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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慕君安-第157部分

小说: 慕君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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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催促着马车夫快点儿赶路,然后她自己捂着嘴巴,在马车里不住的笑。

    还特地拍打了下秦衍的大腿:“这叫‘黏鱼’,黏贴的黏,两年前有人从西域进献过来的黏土,我见没人用,就拿出来,那东西很损,粘在人身上,会在一刻钟后,黏土变硬,形成无数细小的泥土针。

    若是在一刻钟还未到的到时候,这种东西就紧贴在肌肤上,而且这处的肌肤还处于被压的状态的话。

    那这针,就会直接刺进肌肤。

    而且由于针很小,根本就很难剔出来,只能一周左右后,这针在肌肤内融化,形成没有黏附力的污垢,才能算是病痛解除。”

    而这墨语,明显就是后背、屁股上都中了萧恪的诡计。

    所以何畏背他的时候,才会用这种诡异的姿势,一只手背后明显是想拖着他的屁gu或者大腿的,但就是硬没下去手。

    因为那屁~股上有刺啊、那大腿上估计也有刺啊。

    然后越想越想笑,秦衍本来是板着的脸的,结果被她这一下诱惑、然后两下诱惑。

    终是忍不住抿着唇笑了起身,用拳头抵着自己的唇,笑了一会,咳了咳,将一张脸绷住:“那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云柯:“有。”

    然后一想那污的画面,就更加的想笑。

    云柯:“先将他整个衣服都给扒了,然后用一种带黏性的布带,紧贴着肌肤,待到胶带与肌肤全部粘着的时候的,用力一撕拉,便可将那小泥土针给弄出来了。

    不过,这一招,我可还没试过。”

    但手下模仿动作,更有蠢蠢欲试的样子。

    萧恪那一脸被打的肿已经消了许多,星棋虽看着瘦小,但整个人性子倒不弱,硬的可怕。

    没有一点儿对他的可怜。

    总之苦肉计,对于星棋来说,那就是娘。顶多,你不就是受了点伤,不久是伤在了门面上,但是你有必要仗着脸上那点伤就出来装可怜吗?

    要上药啊,你自己不会?

    赖着不走,信不信让星棋再打一遍?

    总之,苦肉计什么的,是万没有效果的,所以萧恪也便不装了,开始给自己用上好药,只求能尽快将脸治好,然后恢复自己那英俊潇洒的本来面目。

    但其实,不是苦肉计没用,而是苦肉计是谁人再用而已。

    就像墨语,方才那样子,是只在众人都从客栈离开后,才趴在何畏的背上,被何畏带出。

    整个若仔细看去,那头是别着的,把目光别过何畏的脖子朝后。而是很落寞。

    对于一个习武者,一身的本领,结果现在却还要被人背着行走,还一直隐藏着,受了伤也不让主人以及其他人知道。

    对于星棋来说,他们一起训练,一起长大,更是没少在一起执行任务过,即便没有超脱朋友之情之外的情感,但是这朋友之情还是有的。

    对于墨语这受了委屈,打碎了牙也只往肚里吞的性格,他想不心疼来着,但在看到那副画面的瞬间,本来随便放着的一双手,骤然握拳,然后越来越近。

    还是月莹提醒他,问他没事吧,方才强制着命令自己放松下来。

    然后掉了马头,跟着主上、夫人的马车往前行去。

    云柯在马车里的声音虽不大,但马车毕竟是不隔音的,而且之后星棋不知不觉就骑马走在了马车的旁边。

    听到他们谈话中的一句后,知道是在谈论墨语的事,便控制不住的,恨不得把耳朵紧贴在马车上听着。

    尤其是再听,墨语身上可能是被萧恪下了会变成针刺入皮肤一样的东西,而且那种还不能剔出来,而且还不知道这种针刺入皮肤,它到底已经刺进去了多少。

    往同样骑马但是带着斗篷的萧恪那里往一眼,想恨,却又一想上午他那一副猪头样,也实在是恨不起来。

    昨晚萧恪去找他的时候,就是一身的伤,那样子,也实在是让他怪罪不小去。

    这两人打架,昨晚墨语是偷袭在先,直接将萧恪的脖子勒住打的,而且下手也不轻。

    虽然现在他才知道,萧恪竟然用了阴的,把墨语害成这样,连走都走不了了。

    但是,也算扯平了吧?

    牙齿咬得狠狠的,竟然突然就心疼了起来。

    萧恪见有人朝他的方向看去,便扭头看过他。一时间也终于明白,其实不是自己施苦肉计没用。

    而是对他没有。

    因为他从来就不喜欢,也看不惯自己,所以不会有可怜,更不会有心疼。

    唇角略微动了动,他不是故意要招惹他的,只是他有他自己的目的,他得留在这秦家阵营中。

    从怀中掏出一卷东西,绕到月莹那边,目光略微扫向了星棋那里:“你拿给他吧。带黏性的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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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独白() 
萧恪自己也从未想过,自己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善良。

    强扭的瓜不甜,到了下一个驿站准备休息的时候,萧恪吃了东西便回自己的房间睡了。

    一副失恋了的样子。临上楼时,月莹还在后面安慰他:“柳暗花明又一村,过了这个店,你后面的前途大好着呢。咱不愁没有美人对不对?”

