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1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慌,还有拿破仑与马塞纳的防线——”
缪拉会败我早就料到,但没想到居然败得那么快,那么彻底,欧洲传统骑兵强国的胸甲骑兵转眼间就被击溃了,
拿破仑的散弹在普鲁士骑兵骑兵中腾起一阵阵尘烟,重新组织起来的步兵队列沿着斜线展开,战斗结束了——我眺望着剩余的法兰西骑兵完成最后的追击,缪拉怎样了?
演习的硝烟终于落下,拿破仑与马塞纳的阻击很快让冯霍恩放弃了扳回面子的下一步行动,然而我也看到了这个冯-霍恩犀利的一面,他居然抬起十八世纪的手枪在百米内给了缪拉一枪。
意大利的军事演习告以一段落,在博得修道院山上那些看客们认可后,法兰西国库里又添了一些未进的税收,虽然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然而当这一切变为现实之后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是不安么?
演习算是胜了,尽管缪拉受了点轻伤,尽管他那半队骑兵被冯霍恩全歼,我算是胜了,然而这场胜利应该么?
“非凡的尼克-杨瓦朗兹伯爵,伟大的希望天使,你有着超乎这个时代的智慧与才干——”这是那个慈爱老头——教皇在我获胜之后所高唱的台词,当这个老头站在修道山上那个古老的教堂大厅里这杨宣唱的时候,我只感到面前滚涌的热情中有一种冷飕飕的感觉。
是冯霍恩的怨念?每当我不经意瞄到这家伙那双冰冷的眼睛时,那种冷飕飕的更加强烈,或许是吧,至少我和冯霍恩算是结仇了,而且和他这样的人结下私怨将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伯爵有着洞察先机的智慧,有着超乎时代的见识——”教皇依然如此喋喋不休的给我戴着高帽。听着这样的台词我却犹如如芒在背,这样的夸赞不是一种褒奖却是一个标靶,至今为止穿越人的概念也只有少数人知道,教皇在我意大利最后停留的最后时间将这些口号一直扯到我要离开意大利的日子。幸好文艺复兴时期也有一个疯子——麦克郎基洛,否则这样的称赞很快就会引起许多没必要的麻烦。
9月底,离开意大利的日子终于到了,隔着地中海对面就是目标之地——地中海。
地中海——欧洲文明的摇篮,虽然我自己已经无数遍偷窥过这片浩瀚陆中海洋,不过这次当我和欧洲的宗教的领袖一起站在西西半岛之上,眺望着大海对岸的非洲大陆时却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慨。
“亲爱的杨!”站在山崖顶端,教皇伸出他那白白胖胖紧紧扒住我手,说起来他老人家这个动作在意大利已经反复操练了数百遍,他也不觉得自己每次抓我时自己的手心满是汗。
“陛下!”
“亲爱的杨,您知道么?在您的面前就是一条辉煌的大道。”教皇抬起手中的权杖指着天海那一头,身体微微晃动:“您知道么?那里就是非洲,一片金色的大陆,那里是创造奇迹与辉煌的大陆,只要您在对岸向异教徒们展示天使的力量,那么我——整个教廷,还有整个意大利就都是你的后盾,知道么我的孩子。”
这是一种诱惑,不过面对这样的诱惑我却没有太大的兴趣,教廷向我抛来橄榄枝如果早上几百年,当然他们也没打算在那时召唤我。
“谢谢陛下的关爱。”我平静却又冷淡地回答着。
“喔——”教皇那张白皙的脸上微微拧着少许皱褶,和蔼温和的脸孔上泛起与神圣相悖的表情。
“哗——”几碎飞沫砸击岩石,我和教皇的目光不由同时移向翻滚的海洋。
眼前就是地中海,地中海的海浪不是最大的,不过却是最诡异的海洋。站立在最南面的海岸,马耳他海岛若隐若现。曾经站在这片山崖上,古罗马帝国无数将军曾在这里慷慨激扬,不过那已经都是历史了,已经都成为了记录在羊皮卷上快要淡去墨迹——
“孩子,还记得凡尔赛宫那一批袭击你的黑衣人么?”
“嗯?”教皇所提的事情我几乎都要忘却了,在凡尔赛宫第一夜,正是焰火中上帝与蛇神的大战,在这里教皇和我提这个干什么?想到这里我欠身道:“陛下,您请教诲。”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零章 初展獠牙(中)
西西里以南,那是一片被黑云卷裹得海洋,在层层涌起黑云中是一阵阵撕扯海天的白光。电闪霹雳的地方应该是马耳他岛的位置,或者更远,是突尼斯?亦或者是亚特拉斯山——
“孩子,你到现在一直迷惑,虽然你一步步走到了这里,但支持你走到这里的却不是强烈的欲望。是么我的孩子——”教皇那只软软的手扒在我手上,粘乎乎的感觉,这个教皇却完全没有意识他自己的代表上帝的手并不可爱,他继续说道:“我动用了禁忌的力量,孩子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为了什么?教皇这个问题问得还真傻,难道我还不知道您老人家是为了再现基督教的辉煌,才把我们这些未来人屁颠屁颠地召唤来?虽然心里这样想,我却不能表现出来,“陛下恕我愚昧,还请陛下指点。”
我的回答似乎并不合教皇的口味,这个满脸斑白的老者盯着我,双眼微眯,“亲爱的杨,恕我直言,您很特别,真的很特别。冯霍恩先生和理查根先生都和您表现不一样。”
“嗯,按照陛下的评判,他们应该是充满了执著的欲念吧?”
教皇终于将他那双软绵绵的手从我身上挪开,只见他双手轻轻搓弄着那根金碧辉煌的长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你们都是从以后300年来的吧?”
