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的不良宠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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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陵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白溪晚,只一瞬间就有了料定,语气更为不善,可又隐隐透着一抹得意,“小晚,你跟踪我?”
跟踪?
白溪晚笑了。
打量着杜陵,相识四年,她竟不了解他竟这般自大。
细想想也对,两人确定关系四年来,见面的次数也寥寥可数,除了知道彼此的名子,更深一步的了解,白溪晚根本不知道,只知道杜陵是开公司的,还是个不小的总裁,除此,别无其他。
忽视一旁女孩敌意的目光,白溪晚淡淡开口,“我被分配到这边工作。”
这样总该听明白了吧?
杜陵却不信,表情甚为严肃道,“小晚,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认识你时,我以为那是真爱,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根本不爱你,那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我为我的过错跟你道歉。我知道你的心里一定会不甘,甚至想报复我,所以才追到这里,今天当着咱们三个人的面,我郑重的再跟你说一切,不要在做无所谓的纠缠了,不管你怎么做,我们都不可能了。这次我是来见烟儿父母的,将我们两个人的亲事订下来,你听明白了吗?我也不想伤害到烟儿。”
白溪晚从错愕到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最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从来没有这一刻,让她觉得老天爷对她也是怜爱的,让她在没有陷入进去时,看透眼前的男人,及时收住脚,不然真的在一起了,与这样的男人生活,白溪晚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疯掉。
没有一句话,白溪晚却笑了。
她这副样子,看在对面的两人眼里,自然是太过伤心太受打击,才会有这种反常的反应。
“你是军校毕业的,也算是半个军人,希望你也知道军人该端得正做得直,不要做那些有辱军人的事情,我和杜陵是真心相爱的,请你不再在纠缠他。”这次开口的是女孩,像只骄傲的孔雀,“也不怕告诉你,我爸爸是军长,就你这样从军校出来的,只要抬抬手指,就能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抹掉,我并不想仗势欺人,希望你不要给我这个机会。”
杜陵还在一旁大度的劝慰,“是啊,小晚,烟儿很善良,所以你不要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了。这次的事情我只当是巧合,希望没有下次了。”
两人一唱一合的,白溪晚就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端正自己的姿态,再一次解释道,“杜陵,我若真的在乎你,在撞到你与别的女人纠缠时就会大吵大闹。这才过了几天,相信你该记得我当时没有指责你,甚至没有质问你一句。当时我会那样过,如今我们没有一点关系了,我更会那样做。你们要订婚了,那我就在这里先恭喜你们了。至于说打扰,我家就住在这附近,我想我在自己家附近散步,并没有什么错。”
“你不是孤儿吗?什么时候有家人了?”杜陵根本不相信。
当初第一眼看到白溪晚后,杜陵就细细的观察过,四年来白溪晚一直是自己一个人,寒暑假都出去打工,上学时吃住都有学校的津贴,都靠自己一个人,至于所谓的家人根本没有出现过,甚至白溪晚都没有提起过家人的事情。
杜陵只当她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孤儿,也就直接默认的没有问过。
现在听到白溪晚说家住在这,语气里也多了嘲弄,“小晚,你可知道这是哪里?这是军区大院,首长级别的人才能住的地方,你想说谎也要找个能让人相信的借口。”
随即又一脸惋惜道,“小晚,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原来你也是这样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原来我竟从来都不了解你。”
白溪晚要吐血了,她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与她相处了四年的前男友。
当初她可真是瞎了眼了,竟然让这种男人做自己的男朋友。
“陵,算了。你现在当面挑破她说的谎,她就已经够没有面子的了,毕竟做了你四年的名义女朋友,咱们走吧。”
听着被重重咬着的‘名义’两个字,白溪晚心里发笑,还好只是名义的,不然真让这样的男人碰了自己,岂不是恶心自己一辈子。
与这样的人说不通,多计较了,把自己的当次也拉下去了,白溪晚也不想再多与他们纠缠,迈步要走,她这样的态度,杜陵看了不舒服了。
“小晚,烟儿大度为你的面了着想,你怎么连声道谢都没有?”又忍不住讥讽,“军校出来的,你就这素质?”
