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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鸾仙曲-第185部分

小说: 鸾仙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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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倚鸾咬着牙,无奈地看向晏太傅,心想,这可怎么办,要不要拼死打一场?

    冽蕊不理会尘三斗,更不接他的话,而是继续对风倚鸾和晏太傅说:“再说了,鸾姑娘你不得好好活着出去,帮我恢复肉身,再把这秘术告知与僖王么?所以你不能死呀。”

    晏太傅听到僖王二字,双眼出有一道精光闪过,他摇头失笑道:“如此……也罢,鸾公主不必再替我说话了。”

    说着,他移步到祭坛正前方,伸手拿起了一柄锋利的石刃,对准自己的胸膛,就要直刺下去。

    “鸾公主,此行若真能得到冽蕊前辈的秘术,请转告君上,就说为臣者尽忠,虽死不辞,并无遗憾。”

第324章 晏太傅的胸大肌() 
晏太傅移步到祭坛正前方,用双手轻轻扯开了自己前胸的衣襟,将整个胸膛都敞露在外。

    他拿起一柄锋利的石刃,刃尖才刚轻抵在左胸口白皙光洁的肌肤上,便已微微刺入半毫,有一丝鲜血,已经从皮肤中渗出。

    他转头看向风倚鸾,用视死如归的神情和语气,深情地说:“鸾公主,此行若真能得到冽蕊前辈的秘术,请转告君上,就说为臣者尽忠,虽死不辞,并无遗憾。”

    眼见着晏太傅只要手腕一抖,就会把他自己瞬间破胸开膛,就在这种一呼一吸都觉耗时太久的紧张时刻,风倚鸾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我们刚才是不是都犯傻了?

    于是她大声叫道:“晏太傅等一等!先别急着去寻死!”

    而就在同一时间,不约而同地,冽蕊也高喊了三个字:“且慢着!”

    晏太傅听到喊声,他相当及时地停住了手,嘴角泛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并放下了手中握着的石刃,衣襟却依然敞开着,他回转身看向冽蕊,却不主动开口问话。

    风倚鸾也看向冽蕊,问:“你为何喊停?”

    冽蕊忽然一改方才女魔头式的黑脸与阴冷,竟似带了三分顽皮恶作剧式的笑,她笑着说道:“我喊的是‘且慢着’,不是停哦,鸾姑娘想问我什么?”

    风倚鸾当然看出了她这大转弯式的变化,问:“前辈想说什么?”

    冽蕊坚持道:“鸾姑娘请先问。”

    风倚鸾说:“行,我不磨叽,那我先说吧。我刚才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或者叫破绽。按照前辈的安排,需要挖心取血拿别人的命换你的命之类的这些,那倘若只有一个人进入这传承,并走到了最后,那他该怎么办?如果他自取其心,他不就死了么,死了的人,又如何能得到传承,并去设法寻救你呢?”

    冽蕊挑起眉毛,笑问:“你如何确知一个人就能进来?”

    风倚鸾说:“因为你没有强调过必须得至少几人才能进入,这一次是晏太傅陪我来的,但按照你第一次与我见面时所说过的意思,是想让我一个人带着你来这里,同时,你并没有害死我的打算,那倘若我真是一个人带你来,你会怎么办?我若挖心掏肺地死了,谁救你?”

    尘三斗随口说:“她可以逼着你,在半路上抓几个无辜白身进来充数。”

    风倚鸾用手指重重地弹了一下屯云剑的剑身,说:“你也知道是无辜白身啊,伤害无辜,我完全可以拒绝,她能奈何得了我?”

    冽蕊说:“所以,鸾姑娘如何以为?”

    风倚鸾用手指,在屯云剑身上很随意地叩击着,一边说:“还是我先前说过的,我觉得根本不需要人心,也用不着拿人心、人命之类的做祭品,最多大概只需要刺破手指头,取点儿血就行了吧;所以,我不知道你冽蕊前辈是出于什么目的,但结合你方才那一声‘且慢着’来看,你分明是在捉弄或者吓唬或者试探晏太傅,对不对?还好晏太傅手慢,又多啰嗦了一句,拖延了几息的时间,要是碰上个说死就死的刚烈性子,看前辈该如何收场?”

