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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59部分

小说: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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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布满了问号,向满口粗话的彪子望去,见他正在胡乱地拍打身上的雪,他的身上既没有明显伤口也没有血迹。我这才放下心来,腆着脸走到黑熊的队伍里,搭话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彪子边捡掉在雪坑里的帽子和护耳边愤愤地道:“妈了巴子,吓老子一激灵,还以为是什么怪物出来了。但其实只是我走路时没瞅脚底,掉到雪窝子里了。雪窝子里有两条冬眠的蛇,这两个冷冰冰硬乎乎的东西把我吓了一跳,抬手就扔到上面去了。这群二货也是彪,真以为蛇是自己跳上来的,连看都没看,抬起手就打,白浪费了这么多子弹。”

    我望着无辜的蛇和人形的雪坑哭笑不得,黑熊脸一沉,扑上去冲着彪子前胸就是一拳,粗着嗓子骂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自己掉进去还用得着我们费劲吗……”

    一个长的白白净净,和队里的壮汉们比略显单薄的年轻人有些胆怯的碰了碰发飙的黑熊:“头,你先别骂彪哥,你头顶上的灰蛾子还没解决呢。它们会不会是从雪堆里飞出来的?”

    黑熊不屑地瞟一眼蛾子,冷哼一声道:“这些蛾子算什么,它们又不能吃了你又不能像蚊子那样咬你,你怕啥?”

    年轻人脸一红,一个叼着烟,头发在脑后扎起一个小马尾,面容沧桑的中年人笑道:“头,你别对小飞那么粗暴,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出来,没啥经验。”

    小飞对那人不好意思的笑笑,低声道:“谢谢樊哥。”

    我打量着这些陌生的面孔,从昨晚到现在,我几乎都没正眼看过他们——不是在忙事情就是和王震等人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走路。王霖朔警惕地盯着嗡嗡作响的蛾子,摩挲着下巴道:“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彪子,你还记得你之前听见的怪声是什么样的吗?”

    彪子点点头道:“是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从树后传出来的。”他抬眼望了望四周,“但现在我又看不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也许刚才是我幻听吧。”

    我望望四周,除了光秃秃结着冰的枯树枝外就是银白色的雪。这个小天地里除了我们和蛾子,再没有会动的东西了。小飞大舒一口气,身形一下子放松下来:“真是虚惊一场,刚才我都要被吓死了。”他向我们拱拱手笑道,“我是第一次出野外,没啥经验,还希望大佬们多担待点。”

    张思远拍着胸膛道:“没问题。只要答应当我小弟,大哥就多……照顾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时忽然瞥一眼黑熊,声音顿时小了下去,挺直的胸膛也有些弯,恐怕是想到小飞真正的大哥还在这里。我望着张思远故意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小飞被环绕在耳边头顶的飞蛾烦的够呛,抬手拍了几下却没拍着,飞蛾敏捷的像是一阵风,眨眼间便从他的指缝离溜走了,

    小飞两眼一瞪一咬牙,倔脾气上来了,不顾身边人的劝说和阻碍,两只眼紧盯着飞蛾,拿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又快又狠的伸手去拍。我心道他果然还是孩子心性。不过如果胡三在的话估计他会很轻松的用两根手指夹住其中一只吧。

    功夫不费有心人,没过多久,小飞就摊开手掌得意的笑道:“再敏捷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但为什么它的血会偏黑色,难不成是得了什么绝症?”

    张思远瞥了一眼小飞沾着几滴黑血的手掌心道:“也许是得了黑血病。”

    再次排查后我们仍没发现任何对我们有威胁的生物,便决定收拾东西继续赶路。我其实还想拽着彪子让他把故事讲完,但黑熊却心急如焚,一连串的催促我们快走。我想起生死未卜的胡三和路叔,顿时没有了听故事的心情,拔腿便走。

    眼睛所触全都是白色的雪和灰色的光秃秃的树枝,耳边全都是嘎吱嘎吱的单调的踩雪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有小动作,整个队伍像是一只机器一样,单调又统一的快速前进着,只有鼻中呼出的白气和喘息声证明着这些人不是机器人。

    张思远有些闲不住,抬起头,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这群人像是被上了发条一样,连头都不抬只知道走路,你看他们走路的步伐都是一样的。我可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咱们几个无论在哪儿嘴上都停不下来……”

    王震打断道:“那还不是因为有你这个话痨。”

    张思远瞪了他一眼,继续道:“反正我是受不了一言不发。我给你们讲个荤段子活跃下气氛,你们往后退点,别让机器人们听见了。”

    小飞和彪子齐齐扭头瞥他一眼,张思远丝毫不在意,转眼变出邪恶的笑容,斜眼看着我们道:“话说牛魔王大喝一声,将面前的山劈成两半,然后转过头问孙悟空,贤弟,你看我牛逼不?孙悟空摇摇头说不看。”

    我面无表情的翻了个白眼:“第一次听见这个笑话时,菊花还只是单纯的花名。”

    我话音未落,忽听走在我们前方的小飞抑制不住的轻笑出声,双肩抖的很是厉害。张思远一指他,得意道:“你看,这里不还有识货的吗?”

