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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部分

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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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红标枪骑兵营的损失尽管让我失去了一只可以在必要时候创造更大战果的利器,同时也表现了我在统驭方面仍有的不足。不过最后的结果也的确让我接下来的指挥更加顺畅,对于那些为了我更加顺畅统驭联军作出牺牲红标枪骑兵作些安抚是在战斗结束之后的事情。

6月19日,普鲁士人在瑞士的进攻再次被击退,今天双方伤亡大致相当,在没有动用拿破仑炮兵的前提下,我方阵亡624人,2千多人受伤,相比普鲁士具体伤亡大概比我方多些,除了640人被遗留的尸体外,普鲁士人没有很配合的告诉我们他们的伤兵数量,除了大概200人的俘虏外我们这里没有更多的数据。

“大家幸苦了。你们在世界面前再次证明了瑞士是一个不容轻视的国家,我为你的创造的战绩感到骄傲。”

夕阳再次落下,我审核着拿破仑和贝尔蒂埃制定的计划,连续两天的防守尽管没有让普鲁士人讨到便宜,但所有人都清楚光会防守是不能赢得战争的。于是针对拿破仑制定的这项夜袭计划我显得很关注。

敌人的援军正在聚拢,根据今天的观察新编第二十师装备的也是老式前装滑膛枪,尽管这个师的战斗力相对较弱,但第三、第九普鲁士步兵师战斗里显然超过普通的欧洲步兵师、更不用说稍微差些的瑞士民兵。在迪姆里耶将军8000人还正在翻阅阿尔卑斯山脉,路上还可能被普鲁士人牵制的情况下,在莱茵方面还没有可能做些许配合行动的情报来之前,拿破仑这一个方案的确很有必要。

“拿破仑…波拿巴中将你们要务必小心。”

“是!”

借着夜幕,拿破仑带着缪拉穿着普鲁士军服消失在图尔高的河面上。

“他很急于表现,他的心太急了……”对于拿破仑我似乎不能打击他的野心和积极性,毕竟他现在在我手下干活就是冲着有机会让他表现让他获得荣誉份上的,但拿破仑你可要安全回来呀。

湖面很静,但愿对岸真和拿破仑侦察的一样,但愿将要发生地能我们预想的偏差不要太大。

但愿……

第十一卷 471 天运(一)

图尔高的河水是那么清澈,映衬着天边的蓝色整汪湖水显得十分幽深。

其实这湖水最深的地方没有超过6米,瑞士人有一句俗语图尔高的水需要天晴的时候才能显得幽深。

“幽深——这个词怎么让我想起美女的妙处。”缪拉曾经这样评价的,对于他的这番评论我啼笑皆非,拿破仑的妹妹可真是一个喜好挖掘自己幽深的美女,想不到有了这样的女朋友这个家伙还会有这样的感慨。

这似乎是缪拉的虐根性吧?瞅着终于消失在对岸的拿破仑等人,我长长嘘了一口气,让一个有前途的中将亲自到前线做这样的事情按照通常的军事概念是不应该的,但我却这样同意了,或许我是相信那种围绕每一个人身边那种运术吧。

清晨,瑞士战场因为普鲁士军队的增加战线终于延伸开来,有着三个师兵力的普鲁士人沿着巴赛尔、沙夫豪森、阿彭策尔展开全面攻势,相对于不断加强的沙夫豪森、阿彭策尔支撑点,原本持中立的巴塞尔原本让我有些担心,但显然有着汝拉州在西处五门老实火炮的支持,普鲁士人也没有套到太大的便宜。然而我很清楚到现在为止普鲁士人还没有真正动用全力。

普鲁士人估计是还不清楚我这里到底有多少法国步兵,其实当我将手中四个团中三个平均分到三个方向我已经明确意识到如果三个方向任意一个方向普鲁士全力发生总攻,任何一方火力都弱于普鲁士人,即便那个武器换装还没有完全的新编20师在巴塞尔全面展开攻势的话也会压倒装备落后的瑞士民兵。