    风倚鸾此时得了理,摆出教训人的态度,教训起了两位前辈。

    尘三斗没话说,他本来就大咧咧不在乎,更何况风倚鸾还是他的半个主人,听几句絮叨也无妨。

    “只是不要再弹这剑身了,此时又不打架,弹的本尊虎躯猛震,很不好受啊啊!”

    冽蕊哈哈一笑道:“鸾丫头说得极有道理,而这祭坛和法阵,的确不需要以人心为祭。”

    风倚鸾和晏太傅的眼中同时各射出了两道锐利的寒芒,逼视着冽蕊,意思是:那你方才究竟是在搞什么?

    冽蕊画像往高处飘飞了两三尺,飘到了让风倚鸾和晏太傅必须抬头仰视的高度,或者说,是两人提剑抬胳膊也砍不到她的高度,这才说:“方才本尊只是装一下坏人,想看看大家的反应嘛,挺有趣的。”

    “这叫有趣?刚才你把我气到差点一口老血、不,嫩血都吐出来了,若气得再狠一些,连心都能直接吐出来,前辈你居然说,觉得挺有趣?”风倚鸾忿忿不满地抱怨道。

    冽蕊却对晏太傅说:“咦,我才留意到,晏太傅的胸大肌还挺好看呢,比原本想像的更美型,质感也不错,想来,一定更美味吧。”说着,她坏笑着舔舔嘴唇。

    尘三斗也蹿高了两尺:“不要在我面前调戏别的男子啊!”

    晏太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胸襟敞开着,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连忙把衣袍重新整理好,至于那一丝血痕,无关紧要的。

    风倚鸾说:“前辈,你在我心中的好感度直降了许多。”

    冽蕊一愣,旋即释然一笑道:“无所谓,你我之间的关系本来就没有那么深,反正你也不会把我当成亲人,我与你之间,是因承诺和条件而维系的,不是么?”

    风倚鸾说:“前辈不要如此悲观自暴自弃啊,不过你说得好像有道理……”

    冽蕊呵呵一笑,忽然直接折转回正题,说道:“你们看,唤醒这石塔内法阵的条件终于满足了,足够的怨恨,以及各种复杂的恨意,呵呵……”

    不等旁人再开口,冽蕊已在画卷中抬起了双臂,左右手同时掐了一个法诀,口中念念有词,霎时之间,整个山洞内都响起了剧烈的轰鸣声,如怒雷滚滚,又如江河之水声滔滔,在轰鸣声中,这山洞内的一切,似乎全都‘复苏’了。

    这时,冽蕊才说:“方才,我之所以要那样逼迫晏太傅,有两个用意,其一,是为了能集攒到足够多的恨意,以唤醒法阵,多亏了你们三人,包括三斗,都‘贡献’出了不同程度的怨恨哦,当然了,要数鸾儿对我的恨意最浓,集攒得也最快,嘻嘻;

    “其二,则是为了看看玥阖国和晏太傅的态度,由于鸾儿发过毒誓,什么都不能说,但我偏偏又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僖王所面对的困局究竟有多麻烦,从晏太傅的态度来看,他既然愿意舍身以自己的性命来换取一线希望,就说明,你们还真是处于比生死更大的危局之中啊。

第325章 情绪都被法阵偷走了() 
风倚鸾等三人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冽蕊,冽蕊却不慌不忙地娓娓道来:“由于在取得最后一块晶核时,你们并没有读取到其中的内容,所以不知道这里该怎么办,我便稍稍发挥改动了一点儿……正常情况下,进入此处传承的后人,在来到石塔中的祭坛之后,根据指引,他将在祭坛前凝神打坐,回顾过往的生活,并追忆他所经历过的所有愤怒与种种仇恨,最好还能再夹杂着一些其它的情绪,直到这仇恨与情绪积累到一定程度,法阵便会被唤醒。”

