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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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曹昂话音刚落,杨元竟然真一左一右的开始向着自己的脸上连连扇起了耳刮子,一面扇还一面叫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只把曹昂气的目瞪口呆,大喝道:“行了!”此时的他对于这个鬼地方,真的是连一刻都不想在呆下去了。
好说歹说的劝服了杨元,曹昂便随着他前往曹操所在的中军大帐,星空之下的曹营内外连接十余里,曹操所处的正中大营位于育水西南正屯,曹昂在杨元的带领下,蒙蒙然的来到了一处防卫严密的大营之外。只见这处营寨高约三丈,内外设数处保营,往来的兵卒颇多,一个个身体魁梧,面容素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亲卫兵,无论是身上的铜甲还是手中的兵刃,都与来时看见的普通士卒大不相同。
“大公子,小的在这里等您。”杨元在离那正帐不远处便停留下来,死活都不肯向前在走一步,曹昂定了定神,深吸口气,随即迈步向着对面的大营快速而去。结果还未到护栏边上,便见两个护卫一左一右的将曹昂拦在原地,其中一人对曹昂低首恭敬道:“小人奉曹司空将命,但凡一更天后,闲杂人等司空大人一概不见,请回。”
曹昂闻言不由的愣了愣神,接着犹犹豫豫的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你不认识我?”那护卫低首一礼道:“小人安敢不识大公子。”
曹昂闻言乐了,随即拍了拍那护卫的肩膀笑道:“对了,你都知道我是大公子,干嘛还拦着我?我有事跟曹跟父亲大人说!十万火急的大事,兄弟你行个方便,让我进去吧。”
那护卫依旧是一脸肃容,不卑不亢道:“大公子切莫如此,小的身份卑贱,岂敢与公子称兄道弟,只是司空大人与典韦将军都有严令,但凡一更天后,司空大人绝不见客,请恕小人无礼,大公子请回。”
曹昂看着这位严谨值守的护卫,心中不由的苦笑“曹操啊曹操,你治军严明就严明吧,犯不着连亲儿子都一视同仁吧!”
那护卫见曹昂一脸的疑难踌躇,随即开口道:“大公子,非是小的攒越,只是司空大人整军一向如此,非小人所能度之。大公子若是果有急事,不凡先往典韦将军帐中想询,或可解此难题。”说罢便不再言语,继续静静的矗立一旁,不再言语。
曹昂猛一拍额头道:“对啊!以前看三国时,书上说典韦是曹操的近卫队长,再说宛城之战跟他也是大有关系,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接着曹昂便转身疾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道:“兄弟,多谢你了!”直把那护卫弄得一愣一愣的。
待曹昂走的远了,适才的另外一个护卫对那人说道:“老张,你也太不通情理了,那可是大公子,日后他若真想找你麻烦,我倒要看你往哪里去躲。”
被换做老张的护卫长叹口气道:“唉,我有什么办法,你也不是不晓得司空大人在帐内干些什么,到时若是让大公子撞破,他们是父子,可你我呢?到头来掉脑袋的不还是咱老哥俩?”
此时的曹昂正在杨元的带领下急急忙忙的向着典韦护卫帐赶去,典韦的营帐离曹操的正中军帅帐不算很远,但也稍稍有些距离。重生后的曹昂身体还不是很健康,此时不由有些累的气喘连连。
终于来到典韦的营帐之外,曹昂深吸口气,抬脚迈步刚刚走入帐中,却是突然又转头跑了出来,只见曹昂面色苍白,对着地上的尘土开始干呕连连,接着便贪婪的深吸帐外的新鲜空气。
身后的杨元不由感到奇怪,随即也是大着胆子偷偷向帐中望去,刚探进一头,帐中那股熏人肺腑的酒气伴随着呕吐物的恶臭便瞬即钻进了杨元的鼻子中。杨元嘴中‘咯’的一声,急忙捂着鼻子向后迈步而出,却见身后的曹昂已经稍稍的缓过劲来了。曹昂轻轻的瞟了杨元一眼,对着他努努头道:“杨元,典韦将军喝沸了,你去给他收拾一下。”“”
“典韦将军!典韦将军!”只见榻上的典韦膀大腰圆,浓眉锐目,磹口阔鼻,一张脸上虬髯密结,裸腾的上身在一点幽灯的照耀下显得古色古铜,宛如铁铸一般,一看便知这是一位难得的熊虎之将。
可惜,这位熊虎之将此时宿沸未醒,一张巨大的方口突出的全是撩人的酒气。也不知道是何方人物竟然把这威武的大汉灌得如此模样,怎么招呼都招呼不醒。
突然,曹昂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只见他也不叫唤典韦了,急忙起身开始四处乱翻典韦的营帐,左看右看,什么都有,却是独独没有找到那传说中的一对巨大的双铁戟!