我回头看了看不远处那些翘首以盼看着我的其他人,确定他们听不到这里的谈话后,慎重地转过身:“陛下,我们是来自于公元2008年,不过,我们的历史已经和现在不一样了,至少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改变了法兰西的历史,所以陛下……”
“嗯,我知道,我知道,我的孩子,你们都很谨慎,而且似乎对于能到这里比我们有更多的经验,知道么那个冯霍恩先生甚至——甚至——算了——”教皇庇护六世长吐一口气,将目光移向那片翻滚的黑云,将说话的声音又压低了很多,似乎在自言自语,“难道主真得——真得已经——”
“哗——”大自然有时很会体谅人的心情,当这位教皇准备囔囔些什么的时候,一卷浪花一下砸到我们的脸上,我不由倒退半步。
“呵呵,大自然的力量真恨强大是吧?”教皇笑着注视着我缓缓道,“公元元年,人们曾经利用自然的力量创造了神话,虽然我们也没指望这神话能持续多久,不过没想到,没想到——人心都变了呀——”
教皇的话有点支支吾吾,不过我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当然也可能我的猜测本身就是错误的。说到基督教的神话应该就是上帝复活这个故事,在古老的奴隶社会,能凝聚民众支持的通常也就是力量和给自己赋予一种神圣的光环,这种招数也就创造了早期地中海文明许多神话故事的来源,每一个法老王或者每一个统治者都习惯将自己神化,当年基督教诞生也是将一个落魄的教师催眠成一个上帝,然后再利用到现今也没有搞清楚的细节让这位教师相信自己是上帝,并且玩了一次复活的把戏,从此创造了基督教这个宗教体系,当然这里所说的只是21世纪科学体系对于上帝的解释,也可能也是错的。
“陛下,您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人心变了,而是原本被迷惑的人心正在试图重新认识世界。”
“喔?是这样——”教皇将注意力再次转移到我身上,他那双微微眯着的眼睛豁然睁得很大,“亲爱的杨,难道您看过——不!不会的——”
“我不会接触梵蒂冈档案馆那些被永世隔绝于世人的文件,因为我在21世纪不是研究这个的,不过我们那个时代很容易获得很多信息,所以我们知道的也就多一些,当然我想我们的存在不会影响一个宗教的存在,毕竟宗教只是一种心灵寄托,相信他不一定是因为它本身的真实性。”
“伯爵大人,您这样看?”
“迷信和相信本身没有太大的区别,其实人类本身早就学会了逃避真实,而且有时候说知道真实本身的意义也不大,不是么?我尊敬的陛下?”
我似乎在和眼前这个宗教皇帝谈论一些非常玄妙的哲学问题,然而我本身的目的就是减少这个宗教皇帝对我的依赖和警惕,虽然不清楚教皇和冯霍恩与理查根谈了些什么,但至少不要让他们的谈话影响到我自己的安全,那么用一些很玄的概念让他摸不清我的立场我便有了更多的回旋空间,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看着眼前的教皇云里雾里品味着我的话,我继续说道,说起来这个问题我曾经问过很多人,但都没有找到我的答案,“陛下,能请教您一个问题么?我能不能回去?回我那个时代?”
“嗯?”教皇诧异地看着我,“您想回去?我的孩子?”
“不清楚,至少有这个想法,这里说起来我总感觉不踏实,虽然我极力稳固——但您知道么?这是一个不属于我们原本历史的世界,未来又是一个比较混乱的世界,我也不清楚——”
“我的孩子,你害怕了么?”教皇又将他那双软软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是我却不觉得这个老人的手放在我身上令人讨厌。“主会——喔,孩子您心中应该还是有主的吧?”
“呵呵,我算是一个无神论者,所谓心中的神佛其实就是自己,自己就是神佛,求神佛有时候就是求自己,我很诚实,对不起陛下——”
“没什么,没什么,孩子那你能告诉我你害怕什么呢?”
“搞不清楚自己的环境,就难免恐惧,我其实在逃避一个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的世界,譬如你刚才说的我初到凡尔赛那一夜,究竟是谁要追杀我,目的是什么,还请陛下能告诉我。”
“嗯——孩子你这其实不是恐惧,应该是困惑吧?在你身上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们也很关注,说起来您很特殊,在凡尔赛那一夜袭击你的是圣殿骑士团的后裔——”
“圣殿骑士团?”圣殿骑士团是西欧历史上的一个神话,这个出现于中欧的骑士团组织出现,辉煌到神秘的消失都是近现代历史学家研究不透的谜团。传说中成为圣殿骑士团要经过地域一般的考验,当通过这个考验,那么财富和荣誉就是圣殿骑士团们所当然可以享受的权利。
“是的,他们很早就脱离我们教廷了,虽然数百年来他们很少行动,但当莱昂先生和你先后来到我们这个世界,他们便再次出现了,知道么?我的孩子,冯霍恩先生现在很可能已经成为圣殿骑士团的一员,这真让我担心呀!”
“冯霍恩是圣殿骑士团?”这是一个新出来的信息,结合那些破碎的水晶球和露西圣墓骑士团的身份,看起来我还卷入一场十分复杂的宗教内部斗争,“陛下,圣墓骑士团和圣殿骑士团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孩子您想知道么?”教皇了脸上挂着怪怪的笑容,看起来他似乎有些得意。
“是的,我的陛下——请您指点。”
第五卷 混沌序章
第一七一章 初现獠牙(下)
圣墓骑士团和圣殿骑士团都是基督教宗教卫队类似的组织,历史上这样的组织还有很多,不过他们与罗马教廷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隶属,例如马耳他岛上的骑士团、条顿骑士团,还有圣约翰骑士团他们都是在一定程度服从教廷同时又保持相对地方性质的组织。
历史上圣殿骑士团与圣墓骑士团并没有冲突,前者是中欧德国境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