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成长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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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惭愧,惭愧,世上竟有如此洒脱之人,是老衲所不及啊。”老方丈合掌恭身道道:“那便请小师父教我这个老徒弟了!”
众人一听惧是满脸震惊,竟拜这小娃为师吗?
徐兰听了连忙闪身不敢受礼,忙恭身道:“在下不过是听从赤足和尚之言,赤足和尚亦未收在下为徒,在下岂敢称师。他只说人人为我师,人人可称师。”
老方丈听了暗自点头:“若是能得见这位赤足和尚,下是在下的幸事。”
“小人亦问过师父地行踪,只是师父只道有缘便会再见。想是他云游各方,居无定所。”徐兰认真道,想着上哪去找这么个人啊,本来就是虚构的。
老方丈点点头便看着徐兰在草地上又打了一遍拳法,老方丈越看越觉得此拳法精奥之极,看似徐徐而来,不紧不慢,却又感觉威力无穷。
此时日头已上升,徐兰打完这一套已是背上,两鬓出汗,毕竟只是十岁的小孩子。
徐兰说了一番打时的注意事项。
老方丈便约着徐兰和众人明日再来此,徐兰自然是巴不得。想着明日再找机会说也不迟。
老方丈却又单邀她到院中喝茶,徐兰自然是欣喜异常。在众人的羡慕中走进了偏院。
却说顺子因门口有人把守,一时不得入内,只好在门口相守。
众人出得院门来,纷纷有随从上前递水递汉巾的。顺子却未见徐兰出来,有些着急。
忽见一人走到他面前,满脸喜色。
这不是那天欺负小姐的人吗?顺子看见他一脸地戒备,只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
“你家公子被老方丈请去吃茶了,不用着急。”
顺子看他不是找麻烦地样子。便恭身施礼道了声谢。
却见这位公子并不走,仍站在他面前,神色不明地问道:“那日并未见你家公子,你家公子和小姐长得颇为相像。”
啊?!顺子听了有些莫名其妙。
“是的,公子和小姐颇为相像。”顺子以为他看出什么端倪了。
却见这位公子有话要说,却又未说便走开了。顺子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却说这位公子姓林,是林家的三子。名为林如松,从祖父起便是武举出身,跟随太祖皇帝身边的李庭将军出生入死,家中世代习武,家族子弟众多,独他却走了考科举之道,唯他又最讨祖母欢喜,养成一副纨绔子弟地模样。
林如松的随从接过林如松扔过来地汉巾,快步跟上,一边走一边说:“少爷,马车备好了,换掉衣服就回去吗?”
林如松自上次清华寺回家之后。不知怎么时常想起徐兰那时而怒视着他,时而温柔地看着轩哥儿的表情,总想回这清华寺看看。刚好听闻退院和尚归寺,便找了这个借口。待了几日,却没有看到徐兰,很是失望,原本打算今天要回去地,哪想今天竟然碰上她的家人!
“谁说要回去了,给我去备水,我要洗个澡!”林如松作势要踹。小厮忙躲开,想着这是他又改变主意了?这少爷这段时间怪得很,这两还都郁郁寡欢,待不下去地样子,今天看着又很高兴啊。
却说徐兰这边,跟着方丈进到了偏院。
院中也有一株银杏树,树下有一茶桌。早已备好了茶水。
老方丈便请他坐下喝茶。
不是什么名贵的茶,却也是清香可口。
老方丈和她聊了聊家常,但是最感兴趣地还是那位赤足和尚。
徐兰有些紧张,毕竟只是虚构人物,怕露出马脚。
老方丈见徐兰说不出个所以然,便也不追问,只是和她说,若是碰上这位赤足和尚,让他到寺里报个信。
徐兰见他不追问,忙引开话题,道还有一套太极剑要演示给他看。
徐兰就近找了一根木枝,演示了一遍四十二式的太极剑。
老方丈看她演完之后静静地坐着未出言,徐兰便也不扰他,自坐下喝茶。
少顷,方丈才道:“真是精妙啊,若能见一面赤足大师,不悔此生了。”
徐兰听到他都说大师了,心里又一声冒汗。
“此无极剑法师父曾说还有待改进之处,便让小人不要随意传授他人,以免误人子弟。”徐兰故意道,不然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别人怎么知道珍贵。
“想来退院方丈精通此间之道,或能有改进之法也未可知,小人便自作主张了。”
徐兰又说了一些前世打太极拳时的注意事项,又说师父说过:“无处不太极,太极拳最大的核心就是,每一个动作都要吻合太极思想、阴阳之理。刚中求柔,柔中带刚,刚柔并济是精髓,但是小人却是不能理解。“
老方丈听了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秉德”老方丈叫了一声。
只见偏院走出一个和尚,年约有二十,长得异常清俊。虽只是一身的僧服,却穿得清贵异常,似远山雾笼,看不真切,仿佛这世界其它都静止,只有他徐徐走来的身影。
徐兰看了错不开眼,这是她到这里之后看到最养眼地人了。
老方丈不知交待了他什么,只见这位秉德和尚有些惊讶,看了一眼徐兰。却也没有说话就转身回到室内拿了一块木牌出来。
徐兰被他看了一眼,才惊觉自己失态。有些掩饰地拿了茶水来喝。
