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撩人之溺宠逃亡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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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丁当爬着台阶的步子忍不住顿了顿,宴周敏锐地察觉到了。
默默开口:“丁当,世间万事往往就是这么诡异曲折离奇,我们做得每一个选择,都会把我们带往不同的方向。当我们看到重重疑雾谜团的时候,因为每个人性格不同,想法各异,有人选择犹豫,有人选择退缩,有人选择迎难往上,亲手撕开所有疑障。我们不能判决所有人的选择是对是错,因为选择退缩的人有可能回到原点,人生一如往常,选择犹豫的人会错开所有未知的变化,规避所有未知的危险,而选择迎难而上的人,可能会夭折在半途,亦有可能看到所有真相,不管真相让你快不快乐!”
凌丁当垂头不言,两人默默地攀爬,直到站在巨大的王座前面,凌丁当抬头看向宴周的脸,神色些微恍惚。
有些东西,就算自己明白,但如果没有人点醒你,潜意识里你还是会逃避,这是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就像你看到自己流血了就会害怕一样,因为恐惧。
凌丁当一直觉得宴周就算身在地狱,也能撼动天穹。这并不是因为他强大的实力,而在于他永远比别人看得清,看得远。
在他的身边,心就是安定的。
凌丁当忍不住轻轻抱住了宴周的腰,把头埋在男人的胸口,声音隔着布料有些闷闷地:“如果这只是对我一个人的考验,通过是生,通不过就是死。那你呢?我的引导者!”
细细感受着脸颊下胸膛平稳的跳动,头顶宴周的声音依旧平静如初:“我的丁当,一直都是这么聪明!”
一只手盖在自己的眼睑上,凌丁当眨了眨眼睛,把人抱得更紧:“怕我出现意外?”
尽管已经猜到这个答案,凌丁当还是忍不住惊喜加感动,这不是游玩,也不是普通的探险考古,而是充满未知的诡谲测试,这里有野心勃勃的探险家寻宝者,有她的仇家,有神秘古老的家族,有不明原因的知情者,这些对她来说,都代表危机。
但这个人,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在青山别院里,你”
凌丁当还没问出自己的疑惑,宴周已经开口淡淡地解释:“在来戈丹之前,封尧找过我一回。那时因为我的计划和他的计划重叠,他劝我退出。本来我是答应了的,戈丹之行还不足以让我与界的主人交恶,但不巧,我在离开青山别院前的傍晚,救了你!”
“这么说,你是对我一见钟情喽!不过,你是怎么猜到我就是被封尧选定的人的?”
宴周难得的耳尖微红,声音也带上些不自然:“是封尧透露的,这个人一向神秘,我当初并不知道他和我说这些的初衷,但现在,我知道了!”
这句话,等于是间接承认自己一见钟情了,凌丁当心里忍不住暗喜!
“现在,我要坐上去吗?”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坐在这张王座上看到的画面,凌丁当迟疑地看向宴周。
宴周摸摸凌丁当的头发,把自己腰间的手慢慢拉开,安慰某位内心小忐忑的人:“放心,我会在一旁看着你!”
这一次,在屁股挨上王座的瞬间,凌丁当睁开眼睛已经换了一个世界。
星辰流转,四季交替,阴阳割昏晓。
在自己的左手边,一个新生的星球在缓缓诞生,璀璨的流光从身前划过,凌丁当近乎痴呆地看着面前堪称魔幻的一切,直到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这是宇宙,从不停止新生和衰亡。”
凌丁当回头,看着身后仿佛从遥远亘古一直站到现在的人,虽然一身黑衣看不清面貌身材,但凌丁当还是近乎直觉地叫出一个名字:“封尧!”
黑衣人慢慢靠近,脚步在虚幻与真实之间切换,凌丁当明知道现在在自己面前的只不过是一副影像,但还是有种这是一个真实的有血有肉的人在向自己走过来的感觉。”
“丁当,想不想知道真相?”
凌丁当心猛地一震,她以为这只不过是一段早就已经储存好的影像,但很显然,这个封尧,在和自己对话。
“想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下落?”
又一记惊雷!
“那就活着走出去,在我的考验里,拿到让我满意的分数!”
紧接着,还没等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凌丁当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面前的画面已经如同水镜般慢慢模糊破碎虚化,直到封尧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再次睁开眼睛,凌丁当一眼就看到了脸上布满关切的宴周俯身紧紧盯着自己,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下快要爆炸的心脏。
“我要完成它!”凌丁当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封尧虽然只说了短短的三句话,但对于凌丁当来说,诱惑力实在太大。
那是潜藏在心底困扰了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庞然大物,可以说已经成为她的魔障了。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就算粉身碎骨,凌丁当也不想错过了。
打起精神,凌丁当回忆着封尧消失前的最后一个动作,在王座的左手扶手边找到一个掌心大小的珠子,取了下来。
紧接着,平台猛地下降,近乎电梯失控的速度,凌丁当始料未及,在最后一刻险险抓住宴周的一只手,把人一起扯了下来。
桑斯落现在很郁闷,左腿上的伤口是在掉落过程中被碎石砸伤的,在这个什么什么都缺的地下,就算身为顶级药剂大师,同样配不出来治伤的良药。
所以,在这个类似祭台的地方,他已经无语问天了。
好不容易在一个神庙里找到一个出口,谁能猜到在推开门的瞬间还没来得及踏出去就被迫来到这么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鬼地方。
说是鬼地方桑斯落觉得自己着实没有夸大,这个平台在他看来就是古代祭祀用的,但它诡异的地方就在于,这个根本就没有上来的途径,难道古代的人想要主持祭祀仪式的时候都是以他这种方式出现在祭台上的吗,还是说古代人个个都是高手,飞上来的?
