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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年华一盏解君忧-第13部分

小说: 年华一盏解君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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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要回一切吗?”章子彻笑着对少年说道,“如果想要回一切就与我缔约吧。”

    他坚信这个孩子会和他缔约。

    “大叔,这是执事餐厅么?”少年有些无奈,多大的人了还会一本正经的说出那样的话来。

    “当然不是,”章子彻笑了,继而温润的说道“我说的可是真的。”

    “大叔,你在开玩笑吧。”感受到章子彻那话语中的郑重,隐约的,少年也紧张了起来,“我就是个学生而已,我并没有什么钱。”

    “我要的不是钱,”章子彻笑的温润,“我要你十年的自我。”

    “十年的什么?”少年有些不明白。

    “我会给你十年的新生,你会以另一个人的名身份活着,”章子彻顿了顿,“这十年里你的记忆将会暂时归我。”

    “那……”对于这样超出现实认识的条件,少年却很是信服“那十年后呢?我就消失了么?”

    “当然不是,十年后我会给你一次重选的机会,用哪个身份活着,这取决于你。”

    男孩似乎有些犹豫,正当这时,男孩的响了。

    上赫然跃出了“妈妈”两个字。

    “我同意。”少年看了一眼上的来电显示,点了点头说道。

    “那么,缔约结成。”章子彻有些沉郁的声音消失在风中。

    当少年睁开眼睛时,一个女人正在自己的身旁熟睡。

    他有些头晕,自己仿佛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有一个男人对着自己说了什么。

    “怎么了,魏然。”女人因为少年的动静而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道。

    “没什么,”少年起了床,去了卫生间想要洗一把脸,那个梦让他有一些怅然若失,“快睡吧,亲爱的,我去下卫生间。”

    卫生间的镜子折射出少年的模样,他似乎不能用少年来形容他了。他的眼角有一些微微的褶皱,眼眸中也没有了学生时代的纯真。

    现在的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他有一个爱他的妻子,妻子貌不惊人但温文尔雅。

    他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儿子的眉眼像极了自己,性格倒是像妻子多了些。

    这样和美的一家,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只是有时,当他沉沉睡去,他便会梦到一个沉郁的男声,但那声音说的什么他又听的病不真切。

    时间久了,他倒也习惯了。

    还是在寻常的一天,在单位工作的他接到了一个电话,“魏然,魏然,小耿他……”

    妻子的哭泣声充斥在自己的耳中,他只能好言安慰她她慢慢说。

    妻子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告诉他,他们的儿子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急救。

    他匆匆忙忙地赶了过去,手术室外是脸色苍白的妻子,“魏然,怎么办啊魏然。”

    妻子的哭泣提醒着他,自己这一家之主需要承担起来,他让妻子坐在那里,自己冲到门诊旁去交钱,当他匆匆跑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医生要求家属输血。

    “我来吧。”男人跟着医生去抽血,并没有注意到两间手术室的急救患者都叫做夏耿。

    抽完了血的男人脸色有些苍白,一个手紧紧地按压住针口,便匆匆跑去手术台那边,却没有发现,两袋子刚刚抽好的血液却送到了另一间手术室里。

    另一个年迈的妇人也抽完了血出来,她的血袋则被送到了男人儿子的手术台上。

    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病人的亲属是谁?”医生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淡,转头又训斥着刚刚给男人抽血的护士,“怎么能随便找一个旁系亲属输血,常识都不知道么?”

    手术室外的男人和妻子都愣在了那里。

    整个走廊,只剩下护士解释的声音“不是的,崔主任,您听我说,他是这病人的父亲,所以我才……”

    “怎么可能呢,不会的,怎么会这个样子。”妻子率先反应了过来,有些失控的喊道。

    “……”男人站在那里,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可由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件事好像似曾相识。

    ……

    “他会怎么选择呢?”年华里搅拌着咖啡的章子彻有些期待地说道。

    “要不要打个赌,”杨锦瑟合上了手中的《红与黑》,“你赌他会怎么选择?”

    “如果是想要这个赌约打赢的话,”章子彻思忖着,如梦初醒一般的笑道,“那我就赌和你一样的结果就好了。”

    “……”杨锦瑟有些无奈,“你这样真的会让人很不想和你说话。”

    当自己含辛茹苦照料了十五年的儿子,忽然有人告诉你,他不是你亲生的,甚至连血型都配不上这样的事实时,男人连愤怒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第八单 三() 
愤怒、失望、欺骗……

    看着哭着挽住自己的妻子,男人只是将她甩了开来。

    一个人回到了家中,曾经欢声笑语的温暖,现在却让男人感到孤寂的可怕。

    在阳台上点燃了一只烟,男人一口一地抽着,去不知道为何脑海中浮现了很多模糊的画面,就像那个梦境一般,一个年轻的男孩走进一间茶舍,似乎和茶舍里的人说了什么。

    他的儿子醒来了,而他在医院阳台外忽然又有些记忆回来了,那个男孩在那间茶舍里用十年的自我换了另外一个人的身份。

    男人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记忆里少年的长相和儿子一模一样。

    儿子很快便出院了,他已经想好了,等儿子出院他便要同那个女人离婚,那个女人让他声誉扫地,还戴了一个如此之大的绿帽子。

    却没想到,在他提起离婚的时候,他的儿子忽然推开了门,而离婚协议书被那个女人嗣的粉碎。

    男人气的离开了家里,他一个人走在夜色里,跟前忽然青烟大盛,一个长发男子在青烟中走了出来,拦住了男人的去路。

    那长发男子便是九歌。

    “喂,十年之约可是到了,”九歌着青色上衣,黑色长裤,身形匀称修长,一双褐色的瞳中隐隐泛着金色的光芒,周身却冒着阵阵的寒气,“你的记忆差不多也都回来了。”

