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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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我身边的露西原本向我声明不想在这次宴会说什么话,不过今天穿了一身鲜红的她似乎受了什么刺激,跨步上前握住兰巴王妃的手,“殿下您过奖了,杨和我不过是为法兰西强大服务的仆人,不敢接受您这样的赞誉。”
“咯咯,露西呀!王妃殿下是在称赞杨,你怎么就这样跳出来也来抢功呢!这不像你呀!”脆笑飘至,说话的人正是艾琳达,今晚也穿一身红色的艾琳达跃到露西身边,在满堂豪贵面前牵起露西飘然转舞一圈后,“哎呀!露西你穿红色也那么漂亮呢!我还以为你刚从梵蒂冈回来会穿一身素白,这下我们的颜色不就争宠打架了么?”
“艾琳达和露西是我们今晚最耀眼的鲜花,我们一起欢呼吧!”孔代亲王挥舞着手中的手绢,宛如发令旗一般,跟着一片呼喊声蓬勃升起,声潮滚滚瞬间将我包围,我环视四周人浪不由感到有些紧张。
我有点害怕?也许吧,如果挥手绢的孔代亲王视我为他的头号仇敌,那么我现在就是深入虎穴吧,我暗暗稳了稳心神,在人群中找寻那些似乎熟悉,或者需要熟悉的人影。
“来吧!露西,我们正等你呢!今天这里有一个你想不到的客人呢!”艾琳达顺势牵着露西的手,就向大殿深处跑去,随着离开的身形,艾琳达欢悦的眼睛打向我:“杨大人,等你呦!”
“那我先去了!”露西似乎不想反抗艾琳达的邀请,顺着艾琳达的牵引转身一起离开了。
“杨大人!您好,我们是您在不列颠的仰慕者。”
我的目光本留下那远去的两团红云,露西、艾琳达她们两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我无法想象,我是有点担心么?也许是吧。女人之间的矛盾有时是可笑的,有时也是可怕的,露西和艾琳达曾经似乎就有点什么,现在应该——
不过我的胡思乱想并没有进行下去,两位英国绅士出现在我的面前,在他们一侧一批嘴角扎着弯胡子的绅士也跃跃欲试,大胡子应该是土耳其人吧。看起来英国和土耳其对我还算有点意思,我点了点头,“诸位客气了,我可不是美艳惊人的巴勒夫人,如果让诸位仰慕那我不就可能有一些高雅深奥的嗜好,不过可喜的是我周围美女总多于先生——这——”
全场爆发出一阵轻笑,这应该是我那不高明笑话所带来的结果,不过还没等我享受我这笑话所带了的成果时,我却愣住了,站在英国大使理查斯身边的那位年轻绅士居然没有喉结,他是谁?
“您好,伯爵大人,我是理斯根爵士。”没有喉结的俊俏朗向我鞠身施礼,他身上那淡淡的古龙香水散发出一种幽柔的气息,那两撇沾在唇间的胡子似乎微微随着他的鞠躬轻颤了一下。
“您好,爵士阁下。”
他就是那个穿越人?他倒是是他还是她?一个女扮男装的英国经济家?亦或是他的喉结不明显?毕竟他那唇间的胡子却不像假的,当然高明的化妆术可以制作一个以假乱真的胡子,不过为什么不同时装饰一下他那不明显的喉结?或者是不必要——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我用力晃了晃脑袋,想驱散在脑海中萦绕的古怪想法。
“您好大人,我们是真主忠实的仆人,今天能有幸见到您真是荣幸!”土耳其大使操着略带口音的法语,面对他的发音我似乎可以骄傲的宣布我的古法语都比乃们地道,不过显然这样的调侃并不有趣。
土耳其大使哈森继续操着那带着口音的法语考验我的听力,幸好我已经在18世纪法国呆了一段时间:“大人似乎有点偏头疼?我这里正好有点从神奇东方——喔当然!在美妙中国文化面前我不可不敢说阿拉伯香料有多么神奇,然而我想其中一些神奇的植物能在必要的时候给大人出乎意料的帮助。”
香料?说起香料最出名的就是印度和西亚的香料,这些香料无论是在21世纪都是一种高级的奢侈品,这更不用说在交通还不算发达的18世纪更是如此。
哈森拿出一个精致的象牙盒,细腻的非洲象牙散发着独特的白光,打磨细致的象牙中间嵌着一颗碧绿的宝石,不过这一切似乎都不及装在盒子的高级香料——到底是什么呢?不会是高级春药或者是伟哥类似的东西吧,正当我想找些话调侃不太会送礼的土耳其大使哈森,那个曾经引起我兴趣的根布特纳走到我面前:“大人,哈森大使如此急切想将土耳其的友好带给您这位法兰西的名臣真是直率呀,不过大使阁下您忽略了我的主人亲王殿下那一份您可没有准备呢!”
