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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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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思远皱起脸,不动声色地道:“我知道了,你继续翻译,如果有类似这样的发现立刻报给我,我会根据表现考虑加薪的。”

    我挂了电话,拧着眉毛挠着头望向他们:“越翻译越搞不懂了,事情在向着想象不到的方式发展。”

    王霖朔盯着那一摞麻纸,若有所思:“越接近事情的中心,迷雾也就越多。”

    我又拿起麻纸研究,翻了半天却仍是看不懂任何一个字。我无奈的叹一口长气,暂且把心里的问号扔在一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并低声催促蹲在地上抓耳挠腮,不断咂嘴的王霖朔:“再折腾你也悟不出个花来,不如早点洗洗睡,没准做梦时能梦到真相。”

    再睁开眼时已经艳阳高照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机,按亮屏幕,三四十条消息一股脑地跳出来,全都是那个死铭文发过来的。

    我眯着眼睛解锁手机,心道这小子晚上不睡觉的吗?干嘛这么着急,难不成真的在里面发现了足以推翻历史,价值连城的东西?

    死铭文把好几张图片和语音一起向我砸过来,我点开其中一个,摇动干涩的唇舌念出上面的潦草的文字:“我总看见皇帝在半夜时,把一些纸卷成一个圆柱形,又拿了一些线从圆柱里面穿过去,放在耳边似乎在听什么。”

    我心道这倒有点像小学课本上写的科学小实验,难不成这皇帝竟是我那个时代的人,误打误撞穿越到西夏小国了?我怀着疑问点开下一张,继续念道:“我终于潜进了皇帝的身边,成为了他的心腹,同时也发现了他的很多秘密,比如吃饭口味很奇怪,从小吃到大的当地食物吃不惯,总要尝试我听都没听过的东西。他每天晚上睡的非常晚,基本上是等皇宫里所有人都睡了才就寝。有天我起夜时,听见他房里传来滋啦滋啦的声音,但他的窗户纸上并没有透出灯光。

    与此同时,他开始生出了一种奇怪的兴趣爱好,他逐渐开始研究王国里最稀有的那一种古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沉迷于古玉,甚至开始走火入魔,不是尝试把玉吞进肚子里,就是偷来死刑犯的尸体,残忍的把头剁下来,把玉放在断颈处。王多次对他进行过批评说教,但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心道看来记录这些的人应该是照顾皇帝生活起居的,如果他能在初露端倪时把皇帝杀掉,那么也不会再有后边的事了,也不会连累到几千年后的我们。

    我又点开他发来的语音,听他十分惊奇也有些恼火的叙述,坚信佛经里不可能出现这些,肯定是有人搞的鬼,并再三追问古经的来历,同时他还十分惊讶的叙述了一些壁画上有同时也在古经里出现过的内容。

    我略略思考了一下,回复道:“你要是实在怀疑的话,就当地摊上那些盗版的志怪小说来看吧,我对古经里能冒出这个也十分惊诧。”

    此时王霖朔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他一边抓着毛巾擦手一边道:“怎么,那个人又发现新进展了?”

    我揉着脑袋道:“现在我可以断定,作者是把古经当掩护物,在佛经的中间穿插了很多秘密。但根据他翻译的那些来看,我倒觉得皇帝是个穿越过去的,他竟然会用小学课本上讲过的科学小实验制作土电话。”

    老王拧着眉毛,一脸不解:“你说什么?什么小学课本上的科学实验?”

    我叹口气道:“你这个人真是没有童年,你不会是那种小学都没上过的流氓吧,还是上课的时候没好好听讲……”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他一巴掌,他骂道:“要说快说,哪儿那么多废话,别总跟思远一样无边无际的扯淡。”

    我方才严肃起来:“古经上说,皇帝有时会拿纸卷成圆柱形,拿细线从底部穿过去,把纸杯放在耳边听。你想想,小学科学课本上是不是有这么一个实验?”

    他闷头回忆少顷,缓缓地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我记得这个装置只是用来听,发出信号的话会有很大偏差,而且这个传输距离比较近——是谁给他发出的信号?”

    我心悬了起来,立马挺直脊背,心道难不成他还有同伙?忽然一阵如雨点般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张思远聒噪的声音传来:“起床啦,开工了!”

    王霖朔拉开门,穿戴整齐的两人映入眼帘。张思远抢先跃了进来,撇嘴翻白眼道:“张玄你能不能快点?马上都是十一点了,你还躺在被窝里像条咸鱼,今天还要去探病带烟的,你这个蔫了吧唧样子,怕不是想让他们俩探你吧?”181

第六十八章 胡三的新计划() 
我冷笑一声,麻利地掀开被子坐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难得某人破天荒早起一次,就开始嘲笑平日总赶在他前面的人了。”

    众人收拾停当,在楼下买了烟后,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溜进病房,王震用飓风一样的速度,迅雷不及掩耳的把烟扔进路叔的包里,并皱眉道:“帮你干这些事我都觉得脸红,没看见墙上的禁烟标志吗?”

    路叔腆着脸道:“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死去,烟瘾犯了就像是有几百只虫子在抓挠,你也是老烟枪,应该明白我的感受吧?”

    我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胡三的床上道:“言归正传,古经的事情有了新进展,我找到了一个能翻译的人,他一晚上就破解出了些机密。”

    我把死铭文的事情详细地解释了一遍,众人听完皆瞪大眼睛嘴微张,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张思远咂舌道:“不会吧,这种只存在于烂俗网络小说里的情节怎么会在现实生活中发生?那皇帝究竟是怎么样的怪物啊?”