    “你,你是谁?”男人被这突然出现的男子吓到,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你躲什么躲,”九歌有些不耐,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中是满眼的不屑,“你到底想起来了没有啊夏魏然,哦不对,与年华缔约的时候,你是叫夏耿。”

    九歌的话仿佛是一根点燃了的导火索,将男人支离破碎的记忆全部串在了一起。

    男人想起来了,缔约的人就是他,可为什么,他的身份却是他的父亲夏魏然。

    “喂,人类,你傻了?”九歌有些不悦,从来没有人敢对龙这么无理,“我是来提醒你的,你还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三天后你就要做出选择。”

    “你是要重现要回夏耿的身份,还是现在这个夏魏然的身份,你自己决定。”

    语毕,九歌便转身离开,只没有几步便消失在男人的视线当中。

    夏魏然住在了自己的办公室,三天里,他的妻子带着夏耿来了单位好几次,哭也好闹也罢,夏魏然从不出面解释,渐渐地单位里也传来了流言蜚

    说得最多也和他认为的事实没什么多大差别——夏魏然这个可怜的老男人给别的男人白养了十五年孩子。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夏魏然一直在单位里呆着,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老婆带着夏耿又来单位闹事了,夏魏然隐约的听到老婆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哭声吵得他有些心烦。

    夏魏然转身想去茶水间接一杯咖啡,却在拐角处看到了自己的儿子。

    当然,夏耿也看到了他。

    “爸爸,”夏耿只是轻轻叫了一声面前的夏魏然。

    这声爸爸刺激到了夏魏然,他一下子想起了九歌对他说的话,究竟用谁的身份活着,是夏魏然的,还是夏耿的?

    二者终究是要舍弃一个。

    没来由的一阵恨意涌上了夏魏然的心头,他记得这个地方,就是在这里父亲一脸冷漠地离开。

    既然上一次爸爸抛弃了我,你又凭什么得到我的原谅?

    你凭什么活的比我好?

    夏魏然一脸冷漠地从夏耿旁边走过。

    他做好了自己的选择,缔约已经完成。

    又是一个明媚的晴天,一个初中生模样的少年推开了年华的木门。

    少年的模样清秀帅气。一头精神的短发,璀璨的双眸,健康的肤色彰显着少年独有的活力。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郁郁寡欢。

    少年有些诧异,这是自己第一次来这家茶舍,原本自己只是在巷子里走迷路了想要问一下出去的路,却没想这间小店竟然装饰的如此不凡。

    “你又来了,”章子彻看着眼前的少年微微一笑,“欢迎光临。”

    少年有些诧异,却并没有说些什么,只当章子彻认错了人。

    “要喝点什么吗?”章子彻将少年引入座位后问道。

    “那就可乐和烤吐司片吧。”少年说道。

    “你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章子彻笑着问道,“怎么,现在的作业这么多么?”

    少年一愣,有些苦恼得讲着自己的故事。

    “我叫夏耿……”

    ……

    年华的地下室里,在一颗杨柳下,杨锦瑟开了一坛陈年的女儿红,章子彻也坐在了对面,杨锦瑟倒了两杯酒,地上还放了几盘小菜。

    “你说那夏魏然和夏耿是亲生父子么?”章子彻有些好奇。

    “当然。”杨锦瑟剥了几颗花生丢给了被食物香味吸引来的小兽。

    “夏魏然其实可以去做一次亲子鉴定来判定他和夏耿的关系,”章子彻有些想不明白,“那为何他却非离不可呢?”

    “诗经里有这样一句话,”杨锦瑟晃着手中的酒杯,月下的美酒折着清冷的光,“投我以桃,报之以琼瑶。”

    “那又如何?”

    “那投我以悲恨,我该报之以何?”杨锦瑟将手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你给了他选择,夏耿他做不到以德报怨,他只是以怨抱怨,仅此而已。”

    “只是可怜了那女子,”杨锦瑟又倒了一杯酒,“本就清白,却遭此不幸。”

    手一斜,杯中的酒倒是悉数洒在了地上,“敬天下可怜的女子。”

    一颗泛着绿色的光球从夏魏然的办公室飘了出来,悠悠扬扬的穿过了大街小巷,落入了年华的地下室。

    “会成为怎样的灵呢?”看见那绿色的光球渐渐消失,章子彻有些好奇。

    “怕是会成为垂叶榕吧。”杨锦瑟自酌自饮,也不去看那光球。

    垂叶榕,一种依附在其它树木生长的植物,依附而生,绞杀其死。

    不论这树是在幼年、成年甚至是垂暮,都是依附别人而生,不能独活。

    一颗幼苗在一颗松树旁成长发芽,渐渐依附其上,一点点吸食着别的植物。

    只管自己,谁顾其它。

    1

第九单 一() 
比起周末休息日来说,上班时间里来年华的客人倒是明显少了不少。

    今天店里更是一个人都没有,章子彻索性去了年华的地下室,躺在一处溪水旁,听着溪水流淌。

    一只金瞳红身的豹伏在章子彻的身边

    看着湛蓝的天空,任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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