“***!”曹昂狠狠的一跺脚,匆忙转身又对着床上的大汉一阵摇晃,一边摇一边大叫道:“典韦!起来!死猪!再不起来,你他妈一会就让人做啦!”
依旧如清水幽潭般似的毫无动静,此时的曹昂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只见他起身对着身后的杨元大声叫道:“快!快去打一桶水来!要凉的!越凉的越好!”
杨元从来没见过大公子这般失态,但此时他也是顾不得许多了,在曹昂吩咐完毕之后,杨元不得已只得转身跑出去弄水,少时,便见这位曹公子身边的近侍,一拐一瘸的,口中呼呼喘着粗气走入帐中,手中一个半方开面的木桶,桶中的凉水在这冬尽春来的季节显得异常的青冰寒冷。
现在的曹昂哪里还顾得这许多,只见半开方的冰水如一道小瀑布一般飞驰涌下,顷刻间便全部浇在了典韦大将军的那沸醺醺的脑袋之上。只听“哇!”的一声,适才还如死猪一般的沸鬼顷刻间便变身成为一位铁塔巨汉,一双如铜铃般的猕眼瞪的浑圆,起身怒视着面前的曹昂,口中的声音好似滚雷一般怒吼道:“匹夫!安敢如此!”
要是换做平常的陈其,此时面对这位熊柏之将的怒吼,他可能早就吓得腰酸脚软,跌倒在地了,但此时他已是非陈其而是曹昂,面对生死关头,此刻的他哪里还顾得这般许多?典韦在和曹昂怒目瞪视了几秒种后,似是终于回过味来了,只见这高大的八尺汉子在的晃了两晃站稳身体之后,便急忙俯下身体,对着曹昂拱手一拜大声道:“典韦见过大公子。”
“好,他总算还能认得曹昂,没有出拳揍我,也算够意思了。”曹昂一直提起的心此刻终于放下,他冷冷的看了典韦半晌,一字一顿道:“典韦将军,张绣谋反,将军知否?”他情急之下,竟然也拽了两句古人的口文,倒也是似模似样。
“张绣谋反?”典韦起身大喝一声,只把曹昂和杨元震得两眼发花,脑中轰隆作响。片刻之后,只见典韦轻轻的摇了摇他那硕大脑袋道:“不会,不可能。某家适才刚与胡车儿胡将军把酒欢言,他语中之意,张绣对于归顺主公甚感欣喜,誓言报效主公,岂有顷刻间便谋反之理?大公子莫不是弄错了?”
曹昂看着典韦粗矿呆滞,还略带宿沸之意的脸颊,恨不得一脚踹碎了他。只是此刻的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能够依赖的人物,又怎么会轻易得罪。曹昂平息内心焦急,对着典韦缓缓引导道:“典韦将军,你的兵器呢?”
典韦闻言心头不由的疑惑顿起,这大公子半夜不睡觉,跑到自己的营磐,开口东一头西一头的,也不知道他发的什么邪疯。典韦奇怪的指向身后的木架,奇怪道:“不就在那哎?某家的双戟呢?”
典韦疑惑的转头看着一脸阴沉的曹昂和与他同样疑惑的杨元,只见曹昂假装奇怪的问道:“典韦将军,你的兵器丢了,看我干什么,难不成还是我偷的不成?”