“根布罗纳,不要乱说——”孔代亲王的眼睛似乎有点发直,他的双眼就盯着哈森手中的香料恋恋不舍,看起来这香料的确不一般,居然让法兰西亲王也如此垂涎欲滴,“这是大使专门带给尊敬样的礼物,我那一份哈森可从来不会忘的,不是么?”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哈森连忙抖颤着自己的长胡讪笑道,我也顺势接过这珍贵的香料——里面到底是什么?
第四卷 血与火
第十五零章 军火外交
“法兰西是美丽的国家——”哈森没有说法国是强大的国家。这个土耳其大使还没等我们坐定就迫不及待这样说着。
“我们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是一个强大的帝国!”哈森自信满满地这样说。
说起来土耳其人的祖先是被蒙古人驱逐到中东的游牧民族,他们的肤色介于白种人与黄种人之间。然而眼前这个哈森却是有点黑,当他坐到孔代亲王洁白的会客室里显得格外显眼,搭配上他刚才对于土耳其的介绍更是显得格外扎眼。
全场肃然,对于哈森这样的介绍短期没有人打岔,刚刚坐定的人们静静地靠在白色的沙发里都没有言语。
哈森有点虚张声势,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依然是欧洲强大的军事强国。从1477年开始,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一直扩张自己的领土,他们攻陷了东罗马的首都君士坦丁堡,然后将势力延伸到埃及、中东、西亚,吞并了保加利亚,数次威逼维也纳,进逼威尼斯。可以这样说如果不是威尼斯顾忌自己的海军最后无家可归,意大利半岛天生恐惧伊斯兰教的道义,崛起的俄罗斯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邻居,那么伊斯兰教的道义的确很可能早就播散到整个欧洲。
土耳其为什么那么强大,首先在经济上土耳其控制了中东丝绸之路的中端,掌握了从君士坦丁堡岛到埃及开罗的地中海出口线,以地道的中国丝绸、非洲象牙、非洲黄金,阿拉伯、印度香料,还有奴隶生意聚敛了庞大的财富。依靠这些财富土耳其组织起自己很有特色的军队:近卫军配合数量庞大的零时兵种土耳其轻骑兵造就了土耳其军事上的辉煌。
哈森继续咄咄逼人的说道:“法兰西是一个美丽的国家,我们苏丹大人对于法兰西文化敬慕很久,我想我们双方持续友好关系是应当的。”
“今年地中海的贸易应该又减了三成了吧?”该打打这位发音让我挠头的土耳其大使气焰了,在我面前毫无顾忌地吹嘘自己强大也不看看英国人——说起来我也不喜欢将鸦片卖到中国的英国人,不过人家钱比你多,经济上比土耳其强大,“说起来我们美丽的法兰西最近的贸易还要靠两位爵士帮忙,我今年的目标应该是增加五成吧——”
“咯咯——咳咳——”一直坐在一旁的英国穿越使者理查根偷笑起来,哈森那掩饰不住的窘迫的确让人好笑,不过我却不能笑,然而这个理查根——
遮嘴偷笑的理查根颇有点妩媚,她会是女的?她的笑声很有意思呀。女的外交官——
英国大使理查斯稍微前倾了些许身体,挡住了娇笑的理查根,“对不起,我的这位同事最近喉咙有点疼。”
