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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贪欢令-第35部分

小说: 贪欢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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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炕上,贴身宫女过来为他换下靴子,换上厚底缎面棉鞋。

    “还那么急躁的”皇后嗔道,手里拿着一直温着的姜茶走过来,放在儿子右手边两。

    “快些喝两口,搪搪雪气!”宣瀚依言喝了几口。

    到底是母后的手艺,糖和姜的比例恰到好处,喝了十分舒服,印象中,母后做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任谁都比不上。

    郭皇后今年不过三十三岁,望之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秀丽端庄,聪慧过人。身世也十分传奇,据说年少时师从一位高超绝伦的制衣圣手,学得最上乘的裁衣绝学,还会制香,且有几分仙缘,她的幼弟是神仙子弟!

    她深得皇帝独宠,历经十几载不衰!这宫里得到过皇帝恩露的只有皇后和咸宁宫的吉妃,皇后育有二子一女,吉妃育有一子,宫里就这么四个孩子,因此三位殿下最小的也有十五岁,都不曾住到宫外的府邸去,依旧养在宫里。

    皇家讲究开枝散叶子孙繁茂,故而太后为此日夜烦心,提了几次要选秀充掖后庭,但皇帝不为所动,始终不纳新人,不宠他人,就这么专情了十几年。

    宣瀚为皇长子,是毫无争议的皇太子人选。

    二皇子宣渤是吉妃所生。

    三皇子宣濬是皇后次子。

    最受宠的也是唯一的公主便是明颐公主,乳名宝樨,那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掌上明珠,心头肉和眼中宝!

    郭皇后坐在炕桌的另一头,柔声款款道:“瀚儿不在,今儿你姨母特地带了碧悠妹妹,你二舅母带了福心,廉亲王妃带了曹小姐进宫来,也算难得的齐全了。原本想让你和濬儿、渤儿一同去御花园里揽秀山赏雪的谁知你宫里的人说,你一大早便出去了”

    “有二位弟弟在,也是一样的”

    宣瀚知道,蒋碧悠和郭福心,还有曹家的曹蕊这三个勋贵小姐里,母后有意选一个给自己做正妃,她也知道两情相悦的重要,故而想让自己从中选一个喜欢的。

    碧悠最温柔也是最美的一个,像姨母郭令涵,姨母同母亲的感情最好!这三人里,母后最喜欢的是她!

    福心是最特别最聪慧的一个,是二舅郭令麒的长女,从小就显示出过人的天赋、惊人的记忆力和冷静的性格,据说四岁时她在花园里玩耍时,草丛里爬出一条蛇来,她不哭不叫不动,与蛇喙对峙了一刻钟。

    此时丫头过来惊动了蛇,正要弹起来咬人之时,她居然一个跟头翻倒,小腿带起坐着的小竹椅挡住了蛇的毒牙!当丫头和嬷嬷哭着连滚带爬抱她逃跑时,她竟然冷静道:“它只咬一次,你们哭什么?”

    这么一个奇特的孩子,让人又惊又敬。如今长大了,更是历练的沉稳大气,也是做太子妃的极佳人选。

    再说曹蕊,可是廉亲王府的嫡小姐,说是品貌出众,但是宣瀚尚未见过。

    “后来又下了雪,小姐们来回赶路也太辛苦,我便留她们三个住下了”

    宣瀚心里一黯,坏了,果然母后有的是办法。

    郭皇后看着儿子毫不为动的脸,心里也暗暗着急,十六了,正该是情窦初开的时候,虽说是作为未来的君王不宜多情,可他也太无情了些,长着么大还没见过他留意过任何女孩子,平时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漂不漂亮,温不温柔的都没反应,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记得这孩子的舅舅也就是自己的幼弟傲沧曾告诉自己,宣瀚身藏五气,性情恐难平和,至于情感,会有比较极端的现象发生

    极端是什么意思?他沉吟片刻道:“也许极端多情,也许极端无情,也许极端专情”

    哎!无论哪一种对于一个帝王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特质。不过,郭皇后并不是什么轻易放弃的人,对儿子的爱和期许也决不容许她这样做!