可最关键的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来的?
可能上天听到了桑斯落心底的落魄,就在他缩在祭台一角唉声叹气时,祭台的中央位置,出现了两道身影!
而且,是凭空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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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不疯魔,不成活()
小胥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从他循着桑斯落的味道踏进石门,到出现在自己身下的石台上,整个过程几乎是在转瞬之间完成的,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下的死胎,触手冰凉,很显然,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而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的桑斯落,总算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石台的了,因为小胥现在的反应,就是他自己最初出现在石台上的时候的状态。
“小胥!”桑斯落招手唤了声,把还处在神游状态的小胥唤回了现实。
“师兄!”听到声音回头的小胥一眼就看出了桑斯落现在的状况并不怎么好,急忙从石台中央跑到桑斯落身前,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就往桑斯落嘴里塞,桑斯落急忙苦笑着拒绝。
“你忘了,你的药对我不起作用,别浪费了!”
小胥一愣,这才想起来他们师门的规矩。
早在上一个朝代时期,他们的祖师爷曾经定下了一道铁律,同门之间不用药。这道铁律被历代门主贯彻地彻底,到了如今,虽然他们每个人在药剂上都有不菲的成就,但相互之间,却是对对方的药绝对免疫的。
既然自己的药不能用,小胥把小瓷瓶重新放回口袋里开始仔细查看桑斯落左腿上的伤口,最后平静地下了结论:“你的伤最多还能撑两天,两天之后,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你即便回门里休养,也要最少一个月的时间。半个月后的药剂师大赛,你打算怎么办?”
桑斯落抬头环顾了下空旷的四野,摸着手下石台上细微的刻痕,淡粉色的薄唇无奈地勾了勾:“我去不了,不还有你吗?”
小胥想都不想地拒绝:“我们擅长的方向不一样,在比赛里,我占不到好处,另外,我不喜欢!”
桑斯落耸耸肩,没有丝毫意外。
小胥的性格太过与世无争,让他去和别人比,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坐着吧,我去四周看看,看能不能找到路!”小胥在又一次查看了桑斯落的腿后,最终无奈的宣布放弃,转而开始研究这方诡异的石台。
而就在桑斯落和小胥被困在石台上的时候,同样在湖底漩涡中被抛出来的宴几道,在经过了长达三天的跋涉后,终于来到了一个人的面前。
盘腿坐在河边静静钓鱼的男人头微微垂着,似乎在看平静的水面,又像是在闭目养神,直到宴几道走到他身后仅有一米距离的时候,才似有若无的看了看水面上的浮漂,嗓音清廖渗到了水里:“来了啊!”
宴几道只静静地站着,同样平静地看着面前这条出现在漫漫黄沙里的清澈溪流,却悄无声息地敛起了一身的桀骜。
男人也不在意,手里竹制的鱼竿纹丝不动,声音有些意兴阑珊却依旧旷远:“善止,你太执着了!”
宴几道本来只是纹丝不动默默地站着,似乎在这个男人的身后,他才能感觉到心底一层层暗生的暴戾被悄无声息地压下去,浮上来一丝丝轻松,然而在听到男人的称呼后。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却是忍不住狠狠一跳。
善止!
这个名字,太遥远,太陌生了,偏偏曾经属于他!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在深山古刹里闭门锁居一遍遍手刻经文的日子,磨平了数不清的白石,每在石壁上刻下一笔,他都在心底里轮回一次,直到刻遍所有的墙壁,经文刻在了心上,他摸摸头上长出来的发茬,走出了那间封锁了足足一年的门。
不再回头!
那段时间,他不再是宴几道,不是京都顶天的太子爷,不是手下们心中喜怒无常的主子,他是善止,出尘世外,不恋红尘。
直到宴周找到他。
他犹记得那是一个阳光夺目到耀眼的午后,他手握着白石在自己卧房的最后一块墙壁上刻下最后一笔经文,宴周同样如此刻的自己这般沉默着站在自己身后,眼神无波无澜,似乎一年的寻找压根不存在一般,手里提着一只衣袋,看自己回过身来,平静地开口:“小叔,世间再无闵怀恩!”
他记得当时的自己一瞬间炸了,似乎一年时间修来的心陡然开了一个巨大的洞,凉的彻骨,寒地渗人。
生平第一次有了想要去痛恨的人,却是自己!
那也是宴周最后一次叫他小叔。
这个家族里最为惊才绝艳的孩子,第一次冷脸却是因为他这个小叔。
往事不堪回首,偏偏在记忆里鲜明依旧,父亲眼中的绝望,族人的不舍,他统统舍了!
这才有了现在的他!
宴几道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所有的彷徨和悲伤在一瞬间转换成了决然的坚定:“不疯魔,不成活!”
男人不言,似乎在一瞬间专注了手里的鱼竿,在看到浮漂几个颤抖后,手飞快一扬,一条银色的小鱼甩着尾巴被带出了水面。
宴几道正想伸手去取,男人却摆摆手,把精致的银色小鱼从鱼钩上取下来放回了水里,这才回头看向宴几道。
“如果他已经没有了属于你的记忆,有了自己的生活,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