天下。可谓是风生水起,但曹操坐守于其背后守于暗处,为的是什么?今日借夏侯惇之名,对自己暴露了他病情的真相,为的又是什么?
想到这里,邸艾的心中开始有些发虚了
第一百一十二章 曹操的苦心
曹操和邓艾此刻正默然对立,不同的是,曹操淡定自若,而邓艾则是胆颤心惊。
邓艾如今已走过了而立之年,去年也是举行了冠礼仪式,并起了表卓,不过在老谋深算的曹操面前,他依旧只是个心计颇为浅薄的半大娃娃。
默然的对立了片刻,突然便见曹操的嘴角闪出了一丝微笑,和颜悦色的说道:“邓艾,你我虽然只是仅仅见过几次面,却根本算不上认识,你可知道孤今日为何要借着元让的名义找你来此?”
邓艾闻言,愣愣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情,却见曹操仰天长笑,呵呵笑道:“因为孤虽然不认识你,但却从元让那里知道了关于你的许多事情,你是个实诚的孩子,又得子修的信任,所以孤想让你做孤的左右手,帮孤办些事情。”
邓艾闻言,奇道:“不知、知昼承相打算让小艾、做、做些什么?”
曹操定定的看着邓艾半晌,过了许久,方才一字一顿的开口言道:“孤让你帮我从子修手里夺回曹氏大权!”
“啊?什、什么?”
曹操的话恍如雷击,顿时将邓艾震的不能自己,诧然的看着曹操到:“你,你让我帮、帮你对对付自己的亲儿子?”
曹操冷冷的看着邓艾,点头言道:“不错,孤虽名义上是曹氏之主,但如今大权旁落,尽在乎修手中,邓艾,孤如今想要重新掌权,重夺天下!但唯恐子修当主子当的久了,不肯归还,你需得帮孤。”
邓艾呆呆的看着曹操,突然开口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他、他他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曹操闻言,不屑一笑,言道:小子,你真是好生天真,如此怎能在乱世中存活?从古至今,在这个世界上,父子为了权力相争的事例还少吗?就算子修是孤的亲生儿子,孤也不相信他会真心的将军权还与老夫。孤与子修都是位极人臣,也都是明白人,只有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的手里,才能高枕无忧小子,你还太年轻,不会明白的。”
“我、我当然…不一不明吧!”邓艾此时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与悲凉,他自拜曹昂为师起,曾经无数次的看见曹昂话语中对曹操的尊敬,也曾无听闻曹昂为了曹操的病情而往来召集天下名医,如今这这个奸雄居然为了夺权而笼络自己对付他的亲儿子?!这对于他的师父来言,是何等悲凉的事情!
“承相,请、请恕邓艾不能领命。”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邓艾立马拒绝了曹操的提议。
“哦?”但见曹操的眼睛顿时眯起,出言道:“邓艾,你可要想清楚了,曹昂是你师父,而我是你的师祖,你不听孤言,就是欺师灭祖六
话还没有说完,便见邓艾冷然言道:“不必了,我、我就算是灭祖,也、也绝不会欺、欺师!!”
曹操眼睛一眯,怒声道:小子,就冲你这一句话,换做当年,孤即可以杀你一万次当然包括你的母亲!”
邓艾听闻曹操拿他母亲威胁他,顿时一愣,但想了一会,方见他长长的舒了口气,言道:”杀便杀了,我、我娘亲若是知道我、我行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还、还不如死了舒服!老头子,你、你想让我帮你对付师尊”妄、妄想!”
悖!”曹操冷笑一声,言道:“小子,孤看你是可造之材,才给你这次机会,你以为没有了你,孤就夺不回军权?单凭元让手中的二十六支精兵,就足矣让孤重掌朝政!”
“你,邓艾闻言怒气灌顶,方要在言,忽的脑中猛然一醒,洗然大悟道:“承相、相,您、您是在试探我吧?”
这一次,却是换成曹操被问楞了,重新上下审视了邓艾一会,曹操冰冷的面色渐渐转为笑容,言道:小子,你如何知道孤是在试探于你?”
邓艾轻轻的摸了摸脑袋,喃喃道:“邓一邓艾手中无权无势,虽、虽然与师傅、傅亲善,可仔仔细想来,却、又一又帮不了承相什么,况且,听、听闻承相乃是当世雄主,若要夺权,只管用夏侯慎将军手中的兵马足矣,找我我一个半大小子作、作甚?况且邓艾若是答应你,便是不义之人,您、您又岂会相信我?可我若是不答应你,你不管是杀我,还是关、关押我,都会引起师傅的、的戒心,承相乃是是多谋之人,做事岂会如此疏忽?更不会行此不智一智之事。”
“哈哈哈哈哈”
邓艾的话方才说完,便见曹操突然仰天长笑,乐了好久,方见此老笑着抚掌言道:“元让啊,你说的果然不错,这孩子确实是可托孤心腹之人!”
曹操的话音方落,便见屏风之后有走出了一位身材高大的壮年男子,额头与鼻梁之间有一道显眼的箭痕,正是宗族第一上将,三目将夏侯惶。
标准的向着曹操施了一个拜礼,夏侯惇恭恭敬敬的言道:“此非弟识邓艾之能,实乃是冠军侯有
“或许是吧。”曹操不咸不淡的迎合着夏侯惇夸了曹昂一句,接着对邓艾言道:“邓艾,孤适才所言确实是在试探于你,而所试探者,一是你的忠心,二是你的胆量,三是你的智慧,至于结果吗,倒是令孤颇为满意。”
邓艾愣愣的看着曹操,奇怪道:“承相为为何如、如此?”
曹操静静的看着邓艾,轻奂道:“因为一统天下的大事!”
“一统、统天下?”邓艾磕磕巴巴的重复着曹操的话语。
但见曹操长出口气,摇头道:“自赤壁之战以后,孤便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欲破孙刘诸葛亮等人,切切不可用阳谋,只可用阴计,这也是孤一直让子修执掌卓氏,自己躲于暗处的原因。”
说到这里,便见曹操言道:“孤这一辈子,只真正受过一个人的骗,中过一个人的计骗孤的人,是刘备,而让孤中计的人,是诸葛亮,这两个人,是当世唯独够资格称作孤之对手的人,可偏偏却又是联合于一处,自翼际山失算之后,孤便开始装疯卖傻,就连铜雀台会也让给子修主持不为别的,仅仅就是为了能瞒过此二人!…当然还有了尘居的人!”
说到这里,但见曹操双目中徒然放出精光,道:“时至今日,我军终于要向川中进发,但以孤之所料,凭借西蜀山川之险,关隘之雄”单凭子修一人,必然拿刘备与孔明不下!”
说道这具,曹操望了望邓艾,道:小子,现在,你可明白孤的意思?”
邓艾闻芊,沉默了十晌,方才道:“难道、道说,承相您一您也要随三军一同同出征?”
曹操点了点头,道:“不错!要击败诸葛亮,完成一统大业,孤与子修父子二人,必须要一明一暗,阴阳相济,相辅相成,才能成事!子修在正面与刘备和诸葛亮周璇,而孤则作为一支奇兵,伏于暗处,在关键时刻,给刘备和诸葛亮致命一击!”
邓艾闻言恍然道:“原来承相一直在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