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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第118部分

小说: 绝密计划之七重丛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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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头都不抬,死死攥着手腕,地图已经被他扔在了地上。他费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病……发了。”

    我心一颤,马上蹲下来让他躺倒,接过王霖朔递过来的止疼药塞到他嘴里,担心又惊慌地看他一眼,又低头望望自己胸口,生怕那难熬的痛苦也在我身上发作。

    胡三满头大汗,低低的呻吟着,他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弓着背双脚乱踢乱踹,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痛苦从他的绝望的眼神里流露出来。我简直不忍心细看,后退一步别过头去,手紧紧地捂着心口,不断地祈祷自己不要再承受这样的苦痛。

    王震见胡三的下嘴唇已经被他自己咬的血迹斑斑,叹一口气走过去,按住他不断颤抖的身体,照着他后脑勺轻劈了一掌。

    这一招果然有奇效,胡三翻了个白眼,身子忽地软了下来,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着的胸膛尚且证明他还活着。王震把他歪在一边的脑袋扶正,站起来道:“我实在看不过去了,他太痛苦了。”

    我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被深深刻在记忆里的那种根本无法忍受的剧痛,心知发作时脑中只剩下求死的念头。王霖朔蹲下身把他捂在手腕上的手拿开,面色却忽然一变,讶异地惊呼一声。

第二十七章 血红色砂砾() 
我心一颤,忐忑不安地瞥向胡三,又黑又紫仍在不断膨胀的肿包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心一下子揪起来,指着它惊讶又恐慌地叫道:“这……以前没有这样的不良反应啊?”

    王霖朔摇摇脑袋,低下头打量着那个高耸的活像一座小山包的肿包,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皱着眉看向我道:“它怎么有一股腐烂的臭味?”

    我顾不上摸自己的胸口,跨一大步抢上前去,低下头一嗅,一股淡淡的腐臭味钻进我的鼻子。这个味道使我想起了夏天菜市场上摊主丢弃的猪肉,我打了个寒战,看向双眼紧闭,人事不省的胡三,伸出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从我的指尖传来热烫的感觉,此时胡三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再也看不下去,一咬牙道:“王震,给我匕首。”

    王霖朔按住胡三,我把匕首尖在火苗上挑了几下,深吸一口气轻轻地刺破了那个脓包。胡三身子剧烈抖动一下,猛地睁开眼,虚弱地叫道:“干什么!”

    我不理会他,擦干从伤口处流出的脓血,继续用刀尖挑拨挤压。又黑又臭的血夹杂着脓液从伤口处流出来,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它,却发现原本红白相间的脓血中不知什么时候竟混杂着一些绿色条缕条状的东西。

    在云南永胜那如同噩梦般的画面瞬间浮现在我脑海里,但我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只是有些心慌不安,心知他的病恶化了,没准下一个痛苦不已的人就会是我。

    随着又腥又臭的脓血的排出,胡三拧成一团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原本无神呆滞的眼睛里开始有了细微的光芒。我轻舒了一口气,抚抚胸口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嘴唇费力的张了张,但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点了点头。我见他被痛苦折磨的不成样子,抓起水瓶扶起他塞到他嘴里。胡三的喉结一连滚动五六下才停下来,他松开紧抱着水瓶的手,吐出一口气,脸色终于不再那么苍白,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对我们道:“继续前进吧,我没事了。”

    他一路上趔趔趄趄,摇摇晃晃,几次差点摔倒。我虽十分于心不忍,几次想出口叫他休息,但我一想到他发病时挤在一起的五官不由得后背发冷,只想马不停蹄的向前飞奔,恨不得那草药即刻出现在我眼前。

    一直在我前面走的飞快的王霖朔忽地停住脚,我来不及及时停住脚,差点撞到他身上,擦着汗埋怨道:“你干什么?”

    他语气有点不对劲,指指前面道:“那里的沙子怎么都变红了?”

    我心道不好,推开他探出头,一片红色的海洋映入我眼帘。在我们前方大概两公里的地方,原本燥热黄色的沙地不知怎么竟变成了如血般鲜红的颜色,让人看了不禁后背发凉。

    我瞬间联想起了许多毛骨悚然的东西,鲜血染红的黄沙,数不清的尸体和阴谋,还有令人胆战心惊的怪物……我打个寒战,把头尽其所能的探出去仔细看,还没看清到底怎么回事时忽听张思远怪笑了一声。

    我不解地看向他,他笑道:“你看你那副样子,脸都白了,像只小老鼠一样缩手缩脚的。我告诉你,那沙子不是血染红的,是它根本就是那样子。”

    我有些脸上挂不住,瞪起眼睛反驳道:“怎么可能会有红色的沙子?”

    张思远摇摇头:“也许是它们被太阳晒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我的眼睛告诉我,它们的颜色很自然,不像是被染红的。”

    王震好奇起来,和我一同快步走过去,掬起一捧沙子好奇地闻了闻。此时正是正午时分,浓烈让人睁不开眼睛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把它的精力全部投射下来,血红色的大粒沙子闪着让人目眩神迷的艳丽红光,静静地瞧着我们。王震耸耸鼻子奇道:“这沙子怎么有股怪味?像是胶皮烧焦的味道。”

    我摇摇头,总觉得这沙子透着诡异的光芒,似乎会有什么东西马上从里面跳出来。我催促道:“管他什么味呢,赶紧走吧。”

    随后急匆匆赶来的王霖朔皱着眉头打量着道:“为什么沙子的块头这么大,还这么粗糙?看上去倒不像是沙子,是砂砾。”

    他这一句话让我脑中闪过一个微弱的火花,但却转瞬即逝。我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脑子里却空白一片,不由得叹了口气,摇摇头决定忽略它们,继续往前,但却听胡三好奇地念道:“44400891?”