    慢慢来吧,小姐们花容月貌、婀娜多姿、莺声娇语的,谁看了不爱呢?儿子你一定也会的!

    “明儿早上巳时,说好了都到凤仪宫里来聚聚,你清露姑姑准备了好些点心,宝樨和瑸华也来,之前瑸华的生日因她病了不曾好好的过,明儿就当帮她补过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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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气冲症犯() 
宣瀚看着母亲白皙的脸,那双温润莹华的眸子清清亮亮,宝樨和她长的很像,因此这几个孩子里父皇最爱的便是她!

    瑸华就是央和郡主,性格爽朗干脆,也深的皇后的疼爱。她得到过父皇的口谕,可以自由进出内宫,一年里有大半年同宝樨住在一块儿。

    “今儿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明儿穿戴精神点,你父皇下了早朝也会过来!”说完便起身,慢慢走到儿子面前,亲手掖了掖他的领角。

    “那三个女孩子只是我觉得还不错,你若都不满意,也可以再挑的,只要不是瑸华都可以”

    郭皇后说这话并不是不喜欢瑸华,只是两人的血缘实在太近了,她父亲是自己的亲舅舅,母亲又是自己的亲姑姑,简直和宝樨没啥两样。

    宣瀚皱眉道:“母后想哪儿去了,瑸华和宝樨不是一回事吗?不只在我这里,就是在您眼里,父皇眼里大约也是一样吧!”

    “嗯!”她淡淡一笑,缓缓向殿外走去,身后跟着两个贴身宫女双朵和双叶。

    夜里,亭欢裹着毛毯烤着炭盆偎着酥姬,将白天发生的事情细说了一遍。

    酥姬怀里抱着喜团,懒洋洋道:“方六爷这事办的,赔了银子也就算了,他铺子大家底厚这点也不算什么,关键他却是个邀名好利之人,本想借着开这把锁来抬高他大垳的身价,同时打压我们欢樱固氐卦炝艘话鸭偎雌税桑媚愀涣恕�

    喜团起来弓着腰伸个懒腰,换个姿势继续睡,天冷后她便再不肯在楼下院子里,只有板凳还待在广安搭的狗屋里睡觉,猫比狗,气死狗!

    “估计到这会儿他还没想通呢!”

    酥姬抿着嘴笑,眼波流淌。

    “殿下可去了?”亭欢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谁。

    “今儿吵架了吗?”

    亭欢点点头。

    “又吵了?”酥姬拉下亭欢捧着脸的双手。

    “我教你的都忘了呀!”

    亭欢不好意思低下头,“他说翻脸就翻脸,我又忍不了他那个臭脾气!”

    “他为什么发脾气,你细细说与我听!”

    亭欢便说了一遍,酥姬听了,意态悠悠的笑了。

    ”这是好事!”亭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事?好在哪儿?

    “他恼的是他自己,并不是你!”看着亭欢碧潭一般清澈的眸子,酥姬爱怜的点点她的鼻子说:“他恼自己居然在意你,他越怕自己在意你,便会越恼自己”亭欢被这话绕的头疼。

    “别担心,不过你也要听我一句,确实要慢慢减少抛头露面的机会,毕竟,万一你进了宫,这些现在看来无所谓的事,到时候就成了你的麻烦!”

    亭欢吓了一跳!我进宫?开玩笑吧?酥姬怒其不争的暼她一眼。

    “照理他成年后是要有自己的府邸的,但现在看来,似乎是皇后有意留他在宫里!虽然不符合祖制,但这件事情亦家亦国,家里的事,自然皇后说了算,国事嘛,只要皇帝位置稳固,别人也是插不进嘴的!”

    “怎么把你送到他身边去呢?这个却不太容易”酥姬的眼光幽幽,映着烛火,陷入沉思之中。

    母亲走后,宣瀚陷入一种陌生而烦躁的情绪,一想到那三个小姐,宣瀚就有被逼入绝境之感,并不仅仅因为这三个他一个也不喜欢,而是他发现自己不清楚什么叫喜欢!