“没有了,没有了。”理查根摆了摆手,这个和正使在发音上只有几个字符差别的外交官优雅地捏起茶杯笑了起来,“我不是喉咙疼,亲爱的杨大人,您的目标我们一定配合,虽然我们英格兰与贵国法兰西一直有着一些情人般的摩擦,不过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呢。”
“嗯!说得好!英法两国还有我们维持打情骂俏的情人关系比较利于稳定欧洲的持续,如果爵士您的话能代表大海那边的主流声音的话,那我可真要庆幸今年能获得英国的支持呀!”我瞄眼看了看脸色越来越沉的哈森,显然哈森的发言没有考虑英国人和土耳其现在实际关系,英国人可更不喜欢土耳其人。
“呵呵,说得好,既然杨大人说出这话,我代表我国向大人表示友好,并且期望在今年能加深彼此的关系。”如果说对于穿越人理查根的话能有大多的参考性还有待证实,不过当英国正使理查斯爵士起身这样大声宣布着,这就表明至少英国方面有不少人期待与法兰西改善关系。
“好极了!为了我们法国和英国的友谊,我们来干一杯!”孔代亲王挥舞着白手绢召唤来一对香槟女郎。手捧着香槟的各色女郎摇曳而近,在一阵阵喷然而出的酒香中,我举杯向可爱的哈森表示我的心意。
“大人——”哈森握着酒杯完全没有喝酒的兴致,虽然明确这个大使脸色是越来越阴沉了。不过这个肌肤本来就有点黑的外交官脸色正好掩盖他心中不忿的心情,“您出任法兰西外贸大臣,的确是一件让所有人欢心雀舞的好事——”
哈森故意看了看还在兴致勃勃挥舞白手绢的孔代亲王,原本的英法贸易这个亲王可没少拿好处,现在——
孔代亲王脸上挂着干涩的微笑,“大家都高兴。”
哈森得意找回少许自信的感觉,瞄了一眼英国两位大使:“听说改变今年大陆贸易策略是这位年轻的理查根爵士的提议吧,据说新政策出台,整个英国上议院欢声跃动,真是让我们不得不佩服贵国在控制金币流通上的技巧已经高于我们这些处于欧洲大陆的所有国家了吧?”
哈森这是在延伸战场,准备搅浑水,面对他这样的指责,年轻的理查根微微笑了笑,将鲜红的葡萄酒沿着他那清秀的胡须边缘灌了下去,喝得很优雅,回答地也很有趣,“谢谢哈森大使,谢谢您的赞誉。”
“嗯——”对于理查根的反应哈森并不很满意,不过他主要的目标显然不是孔代和理查根,他的目标径直转向了我。
“大人——”
“我在。”
“尼克-杨-瓦朗兹伯爵大人!”
“啊!我是,您请说!”我欠身退了小半步。
哈森对于自己的紧逼颇为得意,扬了扬眉道:“美丽的法兰西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不过这块美丽的土地从来就没有一个优秀的将军,我想美丽的法兰西帝国应该选择一种适合自己方式确定自己在欧洲的地位更好不是么?我的大人?”
哈森有点心急了,他至于如此急迫地来硬的么?面对这位土耳其大使咄咄逼人的口吻,我淡然道:“我不是法兰西土地上诞生的将军,我也不太喜欢用武力解决分歧,对于北非的赛马比赛我是抱着出售武器目的去的,不过我却不介意在那时展现一下会让世界震惊的法兰西新军和他的将军。”
“带队的军事主官是迪姆里耶将军吧?”理查根插话道。
我微微点了点头,同时道:“我很想在西方的土地上展示一下我们东方五千年兵法的精髓,不过看来没机会了。”
在这里,在马赛孔代亲王的别墅里,我第一次大放厥词的这样宣称着,在场的先生和女士们也许还只把我这话当作回应土耳其大使哈森的戏谑之言,或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