当然我这里也有优势,民兵尽管脱离自己的家乡战斗力不能太期望,但是让他们保卫自己的家乡那基本没有话说。尽管我并不能有效的将所有瑞士民兵当作职业步兵那样做有效更多的军事动作,但让他们据守每一个据点,不得以拼刺刀也可以完全压制普鲁士人。

然而弹药不足了,这一点其实是现在我最担心的事情。尽管在事前我和拿破仑、马塞纳已经讨论这件事情,并且做了相应的准备,但显然为了弥补瑞士民兵火力不足,法国步兵一直承担了火力压制的任务,尤其从今早到现在普鲁士人在三个方向连续的试探进攻更是消耗了很多。

图尔高的炮兵已经不能压制三个普鲁士步兵师炮兵,尽管布吕歇尔的炮兵曾经被拿破仑完全压制,但当三个步兵师完全到位之后,拿破仑自己也清楚没有足够的弹药压制普鲁士的炮兵。

“轰——”

随着一发炮弹再次落到城镇的街道,瑞士平民们已经做好了应付可能巷战的准备。孩子们早就被疏散到远离战场的伯尔尼、苏黎士。沿着城镇外洼地并排坐着后方暂且不会被威胁的后方民兵,他们谈笑着准备随时协助任何一个需要他们的方向。在城镇中救护伤员准备食物的女士们娴熟的躲避着可能落下的炮弹,当然十八世纪的火炮显然不能同后世大口径榴弹炮相比,所以我们也就不组织这些女士悠闲对待流弹的态度。

拿破仑那里还没有消息,我静静地坐在图尔高最高处的钟楼眺望着大半个战场,在我身边的牧师约米埃是一个有趣的人,他和我一样丝毫没有忌讳万一有那一枚走鬼的炮弹落到这个钟楼。

“将军显然对赢得这场战斗信心十足了?”

“表面看似万无一失的事情往往潜伏着巨大的危机。”

“将军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呐!”约米纳尝了一口自己亲手烘制奶酪牛肉,迎着暖洋洋的阳光举起自己的酒杯。

“谨慎?我可不是那种谨慎的指挥官,我自己认为是一个喜欢先防守,后反击的人。”我举起手中的酒杯回礼,但却没有喝下去。

远处普鲁士第九师终于在阿彭策尔发起来进攻。

为什么普鲁士第九师会选择这个我准备相对充分的战场呢?我满心疑惑的注视着这个方向。

四千人左右的普鲁士人采取本该被他们淘汰的队列向阿彭策尔压去,应付他们的是5000瑞士民兵外带达武的步兵团,在后方我准备了万余预备队准备随时用数量将普鲁士人压下去,在城镇外我还有几个机动预备队。

数量上看起来准备充分应对一个步兵师完全有余,但我十分清楚阿彭策尔的民兵还没有像沙夫豪森民兵因为血战士气被完全调动起来。在这样的时候,阿彭策尔民兵就显然缺乏复仇情绪,和决死的勇气。

鼓声从远处传来,没有过多的炮火支援,四个纵队的普鲁士步兵开始向阿彭策尔阵地展开排射,在100米距离上达武顽强支持着敌人的压制,瑞士民兵紧张的藏在掩体里没有动弹。

说起来达武的确是一个猛将,一比四火力对抗,尽管法国人借助阵地不必挺胸面对普鲁士人,但显然普鲁士人的弹雾现在采用的战术不是命中,而完全是更现代化的火力压制。随后四个方队交替用火力压制阵地上的法国人,另四个方队开始向两翼展开。普鲁士人似乎已经摸清楚阿彭策尔法军总数的普鲁士人在成功压住法国步兵之后,对两翼的攻势显得很主动,在没有得到中央火力支援的瑞士步兵只能端着枪藏在掩体里忍耐,噗噗射到阵地上的子弹虽然不能致命,但却是一种巨大的精神压力。