    身为皇长子,从小他得到的东西都是世间最好的,因为身体不好,父母内心愧疚,更是加倍的关爱自己,当巨大的源源不断的爱和物向自己涌来的时候,他只觉得压抑,他感到自己从未得到过一样珍贵的东西,叫做期待!他从未有过期待!反正无论他要或不要,最好的东西都在等着他!多到令人生厌!

    忽然想到对一把锁充满了热情的亭欢。

    那究竟是怎样一种人生呢?忙碌,孜孜以求,热情。

    他看到她解开锁之后的喜悦,那样的令人羡慕。

    他讨厌锁!但是羡慕她的喜悦

    他走到书桌前,那里一左一右放着燕侣锁和莺俦锁。

    “图林!”

    “殿下,奴才在”图林弯着腰快速却无声的进来。

    “你去看看虎耳今晚在不在宫里?”

    图林继续弯腰听着。

    “若在的话,叫他进来一趟,若不在”图林心想,不在也得给您去叫呗?什么大不了的事,外面还下着雪,亥时都过了还往宫里提溜人,也就是您出了名的难伺候,别人不敢多话;换个人,比如三殿下,算了!人家三殿下才安静呢,断断不会做这样的事。

    “就去叫他进来!”果然如此。

    图林忙颠颠的去了,阿弥陀佛!老天可怜,虎耳果然当值,其实,由于大殿下对他的依赖,虎耳十日里倒有六、七日都排自己当值。

    他今年三十几岁了,七八年前皇上亲自赐给他一门婚事,就是皇后身边的宫女白芨,当时正好到了要出宫的年纪,两人外貌登对,多年一同伺候一双主子也有了情义,便结成了美满的一对,第二年便生下一个女儿。

    皇帝十分信任虎耳,皇子宣瀚一岁起便指派了他去做护卫;虎耳这人忠心耿耿,为人厚道,宣瀚也视其为心腹之人!他的宅子离着皇宫很近,也是皇帝所赐,为的就是进宫便利。

    得了消息的虎耳很快来到宣瀚面前。

    夜里风劲雪大,他的斗篷上积满了雪,行礼之后,宣瀚示意他坐下,图林倒了热茶来便退了出去。

    “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个人有期待是怎样的?”

    虎耳的目光在静静闪烁,“属下只能说说自己有过的期待”

    “好!”宣瀚的目光少有的迷离。

    “原本都是一样的时光,那一刻却偏偏不同了,比如属下的女儿出生之时,看着她落地哇哇大哭的一瞬,就比我这一生任何一刻都重要,那一刻属下觉得,之前的人生都可有可无,这一刻的狂喜,终身难忘!”

    宣瀚静静听着。

    忽而觉得无尽悲凉,原来自己的问题就在这里,从未有过这样一刻,也不知道这一刻到哪里去找。

    “我能期待什么?我为什么没有?”宣瀚眼中顿现戾气,突然抄起炕桌上的茶盅狠狠向地板砸去!瞬间碎瓷崩裂,茶水飞溅,一块瓷片正好飞到蜡烛芯上,将火苗弹得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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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偷欢鬼() 
听到声音的图林跑到门口,却不敢进来,只低声问:“将军,可是您失手砸了东西?”他当然知道不是虎耳,虎耳镇静道:“是我,叫人进来收拾一下”

    宫人再退出去后虎耳才缓缓道:“殿下莫心急,总有一天您会知道的”

    宣瀚起身,走到书桌前拿了一样东西回来,朝虎耳摊开手掌,里面赫然是那个莺俦锁!

    “眼下我有一个很小很模糊的期待,把这个给她送去,看看她会说什么?”

    “南宫小姐?此刻吗?”虎耳有些为难,不是自己不肯去,而是人家肯定已经睡了吧。

    “对”

    “虎耳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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