    我心一颤,不敢置信地回过头看他,胡三弯腰捡起一粒较大的沙粒,指着上面一串米粒般大小的数字给我看。我一把抢过来,举在眼前眯起眼睛,不由自主的暗暗奇道:怎么还会有个44400891?莫非老王倒背如流的那串数字只是一个编号?

    我瞥向王霖朔,见他脸色有些难看,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手里的沙粒,嘴里不知在嘀咕着什么。路叔要过沙粒,几乎要揉进眼睛里般端详着,忽地眉毛一挑,和胡三异口同声叫道:“不能再前进了!”

    我的心一下子从高空坠落下去,不敢置信地望一眼他俩凝重的面色,又急促又不甘心地道:“为什么!”

第二十八章 危楼里藏着什么?() 
胡三的动作顿了一顿,拧着眉毛飞快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路叔眼睛盯着远处的地面,叹道:“虽红色砂砾在这里很少见,但你怎么能确定这就是来自危楼里的呢?谁会在这么荒无人烟的地方建一栋楼房,而且还在里面放一部电话?我看这里连信号和电都没有。”

    乍一听之下觉得路叔说的很有道理,但细思之下我却觉出了一丝蹊跷。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就没有符合常理的,如果危楼上的编号真如胡三所说能破解出密码的话,那它不建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才是件怪事。

    胡三头都不抬地冲路叔摆摆手,继续专心致志的两手在砂砾里翻找。路叔摇摇头,叹一口气走到一边去,坐在红色海洋上休息。我虽也抱着些不相信的念头,但看胡三汗流浃背的很是辛苦,便蹲下来和他一起翻找。

    绝大多数的砂砾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有的只是灰尘和土粒。在翻查的过程中我发现砂砾的大小不一,而且表面都坑坑洼洼的,有些像是砖块粉碎之后的样子。

    我一连抓了好几把,却都没找到一个带字的,正当我两腿酸麻,又热又燥不耐烦想要放弃时,忽听胡三倒吸一口凉气,低呼一声。

    我的心跳倏而加快,忙探头急促地问道:“发现什么了?”

    胡三的眼睛发亮,他也不嫌砂砾割手,用两只手指不停地搓揉着,得意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路叔,冲我笑道:“捡到宝贝了。”

    我颇为振奋,跳起来一把抄过他手中的砂砾,低头细看,一行蝇头小字映入眼帘:444000890。我的心猛地抖颤一下,心道难不成这串一直在我眼前晃悠的数字就是解开某些东西的关键?

    凑过来看热闹的张思远也很是惊异,他猛地揪住胡三的衣服,叫道:“别卖关子了,赶紧把你肚子里的那些东西全都倒出来,我等的心都焦了。”

    胡三瞥一眼路叔,又望望四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只好开口道:“那栋危楼是真实存的,但它具体的位置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总控制人还‘活着’的时候曾经给我提过一句关于危楼的事情,他说那里面藏着一个让人胆寒的东西,但那个东西同时也会给人带来想要的。”

    我警惕地环顾四周,问道:“它带来的究竟是什么?千人千面想要的东西都不同,又怎么会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

    胡三摇摇头,微微一笑:“虽大家的需求各不相同,但总有些是所有人类都需要的吧,比如金钱和长生。”

    我愣住了,许许多多的疑问和念头全都冲出来,弄得我一时间十分茫然。张思远指着手里的砂砾问道:“那这又和这些神秘密码有什么关系?”

    一直沉默不语的路叔忽地接话道:“如果能找到写某个特定的编号的砂砾就可以破解出一串数字,根据这串数字就可以知道一些你不该知道的事。”

    王霖朔瞥一眼那块只是个头略微大些,其他毫无特别之处的砂砾,问道:“特定的编号就是44400890吧,你能破解出什么数字密码?”

    张思远用两个指头捏起砂砾,翻来覆去地看着,皱着眉鼻尖贴着砂砾,好一会儿才叹道:“我好像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胡三夺过来,曲起手指弹了弹,嘀咕道:“实心的,里面好像没有机密。”

    王震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道:“不会是数上面有几个斑点几条棱吧?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到别的什么了。”

    胡三骂道:“他娘的,这上面哪有棱?斑点倒还有不少,像是麻子的脸。”

    我正欲要过来细看,却忽地感觉眼前笼罩过来一大片阴影。

    我一惊,忙抬头环顾,却发现天不知什么时候阴了下来,刚才耀武耀威的太阳此刻销声匿迹,虽沙漠里仍是热沉沉的没有一点风,但还是感觉比刚才凉快了不少。王霖朔有些担忧地道:“不会又是大风暴来临前的预兆吧?”

    路叔皱着眉头凝望着天空,咬着嘴唇嗅嗅空气,好一会儿才没底气的道:“应该不会,也没有风,空气也没有异常的味道。”

    此刻我不禁又想起了胜子,心道他要是在这儿就好了,也不知他此刻是死是活。我一边惋惜着一边转过头,却瞥见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竟冒出一个异常高大的,从未见过的人背对着我们站着。

    我全部的鸡皮疙瘩一下子爆炸了,寒毛根根竖起,瞬息之间已经把枪紧握在手里,颤抖地用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低声威胁道:“谁?”

    我的话音还未落地,王震的子弹就已经送了出去。我虽想阻止,可为时已晚,只好忐忑不安地盯着那个陌生人。子弹呼啸着在瞬息之间穿过了他的身体,但令人后背发凉的是,他连颤抖都没颤抖一下,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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