白溪晚火了,“我的素质怎么了?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难不成非要我成认你们说的,这样才是素质好?杜陵,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这副样子,看来咱们分手是对的,看看你,除了皮囊好了点,脑子还真不怎么地,真不明白你的生意是怎么做到现在的,我真怀疑。”
然后看向杜陵身旁面色阴狠的女孩,“这位小姐,我想我也该提醒你一声,在你与杜陵纠缠的时候,我还是他的女朋友,往深了说你是在破坏军婚,你既然有个做军长的爸爸,想来这个你也该知道。不管我与杜陵有没有结婚,在外人的眼里我们是名正言顺的男女关系,至于你们的不正当关系,不知道你的爸爸听到后会怎么看待自己的女儿。”
第8章 羞辱()
追溯到小时候,白溪晚的理想并不是考军校,而是北大的外语系,然后出国留学,但是在心里慢慢喜欢上阮池中后,看到阮池中喜欢像男孩子一样有迫力的表姐,她开始讨厌自己娇弱像林黛玉的样子,听到阮池中说要在部队呆一辈子,她也坚定了要考军校的想法。
军人在白溪晚的心里,代表的就是阮池中。
杜陵的话无疑就拨动了扎在白溪晚心上的刺,此时的白溪晚像一只震怒中的小狮子,这样的她,杜陵没有见到过,就是坐在车里的阮池中也不有见过。
心里烦闷的阮池中抽过烟后,就开着车出了大院,抬眸间看到了街道对面的身影,路灯昏暗,多年未见,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白溪晚。
不是记忆里披肩过腰的长发,娇小的身材把军装穿出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让人移不开眼,隔道一街道,他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可能看出来是一男一女正在刁难她一个,她仍旧像小时候一样,虽然没有低头或者找地方躲起来,却还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直到最后她突然发飙,阮池中没有料到。
一样,又不一样。
阮池中心底涌起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情素来。
当看到对方粗鲁的抓住白溪晚的胳膊,阮池中再也忍不住的跳下车,直奔街道对面而去。
“怎么?还想动手?不要忘记了,我是从军校出来的。”白溪晚用力的一甩,将杜陵抓在胳膊上的手甩开。
白溪晚的动作不大,力道却不小,杜陵踉跄的退了两步才站稳身子。
羞恼的回讽道,“小晚,你侮辱我可以,但是决对不可以侮辱烟儿。”
杜陵的坦言和维护哄得身旁的女子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不顾街道上异样的目光,熟练的捥上杜陵的胳膊,挑衅的看向白溪晚,“我就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亏你还是军校出来的,你说你现在在北京工作,也是在部队吧?我到要跟爸爸说说,有些人政治思想根本不配当一名军人。”
“要帮忙吧?”低沉的声音打破尴尬的场面。
阮池中一身军装走过来,只一个淡淡的眼神,一句话就让在场的三个人不由得拘谨起来,白溪晚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与阮池中再次相逢。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相顾无言,白溪晚正是这种感受。
最不想见到的人,又深深埋在心底的那个人,撞到了她最狼狈的一面,老天爷还真是会跟她开玩笑,来不及时间伤心,白溪晚扯出一抹笑。
“没事了。”原来心再乱,面上仍旧可以平静的面对,白溪晚直接迎上去,“杜陵,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人要脸树要皮,你还真是够了不要脸的了,被着我劈腿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爱从你这种人渣嘴里说出来,都让人觉得恶心”。
杜陵打量的目光在阮池中和白溪晚之间来回走动,“明眼都能看得出来你们两个认识的,看你也是个军人,该好好管管你的战友,别总纠缠别人。”。
“杜陵,我说过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语?还是非得用拳头才能解决问题?”白溪晚一个大步上前,利落的纠起杜陵的衣领,“信不信我可以打的你满地找牙?”
“你个泼妇,你要干什么?”一旁的女孩冲过来了。
白溪晚腿轻轻一动,就踢到了对方的膝盖上,女子尖叫一声,抱着腿低到了地上自顾不暇。
“白溪晚,你欺人太甚。”杜陵拳打脚踢,可根本够不到白溪晚的身上,衣领仍旧被白溪晚抓着。
“我虽然是个军校生,对付你还不成问题。”白溪晚手用力往外一推,杜陵踉跄两步差点摔到地上,“记着以后见着我躲着远点走,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信你就可以试试看。”
“白溪晚算你狠,别让我再撞见你。”杜陵扫了白溪晚一眼,扶起身边的女人,“烟儿,我带你去医院。”
女孩显然不满这样走了,不过到底还是听话的被杜陵揽着腰离开了。
没有了外人在场,白溪晚越发的拘谨。
白溪晚不由自主的攥紧手,面上下巴高高一扬,笑道,“姐夫。”
阮池中的脸冷了下来,不过他平日里就一直冷着一张脸,到也看不出来,“怎么回事?小晚,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看看你,刚刚像什么样子?就像一个泼妇。”
白溪晚甜甜笑道,“我总不能当一辈子的孩子,泼妇怎么了?起码不用被人欺负,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小晚,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那我该是什么样子?”
“我送你回家。”
白溪晚用力的甩开阮池中的手,“我自己走。”
阮池中微微一愣,“你以前说话从来都不大声,跟人说话都脸红”。
白溪晚大步的在前面走,面上神色淡淡的,“人总是要长大。”
阮池中没有发现白溪晚的失落和眼里闪过的苦涩,一路上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过话,直到到了军区大院门口,白溪晚道了一声谢谢便走了。
军区大院的岗哨后面走出一道身影,黑暗里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他嘴角边隐着的一抹笑,沐天浩双手插在兜里,还真是看了一出好戏,可惜英雄救美的机会被别人抢了去。
开门的王妈的笑脸就出现在眼前,“小晚回来了,快进来。”
“家里有客人吗?”门一打开,白溪晚就听到大厅传来一阵阵的欢笑声,很热闹。
王妈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白溪晚,希望是她想多了,“是二小姐回来了,带男朋友。”
听到自己这个妹妹,白溪晚微微一愣,才笑着点点头,心里有些排斥的进了屋,可当看到坐在大厅里的两个人后,整个人就愣住了。
这个世界太小了,小的转身就能遇到熟悉的人,而且还是同一天。
那坐在白老爷子身边的男人不是旁人,正是杜陵,白溪晚看着梅姨身边的女孩,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