    但小飞却像是被戳了笑穴,他的笑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扑哧一笑发展为捧腹大笑,抖动也从双肩扩散到全身。我费解地挠挠头,心道我怎么没觉得这个段子有多好笑?他的笑点怎么会这么低,我完全get不到为什么要笑啊。

    黑熊皱着眉回头道:“哈哈哈哈的像个傻子,有什么好笑的?再笑你就没劲走路了。”

    小飞像是没听见黑熊的话一样,笑声不但没有减弱而且变得更大了。听起来竟有些癫狂,像是受了刺激的人的呼喊又像是醉汉的咆哮。他忽地蹲下来,捂着肚子,发狂般的大笑,鼻涕和眼泪滴在地上,口水从他大咧着的嘴里掉出来。

    我开始感觉到不对劲,慌忙跑过去扶住他不断颤抖的身体,强硬的抬起他埋在两腿间的头,发现他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的虾,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挂在嘴角。他的表情已经和喜悦开心挂不上钩了,虽然嘴是咧着的,但眼睛里却满是惊恐和惊慌。

    留着小马尾的中年男人慌乱地掏出纸来给小飞擦眼泪和鼻涕,边擦边掐他的太阳穴。黑熊怒吼一声,抡圆了巴掌在小飞脸上使劲抽了两下。小飞的脸瞬间肿了起来,但笑声反而更加癫狂了。小飞的身体开始更加剧烈的颤抖,眼泪像倾盆大雨般轰然落下。他的嘴一张一合,费力地口齿不清地道:“帮,帮我,我停不住了……”

    我慌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抢上前去又是掐又是按,可小飞依旧像一个精神病人般哑着嗓子狂笑。他已经喘不上气了,胸膛无力的起伏着,脸色也由红转青,可从嗓子里发出的那种听了让人发毛的狂笑却从未停下。

    王震再也忍不住,粗暴的拨开人群,把小飞扶起来,冲着脑后勺重重的两巴掌。他这两巴掌起了奇效,小飞头一歪眼睛一闭,瘫倒在地,从他身体深处发出的令人胆寒令人心烦的笑声终于停住了。

第十二章 意外() 
王震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松开小飞,小飞像具尸体般直挺挺倒了下去。黑熊脸色铁青,蹲下来翻来覆去地检查小飞的身体,但却连一道细小的伤口都没发现,只有他的手上有着细微的黑色血迹,但也不知是蛾子的还是他自己的。

    彪子皱眉道:“不对劲,小飞肯定沾上了邪乎的东西,说不定是什么新型病毒。他有没有做什么咱们没做过的事情?”

    我努力回想,上午的一幕幕像是过电影般在我眼前回放。但我之前并没过多的注意小飞,现在绞尽脑汁回想起的不同点,也就只有他碰了灰色蛾子这一件小事。我抱着怀疑的态度,把我的发现说了出来。黑熊瞪起眼睛,回头望一望白茫茫空无一物的雪路,抱怨道:“咱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即使想看也找不到它们。十几只破蛾子,那么小,怎么可能会携带那么危险的病毒?我是不太相信你的说法,小飞可能是中邪了。”

    一直沉思不语的王霖朔忽地抬起头来:“我不这么认为。虽然是只看起来无毒无害的蛾子,但它的血里可能藏着某些我们也不知道的病毒。小飞是在场的人中唯一一个打死了它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发疯的人。也许小飞手上有小伤口,也许蛾子的血渗进了他的伤口里……蛾子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们头顶,我不知道。小飞为什么又突然狂笑,我也不知道。也许两者会有直接联系。”

    黑熊瞥一眼王霖朔再瞥一眼昏迷不醒的小飞,长叹一口气道:“我管不了那么多,谁知道这孩子怎么回事。彪子,背上他继续走。”

    我两腿仍有些发软,心有余悸地扶着树干,把脚从棉被一样的雪里拔出来,后怕地心道:幸亏当时我没打中那只蛾子,不然现在昏迷不醒的人就该是我了。命运之神总算眷顾了我一次,一直倒霉的我这次总算逃过了一劫。我望着软绵绵地趴在彪子背后,随着他的晃动而摇晃的小飞,忽地想起我愣头愣脑的跟着路叔去保康的时候。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个月而已,但我却觉得像是过了几年。我摸一摸自己的腹肌和伤疤,瞥一眼负重累累的王霖朔,正要发表些感慨时,忽听张思远怪叫一声,脸色有些苍白。我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心一颤忙围过去试探地问道:“你怎么了?”

    他捂着肚子弯着腰,表情有些扭曲:“我,我肚子疼。你们快给你找点纸。还有,你们赶紧给我支个招,怎么在雪地里蹲坑不会冻屁股?”

    王震噗呲一声喷了出来,我嘴角抽搐,又好气又好笑,望着张思远故作无辜的脸真想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顿。王霖朔翻着白眼扔给他几张纸,嫌弃地撇着嘴道:“赶紧滚蛋,记得跑远点,我怕味熏到我们。”

    我赶上前叫住只顾闷头赶路的黑熊,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我对他们干笑了几声,快步走过去,催促的话正要出口,忽地听见雪堆里传来跑调的歌声,同时那一撮黑色头发还在不停晃动。

    我怒吼道:“拉屎就拉屎,哼哼什么?便秘啊!”

    张思远打着哆嗦道:“我倒是不便秘,几乎可以‘一泻千里’。但有人规定憋条的时候不能说话吗?我唱个歌又怎么了,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不唱歌就拉不出来吗?”

    王震呸道:“你别废话了,赶紧看看你的屁股蛋有没有冻成冰。你如果真想唱那就唱吧,但能不能不用跑到火星的调侮辱我的butter…fly?你的日语发音真是标准,离远了听还以为你在唱粤语歌。”

    我和王霖朔望着张思远冻的发红的脸捧腹大笑,彪子点起一根烟,呲着门牙,笑的身子都在颤抖。他随意地往后一靠,舒坦地伸了个懒腰,却把一个靠着树闭目养神的队员推倒了。他不以为然地笑道:“老刘,你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在想……”

    他原本洪亮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掐住了脖子,脸色也由红润变为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流下来。几秒钟之后,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的东北汉子,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老刘歪倒在树旁,温热的殷红的血把他的棉袄和树干全染红了,雪地上像是开出了一朵红色的杜丹。帽子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到他的眼睛里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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