    “哦,之前还从未听说过……听这意思,必须得先有深仇大恨,然后才能修魔道?”风倚鸾并不喜欢这种因恨而起的法阵。

    尘三斗却说:“对魔修来说,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极大恨意的人,战力自然也会更强,这恨意与战意之间,有相通之处。”

    风倚鸾立即辩驳道:“兵法曰,善战者不怒,意思就是说,恨意或者愤怒太盛,会让人失去理智,影响判断,为将者最重要的,是要冷静沉着,我想这也是正道与魔道的不同之处。”

    晏太傅看了她一眼,会心微微一笑,似乎在说,不愧是微臣教出来的好学生啊。

    冽蕊发出爽朗的笑声,说:“但就在方才,鸾丫头的恨意值却十分强烈啊,并能陡然暴涨,最后简直是恨意满满,哈哈。”

    风倚鸾对着冽蕊大翻白眼:“还不都是被你这心机深重的所谓前辈给气的,想来我也命苦啊,自从师父离我而去之后,这一路上,除了楫离,就再没遇到过几个好人,一个个全都是想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这利用我还不算够,还要故意气我,前辈你一生苦大仇深,随便回想起一点儿伤心事恨一恨不就得了,不就是为了收集一点儿恨意开个法阵么?为什么非得折腾我和晏太傅呢?”

    冽蕊说:“我被封在画中一千年,哪能那么容易情绪波动?另外,我为了能让你生气,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啊,要知道鸾姑娘你一向心很大,厌涂国的人几番要害你,你都懒得憎恨他们,至少不会把怨恨一直存在心中,更不是那种呀此必报的心性,虽然此种心性着实难能可贵,但此地却无法接纳你,所以我只能想了一出激怒之策。”

    “哦。”

    “倘若只是你一个人带着我来,我可能得另花心思、另想办法来激起你心中的恨意,但眼前有晏太傅,就借他一用了,而且大家都配合得很好嘛;再加上晏太傅的心中也是一时之间既愤慨、又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虽然他隐忍着不表露出来,但法阵全都能感知到,并抽取走了这些恨意与情绪,你们回想一下,是不是后来忽然就没有那么浓烈的恨意了?”

    “咦,好像还真是这样……后来似乎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风倚鸾轻声说。

    冽蕊又对尘三斗说:“最有趣的是三斗,你在不明就里几乎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着溜话,居然也能与我完美配合,帮着我一起把鸾姑娘气到心头冒火,拉到了大量的恨意,顺便,还贡献了一小部分妒恨,哈哈哈,我差点没有憋住笑……”

    尘三斗说:“哦,能帮上忙就好,我这人直来直往,说的都是真心话,不拐弯,也不想哄骗鸾姑娘,但妒意嘛,倒不至于吧……”

    听完冽蕊的陈述,风倚鸾哭笑不得地说道:“冽蕊前辈,虽然你此时这样辩白了一番,但我对你的好感依然无法提升。”

    冽蕊依然无所谓道:“身为魔尊,从来都不稀罕通过巴结讨好别人的方式,求别人喜欢自己,鸾儿你随意。”

    晏太傅听完之后只是淡淡地一笑,既没有表示惊讶,也没有劫后重生般的喜悦,脸上始终风轻云淡波澜不惊,仿佛方才差点要被逼死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

    冽蕊便问:“晏太傅是否早已经猜到了一二?”

    晏太傅说:“只猜到一二,但不敢确定,不过方才即便真死了,也无所谓。能为君王而死,本就是一种荣幸。”

    冽蕊和尘三斗听了一齐摇头,很不认同晏太傅的这种想法,但都没有说出来,更不想深入探讨,忠不忠君这种事,与眼下要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关系。

    风倚鸾便开口问:“那这祭坛前放着的石刃是何用?就算要划破手指或者划破胳膊取血,也用不上这种古朴粗放的小匕首呀,大家身上都带着剑呢。”

    冽蕊说:“我也不卖关子了,趁着法阵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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