老和尚递了一块木牌给她,让她有事拿这木牌到寺院,也能解决一二。
徐兰听了忙站起来,虽然老方丈说得平淡,徐兰却知道这木牌的份量并不轻。这是以后有什么事便可借了这清华寺的势。
徐兰连忙道谢,恭身接了这木牌。
已快到正午,徐兰便起身告辞。约了明日的时间,老方丈又让秉德和尚将她引到偏殿地殿门口。
走在路上,徐兰看着走在自己前半步地美男子,想开口搭讪,却又不知该说什么。看来不管年龄多大,看到帅哥美男都是大家想要亲近欣赏地心情都是一样的。
很快,到了殿口,秉德和尚道了声慢走,便转身回去了。
徐兰看着他地身影消失才懊悔自己竟然没有说一句话,想着自己才十岁,说什么人家也只会当他是童言,有什么关系呢。
有人给她开了殿门,徐兰便走出殿门,见顺子已在廊上等着。便忙走过去。
徐兰和顺子到门口找到陈管事,便在斋堂吃了点斋饭,说了上午之事。
再约好明日如何行事,便和陈管事下山,顺子依旧住到行僧房。
第二日,徐兰便准时到了清华寺,走到廊道上便见到那个之前抢妹妹花的公子,徐兰想装不认识,却见他已迎上前来打了个揖道:“徐公子,在下姓林,名如松,字永平,昨日在金顶寺下见过一面。”
徐兰忙回了个礼道:“幸会,幸会。”
第十二章 证书()
“其实在下和你的家人也有一面之缘,也在金顶寺前。”林如松吞吞吐吐地说道,拿着眼神打量他。
“哦,家人未曾说过。”徐兰淡淡道。
“哦,我,我们可能有些误会,那天还在金顶寺前冲撞了他们。”林如松不放弃道。
“哦——,原来是你啊。”徐兰假装惊讶想起一般。
“小事小事,妹妹也只是一提,我原想以为是哪里来的无赖,没想到是林公子啊”
林如松听到无赖两个字震得脸色变了几变,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他给别人脸色看,哪里听过样地话。
徐兰看到他吃瘪的样子心里暗爽,理也不理便做了个请的手势,自己先走了。
林如松待在原地,过了几息之后才跟上徐兰两人一同走进了廊道门。
林如松的随从看到林如松地样子惊得下巴都合不回去,一路上看了顺子好多眼。
寺院和尚已等在里面,看到他们过来礼了个佛,后面便又三三两两过来昨日过来的那几个世家公子。
林如松又自来熟地帮徐兰引荐了一番。
有程阁老府了二公和三公子,俱是长眉修目,长得颇为清秀。西京城里林知府地小公子,倒是长得剑眉星目,有些威严;淮扬县刘县令地二公子三公子,这两人在一众世家子弟里估计地位最底,有些拘谨,三公子浓眉大眼,有些憨相。还有朱府地六公子,此人感觉平淡,颇有些城府地样子。一众年纪都在十几岁地样子,年纪最大的似程阁老地二公子,只有县令地三公子未束发。
众人未听过在淮扬县有姓徐地显赫人家,便有些奇怪,林如松怎会认识徐松,见徐松倒也不卑不亢,且昨日老方丈独自请他喝茶,便也不轻看他。淮扬县地三公子却不管这些,看徐兰和他年岁差不多,更是拉着他夸他昨天打的拳法很漂亮。
呵呵,很漂亮,徐兰听了心里很是受用。练了这么多年当体操练,终于得了一个自己想要地评价,见他一脸的憨相,更是像小孩子一样和他聊得最投机。
林如松想插上话都不好插。
不一会儿,老方丈健步走来。
每位公子耍了一套或拳或剑或棍,还是逐个指点了一番。
又让徐兰演了一遍无极拳,想学地就跟着她练了一遍。
日头便又挂起,大家都出了一遍汗,老方丈便又解散大家,徐兰便说要同老方丈讨杯茶喝。
便跟着老方丈回到了偏院,林如松在那里想了一回,不知该不该跟上,终还是作罢便走了出来。
徐兰进了偏院,见茶桌上茶已沏好,必是那个秉德师父沏的。
喝了一回茶,徐兰将昨天晚上写好的无极拳和无极剑的招式名称拿出来,给了老方丈。徐兰知道自己地字丑,便让轩哥儿抄了一遍。
“昨夜老衲练了一回,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如今有这招式,便也能记得快些。”
徐兰听了暗暗吃惊,自己可是足学了一个月才勉强记住招式,半年才会流畅了练下来,看老方丈得神情却是已学差不多。看来也是个奇人。
徐兰坐在银杏树下喝着清香地茶,想着要是能再见秉德和尚一眼就更好了。
徐兰拿出一把桃木梳,作回想状说道:“赤足师父在时送了我一把桃木梳,让我想想这梳子有什么用处?我只是傻傻地回头说是梳头,赤足师父却说这只不过是第一层意思罢了。”
“哦?那还有什么意思呢?”方丈听说是赤足和尚所送,又她所言已是十分感兴趣。
“头为诸阳之会,中间连接脊柱的是为督脉,两侧为膀胱经,膀胱经的边上是胆经,梳子梳通的不仅是头发,更是头皮经络。此为第二境界。”徐兰顿了顿未等老方丈提问,便又道:“那豆蔻少女,梳的是对心上人的思慕之情;那闺中少妇,梳的是淡淡的闲愁和偏头疼;那金榜题名的书生,梳的是挥斥方遒的书生意气;那鬓染白霜的老媪,梳的是对儿孙的舐犊情深。吾心即是宇宙,不管你看到梳子梳的是什么,实际上,它梳理的是人的内心。此为第三境界。”
“赤足和尚说我年纪轻轻,却忧心忡忡,思虑过甚,让我常拿此梳梳头。”徐兰一副于我堪忧地神情。
老方丈听了连连点头,心中更是觉得赤足和尚是个通透之人。。
“昨日归家,父亲听闻我见到了老方丈,很是欣喜,他说一直想拜访院监,又恐身份低微,未敢前去拜会。前年因为重病沉疴,家中整日不得欢颜,小人心中很是惭愧,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