    胡三凝思道:“虽听起来十分不可信,但好像也只有这么一回事了。不过我们这里也有些新进展,你先把古经的事情放在一边,听我给你讲。”

    我一边暗自嘀咕这两只老狐狸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一边凑到他身边凝视着他的眼睛。胡三和路叔对视了一眼,开口道:“我昨晚得到了一个来自于李清灵的新情报,李希瞰逃到了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好像现在在国境线上活动。虽然玉已经到手了,但总部又要求我必须把人抓到手才能回去。我寻思反正我回去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去那边一趟,顺便看看国境线长什么样子。”

    他望了一眼我接着道:“你们要不要跟我去——先别摇头摆手,听我把话说完。据说大兴安岭里面和国境线附近的村庄里面有好东西,倒卖出来大半辈子不用愁生计问题了,同时还有一些线索,能解开一些疑惑……”

    张思远打断道:“是什么好东西?值多少钱?”

    胡三顿道:“呃,应该是一些古东西,还有俄罗斯运来的一些珍奇稀宝。”

    张思远两眼亮了一下,但还是低下头摆了摆手:“还是算了吧。虽然小爷我依旧见钱眼开,可眼下越来越寒冷了,我害怕我冻成人干回不来了。”

    我坚决地摇摇头,撇嘴皱眉道:“你也甭摇动那三寸不烂之舌,就算是那里藏着几千吨黄金,我也丝毫不会心动了。我已经立了誓了,绝对不会再跟着你们乱跑了,一路上的教训还没吃够么?”

    张思远搓着手,声若蚊呐地接道:“不过,如果真藏着几千吨黄金的话,我还是会考虑一下的。”

    王震和王霖朔齐齐对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胡三无所谓地往后一靠,环顾四周无人,偷偷从路叔的手里掏出一根烟点起道:“爱去不去,我又没有逼着你们去,只是告诉你们这里有个闷声大发财的好机会,把握住把握不住是你们的事。”

    一直闷头细听的路叔忽地开了口:“我也跟你一起去。”

    我倒吸一口凉气,血刷地冲上头顶,胡三倒还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摊摊手表示你随意。但我却忍不住了,我身子绷的笔直,涨红着脸道:“你又去那里干什么?是有东西要拿还是要找人?你公司赚下的钱还不够你糟蹋吗?还是你又要去找没个正型的李希瞰?你身体还没好完全,万一折在那里怎么办?难道让我给你挑棺材下葬?”

    或许是我的语气和表情太过严厉了,众人都被吓了一跳。路叔向后挪挪身子,语气缓和下来:“不会的,我好歹也爬过高山翻过沙漠,怎么会在那里折掉。况且我们又不打算往深山老林里面走,就在附近的村里转一转。”他转过头望向胡三等待他附和他的话,看着对方勉为其难地点头后又转过脸来冲我笑,“不用那么紧张,我只是去赚点外快,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连抬眼看他的脸都没心情,心知这位做了决定的事是怎么劝也劝不回来的,板着脸冷声道:“谁脑子进水了谁才去。”

    路叔冲胡三无奈的笑笑,张思远趁机别开话题谈起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开始时我只感觉脑子嗡嗡作响,根本不想开口,但架不住他不停地东一句西一句问我话,只好不情愿地参与进谈话中。他很会调节我的情绪,大约半个小时后,我已经把不愉快的事情暂时抛到脑后了。

    虽然王霖朔几次阻止他们继续讨论此事的细节,可却挡不住他们的热情。在挨挨擦擦十几分种的密议后,这两个榆木脑袋决定在一周后直接飞大兴安岭,我没心情管也管不着,只是摇摇头在心里嘟囔了几句。

    在此事上,我们四个则是一样的态度,皆是半只脚也不想再踏进浑水中。我们几个的伤已经不妨碍自由活动了,我不愿再听他们讨论旅途的相关细节,蹭医院的无线立刻定了机票,欣喜地想,今晚就能回到自己的床上舒服的睡一觉了。

    当我从飞机的舷窗外瞥见星星点点的灯火时,我感觉无比放松也无比疲惫,隐约听到张思远在和王震低声商量晚上聚餐的地点,虽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去,但大脑却不受控制,昏昏沉沉地跌入了梦境里。

    落地开手机时,我一连收到好几条消息,手机叮咚叮咚的响声接连不断。解锁后一看,全都是死铭文发来的图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小字像是苍蝇一样。我也顾不上提取行李,避开匆忙的人流站在一边凝神细看:

    “那天晚上,皇帝破天荒地找我面谈。我虽然有些害怕心慌,但还是壮着胆子走进了他的寝宫。他拿着一幅画,问我有没有从中看出什么。我凝神细看,勉强能从那些杂乱的线条里辨认出是一座高山藏在荒凉的土地里,高山上有个黑乎乎的山洞。纸的材质很是细腻柔软,我从来没见过,不由得好奇发问。皇帝只说这是他自己从遥远地方带来的,岔开话题继续追问我是否看出了什么。我老老实实的摇摇头,皇帝凝视我良久,微微一笑,低声说这个地方里藏着的东西决定着多年后的国运。

    我更加好奇,不由得凑近细看,但肉眼凡胎究竟还是肉眼凡胎,杂乱无章的线条只能令我眼前发晕。皇帝见我不解,又拿出一幅画来,示意我继续看。这一幅比那个的观赏价值要高很多,苍翠的松林摩肩接踵地挤在一起,在树林的深处有着浅浅的小溪,不远处有带着白色帽子的山。但令我十分不解的是,在林子的最深处竟然藏着一根没有树根的树,我以为是皇帝疏忽,不敢直说,只是在心里嘀咕。但他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给我递来一个意外深长的眼神。我正欲细问,却发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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