    萧恪只笑了一下,带着苦涩。

    天下美人不在乎少,但是有才,又兴趣相投的,却是少之又少。

    他喜欢奇门遁甲之术,云柯从小就对一些不入流的旁门左道、各类机甲之术感兴趣。

    他的见闻很多是她所不知道的,她看过的那些机甲之术的书,也有好多是他所没见过的。

    他们之间可以交流很多东西,小到京都某个街上某个人被打折了一只腿,是因为什么原因所被打,欠了赌债还是喝多了酒调戏人家两家妇女。

    大到切磋轻功,大谈特谈自己往日的糗事。

    甚至于在机关术上面,有时他在研究怎么破一个墓地的机关术,她看一遍墓地的图纸都能陪着他一起绞尽脑汁的想着,甚至还能出一些好主意。

    而她喜欢摆弄一些小东西,小的暗器、炸药包、小丸什么的,她弄这些东西又不想人知道,他可以帮她保管,也可以帮她隐藏。

    虽然大多数时间,他们交流的不多,也只能在晚上相见,但是已经足够了啊。

    只是他们是师兄妹,从一开始师父就对他警告过,他们之间只能是师兄妹,若是再进一步的关系,那就是主仆关系。

    她是主人,而他们只是仆人。

    所以他一直也都只把自己定位一个哥哥、一个保镖的位置上,他告诉自己,这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自己怎么可能因为她长的好,就会喜欢她?

    可如果一个人,你们之间有太多的共同点,太过共同的兴趣,她把你当成哥哥,在逐渐的彼此熟悉之后,会对你哭,对你很真诚的笑。

    对你说出她自己最深处的秘密。

    而且时不时的闯入你的生活。

    他曾有一度去做采花贼,最开始他就是想试试,是不是其他女子也如她一般,是不是女孩子的任务就只是生孩子、然后抚养孩子。

    只要长得好看,说话声音柔柔的,性格柔和就好。

    可是他接触了许多的富家千金、小家碧玉,里面有性格温和的,也有满腹经纶的、古灵精怪的。也有,美的更倾城的。

    但是没一个能与她相媲美的。虽然她脾气也不好,经常扮猪吃虎,各种疑心、废话。在宫中那些嫔妃面前,装的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不会刺绣,不会做绣帕、缝补衣服等等。他曾列举了一大堆的她的不好,但是后来那些不好,他发现其实都不重要。

    不会刺绣,甚至不会做饭什么的,这些都可以请人做、让下人做,她爱废话,爱各种疑心,他可以与她边亲近,便听那些废话。

    疑心什么的,他也可以耐心跟她解释。

    只是作为师兄,她把他放在了一个很尴尬的位置。

    说是朋友,但是这个朋友却又比不上楚宁远,说是哥哥,但是又不敌刘云琦那个亲哥哥。

    很尴尬,她甚至曾经想过这一生可以随随便便嫁个人,嫁给楚宁远就好,但是却没来没有想过,可以让他带她一起远走高飞。

    上了楼去,将被子蒙上。

    也对,这世间根本没有什么是平等的。

    到了站点后,秦衍跟云柯没有立即进客栈,而是到了客栈门口后,下了马车,两人就去逛街市了。

    此时的天色是接近暮色的黄昏,九月份的天,已经有些冷,所以穿的也较为厚一些。两人身上都穿了件披风。

    一黑、一白,将披风上有些绒绒的帽子戴上,手挽着手,在夜风袭来的时候,披风往后卷起,有种江湖侠侣的即视感。

    这里有一家鸾凤酒楼的分行,在距客栈不远处,所以便走着过来了,走进去时,手已经冻的冰凉,进了二楼的包间内,秦衍就忙帮她把另一只手也给捂了。

    直接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从衣领伸进去。

    包间内,秦衍是坐在板凳上,任由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取着热。

    这家鸾凤酒楼的老板是一名男子,是豫州分行。

    名叫——凤十八,又称凤小爷,有十八位姬妾,曾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暗器高手,后来退隐,便当了这鸾凤酒楼豫州分行的老板。

    年方三十有二,眉宇间有一股文人的气度,举止有礼,温和、恭谦,晓得他们二人过来,拿了菜单,以及近来豫州分行这边情报人员得到的最新消息。

    推门便进去,就看见这副样子,你侬我侬的。

    秦衍推了一把,云柯忙从他身上下去,把放在他脖颈捂着的手也拿了出来,对门口不敲门就进来的凤掌柜的讪笑:“天太冷了,我就捂下手。”

    秦衍一个眼神扫着她,只穿过她身后的那个椅子,意思是,还不坐好。

    越抹越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那凤十八,自来就不是一个能够循规蹈矩的人,虽这些年读了些书,学了些礼,有文人的气质,但是有些东西让他做,还是有些难度的。

    就好比敲门。

    忘了。

    就方才那事,正常人,是否要回避一下?

    他只心底略微颤了一下,之后就面不改色的门关上,走了进来。

    将菜单放在云柯的面前,而进来收集的情报册子直到递到了他们姑爷(秦衍)面前。

    云柯有些不服,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心底暗自嘀咕,她才是这酒楼的主人好不好,就这样对她?

    小凤掌柜做的其实没错,公主毕竟是个女子,有些事情不好掌舵。而且鸾凤酒楼自身的盈利根本不够其所附带的情报人员的开支。

    这些钱不还是得从驸马爷手中去拿。

    所以,反正他们也是一家人,交给谁,不都还是一样。

    立在那里,又将一件重要的事禀告了下:“已经找到了公输玉兰,就在这豫州城内的一个勾栏瓦舍。现是一家戏院的掌柜,但易了容。”

    一听‘戏’,云柯倒感兴趣了些:“易了容没关系,但是你确定,那就是公输玉兰?”

    凤掌柜:“夫人、姑爷,这易容,脸可以变,但人的经历不能变。我们调查了她的祖籍,又用了**散,在她身上也发现一些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

    云柯:“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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