典韦闻言急忙道:“不敢!典韦岂敢怀疑大公子,只是”曹昂微微一摆手,面色沉重道:“典韦将军,请问你酒沸之时,是哪位将军送你回营磐的?”
典韦皱着眉头摸着下巴上的虎须,幽幽道:“某家酒沸之时,似是胡车儿胡将军将某家送归寨内的”说道此处,典韦猛然一惊,大声道:“莫不是胡车儿那匹夫盗了某家的铁戟!”此刻间,典韦的酒沸方才是真正的惊醒了。
曹昂长叹口气道:“将军,我适才说张绣谋反,将军现在可是信了?”典韦愣愣神,随即猛然大步走出帐外,对着外面大喝一声道:“传某家将令!虎卫军全军备战护帅!”
第三章 宛城风云
清一色的灰铜霜甲,笔直深寒的方朔长枪,每个人都有着强健的体魄,一双双冷目散发出如虎狼一般的战意让人浑身寒颤,这就是由都尉将军典韦统领的曹军精锐护卫队——虎卫军!
此时的典韦青铜甲胄在身,背后的红色绣袍光鲜亮丽,再配上他本就是粗矿盛怒的面容,真是好一员当世虎将!美中不足的是,他那对赫赫有名的双铁戟因被胡车儿盗走,而换成了一柄数尺长的朴刀。虽然也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但握在这位“恶来”手中,感觉上仍旧是少了那么一点点的韵味。
“典韦将军!”曹昂走道率领虎卫军的典韦面前,急声道:“将军为何还不速速领人去通知父亲早做防范?为何在此迟迟不动?”
典韦转身面色颇为犹豫的冲着曹昂说道:“大公子,典韦乃主公帐下护卫总领,保护主公安全自是分内之事,张绣若然杀到,某家便是拼的性命不要,也定要保得主公平安,只是,若是就这么冲到主公帐外,只怕”
曹昂呆呆的利乐片刻,猛然醒悟到,典韦虽是猛将,但终归只是曹操的近卫队长,没有调兵遣将的权限,再说张绣不叛变,他典韦就这么领着人马,拿着兵器,跑到曹操的帐前,到时一个不好被误会为谋反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那帐中还是一个传言中心思狡诈,生性多疑的乱世枭雄!
想通此点,曹昂不由焦急道:“将军,那我们也不可就此坐以待毙啊!”典韦木讷的点点头道:“大公子,典韦一武之夫,幸遇主公,方可大展拳脚于世,即为主公而死,亦绝无半点悔意!不瞒大公子,主公今夜已然与邹氏双双宿沸,某家此时便是前去,在他人眼中亦不过是谋反之徒,反不济事,如今各寨守将除主公外,唯有左营屯的夏侯惇将军可震军威,大公子可速速前往,主公这里,包在某家身上!”
曹昂狠狠的一跺脚,想不到古代人这么麻烦,本以为让典韦警醒便能高枕无忧了,谁想到他这头等保镖根本无法号令军卒!看来老曹这‘中央集权’拿的是相当的稳固啊。
此时,却见一位虎卫军壮士牵着一匹上等的好马走到曹昂面前,只见这批褐色的良驹浑身鬃鬓整齐,毫无一丝杂质乱毛,浑身韧肉匀称,果然是一匹难得的好马!
可惜的是,就识马来说,曹昂根本就是个门外汉,只怕他身后的杨元就这方面来说,知道只怕都比他多。只见典韦对着曹昂躬身一拜道:“大公子请速速上马前往左屯营!”
曹昂抽搐的看着一脸期待之色的典韦,此刻他棱角深刻的脸上全然都是无奈与惊惧。骑马?恩,是快!但前提是他曹大公子能不从马上摔下来。
“这个恩本公子刚刚大病初愈,这马实在起骑不得的,不知典将军这里可有牛车之类的”他越往后说话声音便变得越小,最后在典韦以及众人的讶异目光中,曹昂的脸好似傍晚潮红的云霞一般,若不是天色深谙,只怕在场诸人必然会尽皆讶异,这平日犀利冷酷,有乃父之风的曹大公子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典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