阵地上还没有被吓得的直接跳出阵地的瑞士民兵,但我十分清楚这种精神压力持续下去恐怕就会有意外,但怎么支援,火炮么?火炮……

说起来我不太想在此时动用火炮,普鲁士人到现在还没有发挥他们全部炮兵火力,显然准备进行火力反压制。我和拿破仑都一致认为普鲁士人会把炮兵主力放在图尔高河的对面,因为图尔高是我方最佳的火力支援地点,而我们的火炮射程远于普鲁士,普鲁士人要压制我们的炮兵也只会在对岸。

第十一卷 472 天运 (二)

战争的胜负并不是简单的瞬间决出,而是随着战场双方彼此向对方一点点施加着自己的砝码,当到了对手临界的一点,全力押上。

我能否让马尔蒙在此时就暴露炮兵位置和实力,看似现在的确是必要的时机,阿彭策尔方向急需火力支持。但事实怎样呢?

我承认法国炮兵威力大于普鲁士炮兵,而且普鲁士第九师现在采取的密集队列也是炮兵打击的最佳目标,但依靠这些炮兵就能真正解决阿彭策尔方面的问题么?

显然如果应对通常的十八世纪步兵队列炮击会很有效,但现在的普鲁士步兵可不会死板着挨炸,20门火炮600发炮弹可不还没有达到大威力榴弹炮的效果,当普鲁士人真正用步兵试验出我现在手中火炮的威力,那么战场后半期我就缺少一把悬在普鲁士人头上的达摩克里斯神剑。

我的炮兵现在更多是一种未知的心理威慑,这种威慑对于18世纪的普通军人不会太有用,但对于冯霍恩会有用,而且冯霍恩肯定也尝过俄国人奢侈的炮火。那么现在我这个藏而不用的炮兵更多的是一种精神武器。

然而此时阿彭策尔瑞士民兵正面临精神战的压力,如果简单认为躲在战壕里的士兵不会害怕在头顶嗖嗖穿梭的子弹,那显然是没有亲身体验这种环境下会给人制造的巨大精神压力。

呛人的气息混着不断溅落在身上的飞土啪啪作响,似乎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枚穿梭的子弹直接钻入自己身体,尽管有经验士兵不会畏惧这样的境遇,但那些还没有面临过扑面子弹的新兵就会把每次一射击想象成自己被击中。当这一次次惊恐累计起来最后就会产生一种结果。

当整条战线只要有一个士兵经受不住惊吓,首先站了起来被乱枪打死,那么他的惨状很快就会许多都承受相同压力的士兵一起动摇,在那一瞬间整条阿彭策尔防线可能都会崩溃。

我该使用炮兵么?

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我真是犹豫了,尽管我十分清楚在战场片刻的犹豫通常就会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

“将军是在作选择么?”

“嗯?”

“虽然我不懂军事,但我看出来将军很担心阿彭策尔的战事,瑞士人民曾经抗击过数倍自己的敌人,尽管有些孩子还年轻,但他们有着坚强的心……”

“坚强的心……”这个评价似乎很奇怪,但似乎……

我抬起我手中望远镜,仔细看了一遍那些藏在战壕里的瑞士民兵,年轻的民兵紧握着自己武器靠在战壕里面,而他们身边总有一个父亲或者兄长安慰着这些紧张的孩子。

他们能坚持,我确定了这种想法。也就让我决定了接下来的部署。

长期的射击显然会让枪管疲劳,十八世纪的冶炼技术尽管因为几个穿越人的到来得到了些许进步,但显然还不能实现质的飞跃。现在是等待这个时机的时候——

“达武反击了。”贝尔蒂埃的喊声显得有些失态,但他说的内容也让我有些吃惊。

达武的确反击了,他似乎也在等普鲁士步枪射击松懈的那瞬间,当他和自己的士兵猛然从战壕站起来的时候,展开齐射。

达武这匆忙站起来的射击显然不能期待有多大的命中率,但显然鼓舞了瑞士民兵的士气。一直被火力压制的瑞士民兵高喊着从战壕中站起身来,迎着敌人展开了排射。

“我们上呀!”浓重的硝烟遮蔽了我的视线,我当然也听不清远处的喊杀声。

战壕中跃起的士兵丝毫没有畏惧,当子弹贯穿同伴身体,当白色的浆液混着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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